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61A◆魟魟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長大的回合-2/床伴/ 接續此噗

最近都過著相當清閒的日子,今天出去也只是拿了上次工作的尾款。
反正也沒事做,回去前想先去小酌一杯,於是去了趟老地方喝酒。
看著那個坐在吧檯桌熟悉的面孔。
「今天沒工作嗎?挺意外的。」搭上了她身旁的椅子說著。
latest #44
聽到聲音才緩緩的轉頭。
「......?」反應有些慢的看像對方。
腦袋有點重,好像喝的有些醉了。
「哦。」回應的話完全跟對方問的接不上。
看著對方難得的反應,稍微訝異了些。
還沒晚上就快把自己喝掛,是發生了什麼。
不經皺眉。
跟櫃台點了酒後就坐在她身旁喝著。
看對方那樣子也不好再講什麼。
看著滿滿的空酒杯,完全沒有要停手的意思。
只是一杯接著一杯。
「再來幾杯烈一點的。」朝著酒保招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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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這樣要求,酒保也沒打算拒絕。
反正只要帳單付得出來,有沒有喝掛都無所謂。
送上酒之前,撐著手向旁邊的老夥伴搭話。
『喂,我說,別說我老仰賴你欠人情,該還你一次了。』眼神意示著旁邊
只差臨門一腳的傑作。
「哦,還人情阿。」大致搞懂對方的意思,以及為啥身旁的女人難得喝到快掛。
「她的帳單我付。」
擺擺手隨酒保這樣去。
『來。』調了三杯混酒端了上去,然後擦著玻璃杯靜靜看著接下來的發展。
將三杯調酒逐一喝下,腦袋越來越沉。
看來這下子會完全趴在吧台上了。
在真正醉了之前腦袋只剩這個想法。
『我還摻了點藥,至少應該不會在一半的時後醒來。』看見那人完全醉倒在吧檯上,放心的說了出口。
「哦,還真有勞你費心了。」撐著頰,看著那張醺紅的醉臉。
『真是的,你講這種話反而會讓我害怕。』收起了桌上的玻璃杯,小心翼翼的擦拭著。
「都老夥伴了,怕什麼,我可沒拆過你店裏。」從口袋抽出了一疊鈔票,手只稍微劃過點一下。
「買單。」放在桌上,這金額絕對不是只有酒錢的份。
『哦,不愧是喜歡的,這麼大手筆,值了值了。』一臉貪婪的將錢點了起來,果然並不是口頭上還人情那麼簡單。
「還可以。」說了自己的感想之後將身旁的人一手抱起,走進了酒吧的暗門。

該怎麼處理好呢,反正毫無警惕的喝醉也是對方自己的問題。

要做什麼都可以吧。
瞇起眼,像是終於得逞似的樣子。
好像有什麼人把自己抱起來了。
腦袋昏昏糊糊,眼皮也重的睜不開,會發生什麼事都不想管了。

反正就好好睡一覺,管他的。
並沒有發生什麼意外,一切就像自己內心計畫好的進行著。
撫摸起因各種傷疤凹凸不平的肌膚。

交配
他從見到她的第一次就想這麼做了。
他悶了可久的了。

不過,老實說迷姦的過程對自己來說有些無聊,或許搞強姦還比較符合自己的喜好。

露出利齒往對方的各處啃咬著,床讓染上了些許的鮮紅。

還有初次的那抹艷紅,這點讓他些許訝異著,但也沒礙著他繼續。
「唔......。」頭痛伴隨些許暈眩,這次真的喝的太多了。
起來只是看見那傢伙在滑手機,而自己身上多了數不清的咬痕。
隱隱約約記得一些片段,也只有一些。

不過並不在意這些事情,比這種事重要東西太多太多了。
「起來了阿。」放下手機,往旁邊看去。
「怎麼樣,還可以吧。」看了下對方,應該是還好。
「照這個進度應該可以生上半打吧。」

