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柊|ʏᴏᴜᴋᴏ🧵🛒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萬聖節限定交流▸ Renin07462
https://i.imgur.com/zBdjcxf.jpg
俄羅斯不太過萬聖節。
縱然搬到了美國那麼多年,她仍對萬聖節的文化困惑不解。
——然而現在的她,正穿著更讓自己困惑的服裝。

並站在這時節怎麼想也不合適的白雪中。
略顯單薄的服裝帶來冷意與呼出的白霧更讓她確定了一切並非假象。
「麻煩。」抱胸看完了男人投影想表達的東西,看樣子不把活動破關就無法離開。
latest #149
梧柊|ʏᴏᴜᴋᴏ🧵🛒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拉了拉戴著的女巫帽,母親的小鏡子還在身上卻照射不出身影。
藍色的眼睛閃過些許困惑,不過小鏡子自從極光後總是時不時如此。

https://i.imgur.com/Y4GyjNt.png
沒有放在心上而收進裙中暗袋,雖然有了目標與方向——卻有種說不出的異樣感
先喝杯咖啡吧。
向打扮成廉價惡魔的工作人員拿了杯有些燙手的三合一並站在距離人潮稍遠些的地方慢慢喝著。
雖然味道並非喜歡,但勉強可以接受。
仍在看著穿上禦寒衣物或奇裝異服的人潮,紙杯的三合一伴隨冷意也早就喝光了,薄紗手套下的白皙長手將紙杯無意識的揉爛——她得承認,被迫要參與這種小孩子氣的萬聖節活動而犧牲掉練習時間,心情不會很好。

而不久後撞上自己的少女確實一瞬間讓她差點脫口而出家鄉的髒話。
但看著對方連忙的道歉與那身連她都嫌會冷的服裝,臉上的不悅也不知所以然的減去了些,「妳不會冷嗎?」注意到地面上的三明治,大概是不能吃了。
開口的是夾帶俄羅斯口音的正統英語,而減去不悅後的臉上則近乎毫無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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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柊|ʏᴏᴜᴋᴏ🧵🛒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當然,我一點也不喜歡這種節日。」仍抱著胸看著帶著些許好奇的少女並回答了問題,雖然身上的服裝讓回答的字句顯得說服力有些薄弱;但她其實對這身服裝並沒有任何印象,大概是所謂的入境隨俗、強制性的那一種。
「莎曼莎.克羅夫斯基,別用小姐那種稱呼、直接叫名字就好。」將紙杯隨意丟進附近的垃圾桶中,拍了拍身上米色裙子後無奈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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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的衣服沒有太奇怪吧?」然而就算奇怪她也沒有辦法換掉。
「那走吧,去拿地圖把這個活動趕快結束。」總是用名字替代人稱的少女讓莎曼莎不太習慣,現在的小孩子都喜歡這樣說話、還是自己就如年輕女孩們所說的『過於古板』,反正也跟她無關也不是太在意。
沒有等著少女便先擅自邁開步伐前往那群打扮成廉價惡魔的人與人潮。
路燈的照射之下,莎曼莎的影子被拉的老長——卻與她的身影完全不相符。
莎曼莎接過地圖與南瓜牌,將廉價惡魔口中規則的關鍵字記下,伴隨紅色高根鞋踩出軌跡的是以俄語組成的碎念——直到看到少女為止才清了清喉嚨,並將地圖遞給對方。
「蒐集這個六張,才能出去。」手指夾著那張南瓜牌並小幅度揮了揮,「托利斯來選先去哪。」
「或許吧。」沒再多說什麼而是與少女併行至充滿報廢車輛、由鐵絲網圈住的監理站。
逐一看著毀壞程度不一的各式車輛,紅色高根鞋踩在碎石與雪參雜的路上發出細微的聲音,此時(bzzz)
「還真的在這種地方。」指了指隔幾台車上,如罰單或繳費單夾在雨刷上,有些顯眼的南瓜牌。
這些報廢的車輛,讓莎曼莎想起父親那台老轎車——不做任何裝飾的純黑、底盤又低時常導致顛簸,更常發出不知道是哪個零件導致的噪音得時不時維修。
「下一個地點呢?」抽起了那張南瓜牌,拍了拍手套與袖子染上的灰塵並看向少女。

