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交 with Schizo_Bulia

拉蒙的囚房最近清閒不少,一切歸功於他那喋喋不休的室友英勇參加了格鬥大賽——於是現在只能躺在保健室的病床養傷。
他不討厭和自己獨處,但少了能隨時攀談的對象仍有些無趣,逐漸厭倦監獄一成不變的拉蒙索然地在廊道悠晃,他忽然瞟見「保健室」的標示牌,腦裡同時放映起那醫技甚差的庸醫,便下意識側頭看了眼房內。
最先入眼的不是一頭紅髮的小個子醫生,而是高調的粉色短髮,拉蒙並不認識這人,不過他知道自己曾見過,而且印象極為深刻。
「啊!你不就是那個在洗澡時間開幹的粉紅頭嗎?」他脫口叫嚷著,斜倚門柱,朝病榻上的粉髮男子豎起拇指,「很行啊你們!真他媽騷!對啦,方便問一下下一集打算在哪拍嗎?」
他衝著那人勾起一彎戲謔的笑。
latest #61
斯奇佐今天難得的有些困倦,但他睡不著、一直以來他並不清楚這是什麼狀況,但這並不是第一次。
靠著身後的枕頭,嘗試著閉上眼睛的他被一聲大的足夠讓自己的精神一瞬間清醒的聲音喚醒,整個身體連同著征了一下,隨即映入視線的很明顯就是聲音的來源。他似乎見過他,但絕沒有說過他,憑藉著他收集情報的大腦,就算躺在這也是知道這件事的。
「你大可叫我斯奇,大聲公,能不能走過來再說話?」
他並不討厭直話直說的人,但至少他不喜歡這種彷彿貫穿靈魂的大聲音,特別是在自己本來想睡覺的時候。
「應該是操場,你可以期待。」
【SPX】3001/Ramon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他眨了眨眼,偏頭看著那雙微有倦色的碧綠眸子,端詳起這人的五官,再稍加和腦海久遠的記憶揉和、重組,笑意加深。
拉蒙發現這人的名字和他過去曾感興趣的對象暫且吻合了一小部分。
「噢!我會期待的!想想操場的人都圍著你們擼管——哈!你興奮了嗎?粉紅小子?」他邊做起下流的手勢,邊走向病床上的陌生人,「幸會,我是拉蒙。」雙手抱胸,他直直坐往床邊,棕褐從頭到尾都緊盯著只有一面之緣的臉龐。
「嘿,斯奇,你是俄羅斯人嗎?」
拉蒙多年前曾和俄羅斯的黑幫交易過軍火,他見過對方的頭,但也聽說那個一臉懦弱的傢伙不過是個假貨,然而——斯奇,他還記得這是構成那個「真貨」的其中一個字節。
將雙手按於膝上,他笑著等待答案,結果為何都無妨,拉蒙打從心底為找到了消磨時間的事而倍感愉快。
ramon_puta
「負責興奮的可不是我,想在哪做通常不是我決定的。我只知道等我走下床之後,那些亂分羹的土狼會一個個被我剝了皮拿去賣。」
他似乎可以稍微改變對眼前這個人的初次、噢不,是二次印象,至少在說話這方面,他能夠對對方產生一點興趣。報上名字的時刻讓他一時之間似乎想起了什麼,但似乎並沒有太多的資訊,或許是曾經交易過的對象,會讓他擁有記憶的通常都是大人物,但從對方起初的行為看來,他沒見過自己。
但接下來的問題,讓他似乎跟記憶中的一些重疊了。
於是他輕聲笑了笑,只是維持著起初那樣,連同說著第一句話都沒改變什麼臉色的樣子回應了這個疑問。