「鬼蝠魟寶寶。」勾起嘴角,瞇起眼的說著。
「別傻了。」皺眉。
就算知道對方做了什麼,也不可能會如他所願。

「借我浴室。」沒管對方到底有沒有同意,就直接往浴室走。
「別這樣說嘛,真是的。」看著對方擅自走進浴室,自己也尾隨的跟上。
對方進門前,從身側將她困在牆上。
「我知道生半打不太可能,一個,怎麼樣。」朝著耳邊說著,語氣極像是向父母央求寵物的孩子。
「鬼蝠魟寶寶。」
「走開。」完全沒打算理會對方。
「我現在只想釐清思緒,沒打算理你到底在想什麼。」語氣帶了一絲絲的懇求。
「嘖。」看得出對方不想理會自己,自己也識相的走回去。
「早安。」很快就從浴室走出來,一手拿著毛巾擦頭髮。
感覺總算是清醒了。
「現在還沒早上。」看了下時鐘,2點,連清晨都算不上。
趁著對方進浴室這段時間,把床單跟棉被拿去洗,然後換了一套新的床組。
還整理了等等要洗澡的衣服,及散落一地的衣物。
一切相當整齊,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似的。
「是嗎?」看時鐘才發現在是半夜兩點。
「效率好高。」短時間之內就把剛剛散落的衣物和一堆東西整理得乾乾淨淨。
整個人躺在剛換完床單的床上。
「職業暗殺者應有的素質。」只覺得這很基本。
看見對方整個往床上躺。
「喂,傷口都還沒處理好就躺上去。」直接把對方從床上拉起來。
「喂,還是會痛。」被拉起來的時候拉到了身上的傷口。
「只是,這些會不會太誇張了。」指指那些對方造成的齒痕。
「抱歉,但我不想再換一次床組。」絲毫沒有體恤因自己造成的傷口。
「誇張?我覺得我挺克制了,把人咬死那種程度才叫誇張吧。」看了看對方,能站能走路,人也好好的,只是身上傷口的地方多了點。
嘆了口氣,不過還是去找了個醫藥箱來,順便弄了張板凳。
「坐著,藥沒擦好前別給我躺床上。」語氣難得不容妥協的說著,綿球跟藥罐都特地拿出來準備好了。
「咬死?」如果是真的的話也太令人難以置信。
「哦。」乖乖聽話的坐好。
「自己來,我去洗澡。」看對方身上疤那麼多,這種事情應該很熟練了吧。
不過既然對方都沒穿衣服出來了,自己也不用帶衣服進去換洗。

嗯。
「哦。」點點頭,接過對方手上的棉球跟藥罐。
稍微處理一下就好了吧。
換洗了出來。
看著那像是馬虎程度的處理。
「我來。」強行奪走對方手中的棉球藥罐。
「這種傷口不能這樣處理。」很認真的講著,或許對方就是因為這樣馬虎才留了那麼多疤。
「還有,剛剛說到的咬死。」一手拿起了搖控器,把電視裡影片打開。
正好剛剛開始前稍微看了下影片助興,不然一個人真的太無聊了,跟幹逼真的充氣娃娃沒什麼兩樣。
前戲也沒什麼好看的,直接快轉到關鍵的幾個畫面 。
影片中的男主角簡直像是至人於死地般的蹂躪追咬起女主角 。
「我已經很克制了 。」對方也只是傷口多了點也沒被咬傷什麼重要的地方。
「傷口不是都一樣。」小的擦藥,大的縫幾針,不是都這樣嗎?

「?」隨著影片播放,忍不住皺起眉頭。
一定要見血嗎? 平常看得還不夠多嗎。
「沒辦法 ,這種傷口沒處理好會感染的 。」清楚的說明這點。
謹慎的替對方上藥。

「還有,這已經是最普通的一個了 。」覺得對方似乎也看不下去了 ,索性就拿起遙控器把電視給關了 。
「是這樣嗎?」從沒有過這樣的傷口,不清楚。
「所以要消毒也要壓這麼用力?」還是會痛,雖然比這更痛得多的是。
「不予置評。」
「因為還是有點深度的傷口,你就稍微忍耐些吧。」並沒有停下,很仔細的把每個口子消毒乾淨。

「嗯,反正我不會想把床伴咬死的。」回答了這樣的想法。
「哦。」從沒見過對方幫別人擦藥還是幫自己上藥,不管是什麼這還是頭一次。
「平常傷口就是要這樣擦嗎?」
「所以我是不用擔心什麼的意思嗎。」
「這種傷口要這樣擦,不同傷口處理的方式本來就不太一樣。」耐心的解釋著。
「我說過我要讓妳活著。」那句話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情,肩膀上的疤即便淡化了許多,仍舊清晰可見。
「沒想到你還記得。」如果不是對方提起自己早就忘了。
打了個哈欠。
「快好了嗎?」看起來洗澡能提神的時間依舊有限。
「手就這樣受傷 ,想忘掉也難吧 。」這倒是 ,他很難得傷成那副德性 。
「還有一些地方 ,等等 。」棉球沾了沾藥水 。
「忍耐一下 。」冰涼的棉球貼上了哪個粉嫩又敏感的地方 ,對 ,連那也咬了 。
「是這樣沒錯。」從認識對方到現在,從沒看過比當時嚴重的傷出現在他身上。
「嘶……。」皺眉,倒抽一口氣。
洗澡時都沒注意到對方到底咬在哪,因為全身都會痛,一點差都沒有。
「好了。」鬆手。
「話說,今天發生了什麼?難得看你這樣什麼也不管的猛喝著。」邊收拾著醫藥箱邊說著,這真的蠻難得一見的。
「哦,只是想喝。」也沒發生什麼事,就好一陣子沒喝了。

得到消息落空也是一陣子前的事情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這種身份也敢這樣喝 ,真服了你 。」要不是自己剛好也在大概就不妙了 。
「題外話 ,你最近找了不少情報商是吧 ?他們遇到我的時候都講了聲 。」工作上剛好有碰頭 ,稍為得知了一些事 。
「本來沒打算喝這麼多就是。」一時興起。
「也沒什麼。」聳肩,不否認。
既然藥擦好就可以直接躺在床上吧。
看著對方也不管傷口乾了沒就直接躺上 ,稍微皺眉 ,但也懶了管了 。
「要是明天床上有血就叫你洗床單 。」說是這麼說著 ,還是替對方蓋了條被子 ,關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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魟魟垃圾 ,撿屍阿魟 。
啦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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