她有些好奇,父親的老轎車是否還安穩上街。
然而卻早已無從得知。
「高中……聽起來有意思。」似乎對這個地點有些興趣,再次邁開腳步並跟在手拿地圖的少女身後;這次的移動距離比較長的關係,藍色的眼睛在有些無趣地看完同樣闖關的人們與那些廉價惡魔後決定向前頭的少女開口。
「托利斯還在讀書?」分不清對方那類似亞洲人面孔底下的年齡,不過看起來大概是高中或中學生吧。
「高中好玩嗎?」在決定併行於少女一旁時,不自覺的回頭看向過來的道路。
一切都很正常——除了那道彷彿跟著自己足跡的黑色黏液。
困惑那些黏液而眨眼之間看見的是不知名高大女人的身影,縱然只有一瞬間卻也再次湧上異樣感,有誰在跟著她

在少女未注意的時候深吸口氣,並將方才的問句接續下去,「我是讀芭蕾舞的專門學校,沒待過高中。」她決定暫時不告訴對方自己看到的東西。
「但是壽命太短。」淡然中帶著無奈,莎曼莎的年齡在這個圈子已經逼近退休上限;她現在還跳得動,但遲早會有年輕貌美的舞者取代自己。
縱然不顧所有人的反對來到紐約,比同期的同學多跳了幾年——這些遲早是要面對的現實。

「就是那裏?」指了指不遠處的建築物,有那麼些像美國電影中會出現的地方。
恐怖電影的那一種。
「進去吧,我很好奇裡頭。」或許是談及到自己的第二生命,莎曼莎的語調和表情比起初溫和不少。

踏入高中,僅剩逃生燈與外頭稀薄燈光照射在走廊與閉門的教室門、置物鐵櫃上。
除了兩人的呼吸聲,便是她腳上那雙紅色高根鞋觸及地板發出的規律喀喀聲迴響著。
好奇中的張望帶著些許對的戒備,卻漏掉經過獎盃櫃的玻璃反射中僅出現少女的身影。
自身卻是一抹高大卻模糊的黑色。
「是啊。」沒有注意到少女的些許害怕,而或許是已經失去新奇感又有可能是純粹想快點離開比室外還要更冷些的室內加快了腳步。

然後是聲音。
某個女人哼起的調子若有似無。
她知道這首歌曲,戈登太太總扯著五音不全的聲音邊唱著邊打掃整棟房子。
偶爾CD播放器的樂曲蓋不過戈登太太的歌聲,莎曼莎便會停下練習靜靜聽著。
撇開歌聲,她很喜歡戈登太太與那隻庇里牛斯山犬。
只可惜——莎曼莎倏然停下腳步,前頭似乎是闖關地點的保健室正帶著些許燈光。
只可惜什麼事情?
她不記得了。
再次的深吸口氣後才開口。
「進去吧。」指著保健室的牌子與燈光,藍色的眼睛轉向少女。
「……這些都不是真的。」注意到少女的害怕,在往保健室前踏入時回頭講了這句話並嘗試要拉住對方的手。
雖然已經愈來愈分不清真實與虛假的界線,但至少這一切是有人策畫出的。

