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夜-輝光一文字】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龍與兔/月之慟哭】滴滴答答、希哩嘩啦.....最近的天像是天空上的湖泊破了個洞。雨不斷的從天上降下來,沒辦法遠行也無法開窗透氣。只見金龍成日的表情都是一副青筋爆露的不耐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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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看著書的知流,感到金龍的低氣壓,他甩了甩耳朵,微抬起眼睛偷看著金龍。『怎麼今天戒音情緒好像不太穩定?是發生了什麼事嗎?身體不舒服?』
不敢直接走上前,同時都擔心會令戒音更難過。所以知流只敢偷偷看著對方,猜測著,但心下卻覺得不能放下不管,最後知流合起了書本,決定與戒音對話:「最近一整天都在下雨,衣服都不乾還頗令人煩躁呢。」
明明門窗都是緊閉著的,但唯有戒音的身旁有著微風流動的感覺。金龍雖然沒有對著銀兔轉過身子但趴在禢塌米上的龍確實是有聽見呼喚他的聲音的......「你,穿好衣服穿多一點之後再過來。」埋在坐墊裡的那張臉雖然依舊不悅但是回應時多少是知道不該遷怒的樣子,從聲音上可以感覺龍已經盡量的降低著情緒再回應的樣子
大約是感到了龍打算和他說什麼重要的事情,知流將書本放好,接著拿起一旁的披掛系好,再來到金龍身邊跪坐說:「是發生了什麼事嗎?身體不舒服的話要說哦,雖然…我都不知道怎治療你,但悶在心頭總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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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受不了了!」猛的一個起身只見戒音抱著自己的頭突然吼了起來。
「空氣太臭了房間太悶了!人也太多了所以說不能丟你一個在地上但我需要新鮮的空氣所以說過來。」只見金龍說完後自顧自的站了起來然後開了門比著依舊下著傾盆大雨的外面還背對著銀兔蹲了下來。
「哎呀……?」大約因為從小在陰暗潮濕的山洞成長,對於有床睡已經非常開心。倒是沒有想到金龍會那麼大反應…不過想想也是,金龍畢竟出身高貴。
「你也別太近外面啊,雨點打到身上就不太好了。」想拿著衣服打算給金龍披上,是因為打開了窗嗎?總覺得風變得有點大。唔……先哄哄金龍吧。畢竟之前每天都在溜龍,這幾天將他悶壞了吧?
「如果想外出……要不,等雨點小一點吧?」飛上天的話應該空氣比較好,但他們必須穿著那個叫蓑衣的東西了。
……金龍大約寧願著涼都不會想穿的吧,怎麼辦呢?
「把我的衣服放著,雖然沒多重但是穿著飛就會覺得很不舒服,蓑衣也不用,趴上來之後拿條帶子綁好你跟我就夠了。」遲遲等不到知流趴上自己的背,金龍皺著眉頭看著像是個老媽子一樣要為自己添上衣物的銀兔又比了比自己的背後示意要他動作快點。
「咦……好吧。」比起悶在房中讓他更煩躁,倒不如出去痛痛快快玩過夠,回來再弄著熱湯給他吧。乖乖爬上金龍的背,用帶子綁著自己和他。知流緊緊抱著金龍,並在他耳邊輕聲說:「已經可以了哦。」
看似細身的龍化成人形時雖然有著貴公子一樣的優雅身形但是意外的很有力氣,輕鬆的就揹起了有著平均正常男子一般體型的銀兔站了起來。戒音看了看庭院四周的窗子確實都因為大雨而緊閉著,外頭也沒看見平日整理房務的侍者與其他入住的人走動後便一躍沖天,在離地前似乎還可以聽見風聲呼嘯的聲音不斷迴盪在龍與兔居住的房間廊下裡......背著銀兔上了天空,今天的龍飛到了比雲上更遠的天裡,薄紺的天色映照著他倆腳下的地面,底下的風景就像顆巨大的水球發著淡青色的光芒而跟平日人們所見的廣大大地相差甚遠......這個星球的地面跟海的面積相比起還是少上很多的。
緊緊抱著金龍,在急升的時候耳朵有點不舒服,但很快竟習慣了。深知對方既然都飛起了,定必會飛上雲層以上……然而當他看見金龍帶他離開整個星球時,不禁瞪大雙眼說:「我們……離開了地上?!」
從天上看下去,那蔚藍的星球有著非常漂亮的青色,不愧為天上人稱為青星的存在,實在對得起這個名字。可是知流的心很快被拉走,因為--既然離開了青星,那不就代表他和他的月,他的哥哥……很近嗎?
