跟著對方一起進入夜店後,掃視著店內是否有讓他感興趣的對象,或者是對她有興趣的傢伙,但顯然都是一些普通人。
「不能打架?那如果別人挑釁我怎麼辦?」聽著對方的要求皺起眉疑惑的歪頭,但還是跟著對方的腳步走著,而且不能打架的話,那來這裡還有什麼樂趣?用斧柄敲了敲自己的肩膀。
他的視線已經擺在幾個看起來好上鉤的女人上,倒是沒什麼專心在聽女孩的話。
「妳可以挨個幾拳,反正妳又不會死。」他擺了擺手,像是在趕蟲子般的動作。
扔下一句話後他就往舞池裡走,突然想起什麼地,他回過頭補充:「噢,有事不要找我,我不會幫妳處理。」他可不希望自己的狩獵行動被一個風女人給搞砸了。
對方的態度很明顯就可以感受到那敷衍的驅趕,這讓她眉皺得更深,還以為他會戴著自己玩看來是想太美了,樂趣果然還是要自己尋找阿。
隨著他往舞池越近也逐漸停下跟隨的腳步,對著對方的背影各種吐舌鬼臉後,自己往吧檯走去,坐下後隨便點了杯酒後依然不悅的盯著那方向,但隨後就有一個男性向她搭訕,一如既往是個輕浮的傢伙,她也跟平常一樣的笑著回應。
打發掉女孩後,他在舞池裡搭上了一個扮作公主的女人。稍微整理了他凌亂的髮,他紳士地伸出手,讓女人牽上。
在幾支舞後,他找了個休息位置和女人開始聊起天。
先是從他是個怎樣的人開始,接著是喜歡怎樣的女性(通常就是對方身上的特質),然後談到關於感情、工作、成家……幾乎八成都是謊話。
「噢,我最喜歡養寵物的女人了,妳肯定很細心吧?或許妳不介意再養隻大寵物?」他的手指在空中轉了幾圈,接著指向自己,「像是我?」不論是給面子或是發自內心,他的話總能逗女孩子笑。
「妳笑起來真美。」老套,但直接有力,通常就是接在女人揚起嘴角後的固定套路。
而一同來的女孩暫且被他擱在一旁,他相信對方已經到了可以照顧好自己的年紀了,她肯定會自己處理好各種麻煩事(或許是用拳頭)。
雖然知道對方是普通人,但他可沒有打算照著普通的流程去做,像是跟之前一樣的裝傻回應著那些暗示,一樣的套路,一樣去暗巷的獨處時光,但對方在他拿出斧頭砍去後也只有大叫逃跑,完全沒有要跟他打的意思,連最低期望的掙扎反抗的打過來都沒有發生阿,雖然這好像才是正常人。
他拖著斧頭失望的繼續坐在位子上,看著PKM那邊進行的似乎很順利就有些不爽,像是在賭氣一樣的想著覺得去搗亂一下好像也不錯,於是緩緩走到對方後面的檯子上,但似乎只有女方發現她,他對女人露出尖牙的笑著,隨後就拿起斧頭對準某人的頭擺出像是準備打高爾夫的姿勢。
「他,也會變魔術喔。」語畢就使出全力揮了出去。
看樣子有些事怎麼避免都避免不掉的,例如死亡;例如宇宙膨脹;例如一個穿著婚紗拿著斧頭的不死女人。
正當他開口關於自己床鋪上的戰績時,女人恐懼的臉孔讓他以為自己的能耐對對方來說太過刺激,但顯然高舉斧頭的瘋子更令人恐慌。
反射助興燈光的斧頭揮下,冰冷金屬帶出了溫熱血液,王子成了無頭騎士……
技術上來說他的頭還在,只是滾到桌上罷了。
「啊--我不是說有事也別找我嗎?」他發出了不耐的聲音,但現在他沒辦法面對那罪魁禍首。
「呃……好吧,妳的確可以當這個是魔術。」他試著安撫著幾乎要被嚇到哭出來的女人,仍坐在椅子上的身體也做出了要平復女人心情的動作,但看來只讓對方更加驚慌而已。
「阿哈哈哈哈——」對方的抱怨她也只是抱著肚子大笑回應,四周的人和女人臉上的表情讓她覺得太有趣了,這真是有趣的玩笑,不,是魔術。
