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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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於海青舫準備前往醫務室】

在甲板上聽完大副的指示,羅瑜本打算照過去的習慣,替涂壁祝福過後再考慮後續事宜。沒想到才一轉頭,不久前還看到在遠處的戀人早跑的不見蹤影。
「.......。」能猜想依照涂壁的性格,估計是什麼都沒來得及仔細考慮就忙著救朋友去了。
羅瑜只得無奈又好笑的搖了搖頭,離開甲板去準備醫材。

第二天一早,當打點好一切,羅瑜抱著裝了所需醫用品的小木箱登上畫舫。
先找到船長室拜訪過同盟船長,簡略告知所有與需配合的事項,由對方船長與大副公告全船,羅瑜便離開準備前往醫務室。
latest #42
【羅瑜】
7 years ago
途中因為有些擔心涂壁的安危,又被畫舫的美麗分神,穿過因公告忙碌起來的水手們,待羅瑜已經遠離船長室好一段距離,他才突然回神,意識到某件事。

「...啊...。」

他忘了問醫務室在哪裡。

周圍一個人也沒有,而入目所及的每一間華房的氣氛看來都相當曖昧淫糜,似乎不太適合敲門進去問路。
【羅瑜】
7 years ago
強烈徵求海青小夥伴帶帶這個迷路的老男人
另外這噗是公共空間,非1V1,有事需要討論請往另一個 聊天噗
【羅瑜】
7 years ago
=========這是重整可回復的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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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黃瓜康柏
7 years ago
「沃,你是打算殺人滅口劫財劫色嗎?」一高一矮兩個人慵懶的步出船醫室,準備去搬藥品的康柏看著沃爾特列出的清單,百般無聊的出聲。其實沃爾特要劫財劫色他也沒差,而且趁火打劫也很符合他的風格。
所以此時開口的他,就只是為了講廢話。
asleepydeer
「我還打算毀屍滅跡,把目擊者──一個幼稚且心智不成熟小鬼的嘴永遠封住。」

他沒學過中文,可海青舫不少華人,懂中文者自然也有,像那位能觀天氣的金髮航海士便是。聽過「狗嘴吐不出象牙」這句諺語後,他運用廣泛至氾濫。身旁這位友人便如此,他們踱步而出,滿嘴扯著廢話。

海青舫船員不斷從他們身邊穿過,那匆忙樣子簡直像趕著上天堂或下地獄,他倆的悠閒神情顯得格格不入。

前頭還有一個身影同樣格格不入,看來陌生。

cumber32
矮黃瓜康柏
7 years ago
ringsea0401:
同時察覺外人存在的康柏別過頭,悄悄的盯著老友一會。
『好麻煩。』他讀出這個意思,見到此況,康柏的嘴角無意識的揚起。明明就挺好玩的。
「這位先生,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他帶著惡作劇的心態,向著眼前的陌生男子語氣輕快的搭話。
至於惡作劇的對象,是老友還是外人,或兩者皆是,便是少年心中的小秘密了。
【羅瑜】
7 years ago
正盯著漂亮的門板猶豫是否敲門,就聽到身旁有個輕快的聲調響起。

『喔!得救了。』轉過頭,羅瑜一下子對著眼前看來活潑又有朝氣的少年露出放鬆的微笑。
「有,你們兩位知道醫務室在哪嗎?」對著康柏揚了揚手中的木箱,同時也望向一旁沉默著,表情較為冷淡的高挑男子,「我是帕萊蒙的船醫,名字是羅瑜,是被指派到這裡來待命的。」說著停頓了下,「...不過我迷路了。」笑容瞬間又變得有點無奈。

如果現在手是空著,羅瑜肯定會尷尬地搔搔自己的臉。
帕萊蒙的傢伙呢。

按捺嘴角,無論是抽動或上揚皆按下,他神情淡漠,鏡片下那雙藍眸輕輕掃向身旁矮了幾顆頭的友人,瞪視,滿是責怪意味。若非與康柏同行,他絕對會選擇繞過或無視,放任這位來自「結盟船」的賓客迷路,海青舫船員來來去去,自然有人有那份無謂熱忱帶路。

