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S】流楓.希凝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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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六月/with言禹皓】
【任務】代碼:理解無法
latest #40
「如果黑袍的身份是被閣下用來當作否定他人的利器,那你還是脫掉吧。」

溫潤的嗓音突兀地傳入彼此耳裡,言禹皓從轉角處走出,站到女孩身後,對著面前的黑袍笑得一臉溫和:「就這樣在走廊講著這些不入耳的話語,讓人不想聽見也難呢、呵。」
為了把在任務中取得的種族殘骸拿給藍袍化驗辨認,言禹皓結束任務後便直直趕往醫療班。
在等待化驗的同時,他原先想四處晃晃消磨時間,卻在看見那抹熟悉的背影後停下腳步;對方似乎正在處理嚴肅事,言禹皓倚在旁邊的轉角思忖。

和別人起了什麼爭執麼......
倚在牆邊的言禹皓本來沒有打算駐留太久,心想著、依照女孩的個性,應該是不會希望自己摻和其中。正要轉身離去,卻在聽見那人直白的嘲諷後,他毫不猶豫地邁開步伐走到對方身後。

然後就演變成了現在的情況。
嗯?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流楓轉頭,那熟悉的聲音,果然是言禹皓。
怒意稍稍減低了些,流楓接著開口,「我有沒有能力,不是你隻字片語用顏色可以區分的。」流楓的聲音明顯虛弱,顯示了她的身體還沒完全好的事實。

「哦?你又是誰?她又是你的誰?你憑什麼替她說話?」阿格力怒極反笑,嘲諷地詢問言禹皓,「她在任務中的表現你又知道了?我覺得她不夠格,不行嗎?」

暈眩感又竄了上來。
她不夠格是事實。
可是再怎麼樣都輪不到眼前這個失格的黑袍講。
流楓想反駁,可是卻發現她的身體狀況不太容許。
身子往後傾斜,微微靠在言禹皓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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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呢?」

注意到流楓的不對勁,言禹皓將掌心放到她的肩上;聽見對方激進的問句,褐色眼眸閃過一絲厭惡,他笑了笑,繼續溫聲道:「確實,我不曉得你們的任務過程,可我倒是十分清楚,黑袍被賦予的使命與責任究竟有多重。閣下這般狂妄的情緒性用詞,實在是令人堪慮呢……」
緩口氣,言禹皓直視阿格力的眼瞳,溫潤的嗓音不再,他冷聲道:「懂麼,那是 『你覺得』。搞清楚, 你現在的情緒並非來自事件,而是來自你的想法。每一個情緒都是從想法開始的,其他的、都是你個人強行加註在上的解釋。身為黑袍,卻仗著身分與情緒隨意否定他人,閣下也是挺不簡單呢,呵。」
「的確,這位黑袍說的對,身為黑袍仗著身分及情緒隨意否定他人,你也是挺厲害的。」一個淡淡的聲音插了進來,轉頭一看,是個戴著面具,手上拿著紀錄本的女性巡司。

「帶隊時不讓人質疑與發表意見、執意分頭行動、在任務時泡妞,你覺得,造成這個結果,你完全沒責任嗎?阿格力·歐,」阿格力被說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你覺得,我該在紀錄上怎麼書寫呢?」

巡司的聲音帶著某種威壓襲向阿格力,「此外,因為你身為黑袍卻不當的言論,公會上層想好好了解你的言論,同時,我以巡司的身分將你暫時停職,理由是重大過失及情緒無法自理。」巡司淡淡的宣布完,向兩人點點頭,將一臉灰敗的阿格力帶走,留下一句話。

「黑袍,好好照顧藍袍。」
向巡司頷首後,言禹皓轉過頭看向流楓;對方明顯的倦怠與無力使他蹙起眉頭 ,將掌心覆在流楓的額上,微涼的溫度、加上死白的臉色,讓言禹皓的心瞬間一沉。

「不好意思,可以勞煩你看看她的狀況麼?」喚來徘徊在附近、似乎一直在觀望這裡的藍袍,言禹皓擔憂地詢問。
「我沒事……」流楓虛弱的掙扎下,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狀況真的沒辦法自己撐到去休息,只好乖乖靠在對方身上。

