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施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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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正帶著大力在鳶茹鎮大約晃了一圈,就往郊外走去,走了一段才停下來轉身看向大力。
「剛剛真無趣,還以為能伸展伸展,你陪爺練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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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眨了眨眼,雖然知道智正武功高自己可能只是捱打,但還是點頭答應。
「好,不過智正兄可要手下留情阿。」大力邊說邊活動筋骨。
「那當然,放心,爺不會打臉跟下面的,來吧!」
智正披風脫下往後一甩,雙手來回伸展,維持扣緊動作讓大力先上。
大力愣了愣,看了看下身:「下…下面?」
是指不會打腳嗎?
不過這也不重要,看智正也準備就緒,大力也不多話直接上前往智正就是一掌。簡單粗暴,直接而毫無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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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襲來的大力,智正往斜前閃過拳頭,一腳就踹向大力後膝,接著一拳打向大力後背。
大力被打的跪在地上,他瞪大眼非常極度震驚。
驚的不是因為被智正打到跪,智正武功本來就比他高出不少。他驚的是…
「智…智正兄!不是說不打下面嗎!?」大力回頭看向智正,各種委屈各種無辜。
大力的反應讓智正猛然將襲去的拳停住,疑惑的看著大力。
「你搞什麼?我沒打打你下面啊?這都閃不掉…」
「…?可是智正兄你踹我腳了阿?那不是下面嗎?」大力站起來拍了拍膝上的泥沙,「知道了,我會加油。」
大力整理了一下後,作揖:「那就再次請智正兄賜教賜教。」
智正才反應過來大力不懂自己的意思,只好講白一點。
「爺是說爺不會踢你胯下,讓你放心,腿腳可不算在內,腳要閃!」
轉身又一腳就往腳裸處勾去,一手打向側腰一手在身旁預防著攻擊。
大力被智正突如其來的攻擊嚇了嚇,迅速躍身往後跳去勉強躲過智正的攻擊。
「胯…胯下…?原來智正兄是這個意思阿…」大力低頭看了看自己下半身,領會過來,笑言:「這地方可也不是智正兄那麼容易碰到的阿。」言下之意是這地方你真想打也不會讓你如願。
說完大力便是一躍往智正右側衝去,提腳向智正右肩踢去。
「哼…」
看大力如此自大,智正不爽的接住大力踢來的腿,架住腿扛在肩上,一手就輕撫了一下大力毫無防備的跨下,表情甚是挑釁。
大力真沒想到智正會碰,被摸的瞬間整個傻眼。
「你…你你……」大力漲紅了臉,嘴裡你個不停但也不知道你之後要說什麼。