「真是厲害,莫非你有特別識別人種的方法?我的確是俄羅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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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呢!可能是因為你說話很有俄國佬的調調吧?」拉蒙隨意搪塞道,擺明在呼嚨地奸笑,「真巧,我去過那個冷得見鬼的鳥地方幾次!不過你們那的小婊子真是辣到比伏特加還有用啊哈哈哈!」他用雙手描繪出曼妙曲線,逕自放聲大笑。
然而那笑聲嘎然停止,他眨眨褐眼,望向口中的俄國佬,「說起來,我還聽到了些有趣的故事啊!聽我的老大哥們說的,是個關於俄羅斯黑幫的假老大和真老大的故事⋯⋯你有聽過嗎?噢等等!你說你叫什麼來著?」
拉蒙一臉懊惱地扶額,一副努力回想的模樣。
「哎,真抱歉啊!我的記性向來不怎麼好,我想我應該沒有記錯你的名字吧?斯奇?」
煩惱的表情於瞬間被濃濃惡意的詭笑取代。
ramon_puta
他知道對方所說著那句話只不過是個虛假的理由,對從以前就不斷改變對外的樣貌、口音、性格的自己來說,所謂俄羅斯人的強調這種東西從不存在在自己身上。當然,對方後者所說的奇妙誇讚也不是什麼奇怪的話,他只是聳了聳肩。
「我個人倒是比較喜歡伏特加,辣到我能覺得身心舒暢。」
那個笑聲實在是令他感到有些微妙,在幸虧停了下來之後,接續的問題似乎就這麼徑直的揭開了他的懷疑和記憶,他的確見過眼前的這個人、但絕不是當面,這也代表著是曾經進行過交易對象了。
雖說在這個監獄裡都是格外著名的的人,但遇上交易對象的這個狀況他倒是沒預料到,更何況對方還猜到了身為幕後黑手的自己。儘管自己在黑市的名號就算在幕後也早已廣大的擋不住,但就如剛才對方做出的反應,他絕不會在那親眼見過自己。
對上那個明顯在故意裝傻的人,事到如今早就沒什麼好意外的,知道自己名號的人不少,被人揭開倒也沒什麼好在意的,更何況、這裡是監獄。回以一個笑容,像是在恭喜著什麼大事似的都想鼓掌起來。
「真了不起,知道這麼多啊?是拉蒙對吧?幸會幸會。」
「老天所以真的是本人?真的是斯奇佐.西伯奎希.布利亞?天殺的榮幸啊!仰慕你很久啦斯奇老大!」拉蒙準確道出一般久疏回想必定會念不出的繞口名字,莫名將手平舉至額前行禮,突來的激昂顯得誇大不實。
「Да!Я Рамон!只是個小人物啊,不足掛齒!」他摻和彈舌音誇張的俄語,胡亂擺手,「我是和我的老大哥們一起去的!知道古巴的雷哥嗎?他是我老大,我那時候是第一次看到俄羅斯的黑幫啊超有氣勢!差點沒閃尿哈哈哈哈!」
他說著煞有其人的古巴毒梟,卻將其矯揉成謊言,毫不猶豫、如同講述自己的親身經歷。
「所以啊、那個,老大,我聽說了一些故事啊!關於你的,」他一臉緊張兮兮,但眼裡卻透著詭譎的興奮之情,舔舔嘴唇,他接續道:「——聽說你是後來崛起的?然後,似乎靠自己幹掉了一些人?噢!無意冒犯啊!只是小小人物對大人物的好奇而已!」
好啦,你能告訴我什麼樣的故事呢?久仰的斯奇佐?