被喚來的藍袍一臉擔憂的看著流楓,他放了探查法術下去,「流楓剛剛應該是使用過大型法術,力量及精神力消耗過度,在加上情緒起伏而導致的。」他向對講機說了幾句,「我已經吩咐了,會為流楓準備一個房間,就勞煩黑袍將流楓送過去了。」頓了頓,藍袍在言禹皓準備邁步離去時又開口,「雖然黑袍常常偷跑造成我們的困擾,不過這次,我們很謝謝你為流楓出頭。」表情有些微妙,不過謝意倒是真的。剛剛有好幾個同僚都想衝上去,可是為了避免更大的衝突,藍袍還是將他們擋下,讓黑袍及流楓處理。
對著藍袍搖搖頭,言禹皓並沒有多做回覆;他記下藍袍所指點的方向,正想扶著流楓朝醫療班準備好的診療房走去,他發現女孩連邁開步伐都顯得吃力不已。褐色眼眸一暗,言禹皓微屈下身,將流楓橫抱起來。

「乖,馬上就到了。」懷裡的人兒還是有些掙扎,言禹皓一邊溫聲安撫、一邊穩而快速地在長廊上移動。無暇顧及那些藍袍的吃驚視線,此刻的他只想趕緊將虛弱的女孩帶離這些紛擾。
負責接應的藍袍站在診療房外頭,看見他倆的到來、頓了頓,表情頗為微妙地打開房門。言禹皓走進診療房,將懷裡的女孩小心翼翼地放在潔白的床鋪上頭,拉過靜置在旁的軟被,輕手將其蓋在流楓身上。

額前的幾縷深棕色碎髮將他的眼睛微微遮住,言禹皓安頓好流楓後,拉過一旁的椅子,沒有開口詢問任何事情,只是盯著對方的金色眼瞳,不發一語。
掙扎無法。
流楓有種既視感,他們好像曾經也發生過類似的狀況。
她為什麼總是說不過他,在這時候。
她看起來,就那麼令人擔心嗎?

被輕柔的放在床上,流楓注意到他的視線一直看著自己。
她好像該說些什麼。
藍袍悄悄地開了門,在看見微妙的狀況後,放了餐點和精靈飲料,又無聲無息的離開。

「剛才謝謝。」她說,不管是他替自己說話的部分,還是將自己送來休息的部分,流楓覺得她都應該向他道聲謝。
視線感還是沒消失。
流楓嘆口氣,「……你想知道什麼?」揉揉額角,她真的倦了,那雙飽含擔心和認真的眼眸,她現在真的沒有心力去猜測他在想什麼。
率先打破這份寂靜的、是流楓的道謝。
不曉得為什麼,在聽見對方的道謝後,言禹皓的心底反而竄起一股無法形容的複雜感。

焦躁、困惑,還有連自己也沒意識到的不捨。似乎隱隱地、全都盤踞在心頭。

「我都聽見了,抱歉。」像是想將壓在心頭上的鬱悶吁出,言禹皓嘆了一口氣,緩緩帶過自己之所以會出現在那裡的原因。直覺那人又再次將流楓的瘡疤撕開,他確實想要知道女孩究竟在任務中遭遇了什麼,卻又在問題浮現之後、忍不住質問自己:我是憑什麼立場去過問?

「……妳、還好麼?」
簡單四個字,承載了言禹皓所有的糾結與掙扎。
她其實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她無法坦然的跟對方說她很好,但是要說自己不好,卻也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流楓到底要怎麼看待言禹皓,她其實也搞不太清楚。
她是你的誰?你憑什麼替她說話?
剛剛的這句話,也盤踞她心頭,成為一個問號。

腦中轉過太多,流楓沉默了好一陣子,最後只是茫然的開口,「我不知道……」
她真的不知道。
「你看起來、很擔心。」流楓帶著困惑開口,「我看起來,這麼令人擔心嗎……」她喃喃開口,是不是麻痺到了一個地步,自己就會像這樣一樣,讓別人擔心?
「妳沒有意識到,自己一直都在逞強麼?」
伸手將遮掩住女孩雙眼的楓紅色瀏海微微撥開,聽見流楓的困惑與呢喃,言禹皓蹙緊眉頭,褐色眼眸藏不住憂慮。

妳難道沒有發現,自己已經瀕臨極限了麼?
難道一定要等到像現在這樣、身心皆處於搖搖欲墜的狀態,妳才會察覺到、自己已經快要不行了麼?

