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夜】煌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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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定交流-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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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今約幾百年前的中國。
煌剡如往常在山上採著珍貴的藥材,供自己的妻子隨時有好的藥材可以照顧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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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很久沒看到這麼大的人蔘了。這人蔘可補了、雪兒看到一定很高興。」煌剡開懷一笑,也將人蔘放進後揹的竹籃裡頭。
在荒郊野外,煌剡會將自己的外貌化成20幾歲的青年。年輕力壯的外表,除了比較不會被山賊找麻煩以外,要幹架起來也比較方便許多。

一路上,煌剡細細找著珍貴藥草,也拿著本草綱目ㄧㄧ學習藥草的特性。

有朝一日,他希望自己可以幫上枕邊人抓藥並且配置藥方,畢竟他現在最會做的就是金創膏和紫雲膏。
「雪兒還真是厲害,懂得這些草藥的相生相剋。俺在旁學了幾百年⋯怎麼都不開竅啊。」他一邊揶揄自己,一邊發現各種藥材。

「是五味子啊⋯量還真不少。」正當他開心採收需要的數量時,頓時發現附近有打鬥的聲音,以及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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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的運氣很不好。在失去了同伴和能回去的地方之後,妖力不足的他被附近的老虎當作了能果腹的獵物。翅膀被虎爪抓傷,失去飛翔能力的欽原只能勉強用手和刀刃保護要害不被攻擊,一陣子之後逐漸耗盡能夠抵抗的力量,布滿撕裂傷的身軀也沒了力氣。
煌剡尋著血的味道慢慢的走到附近,瞧見老虎,正準備獵食傷痕累累的小妖異。

——不妙。

煌剡看著眼前的老虎有妖氣,但尚未安定,如果讓牠再吃下更多妖異,可能會跑到山下興風作浪。

於是煌剡將竹籃放下,用輕功躍進老虎與小妖異之間,並且用自己的右手臂擋下老虎對小妖異的攻擊。
原本該落在自己身上的虎爪被突然出現的人影擋下,惟還顧不上安心就感覺到對方的妖力遠強於自己還有攻擊自己的老虎。無法遏止本能的強烈恐懼,當下他只想撐起身子逃走,然而卻使不上力氣起身。
他不知道眼前的人有什麼目的。如果是搶食的妖異他沒有任何機會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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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莫怕。」看到身後的孩子似乎害怕自己,煌剡尷尬地笑了笑。

隨後,煌剡ㄧ掌劈向老虎的側頸,讓老虎驚慌地鬆了口,並且瞇著眼看著煌剡。
煌剡一邊簡單包紮自己的右手臂,一邊看著老虎的動靜。一個不注意,老虎飛躍的撲向煌剡以及受傷的小妖異。
(大意了!看樣子不處理掉是不行了)

煌剡趁著老虎飛躍撲向自己的瞬間,從腰間拿出一把短刀將妖氣灌注裡頭,低下身將短刀狠狠插入老虎的腹部。

由於老虎是往前飛撲的狀態,因此刀子就順著老虎前進的方向從腹部直達心臟。快狠準的手腕,讓老虎當場斃命,並且倒在煌剡的身上。

因為重力加速度的關係,讓煌剡一個失足整個人被老虎的屍體壓倒在小妖異的身旁。
「唉,抱歉啊⋯嚇著恁了唄?」煌剡的臉、滿身是老虎的血,他將老虎推到一旁,隨便擦抹臉的血,努力微笑,不讓眼前的孩子嚇哭。
惟並不怕鮮血,他和同伴在一起的時候也很習慣狩獵其他較小的動物,他自身現在的狀況也好不到哪去,鮮血幾乎將衣服染成了暗紅褐色。
但他顧忌著對方是強大的妖異,即便連手臂都無法舉起還是握緊手中的刀,掙扎著呼吸喘息,棕灰色的雙眼充滿恐懼跟警戒直直地盯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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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的孩子防備著自己,煌剡不是不能體會,畢竟妖異的世界時多麼的肉弱強食。

