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兩者不一樣,畢竟薰沒有賣身
不過發想大概就是從這裏來的。當初貼完發在IG時,我打了一段文字紀錄當下的想法↓
『そそっかしい、金魚。硝子をまた忘れ?』——西村在我《川柳動物誌》
華艷眩目,卻被囚禁在無形桎梏之中,一如缽內金魚,努力掙扎卻始終徒勞。看不透的,以為他正翩然起舞,只懂頻頻讚嘆賞玩,於是竟無人察覺他的痛苦。
張闔著嘴但嚎不出痛,只能權作呼吸。
尾鰭岔痕反映心裂俱碎的事實,然而一切均溺於水下,不足為外人道也。秘密連同希望,逐漸窒息,沉淪。泡影帶走了真相,迎來的惟有花殞。
那正是我所認知的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