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貼個過去劇情><不知道是電腦問題還是怎樣噗浪文字有時候顯示錯誤
latest #28
「結果不管你怎麼努力,依舊比不過對方的權力與眼線。」
「笙兒……顧笙哇,你還真是個冷血的人呢……」
小時候的顧笙是個對外界動靜很敏感的孩子。
但對於他的家人而言,這麼纖細難養活的貨在農家可不怎麼討喜,加上他正好出世在收成不豐的幾年,多養個沒用的小包袱簡直是個麻煩。
唯有祖父樂呵呵的說沒事沒事,待孫兒長大便輕鬆了。
然某日一連幾日大雪,年邁的祖父突然死了,一家人商量著不如遷徙到南方行商等等,最後待顧笙睜眼便發現諾大的院子大家都遷走了。
今天晚餐特別豐盛,還有種奇怪的味道,顧笙舔舔嘴角。不知道大家什麼時候回來呢?
一連幾天他便坐在院子裡等待家人回來,餓了時候便抓把雪來吃,冰冷的刺激可以讓他忘記飢餓。
直到後來他開始有些兩眼發暈,走出院子時才發現村內早是不同光景,因今年收成不好入冬後饑荒更是嚴重,甚至有人餓瘋乾脆想烹人肉為食。
而正好顧笙一出門便對上那個癲狂的傢伙,他一邊笑著原來還有嫩肉可食一邊單方面毆打顧笙,在體格差距的壓迫下最後正要被綑綁烹調--
「沒想到這附近的村子還真是一個個更加可憐呢,不知當初那群混帳會不會變成這樣?」
「小艾,莫要亂說話,見到此情應哀矜勿喜,不可背地向他人口出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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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姊姊相處的那幾年如夢似幻。
做為曾經的高官之女,她與生便帶股高貴之氣,舉手投足盡是風雅。且她總是心懷慈悲,待人不計對方貧賤而溫和有禮,令人不禁想依附崇拜她。
至少這是在顧笙心目中而言。
所以他不是很能理解為何每每姊姊又幫助了誰,她身旁的侍女林艾神色更是陰鬱幾分。
後來得知姊姊身中奇毒、餘日不多時,他偷偷躲開姊姊的安排,獨身隨著一群因瘟疫想求岐岭莊庇護的流民入谷。
所幸因他五感出眾,能一次嗅出有幾種草藥的味道而得師父青眼,願意收他為徒。
而後又是刻苦的五年辛勤,最後讓他找到解毒之方。
成功幫姊姊解毒的那日他們享用一頓難得的大餐,如今世道也不似前幾年艱苦了,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前進。
顧笙醫治了幾位病人向姊姊展露幾手,她看到他不走先前安排而踏入醫道也略有成果,也甚感寬慰還吩咐病人能留宿此地多休息幾日。
翌日,是林艾的尖叫道破清晨吵醒了難得好眠的顧笙。
他迷糊的打開房門想看看一向冷靜的她究竟還會怕些什麼,眼前映入的赫然是一副血腥光景。
姊姊依舊是那副慈祥面容,唯一不同的是她身上充滿著刀傷、甚至穿刺幾把利矛。
他只覺全身血液發冷,搖晃的走去拾起姊姊被凌虐掉落的肉塊,想著怎麼好像有些看起來眼熟。
啊、對了。
那些利矛不正是昨日那些農民的農具嗎?
所謂善有善報也不過是癡人空想罷了。
人去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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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在他們三人相處的日常中,姊姊總是會教導著他一些倫常禮數,而林艾儘管話不多但倒是常和他到處玩耍。
但如今只剩他們兩人沉默相對,小時候的捉鬼遊戲變成復仇的殘忍戲碼。
林艾最近因為一連做掉幾位仇家而深感雀躍,對身旁良心不安的顧笙感到好笑又好氣,一反常態的開口道。
「對了,想當初你還是個食人肉的小鬼呢,如今不過是刮下那群殺人兇手的肉,又不是叫你吃,怎麼就受不了了呢?」
「在下沒有--」
「怕了?入肚便是入肚了,如今你的血肉有部分便是靠他人的屍體所積累而成的。」
顧笙對她的指控有些心虛,長大曉事後一查才發現自己的村子凶殘有名,他對於幼時印象朦朦朧朧,難保自己真沒有吃過人肉。
此後接連幾日他都食不下嚥不停乾嘔,就算林艾叫他弄飯也只能做出看似美麗但含有劇毒的料理。
她得知後倒也不惱,這正好可以拿來混入仇家的伙食害死他們。不過沒想到只是想略微對小傢伙懲罰引狼入室之事,倒有份意外不錯的結果呢。
凶殘點也好,至少不要再像姊姊一樣太仁慈。
她可承受不起再失去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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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笙可能永遠不會了解這種痛苦。
姊姊是一視同仁的溫和,而他則是努力想模仿姊姊溫柔的呆板人偶。
前者是無私到令人髮指的冷漠,後者則是笨拙到令人發笑的偽善。
不過顧笙最近看起來有些進步了。
是加入那個岐岭莊的關係嗎?