只是看著他身上的傷痕與將衣服染成褐紅色的鮮血,不快點療癒也不行,因此他開了口。

「俺叫煌剡,雖是妖異,但隨拙荊行醫多年,恁在這樣會失血而死,讓俺幫恁止血唄。」大掌拍拍孩子的頭,隨後拿出纏布,準備幫他簡單包紮止血。

現狀就算這孩子要攻擊自己,他不會反抗的,只單純擔心他的傷勢。
他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攻擊對方,但是戒心沒有放低,緊繃著神經像是隻害怕又疲倦的貓。當對方伸手輕拍惟的頭,嬌小的身形明顯的縮瑟了一下,在人替自己包紮的同時身軀也顯得僵硬。
他沒有因為碰痛傷處而出聲,比起一般普通的孩子安靜的異常。到人完成包紮,惟已經沒有再警戒的緊握短刀,只是望著人的雙眼有絲困惑。
煌剡小心翼翼的幫眼前的孩子進行緊急包紮,看著他安靜的讓自己處理傷勢,倒也鬆了一口氣。

簡單處理後,他看著孩子的困惑,大掌又摸了摸頭後,一一報備後續的事情。

「俺等回兒會抓這隻老虎回去,接著去拿竹籃,再回診所,恁就先委屈一點啊。」說著說著,他一手抱起眼前的孩子,簡單用身上的衣物將他綁緊不讓他掉落。

「阿!拙荊常說俺的個性大剌剌的,如果嚇著恁,先和恁說抱歉啊!」他爽朗的笑燦。
靠著對方,惟只覺得很奇怪。他曾經遇過友善的妖異同伴,但會這樣為了保護陌生人面對危險的並不是很多。又或許對眼前的人來講老虎不算是危險。
「......謝謝你。」雖然話音還是微弱,惟勉強出聲跟人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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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恁會說話啊!真是太好了,俺想說是否要筆談⋯」語落,他思考了三秒,立即改口:「抱歉,因為拙荊發生一些事情無法開口,所以俺以為恁也是這樣的狀況。」他尷尬地用笑帶過。

隨後,一手抱著孩子的煌剡,很輕鬆地用另一手扛起大老虎後,找到竹籃便回到他與枕邊人的居所。
天色漸漸晚了,照時間點丈夫應該是要回來了。
但今天似乎稍晚了些。
幾次先例是因為丈夫不熟採藥的路,繞了一會兒。今天是不是也是那樣呢....?
想到這兒,原本打算煎完手邊的藥後至門口等著,但外頭由遠而近的腳步以狐狸良好的聽覺,分辨得出哪裡不太一樣。
以及空氣間飄過來的血腥味-

將煎藥的火候調小,走出去卻看到丈夫一手扛一隻大老虎,另外一手抱著一個孩子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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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我回來了。」看著自己枕邊人,煌剡首先露出微笑,原本大剌剌的東北腔也變成成字正腔圓的普通話。
「這受傷的孩子,麻煩了。」煌剡將老虎放置一旁,卸下綁著孩子的衣物後,將他交給妻子。

「這老虎⋯我會處理處理,先去盥洗一下,免得嚇到來看診的病人。」語落,他再度扛起老虎,走到家裡的後院。
沒有掙扎反抗,小心翼翼的視線從方才救了自己的人挪到現在自己身邊的女性身上。劇烈的疼痛已經轉為一種麻木感,甚至透到腦中,他除了將注意力集中在不要失去意識之外幾乎無法思考。

輕頷首,從煌剡手中接過了孩子。先將他抱進屋裡安置在床舖邊緣。
從房內的藥櫃中拿上最好的外傷藥及止血用藥,跟著包紮用品全數移到孩子身邊。
『甭怕.......等會兒可能很疼,勇敢要忍著。』
對方全身上下都是血,感覺無一處完好。在著手治療前擔心傷患害怕,一手不著痕跡的畫了溝通符咒後,撫上孩子的臉頰以“心通”方式讓對方聽得到自己的聲音便作安撫。
對於人沒有開口便能傳達聲音感到驚訝,聽著人說的話惟只是安靜的點點頭。他讓自己做好疼痛的心理準備,但消毒傷口的瞬間痛楚還是讓他僵硬的縮起身子,呼吸的頻率也因為忍耐而有些紊亂。
緊閉上眼,握緊拳還是沒能讓痛覺減輕,即使從他的反應能明顯的知道惟在隱忍,他也沒讓自己吭聲。
渾身血的狀態,只能先仔細檢查傷口深淺程度。
發現眼前孩子多處的血口子都是爪傷,較多數遍布於雙臂。
甚至研判有幾處可能要縫針─