他抬起頭,找尋著月亮,很快他就看到--那比平日更大更圓的月,他的出生地--
「這裡嚴格來說還不算真正的天,再上去一點就到了沒有空氣的死河......如果不坐天人的交通工具或是身穿羽衣想通過那裏的話不管是你或是現在的我都會死去。」保持著人形的金龍頭上的角又出現了,那分叉的雙角上紺碧色的鱗片正一閃一閃的反射著地上的光讓這時的金龍看起來更顯神性。「雖然很久以前西邊的人們建起了高塔就為了能以肉身上天空好更親近創造自己的神明,但是塔建得越高人的貪婪性就越重,建塔的目的也從為了更親近神明變成想侵略天上後神便將塔給毀了。」因為看不見自己的背後所以不清楚銀兔現在的樣子跟在作什麼,但戒音還是想多少找點話題讓只能待在自己背後的知流不會感覺到太無趣。
「月……哥哥就在那兒嗎……?」那是比任何時候也近的月,使知流情不自禁伸出手,再伸長一點、再過去一點的話…是不是就能回去了呢。「哥哥啊…我在這兒……」
像是被迷惑了一樣的低語,知流痴痴地看著月亮,好一會也沒法回應金龍的話。慢慢,知流像是死心一樣垂下手,開始想著金龍的話。
「弒神嗎……?心靈軟弱的人在是執著太過時,常常忘了真正的重要的東西。」因執著、絕望等等的情緒而逃進黑暗當中…
「我也會變成這樣的東西嗎?」如果一直…都沒能夠找到回月球的路,那他該怎麼辦呢?「戒音…如果我最終都沒能找到你的名字的話……你會失落難過嗎?」
「哼、距離我從天上下來到現在的時間也才不過比天人的一眨眼更短,這樣就說喪氣話未免也嫌太早了些。」沒有回頭也能知道現在知流的表情大約是如何,雖然這傢伙常常表現得很開朗但實際上在沒有人注意的時候知流的表情就像戒音熟知的天人一般死氣沉沉鬱悶非常。「就算找不到那跟你的能力也無關,龍的名字本就不是只能靠他人才得到的東西,這是我們天生就有的......雲就是雲雨就是雨,沒有說不知道自己是雨的雨不是雨吧。」用著非常桀傲不馴的語氣否定了銀兔的負面說法。
「的確呢。」聽見金龍的話,心情也開始放鬆。嘴角微微勾起,真是的,明明是想令金龍不再悶在房中才跟他出來,自己卻莫名地想偏,那可不行呢。「地上一定會有線索的,所以…一定沒問題。」
可就在此時,耳邊卻響起一把陌生的聲音,令知流不禁細聽。細聽過後知流不禁臉色大變。「哥哥--我聽見哥哥的聲音!」
「……流,快點回到我身邊吧。」
「哥哥不會對你生氣的,哥哥很寂寞啊。」
「失去你之後的世界沒有任何意義,但我知道我沒有失去你……流……」**
低沉好聽的男聲泛著悲哀的感覺,仿佛像是失去了全世界的語調,令他心下一痛。猶如被人緊緊抓著心口,在明明有風的環境下快要窒息了。
「……流……」
「哥哥啊……哥哥我在這兒,你果然一直在找我嗎?」努力伸出著耳朵,他知道能聽見哥哥的聲音,那一定是因為月兔的能力。那麼…他也能夠將他的聲音傳去哥哥那兒嗎?還是他能力太小,聲音根本傳不過去呢?「哥哥你沒有失去我啊…我就在那,一直一直找著回家的路…哥哥!」
