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師節嗎?感謝老師的日子啊……」聽到這個節日後陷入沉默。
「余的老師啊……說到這個果然還是想到塞內加吧。他是余的母親的舊識,前元老院的哲學家。他和其他人瞧不起余的人不一樣,他教會了余很多東西,讓余的世界更加寬闊。在余登上帝位後,他也帶著元老院的人幫助余推行了不少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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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自己永遠忘不了塞內加去世時的事情。
『皇帝陛下,請容許我就此告辭,到您找不到的地方去。』年邁的哲學家這麼說道。
『……那樣的地方可不存在喔。』自己當時是這麼回答的。
但塞內加只是笑著,我們兩人心裡都很明白有個地方是可以實現這樣的願望的。
『你真的……要去嗎?』即使詢問了,自己也無法改變對方的心意。
「最後塞內加被余賜予了自殺。是的,在那羅馬帝國裡連余也找不到的地方,恐怕只有冥界了吧。」
「那個人對余來說除了是老師,是信任的臣子,更是有如親人一般的存在。」
「謝謝你哪,塞內加。余想……余等總有一天一定能夠再見到面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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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線❁
「......」
在樹上窺視著這裡的方向。
Assassin_Emiya: 「嗯?」感覺到有什麼人正看著這裡,但轉過頭卻什麼也沒有看見。
「是余的錯覺嗎?」
「......」
見對方看向自己所站的方向,便迅速的換到了別的地方窺視著,自己的衣裝適合在夜色中收集情報,這也是尚未對這裡充分了解所先進行的手段,首先先從現世的地方附近下手,沒想到這裡也有少數的英靈再進行活動,便跟隨著氣息及魔力波動來到這裡蒐集情報。
Assassin_Emiya: 離開了?應該不太可能,但是感覺不到氣息,是隱藏起來了?想起了記憶中身形模糊的中國英靈,那個人也有辦法隱藏自己的氣息。
「是從者嗎?如果是的話,職階是……Assassin?」望著同一個方向喃喃自語。
「果然是皇帝,推理的方向很準確。」
繼續隱藏著氣息,作為殺手,要刺殺一個人並不能這麼快暴露自己的行蹤,藉由自己的優勢,慢慢觀察著對方的行動。
Assassin_Emiya: 要過去看看嗎?猶豫著,但很快就打消了這樣的念頭,現在的情況是敵明我暗,在不明白對方底細的情況下這樣做十分冒險,如果對方正如自己所猜想的是Assassin,那危險程度更是加深了許多。
「有意思,暗殺這種事余也做過幾次。要暗中刺探也好,要正面交鋒也好,余在這等著呢,無名的暗殺者唷。」
「單純的皇帝,奴隸可是可以刺殺皇帝的。」
那是一種紙牌遊戲的規則,自己這與抑止力簽約的守護者就跟奴隸一般。
「......Time alter--double accel。」
從背後現身,使用了自己所擅長的魔術提高了自己的速度,手裡的短刀刺向了對方的腰部,但也只是試探性的攻擊。
Assassin_Emiya: 好快!這傢伙剛才到底躲在哪裡啊?想著這件事的瞬間,對方的攻擊也跟著襲來。
這和那個魔人拳聖對決時不一樣,這傢伙的速度比那個英靈快了許多……來不及反擊,要先護住哪裡?心臟?脖子?
思考跟不上對方的動作,下一秒,從腰部傳來了刺痛感。
「大意跟自傲是會讓自己走向滅亡的。」
儘管試探性的攻擊成功了,但並未測試出對方的實力到底到了甚麼程度,因此很迅速地又隱藏起了自己的氣息。
Assassin_Emiya: 「余才……」想要反駁對方,但一轉眼卻又感覺不到對方的存在。
深吸了一口氣,幻化出紅色的大劍,擺出備戰的姿勢。腦中突然回想起了和某個Assassin戰鬥的場景。
「汝要再來一次也無妨,先說好,同樣的攻擊余是不會再中第二次了。」
「要認真了嗎......那麼得要用上計策了啊。」
從空氣裡一抓,拿出了使用許久的Calico M950衝鋒槍,對著對方由下而上掃了一排子彈。
Assassin_Emiya: 聽到了聲音,下意識的往一旁閃去。剛才那攻擊的感覺很熟悉,和御主隨身攜帶的,叫做「手槍」的東西很像,但攻擊的形式完全不同。
「可別小看余了,余的敏捷可是有A的哪。」說話的同時朝著攻擊出現的方向揮劍,「天幕よ、落ちよ!花散る天幕(ロサ・イクトゥス)!」
