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
重甩劍鋒,甩去劍身上的血漬便收刀歸鞘。
鏘!一聲清脆,顯示一場激鬥的結束,可時間溯行軍的軀塊在落地之前已經隨風消散,不見任何關於戰鬥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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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仍有件事情感到在意,方才有幾把負傷敵刀往某處逃去,應當立刻追上可風聲傳來的聲響顯示有更多不是被自己所斬殺的敵人被銷毀。
緩過氣,決定延伸神識所能感應範圍確認敵人是否消失,而收回外溢的靈力向某處延展。
塵土飛揚,屬於戰場的空氣瀰漫著腥臭。
方才戰況嚴峻,雖說最終成功擊潰敵軍,可同時地,我方亦有所損傷,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就正好訴說著事實。披布與衣裝均遭到染紅,傷口充斥著各種刺痛感,但仍未能阻止大腦維持戒備。
我軍的勝利已經是無可推翻的事實,但是並沒有完全砍殺所有時間溯行軍,有幾把行動比較敏捷的短刀逃離了戰場,消失得無影無踪。短刀的隱藏能力本來就比較優秀,因此他們會匿藏起來進行狙擊並不奇怪。
犀利眼眸橫掃著戰場,不出意料地,除了自己以外還有幾個同伴負傷。觀察了良久仍未看到有任何疑的動靜,於是也收起佩刀,準備回程。
然而就像看準了這個時機,從草叢裡面蹦出了一個影子。
「!」蹦出的影子飛快地移動,而它很明顯地,往只是站著發呆的數珠丸恆次的方向衝過去。現在叫他注意的話已經來不及了吧,而且他距離自己並沒有很遠,於是拔拔出佩刀,往其方向衝刺。
隨著刀鋒一閃而過,敵方短刀一分為二,但同時地,身旁那位刀劍男士綁在後腦的長髮亦隨隨落下。
探尋未果,倒是身旁傳來騷動聲,來不及收回靈力感應確認,只得偏頭睜開雙眼。
剎那間,眼前刀光劍影,耳邊金石相接,寒氣撫掃過後頸,頓時重擔卸下一般輕鬆。
橫看一眼那總批著白布的同伴,視線略過那正風化的敵短刀殘骸後,閉上眼。
靈力收回,在周身展開手臂平舉再延伸二刀身那麼廣的感應範圍,得知其餘的夥伴正往這前進,而周遭並無其他的人之後,手撫上無一絲傷口的後頸,又輕觸髮絲斷面,刺刺的觸感使自己露出微笑。
「真是精湛的劍技。」
「沒什麼,只是跟仿製品的我不同,像你這種名刀要是斷在這裡的話,主子會傷心而已。」收起佩刀,方才瞬間瞄到他睜樣窺探周遭環境,看來是過於突然的行動使得他受驚了吧。
再看散落一地的髮絲,那長到已經可以在地上拖行的長髮,如今長度只剩下肩膀不到。太過後期才發現敵刀踪影,導致就算用盡全身氣力奔跑,也只能僅僅於敵刀碰到同伴之前趕上砍殺。果然,只是一個仿製品,連刀劍最基本的本分也做不好啊。
「抱歉,砍了你的頭髮。」
「不,是我要感謝您,山姥切殿。」對方低垂著頭,顯露出沮喪的樣子,自己伸伸出手拍拍對方的肩膀,「為了搜索周遭遠處是否藏匿敵人,卻忽略了周身安危,是我的疏忽,若非您警覺出手,於我可就不是少了頭髮如此簡單了。」
「非常感謝您出手相助。」說著,對著部隊長鞠躬致謝。
對於其他人的詢問簡單說明了方才發生的事情,並交換情報,確認了此處已無時間溯行軍的蹤跡,便到了歸返的時刻。
但自己略做衡量之後,便將地上的斷髮拾起,「不好意思,山姥切殿,能否麻煩您一件事情?」將那束髮遞給對方,說著:「將這遺留在此處似乎不好,能否麻煩您在回報時順道轉交給主上處理?」
接過對方手上的頭髮,柔順髮絲在這一刻卻變得厚重無比。果然只是一個仿製品的自己,還是不能夠理解為什麼他們可以把這麼重的東西吊在頭上,還能夠在戰場活動自如。不愧是天下五劍。
「我知道了。」簡單回答,然後便轉身帶領同伴準備回程。先不說仿製品的自己,其他受傷的隊員的確需要盡快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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