但她不希望在看起來這麼小的孩子身上留下疤痕。
柳眉輕蹙,用沾濕燒開熱水的毛巾將所有能消毒的傷口都擦拭一遍後,幾處鮮血深痕,狐妖決定用法術暫時減緩傷口嚴重性。
即使使用這法術會耗費自己的靈氣及元神。
仁醫之心的向雪沒有選擇。
纖柔掌心一翻,淺藍色的狐火竄出,輕輕覆蓋在自己加壓的最難處理的幾處傷痕上。
治癒的焰花刻意牽動對方妖力引起共鳴並活絡身體細胞,免除了縫傷的必要。

其他細碎的傷在消毒之後,以創傷特效散和著膏狀抹上,並以麻布細細密密地裹實綁牢。

然後向雪細心地在衣櫃中找了二兒子小時候的舊衣物幫對方換上,才總算告一個段落。
『沒事了......』
溫軟的掌又撫了撫那從頭到尾都忍耐著疼痛的小怪異的額際,蹲低與孩子齊平的她微笑。
處理老虎的屍首、並且簡單盥洗後,煌剡將自己的外貌化成四十初頭的男性。

「雪兒,孩子的狀況如何?」他開啟門,關心地問了問。
包紮完畢後劇烈的疼痛稍微減緩,惟望著方才替自己幫紮治療的女性,對方很溫柔,輕撫的動作也很小心。之前救了他的男性回到兩人身邊,即使樣貌有些變化,惟還是能從氣息判斷出對方。
他雖然對救了他的兩人沒有抱持太高的戒心,忍耐痛楚的過程加上失血也耗費很多體力,惟還是勉強著自己想撐起身子。

聽見丈夫的聲音,轉頭露出微笑代表一切都好。
但回頭見孩子想起來並沒有將他按回床上,伸手將他扶好安坐在床上。
畢竟還有最後一個步驟未做......
剛才正巧在煎藥,是安定心神的中藥。
『先休息,在這兒等一下......』輕按孩子肩頭,還是以〝心通〞傳遞訊息。
然後直起身來打算去拿藥給他喝。
可能因為運用治療術法過甚及耗損,突地一陣暈眩襲來,本來旋至門邊的腳步差一點站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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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煌剡大步走向妻子,急忙扶著臉色微微蒼白的她。

「雪兒,歇息一下吧?我可以照顧孩子。」他十分擔心虛弱的妻子。

輕頷首,搭上丈夫的手。
『不要緊。歇一會兒便行。』
也不逞強,自己的身體狀況自己了解。是該休息。
『外頭煎的藥得拿給他喝,安定心神的......』
只能託丈夫幫忙完成最後,把照顧這受傷孩子的義務交還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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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了。」煌剡點點頭,扶著妻子到椅子旁後,便大步大步去拿煎煮好的草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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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湯藥的煌剡坐在床沿上,小心翼翼地扶著眼前受傷的孩子起身:「慢慢起來,不要急。」

隨後,將湯藥稍微吹了吹,不讓它過於燙口: 「孩子,趁熱喝下吧。」語落,大掌再度摸摸他的頭。
兩人給惟的感覺都很溫柔,也保護照顧了他。
惟輕嗅了草藥的味道。他不懂中藥,不懂這種湯藥喝下後的作用,他還是存在著某種程度的戒心,只是他選擇相信這兩個人。
尚未恢復氣力,惟讓人扶著自己,憑藉對方的力量將藥湯送到唇邊。
味道如他所料的苦澀,讓他輕皺起眉,但這樣的程度他能夠忍耐,小心翼翼的把對方拿來的湯藥飲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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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勇敢。」煌剡輕輕拍背,順了順孩子的氣,隨後拿出一片仙楂餅給他。

「吃了它,去去嘴巴的苦味。」看著這孩子,就想起孩子們小時候生病的模樣,不禁笑的更是溫柔。
聽話的把對方給他的東西吃掉,即使身體沒有力氣,棕灰色的雙眼依然打量著目前身處的環境擺設,最後視線回到身邊的人身上。
......還沒有向替自己包紮的人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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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叫什麼名字?住在哪呢?」看著眼前的孩子似乎沒有先前的防備,煌剡好奇地問了問。

「想說你受傷這麼嚴重,得去通報你的家人才行。」
「我叫惟。」視線稍微別開,惟沉默了一下才又看向人。「我沒有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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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家人⋯」煌剡聽到的瞬間一臉訝異,但也不是不知道妖異的世界是多麼殘酷。