排除掉那不帶一絲善意的笑容,拉蒙專注望著斯奇的模樣,就像個靜待床邊故事的孩童一般。
他承認很久沒有人叫他全名,說實在對方究竟想給自己留下什麼印象、想從自己身上得到什麼,這一切在裡外需要在意的事情似乎從未改變,不如說、他都有些膩了。
不過這場戲似乎不同,至少在他的腦中擁有著這號人物,或許可以稱作透徹的底細是不足的,但在戲劇上增添色彩——他覺得十分足夠。
「噢不...如你所看到的,這裡可是監獄,我親愛的朋友。就算在外面我如你所知的那樣,在這我現在也只不過是個躺在病床上的傷患。」
聳了聳肩,就如同自己所說的就是所謂的事實,他的確沒有說什麼謊,事實與虛假柔和成的東西格外的令人能夠相信,就如同對方捏造出來的毒梟一樣。
「你聽起來知道的很多,想知道到底也很多。」
如果要一點一點分享出自己的故事,他其實並不反感、但也絕不是好心的大善人。他是商人,情報也是販賣的商品之一,拱手把商品交出卻得不到收穫,這是不可能的。
「既然你這麼想知道,不如先把墨西哥地下毒梟的故事說來聽聽怎麼樣?」
將手肘支撐著腿,他稍稍彎腰湊近,將手托住臉側,不改那番笑意,看著那個等著聽故事的好孩子。
拉蒙面不改色,不如說,是那張一派輕鬆的模樣不改,嘴角的弧線則攀得更高。
他吹了聲尖銳的哨音,將膝上的左手放至身側,朝對方湊去,「我以為只有美洲的傢伙認得出我啊!還有大人物——噢對,你也是個大人物呢!雖然現在躺在這,呦老大!監獄的病床好睡嗎?」他咯咯笑著,但不同先前嘲弄的笑,彷彿只是看到什麼詼諧的畫面而笑出聲。
「什麼地下的blabla或背後的blabla,這都是別人取好玩的啊!」他大嘆一口氣,似乎不甚滿意斯奇口中的自己,「真要講就是真貨跟假貨而已嘛!那些臭老頭就是不承認自己是狗娘的假貨才這樣叫我呀!」他陰笑幾聲,鄙視地搖搖頭。
ramon_puta
「說出口的時候總是會加點東西,不過憑空捏造的總是很難、不是嗎?」
他並不在意對方的笑聲,他的確是躺在監獄的病床上,雖說姑且能稱作發生了點''小意外'',但至少現在自己在這裡,都是出於本意。至於這個疑問...或者稱作反問更好一些,只不過是為了剛才人捏造出的人物和混雜的事實上、作為認同版的答案罷了。
「意外的還不錯,至少不會無聊。」
他收回了托住下巴的手,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了糖罐裡的兩顆糖放在手上。
「呼呼,聽起來真是不錯,那麼你就是真貨了。」
已經驗證了的事實自然也就成了現在說出口的憑藉,將情報收穫之後,掌握住的在腦海中與對方相錯、多者則成為事實,只不過是如此。沒停頓多久,他將一顆糖放在手上遞過。
「要吃嗎?」
Schizo_Bulia:
「噁!我不吃那種甜滋滋的東西。」不避諱地露出嫌惡表情,他向來不喜愛甜膩的味道,但還是不客氣地拿過手心的糖,在自己手裡把玩起來。
「你真悠哉啊老大!都不擔心在籠子裡找人爽幹的時候外面有什麼改變嗎?」拉蒙拋接著糖果,把它捏在指尖瞇眼端詳,「你把一個幫派搞大不是為了被人拉垮的吧?甜心?」他將手裡的糖移至眼前,蓋過粉髮下的面容,對那從自己看去、猶如成了糖果頭的人咧嘴一笑。
「還是呢,只是殺掉那些想殺的人就讓你滿足了嗎?」他一把握住糖塊,拋回給對方。
ramon_puta
「是嗎?我倒覺得不錯。」
