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乂布牙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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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乂布牙隹
7 years ago
"夢醒了,什麼都沒了"
♠乂布牙隹
7 years ago
我還記得那一夜。是在夢裡吧,當我睜開雙眼,一切的一切,如光如霧。
"這裡是哪兒......?"我記得心裡是如此自問著。床鋪是溫暖而柔軟的,塵埃在晨光的照耀下,閃爍著金色的光芒。我就這麼一動也不動的躺了許久,一直到我發現掌心裡的溫度和柔軟度是真的。
"他"悶悶的低哼,翻過身愛撫著我的髮絲,掠起一縷雪白讓吻輕落。柔軟而溫熱的紅貼著額、眉心、鼻梁,最後如蝶翼,拂過我的。
如此令人眷戀而深厚的愛,有這麼一瞬間我害怕了。就這樣夢醒了,什麼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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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歲月靜好,現世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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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沉甸甸的,那是重物落地的聲音。她從床上坐起身,正好看到凱拾起地上那本幾乎有他拳頭厚的書。窗外明顯騷動著,他卻不以為意的拉上窗簾,走到女孩旁邊揉了揉她的頭髮。「怎麼了?被吵醒了?」
「嗯......抱?」四、五歲的她揚起小手攬住人湊近的頸,心滿意足的緊摟著人。她被高高抱起,男人抱著她哄唱著搖籃曲,她的視線卻透過窗簾看向熱鬧的廣場。
廣場上聚滿了人,有個人正將落在地上的人頭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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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她認出了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空洞的雙眼盯著她,然後就這麼面對面的,被擺上了架子向眾人展示似。一旁,則是她一生摯愛的他。
Are you, are you Coming to the tree
Wear a necklace of rope,Side by side with me.
他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她不禁這麼想著。大城祭司們的玻璃瓶裝滿那暗紅色的液體,她慢慢在搖籃曲的催眠效果下闔上眼睛。他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歲月靜好,現世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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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場雨持續了一整晚,徹夜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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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雨水開始落下,那個男人就會出現。到底是男人帶來的雨,又或是雨帶來了男人,她從未理解過。
透明的花朵在玻璃窗上綻開,暈染著整個世界都搖晃起來,臉頰貼在冰涼的窗上,正要闔上眼,木質的大門就被敲響。小小的身軀從沙發上躍下,輕快地衝到玄關替人開門。『嗨,我的女孩兒,我來躲雨了。』
他總會拿下紳士帽,讓一頭雪白順著腰背滑落,就如同美麗的瀑布一般。藍色的眼瞳深邃到自己看不清,催人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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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同樣的場景,同樣的動作,他會抱起她回到房內,一面哄她入睡而後又悄然無息地離去。好吧,一直到十二歲,她才知道他並不是真的悄然離去。她知道男人會回到凱托房間,直到夜色和雨一同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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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最一開始她是在男人以為自己睡著之後,聽見了房門外的絮語,然後是另一扇門被闔上的聲響。她從床上坐起身,窗外悶悶的響著雷,雨似乎更大了。
爬下床,雨聲幾乎掩蓋她製造出的任何聲響,她小心的扭開房門想要溜下樓,卻在樓梯口的凱托的房間門外聽見喘息和呻吟。當然,她沒能忍住好奇,把那扇沒有完全關好的門推開一絲縫隙。只有微光的房間內其實分不清誰是誰,也只能看出大概的輪廓。但是她知道那是課本上所提過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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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不知道是誰先悶哼了聲。男人壓著另一個緊貼在落地窗上,碩大的男根被窗外的光和雨露映射出晶亮的水痕和半透明的肉紋。她幾乎可以想見肌膚在窗上擠壓,玻璃上會出現的痕跡。身後的人緩慢的聳動腰身,熱燙的凶器就這麼琢磨著臀隙卻沒有挺入。男人在他耳邊說了什麼,換來一聲嗤笑,側過頭讓兩人唇舌交纏。
她眨了眨眼睛,不太確定自己是否要繼續看下去。心口一股灼熱感慢慢地爬上臉龐的知覺,讓她整個人暈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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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聲淅淅瀝瀝的小了許多,房間內淫浪的水漬聲隨著交纏的舌暈染開來。他吸吮著探出的小巧舌尖,一手護著人的下腹,一手握著粗大擠壓臀肉,重力在緊緻的肉上壓細微凹痕,然後游移著,順著角度一面擠壓一面推入懷裡的人兒深處。
突然的侵入讓身下人皺起眉頭,口中的呻吟又被紅唇逼迫嚥了回去。他看來有些痛苦,但是頰色又帶著一抹淡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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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腰一動,彷彿要將人揉入懷裡,在完全沒入之後他彎身,撈起人的右腿,讓人的重心動搖,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然後就這麼扣握住窗框,規律的抽撤起來。肌肉的拍打聲和玻璃喀出的撞擊又重新被大雨掩蓋過,連粗重的呼吸聲聽起來都稀薄如光。
她掩著嘴沒有發出聲音,回過身用手搓揉著發燙的雙頰,帶著內心的躁動和困惑,又默默的房間。那場雨持續了一整晚,徹夜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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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一直這樣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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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硬的物體打在她的額角,疼痛和黏稠的液體緩慢的沿著她的臉龐滑落,洗去了一部份的脂粉。她愣愣地看著人群,那少婦滿是怨恨的眼神她永遠無法忘記。『什麼神明?什麼祈禱?你們根本就是一群騙子!把我孩子還來!還給我!』
凱托連忙起身在往她身側一坐,用身體遮掩著,一面拿起手巾替她抹去臉上的殘痕。她撇見絹帕上染上一絲紅,透過懷抱的縫隙,那個女人被女祭司們拖了下去。
「主上......在下失職了,竟然忽略這種狀況。」他滿眼擔憂的檢查著傷口,一面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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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沒關係。」愣了好半晌,她找回自己的聲音之後,顫抖著破碎的語句。那個母親她認得。重病的嬰孩信仰是無能為力的,這點她再清楚不過。但是人們啊,總是把希望寄託在神身上,而她卻正好是神的代言人。她記得大祭司好多年前臉上那種永不消失的寂寞表情,那時候她不明白,而現在的她有點懂了。
如果有人可以恨,那個女人就不會因此死去。坐在這個位置上的人,要擔起如此責任。她微微一笑,看不出來情緒。「......我希望一直這樣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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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不下去了,F5來開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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