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交│with westsilent
埃爾冽剛上完最後一堂課,接著也沒其他事情了於是準備回宿舍,結果就在走廊上聽見了 耳熟的咆嘯聲,一聽便知道是誰。
第一次聽見那人真的怒了,白狼依然從容的心想。
果然,走過樓梯後見看見西默憤怒地捶了牆。
出於好奇,白狼悠然地晃到對方身邊,但當到了對方身邊卻沒開口說話。
latest #73
「媽的、那婆娘到底在想什麼……」西默扶著額頭咒罵著,一想到就有氣,他試著平復自己的呼吸,才終於瞥見一旁多了個人, 「怎麼又是你?」他皺著眉頭問候對方。
「我也不知道,最近怎麼總看見你?」白狼帶著溫和的笑看對方臉上一片鐵青,對話筒那端更加好奇了,他揣著書包就靠在牆壁邊。
「大概是厄運。」他是說他的。
說完才想繞過對方走過,便想起一件事, 「喂,你是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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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不像是狼嗎?」沒在意對方的厄運論,白狼晃晃尾巴對對方的問題感到有趣。
「呵,我怕我一直誤會了,是條狗也是有可能的。」揶揄說著,很故意的。
「哎呀,能讓人感覺是條狗的話就太好了。」白狼愉悅地笑了笑,雖然臉上的笑容絲毫沒有變化。若能讓人這樣以為,那就成功地降低了自己的危險程度,對吃飯來說也更加方便了,找食物狩獵食物雖然有趣,但在忙的時候還是有點費時的事情。
「你還是省省。」性格砍掉重練比較有可能,他心想著。