逕自拆開了包著糖的包裝紙,將糖丟入口中,其實他也說不上像勇谷那樣格外喜歡,但至少是閒來沒事會想嚐到的味道。
也不在乎對方不吃卻還是拿了過去,聽著人的話只是笑了聲、沒有立刻回應,反倒是含著糖嚐了一會甜味,接住人拋回來的糖,也在手上拿著看了看,開了口。
「雖然不知道你以什麼為樂趣,不過我啊,只不過是想找個有趣的地方看戲、偶爾再上去加點小轉折而已。」
半透明的包裝紙包裹著鮮艷色彩的糖塊,稍微舉高後對著上頭的燈,透著些許的光亮、倒有些像是彩色玻璃,呼了口氣後再把手放下,順道將視線挪回。
「人不總是會對一件長久的事物感到無趣的嗎...?既然沒了趣味,就算待在那裡也沒有意義。」
「我沒有什麼特別想殺的人、也沒有什麼特別想做的事。」
「有趣就夠了。」
「為此才要邁步、難道不是這樣嗎?」
拉蒙注視這名早想見識的俄羅斯老大,瞅著斯奇的一舉一動,很快的,他發現這人和他設想的完全不同。
在他聽聞的說法下,這人是無情虐殺前老大和自己生父的惡棍,他本以為是個瘋狂的傢伙,或多或少能帶給自己些樂趣的——
「你跟傳說中的一點都不像啊!斯奇老大,」拉蒙打了個呵欠,側身面向床頭,邋遢地翹起腳,開始捲著稍嫌寬鬆的褲管,「照你這樣說呀,你有趣的定義到底是什麼呢?不無聊嗎?」他嗤之以鼻,右小腿上的空針筒刺青因為捲起的褲管露出。
他拱起右腿,歪著頭靠上膝蓋,笑瞇的眼眸吐露不懷好意的心緒。
「你啊、斯奇佐,你真的知道什麼是有趣嗎?」
很快的,拉蒙發現俄羅斯老大的真實面貌似乎和腿上的空針筒一般,什麼都沒有。
ramon_puta
「傳聞總是大於事實,親愛的。」
他並不在乎對方的想法,不如說他誰也不在乎。不論是已經出獄的那傢伙也好、還是眼前的這個人,對自己有所不滿或是感到無趣的話,徑直道出或者拾起刀刃、甚者退出這個舞台,也就是如此罷了吧。
「在層層傳言背後,不論如何、最為無趣的往往都是真相。」
他又拆開了那顆糖,將其放進嘴裡,逐漸消失的甜味又被填補而上,不同的口味帶著一點酸甜,他不由得有些微妙,彷彿在對著人所說的話一樣。
他不想把扮演好的角色扒下,沒有人會對空殼感興趣、也不想將另一面換上,因為沒有意義。
在這個微小的地方,事物與人們被壓縮成了一體,而總有幾條藤攀上了高處。
他發覺了一件事,這讓他厭惡了。
他沒再以那樣的笑容回應人,咬了咬口中的糖塊發出了喀拉喀拉的聲響。沒能捕捉住的東西在他體內遊蕩,最後散落。
「是啊,我不知道。」
他這麼說著,像是說給自己似的。
「你大可盡情失望下去。」
「失望?」他撐大雙眼盯著那張不再堆疊假意笑容的臉龐,而後,像在憋忍什麼,他摀住嘴,掉漏幾聲刺耳的笑。
「噗、哈⋯⋯失望?哈!連失望是什麼鬼都不懂的傢伙在說什麼?哈哈哈哈!」他用力拍了下大腿,看似失禮卻又極為真心的因眼前的事發笑。
「等等啊,傢伙!倒帶一下,我從來沒說真相是無聊的啊!」
他大幅度聳著肩,比出手槍的手勢抵住自己的太陽穴,「真相之一!我這腦袋為什麼會這麼亂七八糟呢?因為我他媽不懂『害怕』是什麼!」莫名地開始揭起自己的底,他移動指頭,將指尖對準淡粉髮絲下的木訥臉孔,「真相之二!我們的斯奇佐老大為什麼這麼亂七八糟?亂搞幫派搞到爛都嫌不夠還進監獄亂搞?」
他歪斜一笑,作勢開槍般「碰」了一聲,模仿吹熄煙硝的動作向指尖呼氣。