「只是魔術喔,別擔心~他沒事的。」像是在安慰的說著邊跳下檯子拿起對方的頭到女人面前,臉上掛滿著笑臉,但其實是想看對方更驚恐的表情。
「不是大家都跟妳一樣對這種事情習以為常。」他吐槽著。雖然他也喜歡看人們驚慌的樣子,但,嘿--這可是感情事呢,比起什麼正邪之爭重要多了。
女人在看到他的頭顱時已經嚇得花容失色,更別提從斷面處淌出似螺絲起子(調酒)的黃橙色,那可沒起到什麼安撫作用。
「如果玩夠了,妳可以把我的頭接回去。」坐在椅子上的身軀攤手聳了聳肩。
「那我在玩一下。」說完就拿著對方的頭顱瘋狂的上下晃動,原因是很好奇對方會有甚麼反應。
晃完後就踩上椅子回到檯子上並坐在對方身後將頭接好,而她早有心理準備被打一頓了,這個玩笑就算被處罰也很值得。
他的大腦肯定被翻了一百八十度,否則他現在不會覺得這麼噁心。
被接上頸子後,斷面僅花了幾秒就接了上去,突然多了一顆腦袋,他的身體失重地左右晃了下。
「嘔……」被對方晃的暈眩感還在,有點像是喝到茫的邊界,伴隨一點宿醉的頭痛。
他站起身,兩個拳頭像夾娃娃機的夾子般夾著女孩的腦袋,接著似電鑽地進攻太陽穴,「妳倒是玩得挺開心的,嗯?」儘管帶著笑顏,但他額角可是浮著不悅的青筋。
「哈哈哈—是挺好玩的阿。」一邊笑著一邊想推開對方的手,眼角的淚讓人不知道是痛還是笑的太過火。
「別忘了你的公主還在等你呢。」玩到一半時突然開口說著,瞇起眼睛奸詐的看著對方,相信這樣講應該能讓他住手吧。
看著對方一臉沒有歉意的樣子,反而更讓他煩躁。
聽到女孩的話,他這時才把注意力又放回搭訕的女人身上,但看起來這場斷頭表演已經把人嚇壞了。
「好吧,看樣子我們的感情中間出了點小插曲……」他絞盡腦汁想著現在還能怎樣彌補這好不容易鋪好的路(往床上)。
「但,還沒開始嘛,我們……」逃離現場,連給他解釋的機會都不願意。
尷尬,看樣子他只能另尋目標了,如果他還有意願的話。
「妳還挺會破壞別人好事的嘛。」他用指頭彈了下女孩的額頭。說實話他也沒那麼氣,反正失敗的經驗他多的是,只是一直重蹈覆轍有點不快就是。
看對方的獵物逃跑也沒有要道歉的意思,依然嘻皮笑臉的。
「阿~沒辦法嘛,這裡超無聊的,只好來找你了。」不負責任的說著,又從台子上滑下坐上沙發,雙手放在頭後翹著腳,看起來十分不文雅,跟她的裝扮成現一種反差。
「說不定剛才的打扮比較容易吸引到人喔,只剩頭的老大比較可愛呢哈哈~」開玩笑的說道。
「找我我也不會把這變成速食店的塑膠球池。」他擅自把對方歸類在只要泡在球池裡就能開心整天的小孩子。
他暫時放棄了尋找下一個目標,坐到了原本獵物待的位置,自己的位置就讓給了女孩。
「如果都是吸引到妳這種瘋子就免了。」他扭了扭脖子,彷彿現在接起來的部位有點不真實--每次斷肢接上總都有這種詭異感。
「而且只剩腦袋,很多事都做不了。」但他沒打算明說哪些事。
「什麼阿…那是甚麼無聊的地方。」聽著對方的話皺起眉說著,看來似乎有些不滿,總覺得對方好像誤會了什麼。
「哈哈的確蠻吸引我的,感覺可以拿著做各種好玩的事情。」腦袋不斷想著還有甚麼玩法和好奇心的實驗。
突然想到甚麼湊到對方面前指著
「阿!不是有那種恐怖情人會把喜歡的人四肢都切掉、囚禁的嗎?感覺會很喜歡你這種類型呢!也挺適合你這種人的。」開玩笑的口氣說著恐怖的想法,直接認定PKM跟人交往後依然很風流,而這種人最容易遇到這種事情吧,再加上不死的特性對對方來說簡直完美。