西默逕自走到一旁的大石子坐著,臉上一沉,望著旁邊道,「喂,你覺得什麼原因才會讓人突然想當首領。」狼族的社會雖然與他們不同,但他記得他們的階級關係也是很嚴謹的。
「突然想當首領?」沒想到對方會問這個問題,不過片刻後白狼大概就猜到了這個問題估摸跟那通電話有關,於是白狼偏頭帶著淡笑問了。
「是原本一點都沒有意願,但突然地就說想當了?」
「對,就是突然……」他有些咬牙切齒地,還一邊低聲碎唸了起來:「明明是那麼自我中心的傢伙……當首領有什麼好,要跟別群的傢伙搞聯姻,連要背負多少責任都沒搞清楚……」
「是有幾個可能性。」聽著對方清晰的碎念白狼笑笑沒多說甚麼。
「一、自我中心又個性差,覺得好玩;二、被甚麼人事物刺激到了,於是想上位;三、其實他原本一開始就想當,只是一直沒說,現在時機到了,所以說了,還有....」白狼悠悠地頓了頓,然後才慢慢地道。
「四、事先知道了甚麼,於是出於保護原來的首領人選,決定在對方被傷害之前接下來。」
「那麼.....你想要的答案有在裡面嗎?」白狼將自己能想的到的幾點一一列了出來,愉快的一邊羅列,一邊回想起之前自己棲地的情況。
西默稍稍睜大了眼,他其實就是隨口一問,卻沒想到對方會把各項原因清楚的羅列出來,這使他也深思了起來,最後嘖了聲, 「重要的東西……是不會輕易說出口的,你們不就是這樣的人嗎?」笑著說些似是而非的東西,在你覺得是真話的時候,偏偏是謊言。
「沒錯,像我們這樣的人你這不是挺能理解的嘛。」白狼聽見對方的話後,便從自己腦中原棲地的狼群狀況中脫離出來.....是有點久沒回去了,不知道作亂的傢伙是不是還乖著呢。埃爾冽微笑著回答對方,心裡邊淡淡腹誹。
哼了聲, 「那你呢?想做首領嗎?」他問,似笑非笑,「這應該不算需要用謊言回答的問題吧?」
「我?」白狼聽著臉上又多上了幾分笑意。
「當然想。」他回答的愜意從容,對方是問他"想不想"當,沒問他"是不是"首領,其實他也不算說謊了。白狼晃晃尾巴笑的溫和,他倒是好奇自己不想當的話那群傢伙會不會讓自己下台呢...?
「那你算是哪一種?」他又將眼神瞥向一旁,似是毫不在意,但儘管如此他卻是附註了,「先說好,可別回答第一種,因為你的個性很差。」感覺就會隨便敷衍過去。
「姑且...算是第二種?」對方的一翻話對他來說有些像誇獎,於是白狼抱胸微笑著耳朵動了動,仔細地盯著對方的一舉一動,就像在觀察另一個生物般。
第二項……這也是西默覺得妹妹最有可能想上位的原因。
「但是權力……利益……」他喃喃著搖了搖頭,陷入了自己的思考,完全沒發現對方的視線,但他無論怎麼想也想不透陰晴不定的妹妹會基於什麼原因而動了這份心。
「守護家族的責任,調停家裡的紛爭,奉獻自己的生活……在崩潰之際,也不能表現軟弱。即使如此也要上位的原因是什麼?」不僅是紛爭,西默並不覺得這項決定會帶給妹妹什麼,即使他絕不會承認這是他的憐惜。
白狼倒也不急,他安靜地在一旁聽著眼前的人時而沉思時而碎唸。靈敏的聽力讓對方的每一句碎唸都聽得十分清晰。從對方斷斷續續地唸滔中,也逐漸的拼湊出了對方煩惱本身的樣子。
oO(很認真的在思考呢.....)但以對方的性格,白狼總覺得他能猜出主因的機率不大,如果就如同他說的,他現在在揣測的是"自己這樣"的人的話。
「喂,我是在問你話!」明明自己的碎念跟問題都糊在一起了,「即使如此也想上位,你的原因是什麼?」他重複他的問題。
「哎呀,我以為你這是在問自己呢,想不出來就想要用我的原因參考了?」不得不說依對方的思考模式,大方向對了,但總的來說卻失了方向,但他倒也不介意跟對方說。
「我呢...是為了權力。」埃爾冽終於掀開眼皮一絲縫隙,他帶著微笑看著眼前的鬢狗一字一句的吐了出來,身周的氛圍變得有些凝重,即便白狼依然帶著笑容。這種壓抑不是對獵物的那種壓迫,卻淡淡地散發著上位者的氣息。
西默怔了下,並沒有感到畏懼,只是覺得這個人果然跟自家的大姊與妹妹有著相同的東西。(bzzz)
紅黑/「有了權力……之後呢?」他皺著眉頭問道。

藍綠/ 西默撇開頭似是在笑 「看來我問錯了,你有想守住的東西吧……我家妹妹肯定不是一個理由。」
那種氣息沒存在多久,在下一刻又被快速的斂去。白狼晃晃尾巴一下子又恢復成平常見到的那個樣子。
「原來是妹妹阿。」白狼沒同意對方前半句話,但臉上的笑意看起來卻變得真誠了些。
聽到那句「原來」他的表情馬上又臭了起來,是說太多了。 「你這傢伙……自己的情況就模糊帶過,倒是對我的情報很感興趣?」西默跳下石子走到對方面前,大有回答的不讓他滿意,他就想揍人了的意味。
oO(哎呀,又不小心炸毛了。)
「這不是正在解決你的煩惱嗎?」白狼略為愉快的晃晃尾巴,頗有看到對方炸毛這才覺得是對方的趕腳。若是讓眼前的人知道這個想法,這人大概會馬上動手吧,白狼笑了笑。
「既然你想知道~那麼,你想知道我的甚麼呢?」他帶著笑意雙手抱胸,十分好奇對方會想知道自己的甚麼信息。
「別說的我好像對你有什麼興趣似的……!啊、煩死了,跟你講話總是這樣……」聽起來像是欲蓋彌彰讓他覺得羞恥,語意總有偏差。
「我只是--在想你們笑著的時候,都在想什麼……」跟大姐不一樣的是,小妹的笑容裡總是多藏著點東西,如果只是單純的惡質那也還好……他就是擔心……「啊、算了!怪噁心的!」
「所以...你這樣到底是希望我說,還是不說?」白狼瞇著微笑,從容的看眼前這人自我混亂。這次對方炸毛的更加厲害了,原先還在跟自己說話,一會兒卻又自言自語起來,不得不說對方這樣子看起來有點逗,怎麼就那麼可愛呢.....?嗯?沒錯,可愛。難道鬢狗都是這樣容易炸毛的動物?不...之前遇過的也沒像他這樣的,那就是個人特質了吧。抱胸姿勢包住自己手肘的指頭點了點邊講話邊思考自己的,兩者同時進行,完全無礙。
西默覺得那好整以暇的笑容就像是在嘲笑自己似的,他惱怒的一腳踢過去,卻還是說了,「說!