他知道剛剛金龍說過,再往上是危險是死海,但不管怎樣,他還是想上去。不自不覺地,他微微鬆開手,像想離開金龍的背一樣。
「喂!作什麼啊你突然發狂了嗎?雖然說知道有猴子會因為照到滿月而抓狂的但是我不知道兔子也會啊!給我乖乖待好不然從這種地方掉下去絕對會變成流星燒掉的!」聽不見知流現在說著的那個聲音的戒音只是把手伸到了背後抓穩了感覺上像是想從自己背上跳下去的他開始大聲了起來想讓知流清醒點。「我可沒聽見什麼聲音啊!」
「我沒有發狂,是哥哥、哥哥在叫我…」知流努力地伸出耳朵,細聽之下哥哥的聲音越來越清楚。「他說很寂寞……這大約是月兔之間的感應,畢竟我們的耳朵就是用來傾聽各種的聲音…」
「他說……快點回到他身邊…」哥哥啊…那是他每一天都在渴望著的事啊。一直以來遙望著月想著你…「如此溫柔又如此的悲傷,我多想現在就來到你身邊啊,哥哥…哪怕要獨自越過那片死河都沒關係啊……」
白癡!實際上死了也不會讓你的魂或是什麼其他東西直接上天啊!天是很遼闊的,就算沒讀書也有聽過故事吧?死掉之後會去的地方可不是月亮喔?冷靜一點!」聽著知流的話深怕他真的就這樣解開綁住他倆身上的帶子往月亮跳過去的戒音只是冷靜的說著正論......並用著比較明顯的聲量確定知流聽得見。「在這個地方吼聲音也傳不到月亮上的天宮裡,再怎麼大聲那裏的人也是聽不見的。」
雖然語氣是很正常但現在金龍的心境大概就是正準備救援準備自殺者的警官一般忐忑不安,只靠著一雙手跟身上的帶子老實說他還真沒有自信可以阻止知流不會掙脫後跳下去然後直直墜回地上的方向成了地上人看得見的一顆流星.....
死了就看不見哥哥,這個認知總算進了腦袋,微微冷靜下來的知流緊緊盯著月亮。「可是我能夠聽見遠在天宮的聲音…那麼哥哥不就有可能聽見我的聲音嗎?明明是如此深沉的思念,怎可能傳不了過去?」
「月兔的長耳朵就是我與哥哥之間思念的橋樑啊……」好不容易能夠聽見哥哥的聲音,明明聽見了哥哥在喚他,怎可能不過去?那給刀割一樣的心痛,已經讓他不能忍受了。
「必須要…想法子跨過才行啊……必須盡快回到哥哥身邊。」聽著耳邊一聲又一聲的思念,知流垂下眼,說著:「因為失去我的哥哥是…那麼悲傷啊……」
「因為聽不見所以沒辦法給你結論或是答案,但是因為我聽不見所以沒辦法跟你的思念有所共鳴這點應該讓我比現在的你腦子更加清醒吧。這裡不是過不去,至少我找回了名字之後要過去便為易事......再待這裡更久一點我擔心你會沒辦法思考而作出傻事所以回去了。」沒待知流回應,戒音只是跟一開始一樣自顧自的背著背上的兔子滑翔落下穿越了還在不停的降雨中的厚厚雲層到了離人里有很大一段距離的原野上,用著被雨淋的濕透的手解開了連繫著兩者身體的帶子還給知流的身體自由活動的空間......「這裡沒人會聽見你的聲音也沒人會看見你現在的表情所以說......作點什麼吧,我知道忍耐很不舒服。」將視線偏移離開知流的方向,戒音作出了他感覺上能對現在的知流作出的最溫柔的行為。
接下來金龍只是雙手抱胸的站在原地淋著雨陪著銀兔,不讓他孤單一個但又給了他行動的自由。