踏入保健室,那是一條蛇。
正確來說,是與一條蛇融合的人並穿著白袍。
「……醫生?」微微皺眉看著對方與一旁的器具, (bzzz)
抱胸聽著那位醫生道出的字句,看樣子是強迫得在這裡得扎針了,乾脆的朝對方的位置前擺放的椅子坐下並拉開袖子伸出手臂。
雖然她不覺得流感疫苗有什麼用。
「擔心會比真的還要真?」在注射過程中回頭看了少女並帶著些許疑惑開口,綜觀一切確實能稍微理解那句話的意思。
早已起身的莎曼莎在一旁單手叉腰看著被打針的少女,若算上一開始拿取地圖時的那張南瓜牌的話看來還得蒐集四張?
「做的真逼真。」看了看少女手上那隻以假亂真的自動筆,若不仔細看確實很難看出是文具,「沒想到會有小禮物。」邊說邊伸了個懶腰,似乎覺得在這些阻礙自己練習時間的活動中找到了些有趣。

雖然自己的體力不算糟糕,不過穿著高跟鞋如此行動仍然會有些痠痛;決定稍微揉著小腿好讓自己輕鬆些,但手上的觸感卻是有些滑潤和詭異——略為冰涼與粘稠的液體透過薄紗手套直達皮膚。
舉起手一看,是方才來到高中的路上回頭所看見的黑色黏液。
雖然思考著是不是的惡意,但是一切都不對勁。

「托利斯,妳記得被傳送過來前在做什麼嗎?」
步出了保健室後,藍色的眼睛看不出情緒卻有些失神。
然而莎曼莎記不得抵達這片白雪的法拉盛前,自己正在做什麼。
再往回試圖想起今日早晨與昨日晚上、甚至是前幾天的任何大小事,什麼也沒有。
就像是被刻意給抹去了般,只剩下無意義且莫名會刺耳的雜訊與看不清的黑白畫面。
雖然仍記得許多人事物,卻有更多刻意抹去關鍵的雜訊與黑白畫面——並停在,極光出現前一天。
那麼這一切都是的惡意嗎?

「妳喜歡看漫畫?」那是在與少女併行一段路後,莎曼莎再度開口的另一句話。
她已經不確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
「感覺妳蒐集了很多英雄漫畫和週邊商品。」朝高中的出口方向走去,注意到了手上黏液帶來的觸感已經消失、彷彿一開始就不存在般。
看不出勉強的淡淡笑容對著少女與地圖,並隨意指了其中一個地點,「去(dice12)看看吧。」
莎曼莎決定將這些不對勁,在闖關結束前能不要去想就不要去想。
而那些惡意也只能儘量不在意。
「我喜歡香草口味的。」冰淇淋店距離高中不遠,不過說起來她並不常吃冰淇淋這類高熱量的食物,畢竟身為需要維持身材的芭蕾舞者這也算是食物上的禁忌。
但她也沒有很喜歡那些水煮雞肉。
「香草口味算經典之一了,不過我不喜歡……甜筒。」她至少還記得每次從學校回家過假期時,母親總會把香草口味的冰淇淋包在布林餅中、配著調頻廣播和透過廚房玻璃的陽光便度過了一個下午。
「到了。」這次很快就抵達闖關地點,推開冰淇淋店的玻璃大門並走了進去。
先注意到的是抽獎箱。
等少女抽完抽獎箱裡的彩球後也伸手過去拿了一顆,反正吃點冰的也能活絡腦子。
伸手拿出了 (bzzz)色彩球並亮給店員看。
「抹茶……聖代?」看著店員熟捻的製作出精緻的巧克力香蕉船與擠上奶油和抹茶片的聖代,沒想到是這種樣貌的冰淇淋——就當作讓身體奢侈一天吧。
莎曼莎沒有記錯的話,抹茶是日本的那個茶種;之前後輩去日本演出時有帶過抹茶口味的巧克力和茶粉,雖然自己沒有去碰不過聽說很獨特。
帶著些許好奇心接過了兩個製作好的冰淇淋甜品,並將香蕉傳遞給少女。
沒有應聲回答,但跟著對方的視線與手指的位置坐下並小口小口吃著聖代。
「抹茶的味道好奇怪。」在吃了幾口後抬頭看著少女,表情很不知所以然和困惑的開口。
不會是自己喜歡的味道,但不能浪費食物……這樣想著的莎曼莎雖然那樣說了但還是在持續解決手上的聖代中。
「不了,妳吃就好。」停下解決食物的動作,說完話後便繼續小口小口吃著。
邊想著剩下幾張南瓜牌要怎麼蒐集邊挖下其中一口,在入口第一時間尚未注意到、隨即而來是撲鼻的嗆辣感——「芥末?」是因為都來自東洋也同樣是綠色吧。
「不過無傷大雅。」只要並非無法入口的東西,其實對莎曼莎來說就算不喜歡但仍然還是會吃掉;只不過和冰淇淋一起吃挺奇怪的。
把藏在裏頭的芥末混著抹茶聖代快速解決後擦了擦嘴巴,「妳那個沒問題吧?」指了指對方手上的巧克力香蕉船。
「嗯,吃完後就去下個地點。」將塑膠杯與湯匙放入回收處後坐回位置上等待對方,還剩九個地點的話得花上很多時間。
真麻煩,似乎感到不悅而將眼神擺在冰淇淋店的價目表和半開放式冰櫃上。
說起來這種地方已經好幾年沒來了。
「那接下來去 (dice12)。」拿起地圖看了下並率先起身推開玻璃門。
沒有留意到收在裙子暗袋的小鏡子掉落地板,鏡面並摔成了一片又一片。
「或許會有更多南瓜牌。」那麼大的地點,無論怎麼說或多或少都會有一兩張吧。
她是有些想趕快結束了,無論是那些不對勁,還是更多耽誤時間的不滿。
「謝謝——不、不對。」轉身並蹲下,拾於地上僅剩銅框的小鏡子,然而碎裂的鏡面中僅反射出了少女的身影。
拾起鏡框的她卻是什麼也沒有。
「……沒事,走吧。」或許不是有誰跟隨著她,而是自己已經瘋掉了。
所以才會有幻覺與幻聽,以及記憶變得破碎——嗎?