「我不認為在腦袋塞炸藥很有趣。」他擅自認定了對方想的到的好玩之事。雖然他挺常幹這種事的,但炸掉大腦可是很危險的事--他不知道自己醒來時候會在哪裡。
「聽起來很不錯。」不是玩笑,他是發自內心覺得這還挺不錯的,「呃……砍的部分,囚禁有點……」他轉了轉手腕,像是要驅動自己腦子般。
「我不喜歡被綁著。」蠻顯而易見的,他不想犧牲自由去換取一個情人,這邊所謂的自由當然包括調戲其他女人。
「倒是妳,把地球由裡到外翻過來大概都找不到一個會喜歡妳這瘋女人的傢伙。」他指了指女人的鼻頭,「我是說個性啦,外表可以給妳九十分。」如果有女子評分協會,他肯定是地位最大的那個。
「不會塞炸彈拉,頂多晃一下而已呵呵。」想想對方剛裝回去的情形實在很有趣,看起來很想再做一次。
對方的回答如他所猜測的差不多,看對方放縱的個性大概也能知道不喜歡被綁著吧,除非是有隱藏的特殊癖好之類的。
「摁~我的確沒想過要找到一個會喜歡我的人呢…」表情呆滯的盯著天花板,也許會有人覺得傷到少女心了甚麼的,但他只是單純想起了還有這件事阿。
「九十分?…還挺高的呢。」疑惑了一下後勾起微笑道,對方怎麼想他是無所謂,但分數高就是好事吧。
「是吼。」滿滿的不信任。他才不相信對方會甘於這種無聊的樂趣。
「比起勾引人,妳比較擅長嚇跑人。」他也很難想像對方談起戀愛就是,先不論有沒有人會愛上這瘋子,光是看著情人把自己炸得亂七八糟,心理要承受的陰影大概就有三隻藍鯨的表面積那麼大。
他想來點小酒了。他從座位起身,再次扭了扭自己的脖子(怪異感還沒消退),接著往吧台走去,「如何?瘋狂的公主要不要喝個幾杯?」他伸出手像是在邀約對方,但比起被牽起手,直接被砍斷手臂的可能性或許還高出許多。
「我覺得我還蠻擅長的說,像是我們剛認識的時候?」笑著回想起剛認識的時候,那些誤會的橋段挺好笑的,隨著在那種糜爛環境久了,感覺自己也抓到一些訣竅了。
「我要喝螺絲起子,而且不是公主,是新娘!」說完就握住對方的手不滿的看著,看來他對角色多少有些堅持,沒有多想的抓著對方的手走去吧檯,比起像浪漫的牽手畫面,更像是兄弟姊妹為了走丟而牽手吧。
「好吧。」不可否認,畢竟他上鉤了,「露腿真的是高招,還有那些台詞。」他很難想像對方是個不擅情愛之事的人,那餌可是拋得完美。
「隨便隨便。」他不在乎女孩要喝什麼,反正錢這種東西隨便摸都有,他大可請女孩暢飲一番。
「是哦?新郎肯定被妳幹掉了。」他開著玩笑。坐上椅子後跟調酒師喊了兩杯酒,接著重新打量著女孩的裝扮。
穿婚紗的女孩的確美麗又誘人,但染血?可真不妙。
「嘻嘻—」看著對方承認後滿意的笑了笑,說起來可能很難相信,但他平時還是會看書了解一般人的心理和情慾事。
「還在找呢,我本來還想要不要抓一個人陪我一起扮呢呵呵。」跟著坐上椅子一手撐在桌子上,舉著斧頭看著,像是在檢查他是否有損傷一樣,而他原本是打算抓一個跟他裝扮差不多的路人一起玩的,但看來並沒有成功。
「不,正常人不可能在妳身邊待超過一分鐘。」他提起桌上的杯子,輕啜了一口讓酒精燒燒喉嚨。
「大概分成兩種狀況。」手將杯子放下後比了個V字,「一,被妳發瘋的行徑嚇跑。」他刻意先收了食指,沒有要辱罵的意思,但豎起中指是個很棒的手部伸展,「二,被妳幹掉了。」
接著他又拿起杯子,先是搖了搖,「如果妳能當一下正常的女人……」他歪著頭,食指在太陽穴旁打圈(這是他思考的習慣動作),「好吧,算了。」看樣子他想不到什麼話可以接在如果之後。
