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不是很懂你說的『這個樣子』是指什麼呢。」他倒是沒有受對方影響,依舊是那樣笑著。「如果要我說的話,我覺得這就是我本來的樣子。」
「還是說你對於我的行為感到火大呢?不過就算感到火大,我覺得這也不是什麼可以讓你插手的事情呢。不如說,你根本沒有插手的餘地吧,因為我既沒有傷到任何人,也沒有害到任何人。」
「所以還請你不要擔心或是生氣──我一直都是這個樣子。」他在說完一串話後又安靜了下來,然後喝了一口所剩不多的酒。
他已經劃清了自己的界線,明顯的、不容質疑的將他人排拒在外頭。
說到底他們也並不熟識,不如說,就算熟識他也不會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