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起身往購物中心的方向走去。
距離也不算太遠的購物中心,很快就抵達了。
看著僅剩下昏暗燈光的大型建築物,仍沒有多做思考便進入。
「分頭找嗎?」再次開口,縱使仍想著那些事情、但眼下將活動趕快結束是最重要的。
「那麼二十分鐘後,這裡集合可以嗎?」指了指兩人所處的入口處,雖然不清楚這個時間夠不夠、但是稍微看看應該是可以……莎曼莎想,那些該死的南瓜牌應該不會藏太深。
「那我去 (bzzz)看看。」說完便馬上走向自己所說的地區。
剛沒走幾步路,便被打扮成狼人的購物中心員工攔下,還來不及迴避就被塞了一盒巧克力。
「……什麼?」看著包裝意外有些精緻的巧克力,邊在服飾區尋找南瓜牌邊思考要怎麼解決掉手上這盒東西。

一無所獲之後,提前回到了入口等待。
「我沒找到,倒是被塞了這個。」將手上的那盒巧克力亮給對方看,自己大概沒什麼在這種大型場地搜尋東西的天賦吧。
「要吃嗎?拿著上路……闖關挺麻煩的。」在開口之中注意到自己不會使用的字詞而微皺眉頭,不過還是接續下去說完了。
聽見對方高興的語調,微皺的眉頭也稍微緩了下來;在旁邊找了個供人休息的位置後將盒蓋和保護的紙拿開。
「有酒。」任意挑了一顆放入嘴中,稍稍融化後的味道是自己熟悉的威士忌。
「節慶裏打破規則是常態了。」雖然她不喜歡這個節日,不過吃點這種巧克力也無傷大雅,何況雖然說是威士忌,但裡頭還是混了不少糖才一起煮出的。
注意到少女似乎不太喜歡這盒巧克力,不過莎曼莎只是再多拿了幾顆吃掉後才蓋上,就當作節慶時的放縱多吃點。
之後再多做些訓練補回來,雖然——

