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先簡單說明一下學級裁判的規則吧,請同學們在學級裁判中討論「誰是兇手?」,並透過最後的投票選出兇手。』
『如果指出正確的兇手,就只有兇手要被處刑,但如果錯把清白的人當成兇手,除了兇手以外的所有人都要被處刑,只有倖存的兇手可以離開這艘渡輪回到陸地上喔!』
========================
「......。」 聽到黑白狐的宣告,佐倉盯著地板,沉默了一會。
「廚房其中一個櫃子裡少了保鮮膜,水槽裡有兩把有水漬的刀,我想應該是用過之後被清洗過的。就這樣了。」試著用大家都聽得到的聲音說著,沒有任何表情。
誰是兇手?如此荒唐的問題已經有明顯的解答了吧,那麼我們現在正在進行的事情又有什麼意義呢。
「我去調查了商店,似乎沒有什麼需要注意地方,唯有E號貨架空著一個很大的位置。」他已習慣在人多的地方說話。
「這邊調查了冷凍室跟冷凍室的門口....並沒有任何異狀」看起來很鎮定沒有什麼動搖,但擺在身後的雙手緊緊的抓著裙子。
由於害怕去面對這種事情而逃避了搜查,但現在自己也很清楚這是逃不了的了,為了能幫上一點忙而安靜仔細的聽著其他人的發言。
wdebby: 「...調查屍體?」不敢置信。
「那麼結果如何?」
✖ 立花 綾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我這裡調查到了
疑似犯罪現場的證物和
證據……還有
遺書。」立花先簡單提出自己手頭上有的線索。
「...頸動脈?」語氣中帶著疑問,立花同學口中的遺書也讓人好奇。
「八森同學......」喃喃自語的小聲說了死者的名字,手抓的更緊。
「......那這樣看來,數馬他絕對不是自殺的。」依然沒有看向任何人,但語氣十分堅定。
「還能麻煩發現遺書的同學稍微解釋一下內容嗎。」不是問句。
wdebby:
「…原來如此,那麼佐倉同學在廚房找到的
刀可能是行凶的凶器了。」
沒有參加搜索,只知道有誰好像嗚呼哀哉的佐藤陽介,站在位置上、一手抵著帽簷,聽著大家的談論不時點頭附合下。
……至於他有沒有聽懂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airi0312:
「確實自殺不太可能使用會讓自己痛苦的死亡方式…但就我這裡發現的
遺書來看,不排除數馬同學有想自殺的念頭。」
立花將找到的遺書攤開來,試著模仿了八森數馬的聲音唸起了遺書內容…
「纏繞的很零亂...所以兇手不擅長醫學?」試著進行推測。
✖ 立花 綾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信封內容用很工整的字體寫著】
『我是個膽小鬼
不想要再去回憶那個人的行為
死亡很可怕 疼痛也很可怕
但是希望獲得什麼,就先必須要捨棄其它東西
我 希望可以從那個地方解脫
待在這個地方很讓人感到安心
幸福的讓人窒息
能夠來到這裡實在是太好了
現在 我也能夠去到那邊了
大家
一定要
好好的回去哦
謝謝』
「…內容大致上是這樣,有需要可以拿去看。」用模仿聲音來唸死者的遺書什麼的,對立花來講還是第一次。
「......。」聽到熟悉的聲音吸了口氣。
「...雖然我覺得可能不重要了,有誰...或是有任何方法能夠確認這真的是數馬的筆跡嗎?」 說話的同時默默地試著忘掉剛剛聽到的內容。
「......。」回去?...事到如今還能辦得到嗎?思索著校長的言詞以及此時此刻站在這個奇怪場所的我們。
airi0312:
「......」等待是否有能夠回答這個問題的人出現。