收回視線,再看向來客時,隱藏那份不屑而剩疏遠的禮貌。

cumber32
矮黃瓜康柏
7 years ago
『哎呀,』康柏在心中竊笑,接受那份早已習慣的責怪,回給對方一個無辜的眼神。
『下一步是⋯⋯?』
「啊啊,我們正要去樓下拿東西呢,因為我們的船醫務相關的設計結構有點特別,果然還是交由我們的船醫大人來介紹比較詳細呢。」
望向眼前的陌生人,一臉和善,也沒有感受到惡意,但康柏依然覺得對方是欺負不起的。
所以,他玩心大開的把麻煩丟給沃爾特。
asleepydeer:
他的耐性被那記故作無辜的眼神消磨殆盡。

「這位貴賓可不是來觀光,更不是來視察的。即使帕萊蒙對海青舫一副欲要剝皮削血肉之勢,也不用這麼急著向他們親切示好。」沃爾特話說的直接,像是絲毫不在乎來自帕萊蒙的客人在場,甚至或許是刻意為之。

「別急著舔他們的腳,適可而止。」他拒絕友人惡意的建議。再次揚起笑容,沃爾特轉向男人,歉意說道:

「不好意思,讓您困擾了,我們非常非常榮幸能替帕萊蒙的尊貴來賓指引。」

ringsea0401
【羅瑜】
7 years ago
眨了眨眼,羅瑜的視線在兩人交談時隨著游移於兩方,雖然聽得出高挑男子話裡濃烈的諷刺,但仍覺得康柏與沃爾特的互動相當有趣,而差點笑出來。

「那就麻煩你們帶路了。」對著像是熟識好友的二人組露出感謝的笑容,隨後羅瑜先轉向沃爾特,黑眼隨著笑意微彎,「雖然你們可能很不願意,不過我還是想知道你們的名字。」把木箱抱高了些,空出右手伸向沃爾特擺出握手禮的姿態,並不真的期待對方會回應,但羅瑜還是試著表示善意。
「等船長被救回來,我也會回到帕萊蒙去,惹人厭的人不會在這裡待太久。...所以在那之前,還希望能跟你們倆和平相處?」語調平和,說到最後向沃爾特詢問似的歪了下頭。
他討厭藹然可親,更討厭藹然可親的人,所有明話隱喻針鋒相對,都僅是可笑的張牙舞爪。

那人含笑的墨色眸子那麼不順眼。他寧可讓那深邃的潭水掀起憤怒的巨浪,也不要友善的凝視讓他全身癢麻。沃爾特正眼端瞧起那人,包括暗紅色的紋身和環,最後牢牢定在那隻伸出的手。

和平?好好相處?

那麼道貌岸然一些詞彙聽來輕盈而失重,他不願掏心掏肺掏那些汙槽惡意試圖放上秤盤。暫時性的和平,暫時按下對怕萊蒙船員的厭惡,或許做不到。

他遲遲沒握住那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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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黃瓜康柏
7 years ago
「舔腳與禮貌的界線是取決於沃喔。」始作俑者康柏毫無愧疚感的回擊老友,還一臉天真無害的吐舌。
「我的名字是康柏,他是沃爾特,請多指教。」親暱的握上那隻手,他和藹且多餘的介紹老友。
「那,羅瑜哥針對這次的任務有什麼想法嗎?因為沃的療程不算溫柔要是在支援行動中直接把船長弄死了,想必會很尷尬吧。」不只尷尬嚕。康柏笑著。明明只要閒聊就好,他就是不懂什麼叫做循序漸進。 ringsea0401
【羅瑜】
7 years ago
「你好,康柏。」帶著誠摯的力道回握住康柏的手晃了兩下,正要放手,羅瑜就因對方的下一句話笑出聲。