頗有點假戲成真,原本蹩腳的模仿變成彆扭真心的關心了呢。
當年那個冷淡的小鬼也長大了啊。
若姊姊死後有靈,大概也會不計舊恨、致力於救濟蒼生吧。
唯有自己渾渾噩噩,依舊困厄於過去的枷鎖,每想到當初他們所作所為,身體便不自禁的顫慄憤慨。
--果然自己和他們是不同類人呢。
林艾抹一把臉。
但這混沌亂世中,他們便是她生命構成的唯二部分。
所以她無法想像在失去姊姊之後,為何顧笙的恨意如此淡薄、為何他選擇離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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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笙很久沒有看到林艾的真容了。
自從姊姊被暗殺後她性情大變,若不是朝夕相處恐怕他也很難認出她便是當初那個安靜的女孩。
不過似乎其實也從未改變,從她曾會掐死他手中的小動物的微小細節便能連貫起來,只是當時認為是會下廚的習慣並未思索太多罷了。
最近她每到一處便能說出數年前她和姊姊在此做了什麼,精確程度讓顧笙都覺得單作侍女真是委屈了她。
然而每每回憶完她便開始一一推測哪些是姊姊的仇家,小至人家說了她們一兩句不是便被她記到現在,如今易容成不同樣貌的女子接近並暗殺他們。
顧笙覺得她似乎太過睚眥必報了,但提出後她只是悠悠的看著他說,笙兒我看錯你了竟如此平靜,看來姊姊的死對你而言也沒什麼大不了嘛?
他被她那眼神看得心一涼,鬱悶的想難道自己真看起來如此無情無義嗎,他只是覺得懲治當初下毒手的人們便足了。
林艾聽後嗤笑一聲。若不是當初他愚昧的堅持救濟病人引那陷他們於不義的小人眼線滲入,那姊姊便不會如此慘死了,而如今他卻仍嚴奉大義之旨,怕是吃得苦頭不夠。
也不想想為何堂堂當朝縣令之女為何會落得四處逃亡的境地,難道真單是因為小人朝堂的顛倒之辭嗎?其中治下的百姓又出了多少力?正因為是明智的清官,失去勾結利益的商賈到處造謠,而手下也因俸祿的減少樂見其勢,最後在他被誣陷入獄後,其女被輕信謠言當地百姓一路打罵趕走,一點也不顧念當初正是靠他的統領才有如今富饒之情。
雖然林艾話少,但真要用時她是頗為伶俐的,不過對於真心相付之人她一向口拙,而更遑論是顧笙這死板不解人意的傢伙了。於是兩人面上雖不曾爭吵,但理念的隔閡卻讓他們越來越陌生。
顧笙想回谷了。
等到哪天姊接託夢給我我就畫畫他ㄉ條漫
原本看到師兄連回答問題都好認真ㄛ刪噗打開畫布…算ㄌ偶還是先貼大概劇情好了怕是永遠生不出來(ㄍ
天啊顧笙平常這麼歡居然有這種過去 以後要多疼師弟
phototaxis: 感覺大家過去都虐虐ㄉ 人家只是比較二嘛別這樣XDD
可能追求權力讓他比較有安全感
而且他希望大家都像岐岭莊裡的人和樂(??
gusheng: 嘿啊有好多父母雙亡、被丟掉或是要復仇的 只能說經歷過一點什麼才會放棄當平常人去當大俠吧
phototaxis: 感覺有些也還好也有有錢ㄉ人包養我悶低 (不
不過武俠的世界就是要這樣嘛 不然不報仇就好像沒有什麼動力之類ㄉ(?? 除了發展岐岭產業壟斷江湖外
gusheng: 可是我覺得發展產業壟斷江湖很好啊 要我選我一定是發展事業而不是復仇(??
phototaxis: 對R所以顧笙後來就回去發展ㄌ(??? 留下小艾繼續復仇
只好怒開一堆藥舖ㄉ分店 讓大家嗑上癮成為我們ㄉ天下(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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