「如果可以,能不能稍微的允許自己任性一點,或是宣洩一些?」扶著額頭,言禹皓看著側躺在床上的人兒,壓迫在心頭上的複雜感扯得自己的心隱隱作痛,他艱難道:「一定在倒下之後,妳才會意識到、原來自己,受傷了麼?」
一直、都在、逞強……?
他的憂慮落在自己眼裡,他在憂心自己。
「原來我很逞強嗎?」流楓喃喃的開口,帶著濃濃的困惑,可是在旁人眼裡,看了卻很悲傷。
「我原來、受傷了嗎?」她還以為,她的傷早已痊癒,結了厚厚的一層疤,她管它叫做罪孽。

「可是、為什麼,我沒有感覺……」自己的逞強和受傷,她只是覺得,對方的憂心讓她難過,卻也說不上來,她一點都沒意識到,她在逞強。
她把她所做的一切當作能力範圍,可是現在有人卻和她說,她逞強了。

「對不起,害你擔心了……」流楓下意識的想道歉,卻也不知道為了什麼,她帶著困惑望向他的難過,「對不起啊……」
帶有一絲脆弱的茫然。
「我沒有責怪妳。」
不解與憂慮昇華成更加混沌不清情緒,看著茫然卻悲傷不已的流楓,言禹皓壓抑住自己的焦躁、低聲道:「不是妳的錯,我沒有責怪妳,為什麼妳要將一切問題都攬到身上?」

「到底、怎麼了?」似是沒有察覺到語氣裡的哀慟,對上那雙迷惘的金色眼瞳,言禹皓的聲音微啞:「妳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你為什麼看起來、那麼悲傷?
我還好好的在這裡啊。
為什麼,你要為了我、悲傷?
為什麼,我又讓人擔心了?
流楓恍惚的想到以前凜冬看著她的憂心。
她很困惑。
她又讓人擔心了嗎?

「我……」流楓起了個頭,可是不知道接下來要說什麼。
或許她也不知道,對方確切在問什麼。

「身體狀況多休息就沒事了,如果你想詢問任務的話,就是那樣,在那個情況我還有更佳的處理方法,只是我……」流楓輕描淡寫的說,頓了頓,想到剛剛是自己說會回答對方問題,所以還是接了下去,「只是我的情況,那時候我做不到,所以他沒說錯,我不夠格而且有做錯,我知道的。」聲音因為喉嚨乾澀有點微啞,她微坐起身,想伸手去拿床邊桌上的精靈飲料,卻搆不著。
那時候做不到、是指……?
思忖著流楓話裡所潛藏的意思,言禹皓瞇起眼眸;若是指任務過程中遇到突發狀況,他相信女孩的機靈與理性能夠使她做出正確的判斷,若是有人受傷……
…………因為恐血,導致她失去原先的冷靜了麼?

注意到流楓的動作,言禹皓伸手扶起她,拿了幾個軟枕墊在對方背後、讓女孩能倚在上頭;側過身,把先前藍袍送來的精靈飲料遞給流楓,聽著對方那在言談中不斷否定掉自己的解釋,言禹皓蹙緊的眉頭始終沒有舒開。

「我試著去推測妳在任務中可能會發生的事情,除了先前妳與我提及的恐血症,我想不到其他可能會使妳亂了方寸的原因。」緩口氣,他繼續道:「我想問妳的是,還記得當初一起出任務時,我對妳說過什麼?」
我並不認為袍服的顏色就能決定一個人的價值。
除了治療,一定還有其他只有妳才能做到的事。