「…非常抱歉,雖然是我發現這封遺書的,但並沒有親自看過數馬同學的筆跡…無法確認是否真的是他所寫的遺書。」立花默默地鞠躬道了歉。
「......除了這些,還有什麼其他的線索嗎?」 下意識捏著裙子口袋裡的隨身物品。
「…有的,我剛說了除了
遺書,我還發現了
疑似案發的現場和
證物。」
「是什麼!」
wdebby:
「我覺得
拜託人殺掉自己…有需要這麼麻煩嗎?而且
依照遺書內容,數馬同學是希望大家出去的吧??」
「......我也不太相信。」求人殺掉自己,她絕對不會做這樣荒謬的要求。
Ryo_T:
「......但誰也不知道...會有這樣的場合。」指的是學籍裁判
「可能那個人有什麼苦衷並不想出去?」提出荒唐的解讀。
「...等等、還沒辦法確定遺書是不是他寫的。」思考解決方法。
「誰現在身上帶著筆嗎?」
「......不過,有必要使用到兩把刀嗎?」想到自己在廚房看到的,提出疑問。
wdebby:
「不,我並不是說數馬同學是自殺,只是我覺得
拜託他人殺死自己並不是很符合邏輯…如果希望大家能出去,那他更
不應該和凶手合作,畢竟要是我們沒找出凶手…有利的可是只有凶手一個人而已啊?」
「七海同學說得好有道理...?」
✖ 立花 綾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wdebby:
「…好吧、確實有這種可能,目前確認是
他殺,但數馬同學自身的意願是如何我想應該不是重點…抱歉我讓重點離題了……」
wdebby:
「你的意思是...
大家指的是
我們其中的幾個人嗎?」目前看來像被關著的只有現場的同學們。
✖ 立花 綾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如果
只想讓其中幾個人活命…也不能這樣子的吧?畢竟這不符合學級裁判的規定啊…」
「還是對八森同學來說那個人就是大家呢?」
「我覺得,這樣沒有不合理啊。學籍裁判...是殺了人之後才增加的校規吧。」眼神飄到了一旁,淡淡地說著。
「…杵在死者的想法這裡不是辦法……現在這方面的線索太少了,不如先從其他地方開始想吧?比如…凶手的
行凶方式?」
「欸--總之就是沒勇氣自殺的膽小鬼請有勇氣的他人殺了他就是?」
「只要知道這點就好了吧,其他什麼的就先放一邊啦!搞得這麼複雜作什麼呢~」聽著一群人的辯論,覺得腦袋快要打結了而開口說道。
「…」心裡難得的讚同棒球笨蛋所說的話,但立花並無出言表示。
Ryo_T: 「那、那麼…那個……關於剛才說到的
疑似案發現場的地方…可以…麻煩詳細的說一下嗎……?」
kp_akane:
「......說到行兇方式,是否還有人還沒說自己
發現的線索呢?」眼神停在前一個開口的人身上。
「...聽佐倉同學那樣講,八森同學以為殺了人大家就能夠離開這裡?」想起最開始遇見校長的情形。
「...」沉默了幾秒,正想講話的時候被打住了。
airi0312: 「哎呀?看我作什麼?就算看再多我也沒東西可以講喔,我又沒參加搜索~」嘻皮笑臉的說著,然而這也是事實就是。
「好的。」試著清了清喉嚨,從緊急狀況發生後到現在,立花一直沒有使用手偶或是模仿任何人的聲音說話,讓他有點不習慣。
「我在
餐廳發現了
最靠近廚房的餐桌椅、以及另一處
地毯上有血跡。」
✖ 立花 綾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最靠廚房的餐桌椅子上有血跡】 噴濺方向為↑已經乾固
【地毯上乾固的大量血跡】
(範圍為圖中白框再小一點)
「的確…到冷凍室的路途中完全沒有任何血跡滴落呢…」怎麼運過去的??