「哈哈,那等船長過來,還是我負責照顧他吧~畢竟他死了我也會很困擾的~」把康柏所說的【不溫柔】當成【不願醫治】理解,因為笑意,又握著少年的手多晃了一下才放開,收回托著木箱。「現在還不確定狀況呢,搞不好會有其他傷患也被送到海青,也不一定...」說到最尾時羅瑜的目光轉向沃爾特,直視男子似乎正審視自己的雙眼,「到那時後,另一些傷員就要麻煩你了。」
「嗯~或是我救不了船長時...也要請你不溫柔的試試看。」語氣倒是沒有諷刺的意思。
他討厭康柏一張嘴,分不清需要不需要提的事。康柏對於生人熟人的界線太模糊,這是值得詬病的。但他並不打算干涉或下指導棋,畢竟沃爾特不清楚自己被劃在哪邊。

總是笑著的最恐怖。或許眼前這位親切的男人也是?他不作過多揣想,因為那是無義的。就連男人似乎誤解他的醫德,他亦不願花上隻字片語解釋。

有人自願接下工作,他自然不會反對,沃爾特輕輕點頭以示了解,爾後瞧著那只箱子,瞇起了眼。

「這裡頭放了什麼危險東西嗎?上船時有海青的人開箱檢查過?」他伸手咚咚敲了兩聲,倒不是針對羅瑜,而是自從被繫上那艘大船後,沒有人安生度日。

往常沒有,今後更不會。

ringsea0401
【羅瑜】
7 years ago
「剛才你們船上的大副看過呢。」羅瑜笑了笑,打開木箱的扣鎖,掀起上板,配合的把木箱往沃爾特的方向頃斜,「都是醫用品,手術刀,剪刀,紗布,藥膏、藥粉那些...」說著自己也低下頭,看向木箱中沒一一贅述的各式物品。

還有一瓶朗姆酒和紙包裹的薄荷糖。

本來羅瑜是打算讓楚燁喝幾口酒,配著藥粉止痛就好。
但如果被刑求過,也許會有不適合飲酒的內傷,那只有鎮痛的藥粉...效果實在不太夠。
於是木箱裡就多了那包薄荷糖。
他想,含著心情總會好一點,對痛也會更能忍耐一些。
矮黃瓜康柏
7 years ago
看著身旁陷入沈思的沃爾特,康柏隔著頭巾搔起頭來。他是不太明白這個人腦袋裡文鄒鄒的言詞,但他總能夠簡略的指出這個人內心的想法。
對康柏來說,他的世界永遠比沃爾特單純。
總而言之,察覺已經玩過頭的康柏,勉強收斂。不管是壓榨或掠奪還是結盟,那位船長的事還是關乎自己的下一餐。
「這樣的話就沒問題了!雖說看起來有點龜毛過頭,但我認為沃的警戒心是合理的。」康柏笑著圓場,懶得管老友打算怎麼解讀這個舉動。
「那麻煩你先跟著我們到倉庫外頭稍等,事情辦完後沃就會回到船醫室了,到時再介紹也比較方便,好嗎?」
ringsea0401
【羅瑜】
7 years ago
「好,我會跟好你們的。」簡單回答,羅瑜笑著把木箱上板蓋回,重新抱好打算跟著兩人走。
海青舫格局複雜,沃爾特自然走在最前方領路,步伐雖快,仍注意著餘兩人動靜。因領著外客,他和康柏默契的不選擇需走密道或觸發機關的捷徑,花了比預計更多的時間抵達地下室。