「預判的能力很不錯,但是,別小看殺手。」
看到對方朝自己攻擊過來並不慌亂。
「Time alter--double accel。」
儘管只是一瞬間的攻擊就會讓自己的氣息露出馬腳,但很快地就閃了過去,隱藏了氣息。
「速度又變快了嗎?不愧是Assassin。」大劍沒有切中物體的實感,看來對方躲開攻擊了。要能閃過這招散花天幕,首先就得比劍更快才行。
「換位置了吧,沒有大範圍攻擊的話根本無法擊中,想要余使用寶具還早的很呢。」站在原地,沒有要繼續攻擊的意思,現在的自己被迫處在被動的狀態下。
「那麼......就用最後這一下來看看你的實力到哪裡吧。」
再次地出現於對方的背後,這次手上拿的是那把手槍
「Time alter--triple accel。」
快速地衝上前去,朝對方的腰部劃了幾刀後,靠著對方的腰部開了一槍,但是那把手槍裡所使用的並不是那種子彈,還是一般的子彈,不過對於英靈還是能造成傷害的。
「什……?!」速度又變得更快了?那傢伙到底怎麼做的?難不成敏捷是EX?不,不可能到EX,但至少也有A以上。
「沒辦法了,只能用那招了。」在自己被打敗之前,至少也要做好準備。「ミューズの加護を! 至高の芸術を守りたまえ!三度、落陽を迎えても(インウィクトゥス・スピリートゥス)!」
腰上傳來刺痛感,但每次痛楚傳來的位置都不一樣,根本無法判斷對方的位置,最後的一槍更是痛到讓人無法承受。
要倒下了?不,自己還能再站起來。
「這可是……余自認為僅次於寶具的……必殺技哪,無名的暗殺者唷。」身中要害,卻依靠根性勉強站了起來。
「夠了,我這次並沒有要殺你的意思,只是單純的實力測試。」
現出身形,剛剛在對方撐起身子前抵著對方頭部的手槍也放了下來,儘管對於暗殺者而言暴露身形是極為危險的事情,但自己也有自信逃過對方的攻擊。
「你的毅力很堅強,不愧是Saber職階的英靈。」
「うむ?」看見對方現出身形,看樣子應該是沒打算要繼續打下去了。
「被看出職階了嗎?這也沒辦法,畢竟余都把武器拿出來了。」收起戰鬥的架勢,「不過……實力測試?為什麼要這麼做?汝難道是魔法協會派來的?還是聖堂教會?」
「不,都不是,要說的話,這兩者也對我很感冒,不過他們感冒的對象也只是原本的那個人而已。」
否定了對方的問句。
「要說的話,只是被這個世界給召喚過來了,大概又是那位給了自己什麼見不得光的差事吧,這就是守護者。」
雖然不是很懂對方和那兩大神秘組織的關係,但看樣子對方並不是他們派來刺探的。
「余雖然聽的不是很懂,但看樣子汝是因為某個人的關係才在這裡活動的吧,而且汝似乎很擅長這種事(暗殺)呢。」
「某個人嗎?......哼。」
輕輕的冷哼一聲。
「暗殺也算是我的工作,作為守護者,被賦予的職階還真是十分惡劣的符合。」
這傢伙不喜歡現界嗎?還真是奇特的英靈呢。不過老實說喜歡現界的英靈也沒幾個吧。
「不過在今天這種日子遇到暗殺者還是令人鬱悶呢。」一想到暗殺就會想起老師的死,果然很難忘記呢。
「教師節啊......令人鬱悶的日子。」
並未反對。
「汝也知道啊,余可是御主說明後才知道的呢。」稍微有點驚訝,一開始還以為對方是西方國家的英靈,不過看樣子似乎是東方的?
「汝也會感到鬱悶嗎?莫非汝也對汝的老師做了什麼?」
「知道,當然知道。」
兜帽底下的表情並未產生變化。
思考了一下子,隨後回答了對方,畢竟自己也偷聽到了對方所說過的故事。
「我的導師,我的母親,我親手殺死了她,就在母親節那天。」
「母親啊……」自己也曾想過暗殺母親,但一直都失敗,最後自己選擇了公開處刑。
「余也做過一樣的事哪,對母后、弟弟、還有老師判下死刑……」
「那麼,你曾有後悔過嗎?後悔做了這一切,甚至後悔自己出生於世界上。」
表情還是沒有變化,自顧自的就問了對方。
「不,余不會後悔,因為這就是余所選擇的道路。從余知道自己即將繼承帝位的那一刻起,余就明白所有的犧牲都是必要的。市民也好,家臣也好,甚至是親人也好,只要能守住先祖留下來的帝國,要余做什麼都沒關係。」稍微握緊了拳,「即使就此讓余被冠上『暴君』的稱號,余也不會後悔自己所做的事,包括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是嗎?真冷血呢。」
兜帽的身影轉身。
「好好活著吧,如果有機會,會再次登門拜訪的。」
隨後靈體化消失。
「冷血嗎?或許在旁人看來是這樣也說不定,畢竟再怎麼說,余都是暴君哪。」
「うむ、有機會再見吧,無名的暗殺者唷。」看著對方消失後,自己也把武器收了起來。
「好了,回去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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