被戲謔成這樣了,還無功而返他可受不了。
(bzzz)
直挺挺給踢/微妙的閃過了
「說...甚麼?」白狼見對方聽見這話宛若又有雄起的姿態,於是抬抬手笑道。
「你要我從哪裡開始說起?」沒一個點兒,難道對方是想知道他生平所有事蹟不成?
又是這樣的問句讓西默簡直覺得對方機車到天上去了,他根本不擅長給予直率的答案,甚至是一聽到問題就下意識的想回答不是,但這個男人卻一直讓覺得被逼著得掏出心回答是或好。

媽的、媽的……他心裡咒罵著。
「那就剖悉你的行為模式給我聽聽?」他咬牙切齒地說著。
「我的行為模式...?」白狼動了動耳朵偏過頭,看起來思考的非常認真。
「你這一個問題倒是考倒我了,很多東西都是出自於習慣,習慣性的觀察,習慣性的看起來無害....這就是你說的行為模式?」半晌後白狼才這樣疑問的問道,「可這些你不是都知道嗎?」比起剖析別人,剖析自己是一件更加難的事情,很多事情都是下意識的、反射的、習慣的這樣做了,這要怎麼清晰地分析出自己所有的舉動模式呢?
媽蛋……這傢伙的惡劣還是習慣性的?!西默皺起眉頭,下意識就退了幾步。
「我以為先有思考才有行為,才是你們這種人該有的。觀察人的時候想著什麼,想知道些什麼……掌握到權力的話會感到愉快嗎?沉重嗎?」
「哎呀,這樣就比較好回答了。」看見對方後退的樣子,白狼晃晃尾巴笑了笑,對方這樣問話題比較不籠統。
「既然是觀察,自然首先是看出對方的性格、短處和強項了。人的言行舉止常會在溝通中顯露出不少東西,除非是擅長偽裝的人,否則通常都能從這之中大略的猜出性情的一二。這人能做甚麼,適合甚麼,很快地就能安置了。」這是適當用人的習慣。
「至於權力~也沒什麼愉悅或沉重的,既然接下了就代表有足夠的能力勝任,比起愉快和沉重,對我來說更多的應該是責任感。」
「既然有膽接,自然也要有能力應付,這叫自知之明?」他歪過頭微笑著道。
聽著對方的話語西默又沉下來思考,
『你不覺得我比任何人都適合嗎?』
『有手段,那就夠了。』
『能者多勞嘛。』
腦袋裡閃過妹妹的話語,因為自己是在下位者,才會有多餘的擔憂嗎?
「都是不必要的思考嗎……」西默嘆了口氣顯得有些疲倦。

「你說的這些話,聽來像是你已經是首領了。」
白狼微笑著晃晃尾巴沒有否認,看起來有些讚賞。
「所以...你想通了?」聽見對方的喃喃,於是他這樣問道。
笑、又笑,西默很想把那張如同面具般的笑臉扯下來,媽的,有話不能直說嗎?!他想。

