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客人丟給伙計去處理,自個兒跑到酒吧樓上設置的小陽台待著。
微弱火光點上菸頭,迎面而來的夜風帶點雨後的水氣,濕潤的幾乎讓唐以為將凝結成珠順著顏面滑下。深吸了口尼古丁的味道,身子倚在木製柵欄旁,瞇起眼望向遠處與這裡成對比的一片繁華夜景。
latest #16
應該帶酒來的。
深邃輪廓中的琥珀色眼珠有些茫然,恍惚中不經意的憶起了酒窖中的佳釀,清爽的蘋果酒或馥郁順口的蜂蜜酒都好——可惜他懶得下樓去。
「為什麼要吊著?」叼著菸的唇劃開笑容,揚了揚眉表示疑惑。
「哦?我只是吹吹風而已。」指腹摩挲殘存些許鬍渣的下巴,撐著頰看著眼前黑色的身影。
「方便的能力。」先是訝異的微微張大了眼,才表達讚嘆的吹了聲口哨。
「喝啊⋯⋯不過我倒是沒隨身帶開瓶器啊。」摸遍了口袋,最後束手無策的苦笑回應之。
「嘖。」彈舌,直接將瓶子前端往牆壁一敲的斷裂,「杯子?」
「我去拿好了。」面對這部暴力的作法不禁莞爾,很乾脆的下樓取了兩個玻璃杯上來。
「你來的正是時候。」沒忘了帶一小杯冰塊上來,看著澄黃酒液注入杯中,煞是滿意的微笑。「對了,情人節快樂。」接過杯子後,才像是突然想起般補了句。
「哦?沒有考慮過?」擺明了就是聽八卦的口吻,笑了一下後問道。
「....吾可不想再一次。」搖著杯子,看那如蜂蜜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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