「不、不、不~看來你還不了解我呢」他認真的面對著對方邊舉起了手指晃著「第一點還蠻合理的,但,第二點,我是不亂殺人的喔,通常都是有經過對方的同意喔。」依照她的邏輯來講看來只要接受遊戲,對他來說就不算殺人了,是決鬥。
「哼哈、就是沒遇到有人能讓我當個普通的女人阿。」舉起杯子嗤笑著,實在猜不出他的擇偶條件是什麼,將每個異性都看成對手,能有甚麼機會培養所謂的感情呢。
「同意?我倒是不覺得除了妳跟我這種人,還有什麼人會在聽到『我可以殺你嗎?』會回答『好』的人。」他沒幾下就處理掉手上的酒,接著又叫了一杯。
「真是難攻略的魔王。」不過也因此才能激起男人(瘋子)的征服慾望,
「說不定灌醉就好處理了?」他笑著說,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在他同意跟著我走後,不就是同意這場遊戲了嗎?」笑著說著,看起來像是很公平又通情達理,但這不過是一層層的誤會陷阱吧,但在對方投降或逃跑的時候,她也會沒甚麼興致了。
「哼哼,雖然我酒量普通而已,但我可還沒被灌醉過呢。」說完就拿起不知何時已經喝完的杯子,接續著第二杯,而她其實不喜歡那種神智不清的感覺,那會讓她很沒安全感,所以他總是會在昏倒前做個能讓她恢復精神的方法,手中斧頭的重量使她安心了一些。
「那是因為妳的台詞根本聽不出是要殺人吧?」他吐槽到。想當初自己也以為能到床上翻雲覆雨一番呢……現在想起來有點羞恥。
「哦?聽起來真像挑戰宣言。」他手中的杯子開始重複著被填滿、被清空的動作,似乎想藉此激起女孩的好勝心,灌醉之後……他也沒打算幹嘛就是。
「不是殺人,是認真的切磋彼此的技巧喔~」拿著酒杯的手晃著,看來她一直認為是這樣子。
「別忘了我跟你是一樣的喔。」看著對方的動作的確激起了她的好勝心,也跟上對方的速度喝完又填滿,吧檯的酒保似乎有些錯愕。
反正只要開始醉了就重製吧,看著斧頭上的類似尖兔耳的形狀,那正是方便為了讓他插、切的動作,將斧頭夾在腿中,雖然動作有些奇怪,但那正是他確認醉倒之後還能準確的插進他的身體的位置。
「不,就是殺人。」他也懶得再解釋下去,看樣子就算對方承認是殺人,也不會認為這是多了不得的事--畢竟是個瘋子。
一樣?看樣子這次是指能力之事了。腿間的斧頭(他真的是在看斧頭)應該是要用來自殺的吧。
說起來他還真沒想過用這種方式醒酒,雖然他也很少醉倒就是。
他點了杯長島冰茶,惡名昭彰的失身酒對瘋子的作用有多少真令人好奇,「請用。」他把自己的杯子推向對方,墨鏡下的意圖讓人摸不著。
看著對方推來像茶一般的酒杯大概就能猜到是長島冰茶了,雖然平時也許可以喝完依然保持清醒,但在這之前就已經喝了幾杯了也許會醉死吧,反正只要自殺重製就好了,另外也不想被對方看扁。
「小意思」仗著自己的能力十分有自信的舉起杯子一飲而盡,隨後就是一陣熱流暈眩,情緒也跟著高漲起來「如何?哈哈—」邊說邊傻笑著,單手搖晃著杯子。
傻笑一段時間後發覺自己好像有點脫離控制了,在神智不清的狀況下,好像忘記使用尖銳的前端自殺,搖晃的從位子上站起來舉起斧頭,姿勢看起來就像要往面前的PKM砍去一樣「續攤~」拉長音喊著,但下一秒就失去意識往前倒下睡著了,通常她喝醉只會有兩種狀況,睡著或找人打架。
戰術之一,先一點一滴地耗損掉意識,最後來招大的,同常在意識到糟糕之時,已經中了最後一招了。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對方被酒精支配的樣子,一般來說都該是誘人的,但女孩卻讓他覺得少接近微妙(如果他是普通人的話)。