「因爲他『什麼都不知道』!操!不覺得超有趣的嗎?一個人要有多大的機率才能生成這樣?啊——對啦,我忘記你不懂有趣的意思了,抱歉抱歉!」先不論拉蒙毫無歉意的致歉,他荒唐激動的語氣已擺明了情緒高漲的程度。
「斯奇佐,看來你還知道要避免『無聊』啊?」他一把抓過還未收回的糖罐,逕自捏起一顆糖,拆掉透明的塑料,「那你也不是一無所有嘛!」
拉蒙將化學物質的混合體投入嘴內,卻立刻露出一張嫌棄的臉。
ramon_puta
他現在至少可以認定,對方吵鬧的程度可不是一般的。
他自動似的忽略掉了對方多少有些刺耳的笑聲,咬了幾下的碎糖塊很快的在口中化開,卻沒怎麼嚐到甜味。
彼此的真相攤來開放在檯面上,他難得覺得並沒有什麼過多可取之處,或許正是因為自己對著空洞發閒、又或者是因為在這檯面上的東西少之又少。
「由此可見你的吵鬧是哪來的。」
陳述著字句,他似乎也不怎麼懂的那樣的東西,正如他所想嘗試過的、只要由利刃一點一點的劃開——自然就會知道那是什麼。
放任對方情緒高昂的說辭,也不在乎被人拿走的罐子,只是朝後緩緩靠上枕頭,有趣與否似乎從來都不是由他定義。他知道站在高處時能得到的總是多於被人踩在腳底,這只不過是最初開始被教導的一切,不斷的朝上爬至頂端,才開始逐漸尋找戲劇的過程,而待在原地至少是沒有答案的。
毫不掩飾視線的挪移,他盯著人的雙眼一陣子、隨後緩緩地掃視著,彷彿能將這個人所說和所體會的收入似的,但他不能。
「我不在乎你到底覺得有不有趣,瘋狂的傢伙。」
「我或許的確有點東西,而我想我能拿著刀朝捅下去。」
他用食指當作利刃似的,朝著胸口點了點,又將手放下。
「還有,叫我斯奇。」
「哎,不好吧?」他一副誇張的驚恐表情望著對方模擬利刃的舉止,又因為口中發散的甜膩破功,一臉噁心地將糖塊吐進垃圾桶,「呸!噁!真不該吃的,你說得對,我真是瘋了!」
嬉笑一會,他學著對方伸出纖長的食指,指向斯奇胸前,「說得真簡單啊!剖開來就知道了是吧?」那根指頭不客氣地戳上對方胸口,他側頭,不變的笑容卻藏了幾分冷峻,「這位大哥,搞清楚啊,這已經是你僅剩的東西了,真讓你戳下去就什麼都沒啦!哎當然,如果你的心願就是當個徹底的殼我也沒話好說啊!」他兩手一攤,微小的異樣神情也在瞬間消逝。
拉蒙清楚這人在想些什麼,他也明白這人仍保有追尋的慾望,儘管那讓他看起來像摸不清方向的無頭蒼蠅般狼狽。
這麼一想不免又讓他快活地歡笑起來,他唐突地對斯奇笑道:「我覺得比起瘋啊、吵啊,你大可稱讚我是熱情啊!斯奇佐。」
ramon_puta
「至少把口水擦一擦。」
本來就表明了厭惡甜味的人應是把糖果塞進嘴裡,他本來就不了解對方到底想著什麼,現在做出這個舉動也毫不意外。
他在人的指尖觸上時一度想將人的手抓住,索性借著那脆弱的食指骨試試能不能刺穿,作為妄想似乎還不夠格,作為現實、卻也只能稱作妄想。他終究還是沒這麼做,仍有對方多動的肢體繼續執行者著他的任務。
「你們可真會說話。」
明顯不是誇獎的話似乎還帶了些尖銳的反話,他可不是擁有善良心腸要拯救世人的大善者,世上可沒有人會徑直透出對他人有利的一切,更何況這恐怕即將成為一場災難。
「而你聽起來似乎很了解,什麼是僅剩的東西。」
他沒特別強調是自己還是對方,隱約之中能從話語之間聽出的事物可不是虛假的,他總是平淡的看待著每個人的話語和表情,或許這點東西也正是因為是他才能看出。
他總要從別人身上得到東西。