「鬼才想通!……我這輩子肯定都跟你們這種人合不來。」憤憤說著。擔憂是減少了些,但原因他終究搞不懂,並且妹妹想跟大姐鬥這件事還是讓他很火大。
「哎呀...」白狼倒是不意外,對方聽過自己的話可能多少懂了一點,但離真相估計也還遠著,畢竟這事關上位的問題,絕對不只一些稜稜角角。
「既然這樣那就別想了?」他微笑著瞇了瞇眼,直接忽略了對方的後話。有些事情猜不透,多想也是無益,只是徒增困擾。
腦袋又快爆了的西默用力的踹了兩腳一旁的大石子,長吐了口氣,「誰他媽管那群婆娘!媽的,要內鬥就自己去吧!」他負氣的說。

「我餓了,要去食堂我勉強可以請你。」高高在上的口吻這麼說。
「哎呀~那我就讓你請了。」白狼晃了晃尾巴看對方先是憤怒,然後又鎮定下來,他微笑著絲毫沒有不樂意的樣子,離開倚靠的牆,一副就是吃定對方請的東西的樣子。
西默打死也不會說他是姑且想表達一下謝意,雖然對方有沒有接收到他不在乎便是。
他到食堂後隨意的點了盤生牛肉,就把錢包扔給對方, 「要吃什麼自己買。」然後就逕自去找位置了。
(bzzz)
ㄏ/ 有陣子沒來食堂了,於是用對方的錢包點了跟對方一樣的食物,不用想要吃甚麼。
ㄌ/ 帶著對方的錢包在食堂裡晃盪,最後用了自己的錢買了羊肉。
他其實也沒讓對方請的意思,就是想看他不情不願地交出錢包,於是只是揣在懷裡,一分錢沒用上的,就端著自己買的羊肉坐到西默的對面。
沒管對方開吃了沒,西默就自己先食用起來,像是一點都不在意錢包被用了多少。畢竟受了大的氣、餓慘了,因此動作就稍微急躁了些,但一直在家養成的習慣,還是令他的吃相看起來不差,至少他從沒將血水噴在白衣服上過。
「給。」坐穩之後把對方的錢包遞過去。
白狼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羊肉,看起來不太餓。他眼睛看著對方,卻非常安靜沒有說話,像在觀察甚麼,半晌過後才緩緩地道。
「家裡的規矩?」他發現對方雖然吃的急躁,但似乎還隱隱保持著甚麼。
一手接過錢包,他發覺裡頭的重量似乎和之前沒兩樣,他狐疑的皺眉頭看著對方,最後什麼也沒說、也沒去查看裡頭的金額便收回口袋。

「算是,你家沒有?」想著人家好歹是首領。
「是有一條。」白狼看起來從容優雅但更多的是懶散,他捏起一塊羊肉就丟到嘴裡咀嚼,樣子和他真的餓的時候的狼吞虎嚥模樣相差甚遠。
「飯桌上不說話。」咀嚼完之後悠悠地吞下,然後才緩緩地這麼說道。
「哦?聽起來不壞。」他是喜歡安靜點,「那我們現在別聊了?」說著,是吃的半飽,於是變得比較愜意得執起刀叉分起盤中的骨與肉來,看起來頗優雅。
白狼笑了笑沒繼續說話,隨即又捏了一塊肉到嘴裡,看起來有些百無聊賴的吃著,雖然沒說話,但眼睛還是看著自己桌前的人,就像吃飯配電視那樣安靜地看著。
西默專心的吃著餐食,猶如只有他一個人似的,但這並沒有維持足五分鐘,因為對面的視線專注地實在讓他難以忽視。 西默放下餐具,抬起頭, 「……喂,你有話就說,不要像是盯著食物一樣盯著我。」他都要發毛了。
「嗯?.....哎呀,這倒是你誤會了,我並沒用這樣的眼神看你喔?」聽見對方的話,白狼先是從容的吞下了嘴中的肉,然後才微笑著道。他確實沒用這樣的眼神看他,畢竟他最裡還嚼著呢,不過就是吃飯的時候反正也閒著無聊,就當作飯間的休閒了。
「……」不是看著食物,那他為什麼會覺得被用著觀賞的眼光注視!?他超想反駁,但這種話他完全說不出來,更別說問對方為什麼要看他了,這種問題包含著的微妙含意,他可不想被誤解。