將有些滑落的軟被拉好,言禹皓緩緩道:「我不曉得妳恐血的原因,可是我看到、妳將所謂的 『正確』與 『夠格』強加註在 『現階段 』的妳,並且把一切問題都歸咎於自己,可是卻否定掉了、為了扳回劣勢而竭盡全力的妳。」

「也許妳說的沒錯,當下的自己沒有做出 『最妥當的決定』,可我並不認為、妳會放任事態惡化,或是任由傷者自生自滅。倘若真是像後者這樣,妳也不會把自己搞得筋疲力盡又狼狽不堪,不是麼?」

頓了頓,褐色眼眸認真地看向對方:「曉得麼,事情的結果就是、隊友因為妳的判斷而安全歸來,妳做到了只有妳才能做到的事,沒有人能取代妳,也沒有人能夠隨意否定妳。」
「……謝謝。」接過對方遞來的精靈飲料,流楓老實的道了謝,一口一口慢慢的啜飲。
藉著它拉住自己的意識,現在她還不能就這樣睡去。
夢中有血和她愧疚的他。

原本困惑迷茫的眼神聚焦到對方身上,他曾經說過,袍服的顏色不能決定一個人的價值。
她還記得。
原來她否定掉了現在的自己嗎?
一直在罪孽的泥淖掙扎的她,好像找到了浮木。

隊友安全歸來、我做到了。
流楓緩緩吁了口氣,表情放鬆了一點,「謝謝你。」將飲料遞給對方,她的道謝真心,不過悲傷的感覺還在。
謝謝你的安慰。
謝謝你的擔心。 謝謝你在這裡。 不過……
「不要對我那麼好,我不值得。」雖然流楓很感謝言禹皓,也沒忽略他變幻的神色。可是她還是繼續說下去,「我並不值得你對我那麼好,我已經……」

罪孽已經太深了。
已經沒辦法,再在乎一個人了。
已經無法去接受,一個人要走進來走出去自己的生命中。
既然如此,不如早點痛,趁對方,還沒完全走進來的時候。

流楓的手微微顫抖。
「……已經沒辦法再接受,太多、離開。」她閉上眼,腦海中浮現的是滿身是血的那人。
「所以、不用替我擔心。」流楓帶有倦意的聲音稍微挪動身子,「不要、再為我擔心了,好嗎?」再次張開眼,她注視那雙為她擔憂的棕色眼眸,懷抱歉意。
她在將他狠狠推離。
亟欲想將他人推開的妳,為什麼、要用著如此痛苦的表情說著這些?
言禹皓靜靜地聽著流楓說話,對方那悲戚的神情與微顫的手指,還有心底那混沌不清的複雜感隨著流楓的話語逐漸將自己淹沒,卻又在瀕臨滅頂前,他意識到、這份不明的情緒,究竟是為何。

想要、保護她。
想屏去那些籠罩住她的痛楚,站在她身邊。
「流楓.希凝爾,聽我說。」初次喚了對方的全名,言禹皓對上那雙充滿悲傷和歉意的金色眼瞳,沉聲道:「我不清楚妳的過去,也曉得自己沒有權利過問。只是、當妳深陷過往的泥沼之中時,請妳抬起頭看清楚,我沒走,也不會離開,我一直都在這裡。」

「妳曾說過,我們、都是罪人。」站起身,言禹皓伸出雙手輕輕環住微顫著身體的流楓,似是自嘲、似是哀戚,他緩緩道:「這個世界,沒有理想。現實即是不斷重複著苦痛與掙扎,既然已經曉得是這樣的狀況,妳能不能、不要自己一個人背負著枷鎖往前邁進?能不能、再多依賴些妳信任的人?」

「我就站在妳的身後,妳能不能、再多相信我一些、再多依賴一些?」
不會走、不會離開、一直都在嗎?
流楓落入言禹皓溫暖的懷抱,有了想哭的衝動。
「可以相信嗎?」她微顫的手抓住了對方的衣袍,低啞的開口。
這樣傷痕累累的她,真的有辦法,和他一起向前嗎?