「請您在此稍待片刻。」

再出木門時兩人各搬了一個木箱,辦妥事情後,緊繃的眉頭略微放鬆了一些。

「我領您至二樓的船醫室,若需要前往別的地方,隨意喚人詢問就好,相信『帕萊蒙來的貴賓』是個好用的名諱。」
【羅瑜】
7 years ago
「我會記住的。」因男子再次吐出帶酸的話語而揚起笑容,繼續順從地跟隨著對方的帶領。
邊觀光似的觀察四周,踏著散步的步伐,一面像來到地下室前那般試著默記沿路景色。又經過不知第幾根裝飾華美的廊柱和無數扇門,拐過某個轉角時,羅瑜回頭瞄了眼轉角兩側的廊道。

『太好了...看起來一模一樣。』
極其相似的兩方讓羅瑜的笑容瞬間變得有點無奈,最後還是放棄了辨認路線的想法。

也許他真的很需要【帕萊蒙的貴賓】這頭銜。
至少離開時還需要。

「海青舫只有一位醫生嗎?」注意到途中除了船員與看似妓女的華衣女性外,還有不少像是賓客或商家等不同身分的人走動,便隨口問了一句。
矮黃瓜康柏
7 years ago
「有三位呢,你撞見的這隻沃爾特剛好是做人最失敗的那個。」康柏燦爛的笑著。
「另外兩位分別是松姊姊還有查理哥,松姊姊人很好,也最好講話。查理哥的話比較安靜一點,但是很溫柔喔!」遇見一位親切的同行,讓康柏的話匣子打開,毫無顧忌的把身旁的好友賣了。
「至於醫術的好壞跟手法我就分不清了,只知道被治過一次就再也不敢找沃治療,啊這樣說一定會被沃嘲諷不是男人呢⋯⋯」悄悄的戳了戳前方那名男子的衣服後,康柏咚的一聲藏到羅瑜身後。
康柏被沃丟進一缸碘⋯⋯(那時沒有碘酒到底要怎麼說可惡沃中來救我啦XD)裡面說是要消毒
ringsea0401
【羅瑜】
7 years ago
在康柏躲進自己背後時愣了下,意識到少年正拿自己當擋箭牌,羅瑜便立刻往旁邊跨了一步,讓背後的康柏再次暴露在沃爾特面前。

『真調皮呢。』
笑著空出手,大力搓了康柏的腦袋一把,揉得少年的頭巾都歪向一側。
「你倒是都知道的很清楚啊~常常受傷嗎?」
矮黃瓜康柏
7 years ago
「很常呢,畢竟是船匠,太不小心就會受點皮肉傷。」康柏傻笑著。
「羅瑜哥哥你擅長外傷的治療嗎?沃的話⋯⋯我不想知道。」即使沒了擋箭牌,康柏還是繼續戳著自己的老友,反正這種你追我跑但一點都不浪漫的小劇場他倆早已習慣。
asleepydeer
「可惜,永久性腦部損傷是無法醫治的。」見羅瑜並沒有充當擋箭牌的意願,沃爾特也沒衝上去給老友幾拳,而是冷冷譏笑。

「不知道來自帕萊蒙的船醫有無治療的方法?貴船想必不乏病例可供研究。」
【羅瑜】
7 years ago
正要回答康柏的問題,就聽到沃爾特接著的那句冷語,羅瑜一下爆笑出聲。
「哈哈哈哈~沒有喔,我們對無法治療的腦部疾患~向來都是給其他健康的人一瓶朗姆來解決這件事呢~」一時興起也跟著瞎扯了一段,笑的說話間聲音都有些顫抖,「反正喝醉了大家都差不多啊~」因想起和涂壁剛認識的那天也有過極其類似的對話,讓羅瑜莫名對口舌尖銳的沃爾特生出了點親切感。