「......或許是...用保鮮膜或是什麼緊緊包著?」想起七海說的。
「
用保鮮膜包著死者受傷流血的部位…再抱過去冷凍室的嗎?」
airi0312:
「不會滴出來嗎?」不知道有沒有辦法這麼做。
「犯人有沒有可能是最後清理乾淨的呢?」
✖ 立花 綾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wdebby:
「原來如此…那我發現的
椅子上的血跡呢?死者外觀上還有哪裡有受傷嗎?」
wdebby: 「...我有些好奇...這樣的傷口,兇手的身上是否有可能被噴上血跡呢?」
「該不會是
用繃帶防止凶手自己身上沾到血跡吧?然後再拆下染血繃帶,隨便纏到死者身上??」立花這麼猜著。
「特地將血液搬走又有什麼意義?」無法理解。
wdebby: 「椅子難道不是倒血的時候噴到的,而是出自頸動脈?」
「運過去是…
想偽裝成在冷凍室上吊自殺嗎?」提出疑惑。
「有、有那麼多傷口但衣物卻很乾淨嗎……?」覺得有點奇怪
Tsukisumu:
「......我也在想....數馬的衣服這麼乾淨,一定是
兇手換下來的吧......」
「......嗯......有誰在哪裡發現...
沾了血的衣物之類的嗎?」語畢,閉上了眼。覺得頭有點痛。
Tsukisumu:
「…七海同學,其他無出血的傷口是怎麼樣的狀態?」 聽了月澄同學的話,立花如此詢問。
yunas0715:
「可以麻煩你詳細說明一下嗎?」本來不想說話了,但聽到可能還是不由自主地開了口。
airi0312: 「雖然不知道能不能幫上你們的忙,衣服的話是在不可燃垃圾堆裡發現的,拿起來的時候已經是沾染了血的上衣,而且腹部的部分還刺破了個小洞」這麼說明著,這對自己來說已經是最詳細的說明了
「垃圾場除了這個以外,就沒再發現其他東西了。」
wdebby:
「那看來其他傷口可能是
之前就有的…與凶手造成的傷口無關?」
wdebby:
「我也覺得是之前就有的,應該不用再討論那些小傷口了?」
「......兇手會不會是...用衣服擋住噴出來的血呢?......不然一定會沾上血的吧...」
「可是數馬他挺小隻的…也許女生也可以?」
「黑白狐檔案上寫著體重48公斤...。」
沒想到那傢伙那麼重的立花閉上了嘴。
「48公斤也沒有很重吧?...所以果然大家都可能犯案嗎」
airi0312:
「就八森平常穿的那件上衣」雖然被血沾染了,但自己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既然這樣
數馬同學被殺時身上穿的應該就是那件吧??凶手不太可能用那個擋刺殺時噴濺的血跡吧??」
「這邊搜查的地方也沒有這種東西。」
【想偽裝成在冷凍室上吊自殺 正確】
【微小的傷痕是之前就有的 正確】
除此之外未提及之線索為不正確或不完全正確
「對了......」想到了什麼。
「數馬他...被割喉的時候...不會痛苦嗎?」
「畢竟要求別人殺了自己......」想到佐藤說的話,沉下了表情沒有繼續開口。
「啊、這個,我剛剛說過我還有
證據,是在
餐桌上發現的注射用針筒,也許裡面的
不明液體是
麻醉藥之類的?」一次把剛剛忘了講的線索說出來,感覺整句話都是重點。
wdebby: 「......那...數馬他...有被注射過的痕跡嗎?」看向了七海。
「......會不會有可能從其他傷口...注射進去的呢?」
「...。」想起遺書的內容。「八森同學說過"疼痛也很可怕"對吧?」
「…那所以死者被從舊傷口注射了麻醉藥,然後再被菜刀割傷脖頸、刺入腹部…倒在地上形成了大量的血跡,然後再被用保鮮膜包住傷口止血……運到冷凍室用繩索、換新衣服偽裝成自殺…嗎?」試著把自己大概知道的東西整理一遍,當然其中還是有許多不是很理解的立花並沒有提出。
Ryo_T:
「......我認為...是先製造了傷口注入麻醉,然後在從頸部製造致命傷的。」
「啊、原來如此,不然凶手不需要再製造另一個傷口呢。」看來自己預想錯誤了。
「...我們再把所有得到的線索重新想過一遍吧?」皺起眉頭。
「好的,這樣會比較好思考。」