再相信一次。
再一次。
心裏有個聲音這麼說。
「那麼我們、一起走,」流楓抬起頭,微紅的眼眶望進他的眼,「你要站在我身旁,我們一起走。」
她已經沒有退路了。
防備被對方擊潰,她想要相信,也試著相信。

「我已經,不許你離開了。」她伸出小指,像似要和對方做約定的手勢,整個人卻還是靠在他身上。
她沒力氣推開、也不想推開。
腦海有一瞬間、閃過了許多晦暗不明的畫面。
他閉上雙眼,再次睜開後、褐色眼眸直視著對方,同樣伸出小指,勾住對方。

「我不會離開。」
金色與深紫雙雙交織在一塊,小指繞起了淡淡的光暈,而後隨著手指的灼熱感逐漸消退。

他答應了對方。
他不會離開。
「約定好了哦。」精神鬆懈下來,流楓不自覺露出一個放心的疲倦微笑,然後力氣像被抽乾似的,只能勉力抓著對方的衣袍靠著。

既然不會離開,那她可以偶爾任性一下嗎?

流楓就這樣靠著,像是終於找到靠岸一樣,「讓我靠一下。」她的聲音因為埋在他懷裡而悶悶的,「……你說可以依靠的。」然後就這樣靜靜的、靠在他懷裡。
像是在哄孩子那樣,言禹皓輕輕拍著流楓的後背。當聽見對方細微而平穩的呼吸聲後,他想讓女孩躺回床鋪,卻發現自己的黑袍被緊緊抓著,而收手的動作似乎又要將流楓驚醒。

輕嘆了口氣,他極為緩慢地移動到床邊坐下,繼續拍著女孩的背。

「我還在、不要擔心。」溫潤的嗓音一遍又一遍地哄著:「沒有離開。」
看見血之後,她都會做惡夢。
夢中是那天的回憶。
可是今天、在她發抖著看向滿身是血的他,有雙溫暖的手覆上她的眼。
那黑暗現在卻讓她安心。
「我不會離開。」那個聲音說。
她能感覺到溫暖,在夢中。
連血液都冰冷的夢中,那雙手竟是溫暖的。
「我一直都在。」那個聲音說。
然後她抓緊那雙手,不再放開。
難得的、在看見血之後,她沒有被惡夢驚醒。
那股溫暖令她留戀。
一一一一
後來發現其實流楓挺逞強的跟隔壁家太太的言先生有得比(住嘴)
流楓會把她能做到的事情通通認為在能力範圍內,不管她是不是要勉力去做,然後事情做錯第一個一定怪自己,個性很麻煩的小孩(安抓)
然後還是要感謝言中跟照樣亂來的言先生神救援流楓,然後就開啟了算帳之路(共蝦毀)
大概後幾天會補個流楓的心境類的劇情,也因為這樣,所以流楓跟隔壁家言先生成搭檔了ㄛ(什麼語氣)
兩個同樣亂來的小孩,流楓妳自己選的人哦(是在強調什麼)
一樣歡迎中之們跟流楓中聊聊天說感想哇
亂來的不只有言先生ㄛ,現在的言中一個能打好幾個,阿蛤蠣你給我過來 (不要這樣)
他突然有種扼腕感,就是不能再、開牆掰咘之類的(言中回頭鄙視瞪)
做出約定就不能夠食言ㄛ言禹皓我就這樣笑笑看你抉擇二選一哇ha再繼續這樣辣樣啊 (洗安抓)
阿忘記補充,阿格力名字的由來是英文的Ugly哦,全名是ALL.UGLY(不要這樣
阿蛤蠣也不綽哇(不要這樣)
言先生真的超厭惡用袍級或職位去壓其他人的辣種人(思忖),在他看來每個人的狀況都不同,上手的事物也不一樣,真的沒有必要這樣......所以就、開嘴遁模式了 (什麼情況)

海鮮總匯我看你就這樣直接掰咘好了不然之後如果又出現然後還是不改個性你還是會、被嘴遁哇 (就說不要亂改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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