站在椅子上高舉斧頭的她如劊子手,但在揮下金屬取下首級之前,她自己的意識先被奪去了。
「喂喂--這不是醉了嗎?」他笑著用雙臂摟住了倒下的女人,從白手套上滑落的斧頭在地板開了個洞,可以理解他的頸子為何在這把斧頭面前顯得如此脆弱不堪。
架著失去意識的女人,身旁的人投來了一副「幹得好」的眼神。
對這可愛女孩的恐懼僅有目睹她大殺四方的人才能理解吧。
「意外地重啊……」他不是多軟弱的人,但當一個人全身重量都放倒在自己身上時,依舊難以行動。
到了外頭,他攔了台車,把女孩扔進了後座,並且一同上車,給了司機一個地址,敷衍了司機一抹詭異的笑跟一些物化的台詞。
在到了目的地的旅館時,他又靠著一人之力,把女孩扛進房間,扔到了床上。
「真是累。」他拆掉了自己變裝的披風,隨意扔到一旁,似乎可以理解為什麼日本特攝片的英雄鮮少有披風--看樣子在這方面,他們國家的英雄比西洋的英雄先進許多。
兔子睡覺有個壞習慣或者是說這不是他能控制的,嘴巴總是開開著流著口水。
在倒下的同時就已經開始流了,而在對方的搬運過程中也沒有醒來的熟睡著,感覺就算不小心讓他撞上柱子都不會醒來,唯一的辦法大概就只有「重製」吧。
乘車的過程中,酒精稍退的體溫讓她感到寒冷,下意識的去捲起對方的披風繼續睡覺,順便也在車上完美的留下記號。
到了旅館,雖然少了披風但有了柔暖的床墊,滿意的捲起床鋪上鋪好的棉被變成了一隻毛毛蟲又繼續睡著,某種程度算是一種挺好的防衛機制的,畢竟一般人看到這幕就沒有甚麼心情了吧。
再怎麼說他都是個男人,毫無防備躺在床上的婚紗少女?他內心的鬣狗可是聞到獵物的味道了。
他坐在床邊的沙發上,接連幾杯的酒精也讓他頭昏腦脹,不時心底還萌生出要撲上床的獸慾,但趁人不備再怎麼說也太無恥了--至少對少女可不能這樣。
他焦躁地用手指不停敲著一旁的矮桌,似乎也不擔心對方醒來,只是靜靜地看著對方誇張的睡相。
那大開的嘴真讓人想……嗯,本子上的劇情。
要專注在抑制自己意志上實在累人,尤其在酒精燒腦的狀況下。
再幾次的天人交戰後,他站起身,摘下了臉上的墨鏡,解開了衣服的釦子……他決定去洗個澡冷靜一下。
誇張的睡相像是在反應著她完全不知道現在是在甚麼處境下。
因為悶熱不斷重複著蓋棉被又踢掉的動作,而在這些實行這些行動的時她卻完全沒有稍微醒來過依然睡著很沉,而頭飾與頭髮也因為幾次翻滾的動作而變的雜亂,枯萎的花瓣一片片散落在床上,也許她睡相沒那麼差的話,畫面會好看許多。
不死瘋子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在被冷水沖退酒精後,他擦著濕漉的頭髮回到了沙發,女孩的身體仍是微熱,體香混著雞尾酒的氣息,他情不自禁地多抽了幾次鼻子。
他可不能再跌入誘人的陷阱了。用雙掌稍微把自己打醒後,他打開了電視,快速轉掉上頭放著的成人片,並把音量調轉到最低,就這樣一直到他昏睡在沙發上。
不死瘋子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辛苦了!!! 等好久的砍頭!! (???
蛞蝓叛逆了
趁人家把妹砍頭太可愛了!!!!!!!!!
超棒的橋段.....(夠了
蛞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