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好乏力…似乎到處都在發疼,少女難受的移動了一下翻了身--
「 醒了?」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
聞聲便彈跳起來抓緊了不知算不算上是棉被的布一臉戒備「 你是誰?」睜眼了才發覺自己處在一個奇怪的廢棄房間,昏暗的空間憑依著發光的小生物及男子的燭臺還算能清楚視物。
「嘛、不用那麼緊張,我姑且還算是妳的救命恩人--雖然也只是順便的 」男子擺擺手後開始說明了一些與鈴迫切想知道的不那麼相關的情報,章魚、望潮族、王呀什麼的…「 所以說了這麼多…你要我做什麼?」鈴口氣不算和善的打斷男子正在說的關於生育的話題。
「努力活著離開這裡吧?即使妳死或活也不干我的事,拉了你一把就當作是玩樂吧!別死在這、很麻~~煩的 」說著丟了份資料和小藥瓶過來--
「拿去看看,我叫做BUG,以後的四個月還請多指教。」說完後推開那已經失去門的作用的廢棄木板就離開了。
「……」一睜眼後連自己究竟處在什麼樣的狀況都不清楚,就被陌生的傢伙自顧自的劈哩啪啦說了一串莫名其妙的說明,有點輕浮…給人的感覺不是很好、有點兒火大。
「 搞什麼東西… 章魚?」額角還止不住的疼,似乎是在某處撞到了,少女伸手按了按,房間裡什麼像樣的東西都沒有,用手指極嫌棄的把乾癟的棉被、或說是毯子?扔到一旁。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他說海面離這裡很遠所以是…海底嗎? 」拿著燭臺仔細的看了一圈,除了一些破碎海星、青苔和不知名的發光藻類、自己身上的衣物,似乎什麼也不剩,爸爸呢?司機呢?模糊的印象只有家人們的身影,只記得前幾天爸爸又抽到了到哪兒旅遊的豪華招待…沙灘…遊艇…唔!想到這兒頭又痛了起來,前幾天…?所以現在又是幾月幾日呢?我昏迷了多久…嘛…不管怎樣,什麼想不想死,當然是不想了。
心裡發了一堆牢騷後,鈴拿起方才自稱”BUG”的男人給的資料開始翻閱,所以是…要喝下這瓶藥後混入群體嗎…撐過四個月的章魚生活,感覺似乎很多黏液和蠕動觸角,但要回去似乎也只有這個辦法。
“你們”…他說“你們”所以還有其他的人嗎?
爸爸他們沒事吧…還是說沉到深海的只有我呢…陸地上怎麼樣了…雖然還是覺得很可疑,但現下也只有BUG的情報能參考,用少得可憐的情報似乎也難在多理出什麼來,將藥瓶和資料收進夾克內袋。
「總之…先在附近看看吧…」拿起燭臺離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