「外傷大概是一般般吧~只是該怎麼治療~就怎麼治療,我更擅長的其實是保健調養那類。」抬手抹掉眼角笑出來的淚水,羅瑜深吸了口氣看著兩人,表情明顯能看出他的情緒還踩在隨時會大笑的界線上,「你們感情很好呢~」
矮黃瓜康柏
7 years ago
「嘛,好不好要看沃呢⋯⋯」戳膩的康柏,改扯沃爾特的袖子作為娛樂,看他那種陰鬱的表情,大概再一陣子就會打起來了,或是說他打算在沒有外人時才來算帳。
「畢竟我跟大家都是這個樣啊!」個性是算討喜,人緣也算不錯,但在這些人間,康柏的感情仍然有分類的,大家也知道,只是不容易分辨出誰是輕,誰是重。
asleepydeer
「康柏擅於社交。」最後兩字於他舌尖翻滾,出來時竟生了股貶意。社交嗎?很沉重的字眼,需要由勞心傷神的宴席和幾支身不由己的舞建構。飲酒、勾肩搭背、大聲亂吼粗俗的歌謠……那樣簡陋的結友方式,能稱為「社交」嗎?
「你可以考慮跟這位貴客結交友誼。」沃爾特揮開拉扯袖口的力量,順道揮去思慮。他轉而向身旁的友人說道。

「海青舫得到擋刀槍格炮彈的榮幸時,尊貴的帕萊蒙或許會賞賜你,你將被支去替人燙衣擦鞋,過得奴性且平安喜樂。」

他說的那般虛浮而真實。彷彿被自己的話逗樂,而笑瞇了眼,那抹藍卻比海還深,宛若葬了人間的歡愉與悲愁。他的眼瞳,就像湖中女神般擅長囤積,拾揀之物必然不還,也只有談話間偶爾一閃而過。

「羅瑜先生……你眼前閃閃發亮的好先生!那是最好的選擇了,他和藹可親眉目慈善,說不著連豬玀家畜都能與之結友。康柏,機會可要好好把握。」

浮誇的說,語氣抑揚頓挫一點沒少,最後打開的手落在老友的頭上,想搓亂一頭碎髮,最後只是按著,好讓他冰冷的視線得以一點不漏的硌進友人眼底。
【羅瑜】
7 years ago
注意到兩人的關係雖好,但似乎是某方不斷追逐的結果,而男子目前對少年的反應...則讓羅瑜有種男子似乎正在鬧彆扭的微妙感。

『這算是...吵架了嗎?』
稍歪著頭看著兩人的互動,安靜了一會後開口。

「我不是什麼好人,也不跟豬玀家畜交朋友喔。」臉上仍帶著剛才大笑後餘留,比平常更燦爛的笑容,聲調仍然平和,「除非船醫先生想認為自己是。」雖然知道男子的名字,不過因為對方並沒有真正出口介紹過自己,所以羅瑜仍用了其他稱呼。

「你喜歡說傷人的話嗎?」看著沃爾特的雙眼,語氣像在問【你愛吃什麼】一般。
鬼才知道。

張口八股,出言媚俗,一切被隱喻、暗示、想像、埋葬。話語多邊歧義,且腐壞,無可救藥的衰冷。

鬼才不知道。

「我無意成全誰的歡快或難耐,無意烙上吻痕或血跡。謝謝您替我揣想興趣,可惜必須否認您的話。」他迎上日常般可憎的目光,累了,腹肚內搜刮一些詞語隨意組織,快速便利、氾濫廉價。

「我不如羅瑜先生您,您是位非常親善得體的紳士,果然來自帕萊蒙。想必您十分懂禮品包裝的技巧,可惜沒有閒暇時間供我向您討教,不過在此致上敬意。」
矮黃瓜康柏
7 years ago
察覺到老友心情越發混亂,康柏決定以另一種形式讓他發洩一下。
悄悄的丟了個暗示給羅瑜。
「沃~~」他拉近兩人的距離,有些人的底線,踩下後就回不去了。
「你這樣算嫉妒嗎。」燦笑著把手輕圍在沃爾特腰間,不是禮貌不是挑逗不是浪漫,是逃跑方便。
「抱~抱!」察覺到他的憤怒,喊出自己的舉動的單詞時手早已離開且迅速退了三步之遙。
然後他就後悔了,平常時候沃爾特可能會給他一拳,但目前有外人在旁,康柏根本不知道對方會不會因為更憤怒而將怒氣移到對方身上。
明明沃爾特才是最怕麻煩的那個人啊,結果最後,他反而是最不怕挑起爭端的傢伙。
「羅瑜哥哥,要做好運動的準備嘍!」 ringsea0401
【羅瑜】
7 years ago
『比想像中還熱情呢。』花了點精神從男子複雜又華麗的詞彙中挑出可能的意思,羅瑜挑了下眉,凝視沃爾特的眼神就像在看鬧彆扭的孩子。
正考慮著若繼續說下去究竟會令對方更不悅...或是造成其他反應,就從眼角餘光中瞄到康柏的暗示。

