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with 智正
自從青樓一別,大力是準時在隔天就到客棧報到,然而卻沒見著智正。
大力也不覺心急,當天沒找著也就隔天再去,一連走了好幾天卻也沒見智正身影。
大力本想著智正跑江湖的人定是不閒,但卻也禁不住覺得忐忑。向客棧掌櫃的詢問之下,才知道智正這是出門去了,也不知道這一去是幾天。
既然知道智正是因為有事要辦而非刻意不見,大力算是放下心頭大石,每天就在客棧廳前守候,盼著智正的回歸。
也不曉得等了幾天,等的這大力都成客棧常客了,一些投宿的人也認得大力。
被問起怎麼每天都來坐上半天就只喝杯茶,大力每每是笑道:我在等人。
今天大力也是如常地等著,喝著那杯早已放涼的茶。一旁幾桌的姐姐們招大力去一起吃喝大力也都一一婉拒,坐在那邊乖乖等著,像隻等待主人的狗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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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正一路從離君山騎馬回來,將“借”來的交給驛站人員,緩步往客棧的方向去,經過幾天的奔波,現在智正只想回房洗滌換身乾淨的衣服。
一踏入客棧就感覺有許多不同,隨意看了下才發現這店內不知為何多了許多鶯鶯燕燕,與平時都是江湖客的情形大不相同。
大力喝著茶,眼睛卻是不離客棧問口,所以智正剛入門大力便馬上發現了對方。
伸頸引盼了不知幾天的人終於出現,大力馬上上前走到對方身旁,笑道:「智正兄!你總算回來了!」
被大力熱情迎接的智正是一頭霧水,不懂他是怎麼回事,眼光掃向客棧那群打扮嬌艷的女子,心裡疑惑,該不會是去青樓那晚發生什麼是了?
「你…在等爺?」
智正疑惑的看著大力,語氣有些遲疑。
「對阿!不是說好要帶我一起去闖蕩江湖嗎?我來找智正兄討論討論的呢!」大力歪頭也是一陣疑惑。
怎麼智正兄好像不記得了,是太忙一時沒想起來嗎?
「我已經跟娘親說好了,娘也很高興我有此志氣呢!」
「是…是這樣嗎?原來爺跟你談過這種事?」
智正不經想那天是不是喝多了忘了,難怪家裡人都讓自己少喝酒,原來喝醉會失憶的,不經覺得有點對不起大力,自己居然答應要帶他一起去闖蕩,卻忘了這事。
「大力,真對不起,爺不記得爺那天說了什麼,不過爺既然答應帶你闖蕩江湖,就一定會說到做到,走,現在就去爺房間討論討論?」
「沒關係,只要智正兄還願帶著我走,我就感激不盡了!」大力聽聞對方是真沒記得也不覺生氣,反倒很高興智正願意信守諾言。「智正兄果真是男子漢說到做到,我真的很敬佩你。」
大力笑著點頭,欲隨智正一起進房討論。不經意間與鄰桌的女子對上視線才驚醒前些時日在青樓的帳還沒算清。
那鄰桌坐著的正是當日在場的清荷姑娘。
「那個…智正兄…上次青樓的帳沒結……正巧清荷姑娘在此…要不……」大力欲言又止,想清算舊帳又不好直接向智正直說。
「咦?那天沒有給錢就走了嗎?」
本來正因大力的話滿意的昂起頭來,就被後面的消息嚇了一跳,想不到自己居然當了吃白飯的,真是要不得,有夠丟臉。
智正紅著臉走向清荷姑娘,一臉鄭重的開口。
「清荷姑娘,對不起,麻煩你了,沒事吧?爺欠了多少?這就補給你。」
知道姑娘沒收錢,不是代墊就是給挨罵可能還要挨打,不由滿臉愧疚。
清荷掩嘴輕輕一笑:「沒事沒事,這不讓我有了再見兩位公子的理由嗎?清荷可高興了。」
嘴裡如是算,但錢也是得算。青樓女子個個精明,可不會讓人白吃。,清荷在智正耳邊輕輕說了銀碼。
大力在一旁聽不著有點著急,看姑娘這架式,那頓飯似是不便宜了。
智正聽到價碼後很自然的拿出錢交給清荷,不過看著沒剩多少錢的荷包,不經感嘆原來花錢是如此容易。
以前在家時只是聽著那些數字,並沒有多少感覺,現在將錢拿在手中時才有那真實感。
「勞煩清荷姑娘,走,去爺房間。」
向清荷別過,智正和大力示意一眼,就往客房走去。
「喔喔…好…」大力遲遲才反應過來跟上智正。
在智正身後悄悄的問:「那飯的錢…會太貴嗎?要不我也付一點吧?」
深怕花太多人家的錢,實在過意不去。
智正回頭看了身後的大力一眼也沒停下腳步,只是吩咐小二等等送茶水到房裡。
推開房門往裡走去才開口。
「說了爺請你,就是爺請你。」
隨意的拉開椅子坐下,對大力比了個一起坐下的手勢。
「說吧,你有什麼想法。」
大力乖乖坐下,雖說是來找智正討論討論,自己卻是沒個概念的。
「我這人見識少,沒見過世面,未識江湖之事。說是跟智正兄一同闖天涯,也不過是想隨智正兄到處行走見識見識。」摸著下巴想了想,笑道:「智正兄見多識廣,我也能向智正兄學習學習。該去哪我也不知道,智正兄往哪走我就跟著往哪走。就怕智正兄嫌我太纏身。」
聽著大力的話讓智正感覺一陣自滿,想也沒想就笑著回答。
「放心吧,爺說過帶著你就不會把你踢開,除非你自己想走,這爺可不會攔你。既然你也沒特別想去的地方,那就只管跟著爺的興致走吧。興致所到所欲而為,想往東就往東,想看山峰的朝陽就看山峰的朝陽。」
說完話想了想之前與大力接觸的情形,稍微嚴肅的開口。
「江湖險惡,雖然爺也不愛跟人玩這這些,但不代表不會遇到做這些事的傢伙,你可有想清楚?受傷在所難免,危險甚至喪命,你確定不會後悔?」
「是的,我已經想清楚了。」大力肯定地點頭,「我也算個男人,也是說話算數的。跟著智正兄走,絕對不後悔。」
大力說的誠懇,心實也確是真切的堅定。
這趟旅程,除了自身的充實,他還希望能在路上找到關於爹爹的消息。
智正看大力一臉認真,也就不再說什麼。
「那你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都收拾好了!我馬上回去把行裝拿來!」大力說完便著急地動身回家,不等智正再開口便離開了客棧。
踏出房門時不忘回頭向智正揮手:「智正兄!等我!馬上就回來!」
「……」
看著大力飛奔出去,智正不經無言以對。
「爺還想先洗個澡休息一下的…」
準備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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