糾結了幾秒鐘,最後他只撇下一句,「總之專心吃你的飯!我的吃相並沒有你需要研究的地方。」
oO(研究?恩...說沒有也沒有,說有其實也不到那程度?)他就是習慣性的會觀察一樣東西罷了,而眼前剛好有很好的素材。
埃爾冽吃得更懶散了,他一手將頭稱在桌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往嘴裡放食物,但那百無聊賴的視線依然在對方身上。
這傢伙完全不聽人話啊......!!西默怒視著只是笑著的白狼,想著誰怕誰便乾脆兇著張臉瞪著對方邊吃,只是他沒想到對方的視線完全沒有改變,他這次連10秒都撐不到就轉向了。

媽的真的毛上來了。他暗罵。
「男人吃飯到底有什麼可看?」要不是看在人可能分毫未花,但他又想還點人情的話,他早起身走人了。
oO(嗯?看回來了。)當對方突然惡狠狠地瞪過來,白狼眼睛連眨都沒眨一下的想看這人接著想做甚麼,結果他才撐了沒幾秒鐘,馬上感覺蔫了的又轉開頭.......哎呀,就這樣?白狼覺得可愛的笑了笑。
「這和男人女人沒沒麼關係啊?」說完,白狼又拈了一塊羊肉放入口中。
「那跟什麼有關係?」西默沒意識到他還是拐回去問了類似剛才他不想問的話題。
「說這和甚麼有關係?.......」這人總是會問這種很難回答的話,白狼一時也有些苦惱。他又拈了一塊羊肉嚼著想著,然後看對面那人撇著一邊臉,邊吃邊吃思考。
「嗯......大概是能讓我感到有趣的?」他動了動耳朵,好不容易吞下了一口肉,然後才好像終於得到答案的道。
你這傢伙把別人當餘興節目啊!他心裡咆哮著,(bzzz)

紅黑/「我最討厭你們這種人了。」

藍綠/「你覺得有趣是什麼很好的稱讚嗎?」咬牙切齒地。
「阿~這我知道。」白狼微笑著點點頭,表示非常能理解。
「畢竟你已經說過很多次了。」對方三不五時就在自己面前這麼說,要忘記反倒是件難事了。說著說著,他不慎在意的舔了舔自己沾了血的指尖,又接著拈了一塊肉。
「我看你一點都沒有理解這句話的含意——!」結果還是站起來咆嘯出聲,但說完卻又坐回去繼續大口吃著飯解怒,他開始認真的思考起到底是跟這人說話、還是大家一起一聲不吭比較能相處愉快,但想了想他覺得不對,他大概半年都不想跟對方坐同桌吃飯了。
oO(哎呀...看來這次炸毛的很徹底...)看對方咆嘯的瞬間食堂整個都安靜了下來,一些草食動物還畏手畏尾的往這裡偷瞄,深怕被肉食動物掃到。白狼有些失笑的眨巴眨巴咀嚼肉塊,想著這人這是真的被自己挑怒了。雖然自己說回來其實也沒做甚麼,就是看著對方吃飯罷了。
白狼沒再多說甚麼,看對方大罵完之後就繼續吃,於是自己也就接著吃,但是線依然沒有移開,他就這樣靜靜的接續著把這人的怒顏也收到了眼中。
西默覺得很累,他其實很懶得跟人吵,更別說他還在吃飯中,他想著他等等一定要去買點甜食補充理智,他嘆了口氣, 「你到底有什麼毛病……?」不過他也吃得差不多,便把剩下的吃完,十分有禮數的把嘴也擦了乾淨。
「你這麼問病人....病人自己怎麼會知道?」就姑且當自己是病人吧,白狼笑了笑這麼想著。同樣吃完了自己的食物,他用拇指抹了抹嘴邊的血沫,然後一一舔掉。
白狼晃晃尾巴誠懇地看著對方,他是真不懂對方炸毛的點,但這不影響自己覺得對方這點有趣。
西默翻了個白眼站起來,顯然不想理這句玩笑話,沒再招呼人、也沒道別就逕自地往外頭走,打算去福利社買點甜食,可以的話他希望可以偶然碰上他的綠洲,遠遠一眼也好,總比看這紙白狼療癒不知多少倍。
(bzzz)
ㄏ/ 笑瞇瞇也沒說話的跟在對方後面,今天特別沒什麼想做的事情,於是打算一直跟著。
ㄌ/ oO(今天似乎已經逗他逗夠了,就讓他離開吧?)白狼晃晃尾巴默默的看著白眼不知道在對方眼中翻了多少圈的背影離開。
一路走到福利社,對方都默默的跟著,他本來以為對方只是一起走出來要回宿舍的,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好像已經習慣對方閒著沒事幹的樣子,所以沒就沒特別理他直接去店員面前點了布丁、蛋糕、軟糖、巧克力一堆甜食,西默雖說喜歡卻也沒到每天都想吃的程度,但是一旦心情很差他就會特別想吃甜食。(bzzz)