「Okay—」
========COMPLETE!========
「......」深吸了一口氣。「首先,八森數馬用紙條指示兇手來到餐廳並且見到八森同學已經在目的地待命。」
「八森同學早已準備好所有將要使用上的物品。」
「他將刀子交給兇手並交代所有事情,目的為請兇手幫助害怕疼痛的他自殺。」
「不過兇手不願意接受對方的提議,並與他爭吵了一會。」用平淡的語氣描述著。
「但這樣一點用也沒有,八森同學已經下定決心,並為了這樣的狀況已經準備好應對方案--」
「為此他準備了第二把刀。」
「在對方措手不及的狀態下,將刀子刺進自己的腹部。」
「兇手明白對方無論如何都要這麼做的原因。」
「他已經不得不動手了--。」
「兇手拋開理智,開始實行八森同學的敘述。」
「拿起刀子、裝著異物的針筒,完成對方的要求。」
「很快的,八森數馬已經失去意識。」
「等待傷口結束誇張的大量出血,便開始進行只有"兇手才能辦到的事情"。」
「為避免屍體腐爛與停止傷口溢血,兇手將八森同學移動至冷藏室。將沾上過多髒汙的上衣脫掉,清理身上與路上不慎滴落的血跡。」
「在這之前一切的事情都一如既往地順利,但是、」停頓了一下。
「當兇手使用他獨有的才能,嘗試製造出完全毫髮無傷的樣子,因為傷口太過嚴重,沒有足夠工具的兇手計畫失敗了。」
「看著時間流逝,慌張的兇手只好尋找備用的東西至少要擋住血跡滲出衣物。」
「最後使用繃帶與保鮮膜包住失控的傷口,並將沾滿血跡的衣物匆忙丟至垃圾集中處。」
「慌亂之下衣服被兇手不小心丟在可以撿到的地方,也成為調查的線索。」
「最後兇手幫對方換上乾淨的衣物、懸掛於冷藏室的梯子,讓一切看起來只是自殺。」
「但他並沒有想到會有『黑白狐檔案』以及衣物的取得,同學在搜查時針對屍體進行詳細調查,八森數馬提出的偽裝自殺已經沒有用處。」
「簡言之,這就是一場失敗的殺人遊戲。」有誰正在暗處放聲大笑的愚蠢遊戲。
「這就是整件事情的真相--。」語畢,少年低下的視線緩緩抬起,桃紅的目光之中投射著一份堅定。
把所有資訊重新統整?不,從這個人口中接收到的訊息完整的過於詭譎...
...彷彿自己能夠目睹一切般的完整。
「和死者爭執、腹部的傷口是死者自己刺的……剛才這麼多沒討論出的東西…你怎麼能這麼完整的確認?」
「古座同學.....您.....」不可相信的看著對方。
「......。」所有人正在做出他預期中的反應,對任何言論都沒有一絲反駁,僅僅是望著就像是整件事情和自己一點關係也沒有。
arigatogozaimasu:
「......吶、」沒有預料到情況會如此發展,艱難的擠出了聲音。
「......不稍微...解釋一下...反駁一下...也好...」
airi0312: 「...。」面對稍早扯著衣袖、向自己求助的少女,仍舊不發一語。
「您知道這樣會死的吧。」露央紗的微笑是打從心底的。跟八森同學不一樣,眼前的這個人露央紗沒什麼認識,而被這個人殺掉的是跟自己還算有好的朋友。
Ryo_T: 「...」事到如今,他可不想要把責任推給計畫一切的少年。
「...我說過了吧?這就是一場遊戲。」無用的狡辯。
RoozaHarada: 「......」握緊拳頭,幾秒的沉默。「不管是知道還是不知道,這很重要嗎?」繼續擺出這樣讓人火大的態度。
Ryo_T: "你還是有辦法能救他的。"這句話是多麼的聽來難受,握緊的拳頭就像是快要壓出血般。
「...」沒有理會對方的問題,只將視線移向別處。
airi0312: 注視著遠方的視線沒有因為對方吐出的字彙改變方向。
wdebby: 「......」出去...此時此刻已經沒有這麼做的必要了,已經都不需要了。「...呵。」一聲冷笑。
『嗷噗噗噗......看來結論已經出來了呢。』
『那麼,差不多該進入投票時間囉!』
『你們幾個,請說出兇手的名字~!』
『阿,保險起見說一下......』
『請一定要投給某個人喔!!你們也不想因為這種無聊的小事受罰吧?』
『......好!那麼就卯足全力開始吧!!』
『投票結果,兇手到底是誰呢!?』
『你們的答案......到底正不正確呢~~~!?』
「殺了八森數馬的人…就是你吧?