在金龍回到地面前,背上的知流雖然沒有再作出失智的行為,但卻頻頻轉頭看著月亮。啊呀…我的哥哥,我重要的親人…你可知道我是多麼想回到你的身邊嗎?憶起那陰暗的山洞,眼眶微微發熱。我最重要的親人啊…原來你真的…一直…一直凝視著我……
待他日有足夠的力量,是否就能……
在金龍落到地面的同時,他果然已經聽不見那悲哀的聲音,但那男聲已經狠狠烙在知流的心中,那是他絕對不會忘掉的聲音。
「戒音,我一直…一直以來其實也不是那麼堅定。有時總會想著,為什麼哥哥不來接他?明明他是他最珍愛的弟弟啊。是不喜歡他嗎?還是根本不在乎他?所以每每在新月…在看不見月亮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安,仿佛…哥哥就不再凝視我。」
雨水打落知流的身上,而他卻抬起頭,看著天空中的月。比剛才看起來,變得更少的月。
「但現在才發現那種感覺是何等的微不足道!」他緊握著拳頭,想著遙遠的哥哥,那悲傷的聲音,可想而知道…哥哥是何等的珍愛著他。「因為在我有意識以來,不曾見過哥哥,不曾感到哥哥的溫暖,才會有著這種感覺吧?說到底也不過是害怕被否定自己身份的不安,但哥哥…哥哥卻是打從心底愛著我這個被拐走的弟弟。甚至一直自責著…雖然不知理由,但我能感覺到他一直怪責著自己……」
從小他就習慣觀察、觀察著每天不同的月、觀察著情緒不太安定的女人、觀察著山洞那微小的變化……所以他很了解,即使只是短短的幾句話,他也非常了解哥哥的心情。
「我很愧疚啊…戒音,我對每天悠然地、想著有無盡時間慢慢找到回家之路的自己感到愧疚…因為我的哥哥是如此的難過……」
「......對於沒作過的事而愧疚跟對作過了卻作不到的事情愧疚重量不同呢,但前者確實是有轉圜餘地的。」用手抹著自己濕淋淋的臉,高傲的龍就算正被暴雨襲擊著身體但他卻沒有低頭或作出閃避雨水好讓自己舒適一點的動作。「因為想知道我想知道的事情所以就算要放棄很多重要的其他事情才能交換得到但我還是去換了,這是因為比起等著那些事情的答案自己過來找我,應該是我自己去尋求的方法比較快。如果覺得浪費了自己的時間那也不用對任何人覺得抱歉,因為你該道歉的對象是自己吧......你覺得對自己犯下這等罪過的傢伙光是道歉就能讓你消氣嗎?」明明現在應該是知流需要安慰的時機,但戒音並沒有這麼作。「現在你面前就有方法讓你到月亮上讓你跟你最想見的傢伙見面了,該作的事情應該不是這樣自怨自艾的去對已經無法回頭的過去懺悔了才是。」
「……」閉上雙眼,努力地讓自己平靜下來,對於金龍的話知流心底是非常明白,同時也極為認同。但得知哥哥的消息讓他的情緒難以平伏,過於激動的感情令他難以自制。「我明白的…比起在原地哭泣更重要的事。可我…還是難以忘懷哥哥的悲傷……」
這份令他喘不過氣來的悲哀,由他所引發的絕望。「哥哥是因為什麼事而不能找他嗎?戒音月兔有沒有什麼理由是…不能自由活動?」以哥哥的能力,找他的話應該無比容易…但為什麼呢?明明那麼悲哀卻不找他?