大力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但想想都是男子摸個一把兩把好像也沒啥也就豁然了。
「智正兄你要如此,那我可就得以牙還牙了喔!」大力回過神來,看智正那挑釁的神情不覺笑了笑,伸手便回摸了智正胯下一把。「可不能就這樣吃虧了呢。」
與南宮先生別過後,月珊瑚帶著微醺醉意,步伐恍惚,回客棧恰巧路過此處,忽聽得鬥武聲響,便輕移腳步上前探查,隨後瞅見兩名男子互攻下盤,只覺彼此功力不分軒輊,好生佩服,不由得在一旁鼓起掌,為其喝采。
聽到鼓掌聲智正才反應過來剛剛大力的行為,而且還被人瞧見了,氣的甩開大力的腳,一拳襲向肚腹,一手抓向大力的手要將其手扣住。
大力聞見鼓掌聲也是一愣,大力被甩開才剛穩住腳便迎來一腳,腹部硬生生地吃了一記拳頭。
見智正伸手來連忙閃躲,回身反抓向智正手腕,不服道:「智正兄你這氣生的可不對了。我可只是做了跟智正兄一樣的事。」
大力難得有點生氣,邊說邊看向來人,卻發現竟是月珊瑚。
「看來還是......」待湊近些想下些論點之際,她才發現識得兩人,輕聲喚道:「原來是施公子和李大俠,李大俠身手比......那個什麼時候.......啊、剿匪時,還要了得呢。」雙頤泛起酒意暈紅,就連口齒也有些不清起來。
「爺生什麼氣?不是說好要練練,打你難道不對了?」
智正甩開大力抓來的手,看向來人先是挑眉接著皺眉。
「這種時間你在這做什麼?還醉成這副模樣。」
大力收回空在半空的手,撇著嘴想了半天覺得智正說得有理,才回道:「唔…智正兄說的是…」
大力也轉向珊瑚,看他醉醺醺的模樣不免擔心:「月姑娘…你怎麼喝成這樣…?」
「咦,為什麼呢?」月珊瑚神情一愣,滿臉疑惑望著兩人,頓了下,才回神說道:「是了,因為──敬英雄!」說出令人百思不解的話後,她步伐飄幻,擠入兩人中間,倏然張手,以掌拍及尚未收回的腕間,隨後旋手,左右抱住施智正與李大力手臂,滿臉醉意,憨笑:「施公子與李大俠功夫了得,人品正值,也是珊瑚心中的英雄呢,來來來──再去喝兩杯去!喝完再來習武!」
看珊瑚明顯喝醉的模樣,智正有些不耐的抽回手,抱著雙臂走到一旁。
「爺今天不想喝酒,這種地方你還如此放縱,看來也是覺得活膩了。」
大力無奈地看著珊瑚,想到方才冷江潮,再看看現在的月珊瑚只覺兒女情事盡是令人摸不透的甘苦。
大力拉開珊瑚的手,摸了摸月珊瑚的頭,一臉無奈:「辛苦了。」
見施智正掙脫走往一旁,月珊瑚並不打算再次出手,向他笑道:「也是!要不是南宮先生神通廣大,鳶茹鎮哪來的此等美酒?況且珊瑚可是天劍、什麼內弟子的,要是誰膽敢對珊瑚出手,看珊瑚還不用劍修理修理他一番!」她可不使殺人劍,料想僅是醉語誑言。

隨後月珊瑚向李大力道:「李大俠此話差已,人生在世,哪不辛苦?還是及時行樂,才屬良策!」在不知曉他們方才見著冷江潮,得知伴侶惡事下,月珊瑚全然不得李大力所言,又道:「不過入這鎮子好長時日,怎麼今個才見著二位?」
「說來話長,爺現在懶得說。」
智正皺眉看著珊瑚,覺得珊瑚自大又懦弱,做出買醉這種逃避的行為還挑鳶茹這種地方。
「爺正好手癢,不如和爺練練手,見識見識月姑娘的身手。」
智正抽刀指著珊瑚,像是不打算讓珊瑚拒絕一樣。
「大力要不要一起來?」
「月姑娘所言甚是。」大力笑得一臉無奈。「至於入鎮這事就得問智正兄了,我只是跟隨他而已。」