「噗?!」被少年的一連串舉動弄得又笑出聲,雖然沒反應過來,但羅瑜還是下意識跟著退了一步,並把手中的木箱舉高了些,『在做什麼啊?』
他不是個對接觸過於敏感的人。
仍舊厭惡。
他眉梢抽動,被環抱又鬆開的腹肚像被塞進冰塊,涼氣,張口要吐卻只咽在喉間。

「你做什麼?」
矮黃瓜康柏
7 years ago
宣戰。」痞著一張臉,康柏呼攏過去,他沒打上來太可惜了。
「嘛,我想這樣應該算安全了吧。」他側著頭盯著羅瑜。
「應該不用跑了,」他悻悻然的傻笑。
「如果還是怕我們打起來,羅瑜哥哥可以走在前方,我會告訴你接下來的方向。」 ringsea0401
【羅瑜】
7 years ago
『...原來會打起來嗎??』
完全在狀況外的羅瑜只覺得想笑,將木箱又放下一些後看向康柏。

「不用,我還是在後面跟著你們走就好。」說完頓了頓,「走在前面我很可能會...嗯,不小心逛起來。因為你們的船很漂亮。」想著下次也許能邀涂壁過來逛逛,歪著頭露出柔和的笑容。
隨後羅瑜轉向沃爾特,再次正視男子的雙眼。

「船醫先生,我不是想冒犯你才問那個問題,那問題對我來說,就跟問某個人【你喜歡吃什麼】是一樣的。」「所以,如果讓你不開心了,我很抱歉。...現在這也是我除了醫務的事以外最後一次打擾你。」

「你不用回應,這些就只是我想說的而已。當然,如果你想說什麼我也會聽著。」
「羅瑜先生。」他腳步一窒,呼吸卻平穩,幾乎是直覺的咄咄逼人,「您為什麼道歉?」
「如果您真的認為這樣的問題和『喜歡吃什麼』是一樣的,那您只是因我的反應而道歉的吧?如果我今天笑著回答,您是否就會認為這個問題並不失禮?您是否就會因這個人生經驗,往後也向他人提出這樣的問題?」
「我忘了,您並不需要我的回應,您的道歉只是待辦事項,讓您……心安罷了嗎?」他聳肩一笑,也正視那人的雙眼。

「羅瑜先生,我原本是十分討厭您的,我討厭不動怒的親善大使,那讓我覺得自己像演一齣猴戲。」
「您的道歉讓我忍不住笑意,可能懂得笑就不會恨了,我對您只剩漠不關心。也請您別來揭開我性格的缺陷,又一副並無此意,那讓我……手足無措。」

沃爾特嘆了一口氣,隨意撥弄幾下當作理平衣領,他向男子恭敬的鞠躬。
請放過我。
【羅瑜】
7 years ago
『...被自己困住了啊。』
凝神聽著男子今日唯一的一段讓羅瑜認為純粹真心的話語,垂下眉笑得溫和。
他想起過去認識的許多人,或熟悉或不那麼親近的...或者自己。

『願主神看顧你。』
因為已經答應了之後不在額外的事情打擾對方,羅瑜便也安靜地只在沃爾特鞠躬後閉上眼,微微頃身回禮。

繼續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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