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夜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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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慢補坑之~一期ing
【一期異聞六-怪奇馬戲團】(進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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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了嗎?那沿街叫喝的來到。
看見了嗎?孩童無比歡欣的迎接。
瞧見了嗎?成人那洋溢滿足的神情。

馬戲團來了,馬戲團來了。
布簾是跨越你認知的世界開始。
鼓起勇氣踏入層層疊疊的鏡面迷宮,行走在夢境虛幻現實三重路徑之中你將獲得莫大的征服感。
看到那宛如橫跨在人類怪異之間的怪異人了嗎,莫害怕莫膽怯那不過是突破自我靈魂的門檻。

或者是--你聽。
聽見了嗎?那是人魚的歌聲,那是引領你沈入界線的引導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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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之後判決出來了。
羽尾流由於訓練不足導致遭怪異控制失控爆走、且在遭受控制時對著攻擊厄除同袍、毀壞民宅,又因其自請懲罰,判以繳回持有武器扣假閉門禁閉反省。
時雨鐮未善盡阻止同袍失控之義務,攜有厄除本不該持有的怪異式神,又與中途插手的怪異有所聯繫,有違反厄除斬奸除厄之天職疑慮,為以示其明清判以調往別處支援。
至於桐月橡少尉,則是斬殺怪異有功又因其有傷勢,得以告假返回老家養傷直到完全痊癒即可返回。
如此一來,當天直面面對轉妖的丑時女人的三人,三人都以不同名義調離了現職。
「流,沒事的,長官他們也是不得已的。」
判決出來之後,語鐮對著身旁穿著制服緊繃著臉的女孩輕聲安慰,這種不公不義的結果他不陌生,確切來說過去也有過一次,而且恰恰是他們三人也在場的時候。
不得不說歷史真的會重演。
只是上回只有流升遷,自己保持不變,這一次卻是截然不同結果,這也就表示……
「嗯,是的,我知道,是因為我……」流舉起纖細的手輕撫自己胸口,抬起略帶暗沈的金眸,不同於人類的渾圓而是宛如妖的豎瞳。
厄除,為了天皇斬妖除魔懲奸除厄,為了正義立足於眾妖屍首之上,無論是血統不純的半妖,還是由怪異撫養長大的人類,絕不是高位人們能容下眼的汙點。
語鐮舉起手,揉了揉把又把頭低垂下的流。
所以,他們完全不知道究竟有什麼資格休假,就如現在一人一張門票的站在排隊人潮隊伍之中,等待前方帳篷門簾掀起。
更令他們訝異的是,竟然是桐月少尉提起的要求,還不知道從哪申請來的臨時的刀給流使用。
這麼說來也算是再給予一次機會的任務吧。
更令他們訝異的是,竟然是桐月少尉提起的要求,還不知道從哪申請來的臨時的刀給流護身。
也就是說,懷疑這個馬戲團有問題嗎?
流在便服的寬袖內握緊了拳頭。
突然想起某個總是跟隨在身後的氣息似乎不在附近,她落寞的往後方看卻被人群擠壓催促,她也只能硬著頭皮往前移動。

這點小動作被站在遠方的人看在眼裡。
繼續偷薪水ing
在兩名著便衣的厄除被人群掩埋,消失在帳篷布簾之後,有名緊抱單尾狐狸的褐髮男人,和另名金青色女性和服的男性在遠處靜靜看著他們──撇除不時有煩躁的毛尾拍打聲。
許久,身穿女性和服的魈終於打破沉默開口埋怨,「安撫一下你弟好唄......」「......月華。」褐髮男人將懷中的狐狸往上提高,在頭頂一如動物般的以鼻輕觸。
要不是褐髮男人捂住狐狸的嘴,愛女心切的月華大概就因為擔憂煩躁而引起周遭民眾的騷動。
「小流沒問題吧她自己一個人又沒有習慣的扇子能用她會不會被襲擊受傷這地方有問題啊很明顯就是--」滿足於短暫的手足安撫,月華很快速的掙脫朝華捂著的手,並且不意外的引起旁人側目。
「你很吵耶,小妹才沒有這麼脆弱。」
朝華嘆了口氣,一揮袖頂著人群目光消失無蹤。
亮麗繁華的街巷卻無時無刻潛藏著妖異,,人與妖共存的京都讓白日也如黃昏夜晚的曖昧不明,守護人民保衛天皇的盾是厄除的本職,同時也必須隨時迎擊由暗而來的敵。
也就是自身即是目標。
流一踏入布簾之內,他就知道自己已成為目標。
無論是只差一步之差先後踏入的前輩,如今只剩自己鏡面迷宮入口前,綿延不斷的只有自己身影;或者是露骨的冰寒氣息,讓布簾內外成為完全不同的世界,或者是……

宛如就在耳邊哼唱的輕柔曲調。
照著馬戲團傳單所言,這就是拐引人的第一道關卡,也就是人魚歌聲和鏡面迷宮。流在無邊無際只有自己各處身影綿延的鏡面出現那個小女孩之前,她果斷的閉上眼睛,摀住自己耳朵。

如伯父大人所說的,人類總是被眼睛所欺瞞。
熟悉的啜泣聲、近在耳邊的各種責罵,還有束縛在喉頭上那脫不去的結。
那是她的傷,也是讓她在執行任務時失控的原因。
閉上眼的視野是異常乾淨,摀上的耳聽聞到的是濾淨後的清風,讓流得以享受一點點的平靜。
羽尾家,受怪異詛咒成為男性當家總是命不久的半妖家族,卻又留有過去因逆天為妖的老祖宗化為的守護妖,非要有個可以操控的女性來控制。
說白了,半妖的流只是羽尾家的一個犧牲品。
為了控制住年幼的當家,羽尾家試圖從思想開始操控,卻因為流的父親是堂堂的大狐妖,總是打破結界又從中灌輸更多羽尾家不願意讓傀儡知道的知識,更別說當年的老祖宗就是吟柳,這個大籌碼竟然在流一離開家鄉就放其自由。
想起童年,流忍不住笑了起來。
在羽尾家試圖將年幼的當家養成乖巧的籠中秒時,就會有隻大型犬大小的單尾狐狸溜進來,用毛絨的長尾巴逗弄不懂的笑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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