「…我…還是別了…」對於智正的提問,大力稍稍搖了搖頭,要他跟個喝醉了的姑娘對打,他實在沒辦法。
但他也沒打算阻止智正,畢竟現在月珊瑚醉酒萬一在這鎮子遇到什麼壞事實在不好,還不如等智正讓他清醒清醒。
「啊,李大俠不一起嗎……委實可惜……」嘟嘴嘀咕後,月珊瑚將披帛於身一纏,不致礙手,隨後白劍出鞘,道:「久仰施公子血刀門刀法,請別、那個怎麼說來著?容情!千萬別容情,請賜教。」

興許是醉意使月珊瑚下手莽撞了些,劍法毫無章法,單調無奇,像極門外漢似的,劍鋒直往施智正右肩。
「嘖…」
看著珊瑚動作,智正一個左移跨步閃過,使刀砍向珊瑚的後頸,左手砸向右後肩。
智正動作豪不留情,但拿刀的手腕翻轉,只是使用刀背砍向珊瑚。
風由後頸而至,月珊瑚縱使察覺,卻因酒精迷頓反應,右肩被襲上吃痛,她慌忙旋身受力,瞬立劍身與施智正迎面爭鋒,登時兵刃相接,鏗鏘巨響,巧妙化解危機。

月珊瑚身軀一晃,勉強站穩,滿臉崇拜道:「好俊身手!比那個誰......誰......」眼神飄渺,似在努力回想,左手卻不疾不徐凝功運氣,聚於食指商陽穴,出手如電,襲往敵首持刀右臂曲池穴。
智正也不管珊瑚的反應,專心的沉靜在對戰中。
看著珊瑚捏著指決的左手,忍不住生氣皺眉,運氣護住周身穴道以防萬一。
往左踏步右腳接著踹向珊瑚右腿脛骨,右手使刀轉腕借力揮開劍身劃向襲來的左手。
月珊瑚思緒未歇,雙足斗然躍起,避開足禍,見刀拐向,左手連忙回縮,連同飛躍之際,劍跡如月稍做抵禦,借力返身,似雀鳥輕落三步之遙,替彼此拉開距離,醉酣笑道:「……是了,可比冷師兄厲害呢!」
智正不知道珊瑚說的是誰,不過認識的天劍弟子就有一位姓冷,還是他那位強人的丈夫,隨即開口喊道:
「別把爺跟垃圾比!」
說著話智正就提刀衝向珊瑚,刀背瞄準拿劍的手腕。
垃圾?這話如雷貫心,不堪入耳。月珊瑚單純想著二者皆俱實力,是以而提,豈料施智正反應如此之大,也是始料未及。「冷師兄就算出言不遜,施公子這話……甚是太重!」未料施智正已知自己被夫君所強,還誤以為他是因嶺上口舌之爭記恨至今,屏氣凝神下,真氣盤上皚白劍,迎面一撃仰天逍遙。
「出言不遜?根本是言行不一的虛偽之人!」
劍乃雙刃,而此時珊瑚還將氣力附著於劍上,即使是醉酒之人的脫舉之行,智正也不打算留手了。
「爺才不屑跟這種人相提並論,而你…居然還幫他說話?」
智正將刀鋒轉向面對珊瑚,讓周身的氣也纏繞於刀上,雙手握刀和劍刃直接來個對拼,施展全力打算將珊瑚手中劍刃打飛脫手。
「冷師兄是珊瑚夫君,如果不幫夫君……那珊瑚還能稱得好娘子嗎?」男女氣力有別,縱使以真氣加力,月珊瑚仍不敢硬吃招,迅速以劍身偏斜,趁他雙手握刀胸前留有空隙之際,左手運功,掌風呼嘯往胸而襲,希望他能收手抵禦,不再施力壓刀。
「哼…他可有幫你?」
智正看珊瑚左手襲來也不管,雙手繼續施壓抬腳運氣踹向珊瑚肚腹。
月珊瑚為此一愣,掌心雖拍上施智正胸膛,腹中卻閃不了踢擊,登時低嗚了聲,加上酒意薰陶,平衡頓失,朝後而跌。只見她神情吃痛,略帶擔憂撫著肚腹,問道:「……施公子何出此言?」
珊瑚跌倒後智正刀尖直指珊瑚咽喉,示意勝負已定。
胸口雖然被打了一掌,不過智正也有運氣抵擋,所以衝擊不大。
不過看到珊瑚擔憂的摸著肚子才想到好像不太好。
「抱歉,忘了,至於爺的意思,你不懂?」
「……不懂,願請施公子解惑。」刀光森冷,煞的月珊瑚揪起眉目,這下酒意退了幾分,她再遲鈍,也絕非不知事有蹊蹺。莫非發生了甚麼?