超高校級的化妝師--」
「超高校級的化妝師!古座水季!」帶著微笑但跟平常的微笑不一樣有種違和感。
「......古、古」覺得牙齒在顫抖,沒辦法好好說話。
「......古座同學」最後還是說了出來,因為她不想死。
「能投的也就古座了吧」
「不過嘛……既然認為是遊戲的話,就不應該輕易認輸吧?就在快到終點線的時候突然自首,你的心態變化到底是怎樣啊~?」笑著看向古座。
「…古、古座同學………」雖然只是小聲的說道卻感覺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古座同學。」雖然有些驚訝,但直到最後都沒有顯現出特別的情緒反應,只是靜靜的看著。
「真是,就因為這樣而去殺人什麼的...」嘗試著平復心態
「古座水季。」按下了按鈕。
『哎呀呀~正確答案!』
『這次殺死八森數馬的兇手就是......』
『......古座水季同學~!!』
雙手從頭到尾都插在腰側的口袋,對這些話語毫無反應,甚至能感覺到少年彷彿鬆了一口氣,面帶些微上揚的無奈嘴角。
「太好了。」
✖ 立花 綾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
…為什麼?」總結剛剛大家的疑問,立花再問了最後一次。
要是這傢伙什麼也不說,立花可是已經忍不住了。
「......。」
太好了?......什麼太好了?
佐倉盯著地板的眼睜大了些。腦袋無法運轉,一句話也沒能問出口。
「...。」好想哭好想哭,就算是他把八森同學殺掉,就算他是殺人犯,就算自己再怎麼討厭他,也不想要有人在死掉了。這麼想的露央紗還是笑著。
Ryo_T:
airi0312:
wdebby:
「...」上揚的嘴角沒有減少原本的弧度,皺緊的眉頭卻鬆開了。
「這樣一來就不會有危險了。」臉上的笑容轉為真實,雖然還不能知道所謂"處刑"是真是假,但為了確保大家的安危...如此一來一切都能好好的結束了吧?
「半調子的傢伙」跟之前不同,沒再一副嘻皮笑臉的樣子,倒不如說是帶著點瞧不起和不爽的眼神看著古座。
「...對不起,我騙了大家。」該說的還是必須說,就算手已經顫抖的無法停止。
kp_akane: 「......」隨便你怎麼說吧,不管是怎樣的批評還是怒罵都會全盤接受的,但就算這麼做也無法改變任何事實,那個人已經死了。
「…」有說跟沒說一樣。
立花梳起瀏海,扔掉手偶,連臉上的膠帶都撕掉了。
他直直衝向古座水季,一把揪起對方的衣領。
「對不起?」
「殺了人、對不起有用?說謊有用?沉默就有用嗎?!」
Ryo_T: 「......呃!」被對方突如其來的舉動將重心扯了過去,接著是對方無情的逼問。「...。」咬著牙。「請你放手...。」反射性地也抓上了對方的手臂,正在試著用蠻力掙脫,腦中想起最初遇見對方總是沒有開口說話的樣子,就跟那個傢伙一模一樣。
✖ 立花 綾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還是死前想逞英雄?說
這麼做是為了大家好?」依然沒放開對方的衣領。
「你只是一個不想動腦的廢物罷了、連好好思考說話都不想!電視上的殺人犯都比你還要出色呢!!」忽然地放開對方,表情無比的鄙視。
Ryo_T: 「...喀。」使盡全力,鐵色髮絲的少年倒坐於地面。「...咳咳。」那樣的動作壓迫到自己的喉嚨,第一個想法思考不是對方所說的話,而是那個那種痛苦的感受,數馬也經歷過,而他經歷的肯定不只有這樣的程度。
「既然你這麼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們吧。」仰視的雙瞳彷彿充斥著烈火,這不是針對眼前用過分言語謾罵自己的同學,而是另有他人。
wdebby: 「...」眼神與對方對視,起身站回原本的位置。