一瞬間的雜訊再度出現於腦中,這次沒有再做太多情緒反應,僅是揉揉眉角並看向少女,「接下來去哪裡?」
「那走吧,不過我很久沒溜冰了。」伸了個懶腰後腳程略快的前往溜冰場,雖然距離上次溜冰已經是很久的事情、不過還是有些期待。
剛踏入溜冰場便看到那顆顏色有些顯眼的頭髮與美國電影裏殺人魔的面具,微微皺眉之後邊在鞋櫃上尋找自己的尺寸邊聽對方解釋完規則。
「而且還會搶我們的,不過Axel jump……我試試看。」將高根鞋脫下並穿上溜冰鞋,試圖讓自己無視手上的觸感後脫下手套和帽子放在一旁並進入冰上。
繞了幾圈找回感覺後嘗試性的做出跳躍,和在地上不同的是需要注意重心的不同。

(dice20),10以上成功
勉強成功做完了Axel jump,在落地時因習慣用前腳支撐而差點跌倒。
雖然自己不是冰上芭蕾的舞者,但是同期生裡有幾位常常拉著大家去溜冰後來也進入那個領域的人。
接過少年手上的南瓜牌後退到一旁,太久沒有溜冰還嘗試一圈半跳的確有點累。
「以前溜過好一陣子。」身體倚在欄杆上並看著燈光打下的冰面與不自然充滿雜訊、似乎在變化著的影子,以及伴隨而來並夾雜在一塊的細語。

「看來換妳了。」勾起了舞台上的笑容並看向似乎在等待少女的少年,「加油,托利斯。」

她不記得了。
什麼也不記得了。
無數的雜訊與細語占據腦袋,卻仍帶著大概是自己站在舞台上時的笑容開口。
「初學者硬來很容易受傷。」藍色的眼睛掠過白色並在字句說出時眨了好幾下。

看著對方很快就被頭髮五顏六色的少年追上,想了下並從旁邊滑進。(bzzz)(bzzz)(bzzz)(bzzz)(bzzz)
都差一些便能完全甩開少年,還是得做些熱身才行。
果然她不喜歡這個節日。
(bzzz)(bzzz)(bzzz)(bzzz)(bzzz)
上了年紀,沒有多做訓練的她在此已經盡了不會受傷的最大力氣。
(bzzz)(bzzz)(bzzz)(bzzz)(bzzz)
盡力無視一切的不對勁,滑到少女旁邊並扶起對方到一旁的椅子上。
「沒事吧?」說著的同時直接無視了關主,莎曼莎並不是有意無意去無視他、僅是自己最多只能關注到身旁的少女了。
「沒事就好,不過看來要去下個地方了。」將帽子戴回頭上並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頭髮。
(dice12)如何?」捺上黑色的指甲透過手套掐住自己的手臂,恍惚不定的仍是她的影子與僅有莎曼莎能聽見的細語。
什麼也想不起來的她,最後的記憶僅留下在立於法拉盛那座小公園的開始至今。
「希望能在那找到最後一張牌。」幾乎都快把整個法拉盛地區走一半了,尤其還穿著高根鞋、雖然只是有點酸痛而已。
腳程比一開始慢了些,但還是偏快。
抵達植物園後看著半開的大門鐵欄與不遠處的玻璃溫室,「範圍真大。」雖然有著微弱的鵝黃燈光,但是感覺很容易迷失在之中。
「是啊。」稍微抬頭看著不遠處的巨大植物與在鵝黃燈光下依稀可見的奇特顏色,「一起?這裡比購物中心容易迷路。」
稍稍放慢腳步和對方併行,率先碰到了 (bzzz)
再尚未注意之際,莎曼莎也無法反應的瞬間——藏於陰影處的巨大豬籠草便將她吞下、以及隨即而來的強烈睏意。
雜訊與模糊的片段在所碰及之際化為碎片。
睜眼所見的是屬於誰、那位高大女人的清晰身影與記憶,面紗下的臉孔彷如被奪去般的畫上黑線
閉眼所聽的是沙啞低沉的聲音說著些許優雅中的惡意,夾雜其中的孩童嘻笑聲忽遠忽近。