智正看珊瑚還在裝傻,生氣的用刀尖劃開珊瑚衣領和腰帶,還用刀尖將腰帶挑開。
「不懂?這個意思可懂?」
大力在旁觀戰,本看珊瑚跌倒在地便想上前扶助,沒想智正竟突然把珊瑚劃了個衣衫不整。
大力先是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情景,只覺怒氣從心裡緩緩燒起。
想到珊瑚遭遇到的事,讓大力對智正這舉動更是反感。
他上前把珊瑚扶起,不去看珊瑚那衣衫不整的模樣,擋在珊瑚前面朝智正怒吼:「智正兄!你這樣太過份了!」
「你也知道這過份,他可不覺得,而且也不懂。」
看著生氣的大力和其後的珊瑚,智正將落地的披風撿起甩了過去。
「遮好,真是的。」
衣襟被劈解之際,月珊瑚腦海浮現那夜夢魘,這下她可都想通了,李大力那句「辛苦了」,竟是安慰之意,而施智正又將冷江潮視為虛偽惡人,上述幾點聯想之下,自見分曉。

被李大力攙起,用披肩遮身後,月珊瑚早已雙頤通紅,顫聲道:「……兩位是如何知道這事……」家醜難堪,月珊瑚就算渾噩了好一陣,卻也未向他人訴苦,按理說這事僅有自己與冷江潮知曉,怎麼會——
大力嘆了口氣,見智正甩來披風,心知智正還是心好,上來的氣是緩了些。
他嘆了口氣,直接便把今日在街上所見的事直接說開。
「…今日我倆初入此地,就見一男子在街上討打…發覺那竟是冷兄…上前了解便知了事情…」怕對珊瑚來說太刺激,大力語氣是盡量平緩婉轉。
看著珊瑚的樣子智正不滿的癟癟嘴,收刀回鞘嘟囔著:
「哼…搞不懂你們,爺也不想管。但在這地方渾渾噩噩的買醉,你是當真不在乎還是太在乎?」
聽得兩人說詞,月珊瑚滿臉驚愕,久久不語。實沒想到冷江潮會用如此激烈手段懲罰自己,施智正又誤以為自己是因愁解悶而醉,連忙解釋:「珊瑚並非因這事破戒飲酒,而是為了武捕頭──」她概略談起武捕頭不惜性命,為鳶茹子民勞心勞力,如此大愛壯志,令人欽佩,雖作法未得大全,卻是月珊瑚所嚮善道。而在擔憂冷江潮狀況下,望著李大力問道:「冷師兄他......可還安好?」
「月姑娘何不自己去看看?」大力輕輕搖了搖頭,語氣惋惜,想必是江潮傷得不輕。
「男女之事,我是不懂,但我想既然你們互相選擇了對方,那定必是命定之人。」大力搔搔頭,想說些好話,說的卻不知所云。「唉…我不知道,只願你倆能盡快把結解開。」
聽聞珊瑚講武捕頭的事智正不由佩服,雖然不是自己想走的路,不過的確是問心無愧活的瀟灑。
而雖然誤會了珊瑚的行為,不過不代表江潮的行為就能認同,所以智正不予回答。
「哼……」
從李大力一言,月珊瑚聽得事有蹊俏,憂心更勝,且也不便追問下去,即刻準備動身,憂忡道:「多謝李大俠,珊瑚會謹記於心......珊瑚先行回去了,披風改日再與施公子相還。」儘管歸心似箭,她仍不忘禮節,作揖後才提氣聚足,施展輕功而去。
等珊瑚走遠智正看向大力。
「繼續嗎?還是休息了?」
話雖如此,不過智正卻不由打了個哈欠。
看著珊瑚遠去的背影,大力只望他倆能順利。
面對智正的回應本想回答可以繼續,但看智正打哈欠像是疲累,便改口道:「嗯…我覺得有點累了,可否先行回去客棧休息?」
「嗯,那就回去休息吧,不過客棧不好住,找個空房還比較好些。」
智正半瞇著眼點點頭,走過去拍拍大力肩膀,就一同往鎮上的方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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