「治國論你讀過嗎?把自身看作比群體重要的君主,他治理的國家不是已經衰敗就是還不存在。雖然不清楚你是怎麼掉下來他是怎麼失去你,但是月亮的政權從古至今沒有改朝換過代就表示其中體制穩固非常......像這樣的體制裡如果出了個有可能會顛覆國家的機密或是把柄你覺得當權者會如何處理?」雨聲隆隆蓋過了四周的聲響,但金龍的聲音依然能清楚的傳到銀兔的耳中。
「將其隱瞞、甚至抹殺掉,讓他消失於歷史當中……」沉思著其中的可能性,那麼哥哥的存在本身極有可能是極為尷尬。以拐帶他的犯人說的想必並非一切,有一定程度的隱瞞,還有金龍的記憶,各種的可能性也直指著哥哥的身份。
哥哥是皇族,位高權重,然而卻是不能公開的存在,大約是幕後掌權、守護某些重要秘密的……而他也可能是因為哥哥而遺落到地上。
『哥哥不會對你生氣。』也就是他可能作了一些令他生氣的事,但還是嬰兒的他怎可能辦到?謎團一環扣一環,讓他的心情也慢慢得以平伏。而他唯一確定的是--哥哥大約也身不由己。
「…那不重要,哥哥來不了,就由我來過去吧,明明一早已經決定了。」理由並不重要,比起追求這個答案還不如…找回金龍的名字,讓他帶他回家吧。
雨勢漸小......隨著龍與兔的話題結束,一身狼狽的戒音看著同樣濕透了的知流不知怎麼的笑了起來。「如果你哥哥沒有一個合理的理由交代一下的時候你還可以作件事情啊,記得嗎?」
回想起之前與金龍的對話,不禁勾起嘴角微微笑起來,對呢,還有金龍,他的朋友。自己…已經不是一個人待在陰暗的山洞,每天凝視在月亮的兔子。「你可要幫我…好好教訓哥哥呢。」
「啊啊,就交給我吧。我可還是個血氣方剛的青少年呢,有機會可以動手當然有仇報仇沒仇也要練拳頭啊。」轉了轉手臂坐著熱身運動的戒音只是壞心的對著知流笑一笑。「我想你哥哥應該很強吧每天聽你稱讚他聽得我耳朵都要長繭了,跟像這樣的傢伙打起架來應該會很有趣。」
「我的哥哥當然強啊,不管是在月兔的種族中還是天上人都是最強的--」說起讚美哥哥的話,知流當然不會簡單往口,但看在金龍和自己渾身濕淋淋的情況,感到不太自在。畢竟如果不是自己,金龍也不會濕透。最後他拉起金龍的手說著:「你看,我和你都濕透了,要不還是快點回去洗個熱水換個衣服吧?」
停雨再加上夜上天氣的溫差,可容易著涼了。
「好好......」被拉起手臂後看見的知流表情就跟現在的天空一樣,看來應該是不需要擔心了。想著這點的戒音露出了跟知流一樣的表情,假裝出敷衍的語氣作著鬆散的回答......
【妖夜-輝光一文字】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那來比賽吧!先跑到旅館的可以先泡澡!」但是在知流因為解開心結而稍顯鬆懈的時候只見戒音露出了難得愛玩的一面放開了知流的手彈了一下知流長長的耳朵做了個不太可愛的惡作劇後便拔腿就跑跑向了從這裡還有點距離的旅館方向。
「啊!怎可以偷步!?」雖然本想讓他先洗,但既然要比賽當然是不能放水,知流用盡力量跑上前,果然沒多久就追上金龍。『果然平日用飛的,很少跑步所以跑得不快啊……』
「偷步是不行的,下次比賽要先倒數才可以開始啊。」知流教授著金龍有關比賽的規則同時,在他追上他之後,還跳起來用自己剛剛被金龍攻擊的月兔驕傲拍打了金龍一下,說:「而且偷跑了卻還是被我追上了呢。」
其實勝負什麼的已經不太重要了,能看見知流現在這樣活蹦亂跳的樣子戒音也滿足了,畢竟兔子還是有精神的樣子比較可愛呢......看著這樣的笑臉就算必須忍耐溼答答的衣服黏在身上好一陣子,似乎也不是不能忍耐的樣子了呢。
龍就這樣的追著雲後的夕日與兔子的屁股跑,想著堆很無謂的事情直到回旅館為止......
>本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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