然後是由血色與月光組成的是死而復甦的
於斷肢及魔法陣中,被黑色陰影給纏身的她。

「這是怎麼一回事?」

曾經的莎曼莎.克羅夫斯基如是說。
隨後被吐出來後的莎曼莎仍然沒有甦醒,但聽見自己名字時有小小的反應。
她那有些奇怪的影子此時仍隨著自己的意念擺動著。
「誰是莎曼莎——但不重要。」倏地睜開眼睛,藍色之中帶著些許混濁的黑也失去先前的那份些許冷漠,換上的是狂妄與隨即被蓋過的疑惑。
有些艱辛的坐起並看著身上的黏液與少女,「親愛的還可以吧?」勾起嘴角,她輕輕的笑了笑。
「親愛的,可不是這傢伙弄出來的。」邊說邊好奇的看著身上的肉色皮膚與視線矮上不少的身體。
「不過夫人我也不太清楚。」雖然心裏有個底,那些稍微清晰的現在式記憶也幫了不少。
站起身卻因為高跟鞋險些跌倒,乾脆的將鞋子脫掉赤足。
「先結束這個混帳遊戲?」將鞋子拋到遠處後把玩著手上的南瓜牌,沒有正面回答問題的她只是帶著往常的一切。
「……莎曼莎大概是極光前的我,親愛的托利斯。」沉默了一會才再度開口,「我比你疑惑和混亂。」
「剩最後一張牌,親愛的想去哪裡?」在欄杆上試圖看見自己現在的樣子,但仍是往常習慣的模糊黑影。
「走吧,聽起來很有趣。」新奇的以雙腳踩在水泥與柏油路上,不時發出了咯咯笑聲。
雖然還是會有些差點跌倒的狀態,不過逐漸習慣了雙腳。
再次抵達購物中心,然而她沒什麼清晰的印象、不過莎曼莎剛剛有來過。
「親愛的小心點,夫人我去(bzzz)!」目送對方離開後立即往那個方向去。
在家電區看見一張牌正掛在比目前的自己高出不少的風扇上。
習慣性的試圖驅使觸手才發現現在的身體什麼也沒有。
最後搬來了椅子並將腳掂起,順利拿到牌。
拿到最後一張牌後便直接往門口移動,畢竟已經蒐集完了。
等待對方回來時仍好奇地看著身體上下,雖然看不到臉但應該是同一張沒錯。
「最後一張。」亮出夾在手指之間的南瓜牌,露出往常習慣的笑看著對方與手上的巧克力。
「親愛的也拿到這個啦。」
「我不是莎曼莎,但這不重要。」伴隨的是複雜的表情,她不假思索的馬上回應了。
「不過是時候該結束了。」走出購物中心並用著略快的腳步想結束一切似的,前行著。
Renin07462: 前往終點的她什麼話也沒說,僅是不時地回頭看著對方有無跟上。
愈靠近終點便愈能聽見熙攘的聲音,她——自稱夫人的她回到愉快的心情並笑了出聲,「看起來能換到不少東西。」注意到被協助離開的人們手上都提著一整籃的糖果。
接過整籃的糖果後很快又遞給了對方。
「夫人我不吃糖果。」雖然她並不清楚何時才會恢復到夫人的姿態,但無論如何都不太喜歡糖果這種甜膩的東西。
「95號公路的休息站,如果還有機會見面的話,親愛的。」思考了下還是報出了自己最常出沒的地方。
收下了名片,注意到對方打了個噴嚏。
她微皺眉頭想了下,最後將自己頭上的女巫帽戴到對方頭上去。
「趕快回家吧,親愛的。」像是叮嚀般的在往工作人員去之前補上了句。
目送對方離去後,她立於人潮來往的白雪之中思考該去哪裡。

然後思緒中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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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謝謝托利斯中陪我橫跨聖誕新年跑完秋天的長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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