「我很樂意稱你為熱情——但可不是現在。」
「我比較樂意你叫我斯奇,正如我待會要改稱作你為熱情一樣,甜心。」
他終究還是收起了那幅自己的樣子。
「瞭解誰的?你的還是我的?」他從容笑道,將對方刻意含在口內的隱喻掘出,拉蒙在胸前劃圓,「我的就是我的啊!我怎麼能不瞭解?至於你嘛,斯奇還是斯奇佐都好!你到底要什麼?」
他驟然起身,伸展一下腰肢後走近臥床的老大,在胸口比了個叉記號,「別肖想別人的啦!好好去想一下自己要的吧?找不到頭的小蒼蠅?」
壞笑一番,拉蒙伸舌,刻意只露出舌面鮮豔蒼蠅的下半身,將頭部咬在嘴裡。
「或許我找到之後會告訴你?」
歪了歪頭,他沒回應最初的疑問,明知故問的問題他可沒什麼回答的必要,他似乎一瞬間想起了某個已經出獄了的金髮傢伙所說的,但他沒多想,特別是在這個人面前。
「刺青挺好的,和你相配。」
「多謝你的指導?熱情的毒梟老大。」
他沒在乎對方的話,只是反倒用看見的一切做了刺扔了回去。
「當然、當然!我愛死這蒼蠅了!」微微欠身,行了個不拘小節的禮,「哎呀,聽聽這個俄羅斯老大哥說的!太客氣啦!」他竊笑著,擺出一副不好意思的假惺惺嘴臉。
「熱情的老大再給你個小建議如何?你這小子好像不怎麼長記性的啊?」他伸指在額穴繞了繞,輕輕彈指,「記住你那些感覺啊!包括現在這個——讓我覺得你操蛋的脾氣真是不怎麼好的這感覺,哈哈哈哈!」拉蒙邊發狂似地大笑邊走向門口。
「我會期待你跟你的小寶貝在操場幹個沒完的啊!斯奇佐。」
他伏在門邊,以曖昧的眼光眨了眨,咧嘴訕笑,隨即走出房外。
——真是個悲情的小蒼蠅啊!廊道上的拉蒙想著那像擁護虛無軀殼而渾身帶刺的粉髮男子,不由得勾起嘴角。
什麼都沒有的老大,你就像個蠢小鬼一樣慢慢找吧!真期待你會變成怎樣的大人呢?哈!
ramon_puta
「我是不是該再一如既往的謝謝你?親愛的。」
「慢走,不過恐怕你沒機會看到就是了。」
他聳了聳肩,拋出的話語眼看著總是尖銳無比,他自動的忽略了一切再做回應也是徒勞的前述,直至人的身影離開了視線。
他承認他至少覺得煩躁了。
нахуй
--拉線拉線--
辛苦了wwwwwww(這邊看得很歡
為何歡啊你們
看歡帶我一個 斯奇飆髒話了
二位辛苦了
我喜歡看很多字的交流w而且覺得內容很充實
總之恭喜拉蒙讓斯奇順利解鎖煩躁狀態 (##
lyd123456 ji_0 我的腦子快燒沒了....
Yrtu1245 終於啊 我幾度想讓他飆一直沒有
我正在回戲xd不過斯奇中慢回沒關係的wwww讓你有時間好好沉澱一下
ji_0 自己要對的限交 哭著也要對完...
Schizo_Bulia: 好委屈的樣子
bro來,讓我抱個
lyd123456 因為你們的調理好清晰我怕我對的不好
抱抱
Schizo_Bulia 我相信他們打過照面後之後對起來應該會單純一點 直接進入動手模式
Schizo_Bulia: 唉呦不會啦w每個人的對戲風格不同,不能比較啦
lyd123456 很擔心不好看 抱抱
Schizo_Bulia: love&peace
ji_0 斯奇因為還是傷患的關係才只能飆髒話 所以等他好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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