「......數馬的父親是個人渣。」少年終於再度開口,眼神充滿悔恨與憤怒。
「我和八森數馬早就認識了,我們國小同班,國中也同班。」
「但是發生了一些事情,我似乎被他討厭了也說不定,接著變得疏遠。」
「大概是命運吧,我們現在又在同一個地方了。」覺得整個世界都在捉弄自己。
「那個男人...我絕對不會饒恕,傷害數馬的那個人...。」拳頭握緊,眼眶折射著一旁照射過來的光。
「你們都知道數馬身上充滿細微的傷痕了吧?那些都是...是...」一手扶上前額,像是要遮掩什麼,不知為什麼說到一半卻說不出話來。
「......」低下頭。「......對不起...對不起...數馬、沒有阻止你對不起......。」用著顫抖的聲音不斷向已經不存在的人道歉。
「......。」深吸了一口氣。
「我...非常沒用呢、哈哈......。」
「但是...無所謂了...一切都。」試圖讓自己恢復平靜。
「......。」眾人的指責,他的控訴與悔恨。佐倉沒辦法給予這些情緒反應。
應該說,她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情才是正確的。
像是要逃避一切,她悄悄閉上眼。
「...」如果那時能在關心八森同學的話.....,露央紗開始自責自己的無能。
「…」
「唉…還真是無聊——」立花的反應跟剛才完全不一樣,揶揄地說著。
「還以為能有更有趣的殺人原因呢、看來是我搞錯了啊。」
Ryo_T: 「...有趣?荒唐。」手緊抓著身前的欄杆,這兩個字是送給自己的。
「你們明白他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做出這樣的事嗎?」
「你們能夠了解他有多痛苦嗎...一直以來。」
「......」摀住雙眼。「怎麼可能會明白阿...阿阿.......。」
「痛苦?每個人都有、或大或小而已,誰管你啊!不管是自殺還是想殺人,錯的事就是錯的啊?」
「既然不能饒恕的話,就更不該動手吧」
「讓他活下去、讓他到那個人的面前,這才是最好的報復啊」
「這樣不就趁了那個人的意嗎?不管是那個膽小鬼還是你…都是只有殺人的勇氣、卻沒有活下去勇氣的笨蛋啊」
「不僅是犯案原因、手法還是反駁…通通都無聊死了、廢物還是早點退場吧!」
kp_akane: 「...膽小鬼?他可不是什麼膽小鬼,他比我堅強太多了。」聽到這番話恢復了原有的神智。
「如果不是膽小鬼的話,就應該繼續撐下去吧,就算再怎麼痛苦也要死命撐下去」
「假如他今天選擇的是自殺那也就算了,但他今天可是把別人的命也一起牽扯進來、要大家陪他一起啊,這不是膽小鬼是什麼?」
Ryo_T:
wdebby: 「......你們說的沒有錯。」害死...沒有錯,殺了數馬是不可否認的,但現在太過低沉的氣氛,絕對不是他的期望。
「怎麼?你沒自覺嗎?你就是那個被牽扯進來的人啊」
「把自己的命交給他人處理,這不算牽扯嗎?」更別說要是一個不好的話,可是會造成在場的其他人也一起死的啊。
「換作是我,就算讓他痛苦也好,也不會選擇殺了他、而是揍他一頓到重傷的程度」
「你跟他是朋友吧?那樣的話就該盡到讓他醒悟、而不是墮落的義務才對啊」
kp_akane: 「數馬可是為了
讓大家畢業才這麼做的啊!」情不自禁大聲的反駁。「我也...我...。」停下來阿。「我也想救他阿...。」拜託停下來。「見到那樣的表情...我...。」寂靜無聲。
「我什麼也辦不到。」
「根本沒人這麼要求過他吧,這只是他的一廂情願、為自己所找的合理藉口罷了」
「……那也就代表你們的友情就只有這點程度了」
「無論是甚麼...。」少年的眼神毫無生氣,旁人所說的話再也沒有聽進耳裡。
「你在最後到底想要說些什麼呢。」無視座位上的布偶獨自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