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寫
我們的戰旗隨風飄逸,這是個戰爭的日子。
他們走來,與我們不同的戰旗在空中飄揚,伴隨哨音,步履一致、人數眾多、陣型完備、全副武裝,長戟、釘錘與手雷-他們把持軍械,鋼盔、覆面與胸甲-他們著上盔甲。
「Feuer!」那是戰場上的第一聲,直向雲霄,扯開了序幕。
燃起的嘶嘶聲持續不久,接著是焰火、飛彈、巨響,依序被猛射而出,自飄散著白煙的鑄鐵炮口,共有十二響,但沒有人能在雷鳴時分辨共有幾束電光。
尖嘯的黑點先是在視野中拉高,於天際劃過數道灰色的血痕,最後逐漸逼近。
砲彈砸穿了軍士腳下地面,通常連他們的腳一起,然後朝四周綻放,那是由火花、破片、震波、斷肢、泥濘構成的圖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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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硝煙吞沒了線列,卻只是一時,閃著刀光的戟鋒仍然穿破了煙霧,哨聲不停,鐵蹄踏響,他們踩過倒地同胞死透、沒死透的軀體,一個捱著一個,陣行的消耗被頂替,沒有遲疑,鋼鐵護甲之下看不清面容。
來自他們的士官,那是戰場上的第二聲,伴隨長哨,命令尖銳、刺耳卻明確「Lose!」
平舉著、搭上肩,一列列的長戟聚集成林;掏出手雷、點起火繩,一顆顆的手榴彈準備燃起。
紀律的哨音仍然吹響,四四拍,步走快板,四三拍,他們逼近敵陣,四二拍,他們發起衝鋒。
「Fusilier!」第三聲響起,號令之中,四列槍手輪流放射了手中火器,高速穿行的致命彈丸穿透了許多不夠幸運的盔甲,嵌入要害,再下一列傷亡。
「Grenadier!」第四聲,他們側翼的擲彈兵擲出了點著了的手雷,猛烈爆發的火藥在守陣中炸起了血沫與混亂。
「Achtung!」第五聲,兩陣高舉的長戟互相抵上,穿入喉嚨與腿足,削入側腹和頭頸,一名又一名瞬息倒下,一名又一名蜂擁著頂替而上。
第六聲。
陣型的分界波浪般前後搖擺,釘錘敲出碎骨、戰稿釘入凹顱。
第八聲…
流彈與炸裂的破片在亂陣中穿梭,早已無法確定擊中者是敵是友。
第十聲吹響,戰鬥仍然持續著。
卻沒有第十一聲,無論他們還是我們。
來自湊巧的破片?或許是戰術得宜的狙擊,沒有人追究,只是,兵刃與廝殺的聲響中再沒有哨音。
但戰鬥仍然持續。
陣型的界線逐漸崩潰,只是揮起手中任何軍械,砸入對手的身軀。
但戰鬥仍然持續。
死者的數量漸漸多過生者。但戰鬥仍然持續。
在屍體與泥濘和血水中,手臂早已無力揮舞兵器,乎相拉扯於地面,拉起傷痕累累的肢體,掐向死敵的喉嚨。
但戰鬥仍然持續。
這是個光榮的日子,我們打贏了這場戰鬥,以榮耀之名。
我們需要確保,戰鬥將仍然持續,直到勝利來臨。
寫著寫著,看起來或許不大像樣,但還是繼續相信多寫會更好吧 (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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