紅黑/ 「吃?」他拿著藍莓味的棒棒糖問對方。

藍綠/他自己拆了隻藍莓味的棒棒糖自己吃了起來。
「你喜歡吃甜食?」跟著跟著一下子就和對方一起走到了福利社,接著馬上就看見對方拿了一堆甜食結帳,等到對方結完帳自己也拆開了糖果包裝後,白狼才真的確定了這全部都是這一個人要吃的。
「不討厭。」咬著棒棒糖說著,眨了眨眼沒見這個人要買什麼,便也隨手丟了一枝過去。
「你今天真的很閒,還是我做什麼讓你特別好奇?」提著一帶的甜食邊走邊問,糖份的補充讓他冷靜不少。
反射的接下對方丟過來的甜食,多少感到有些意外。這個人不是還炸毛著嗎?怎麼給自己糖了?
(bzzz)
ㄏ/馬上打開來吃
ㄌ/只是拿著
「不,單純就是閒的。」看對方吃了甜食之後情緒似乎平穩了很多,這才意識到原來對方攝取了糖分之後,情緒波幅好像就沒有那麼大了。
這傢伙真的是……
西默還是忍不住一腳踹過去,雖然沒用多大的力。
「我看你哪天就會被蓋布袋。」屆時他會跟著多踹幾腳的。
「哎呀…那我會多注意的,謝謝你的提醒。」看出對方出力不大,於是笑眯眯給踹了。
媽蛋……西默最看不順這人總是游刃有餘的樣子,連閃都不閃得給他踢這種地方也是,雖說他真閃了他不會多高興。
西默又嘆了口氣,實在不想讓火氣又上來, 「那啥……今天的事……」眼神飄移的四處望著,想說些什麼,最後還是全吞了回去,「算了當我沒說。」擺擺手,就打算往宿舍的方向走了。
白狼滿腹興味的晃晃尾巴看那人欲言又止、躊躇不定、滿身毛躁,最後決定甚麼都不說轉身離開的樣子,臉上揚起了幾分笑意。他知道那是對方宿舍的方向,所以他這次他沒跟上去,而是定定地站在原地看那人離去的毛躁背影。
oO(這人還真是彆扭到不行啊...)白狼心裡想著,臉上的笑意十分顯著。這人心裡有著甚麼,大概都會偷偷揣著糾結吧?那麼沒說出來的話呢?白狼邊想著這人之後將怎麼反覆糾結,然後愉快的甩甩尾巴轉身離開了原地。
今天的事、與他說的那些多謝了——他是想這麼講的,但一想到就發毛,完全講不出來。他嘆了口氣,感覺對方沒有在跟上才打開錢包數了數,「果然沒用……」他皺了皺眉頭,完全搞不懂對方是幾個意思。

才沒有想了解這個人的想法——他是這麼想著。
但每次發現自己什麼也看不透又會感覺心情格外惡劣。

「啊……煩死了。」他撓頭。
決定打個電話回家裡,總之先釐清家裡的事再說,那頭白狼的事他暫時都不想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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