「惟兒是個堅強的好孩子。」他只用大掌摸摸惟的頭,透出溫柔的微笑,隨後便輕輕扶著惟,慢慢躺平,「你先歇息一下,這裡有我們,不會有其他妖異來搗亂,我先去看看拙荊的狀況。」話後,他沒等惟的回應,便起身蹲在向雪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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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沒事吧⋯?」煌剡一臉擔心,如果妻子需要妖氣,他可以全部都給,只為了她能夠平安無事。

輕搖首,伸手撫上丈夫的臉龐。
『老毛病.....甭擔憂了。』
有時治療病人也是會有這狀況,是自己太專注於醫療,運用妖氣一不注意用得過了,之後多休息會漸漸好轉......
剛才也稍作喘息,沒有大礙的。
『......那孩子會轉好的,只需靜養一段日子。若可行便讓他待著罷。』
對於自己的狀況來說,她比較在意的是患者的傷勢復原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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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知道妻子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但還是會忍不住的操心。
「今天剛好採到等級不甚理想的人蔘,我去後院抓個雞給你們補一補啊!」他不敢說那人蔘可是上好貨色,怕枕邊人知道後,反而是拿來用藥。

不過惟兒也是需要補氣的,索性一石二鳥,讓兩人都補一補。
對於丈夫的提議也任由了他。
微笑頷首後,『剡,麻煩扶我回孩子身邊......』知道他怕自己可能會暈,若是只說沒事起來走路,丈夫不可能放她一人獨行,就乾脆直接請他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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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妻子蒼白的面容,他捨不得她的倦累,變索性抱起後,置在惟兒的床邊。

「孩子⋯就再麻煩了。」
『.....謝謝。』
知道丈夫的貼心,任憑對方抱著自己到床邊後,將手心貼上對方側臉微笑。
丈夫不提,自己也會盡力照顧的。
『剛包紮完......惟有沒有哪兒不舒服?』
剛才自己在旁邊有聽到孩子與丈夫的對話,所以轉頭後,小心翼翼地觸碰已在床上躺好的小傷患詢〝問〞。
「沒有。」惟輕輕搖頭,他的動作很小,但還是足以判斷他的答案。除了傷口還有的疼以及放鬆後的疲倦感,和之前的狀況相比確實已經好了很多。
「謝謝你。」對身旁的人露出笑容,為了包紮的事情道謝。
『只是做了應該的事......』身為醫者的基本原則。
眼前孩子的回話及反應,表示他的狀況穩定,接下來只有─
『我是向雪。惟可將這兒當作自己的家,好好休息.....其他的毋須擔心......』
『假若有感覺哪兒不舒服請喚我或我相公.....』指了指還在身旁看起來正在擔心自己的丈夫。
「我知道了。」望著向雪的眼神除了感激還有些歉疚,畢竟自己是給人添了麻煩,不過已經暫時沒有再維持警戒。
安心帶來疲倦感。這大約是惟失去家人和同伴之後,第一次可以不用無時不刻的堤防獵食者,放鬆休息。
「惟兒就好好休息吧、我去燉人蔘雞湯,等燉好再喚你起來。」他摸摸惟兒的頭,透出溫柔的微笑,順道也看著身旁的枕邊人。

「妳也先回房休息吧。昕兒看診也差不多該回來了,不是太難的看診,我和他可以都幫忙。」

昕兒,黎昕。是他與向雪最小的兒子,目前還沒有獨立門戶,致力與母親學習醫術,一心想朝醫療鑽研。

丈夫這麼說,也只能輕頷首。
然後聽煌剡的話,起身離開了房間。
煌剡也透出微笑,離開味的房間,準備燉煮人蔘雞湯。

(希望他們都可以快一點好起來⋯)

雖然麻煩到妻子,但能夠拯救惟兒他並不後悔,畢竟這是學醫的使命。他只希望能夠多學習醫療的知識,替妻子分攤多多分攤。有朝一日,他深信,他一定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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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親家和惟惟中的交流
對不起我時差很嚴重QQQQQ (各種很慢回
dalty1023:
不會不會 我也晚回 辛苦大家了wwwww 可以回報了
我才要說對不起XDDD抱歉讓你們等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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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不會 繼續努力閃閃閃吧!!(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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