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吧檯邊點了一杯與酒無關的咖啡滑著手機,老樣子的壞習慣太專注時會忽略周遭的動靜,絲毫沒有察覺有人靠近。
銀髮男人一腳踏進了夜館,正打算尋個順眼的傢伙發洩下多日積累的壓力,自從上次歡愛後鎮日忙於父親塞給自己的家族事務,終於有了空閒時間,沒想到一進來就看見上次的少年,唇邊勾起一抹幾不可聞的笑。點了杯酒故意坐在了青年旁邊。「好久不見?」
那聲音相當陌生對自己說了好久不見才抬頭看向對方,畢竟夜館比較容易遇見的幾位大致上還能認得,只是四眼相對後一瞬間僵住。
就是那在幼稚園強姦自己導致現在幾乎不去幫忙的元凶。
「確實...好陣子不見了。」沉默了許久才張口回應,若不是見到本人那件事情已經慢慢地被淡忘。
「看你的表情,小鳩好像忘記我了……真無情呢?」踩著青年的安全距離遊走讓對方感到緊張,語氣親暱地稱呼著青年,臉上卻是言行不一,一貫冷徹淡然的神情。
「正好我今天有點無聊……小鳩來陪我打發時間吧?」玩轉手裡的酒杯,琥珀色的液體與銀白色冰塊晃蕩著奏出清脆樂聲。
「不要。」每當他移動靠近都讓自己緊張地留下冷汗,誰會想到在夜館這安全的地方遇到最不想遇到的對象。
「我是說...我有事情要先離開了。」那一貫冷徹的神情看不出任何情緒,避免再度被人糾纏上找起藉口想要離開。
「最近認識了一個雜誌社的主編,手下好像都是一群善於挖掘不為人知的醜聞的箇中好手呢。」對於青年的拒絕似乎並不在意,看似不經意的提起了話題,「說不準哪天可以在雜誌上看到小鳩。」雖然自己大概也沒興趣就是,他想。
「你!」擺明赤裸裸的恐嚇,要是膽敢離開就會公開自己所有的遭遇,想到這裡臉色瞬間蒼白。
「我、我陪你,其他事情不重要了。」主動又靠近對方,然而心底想反抗逃脫的情緒不斷的叫囂,最終兩人之間保留了二步距離。
「很好,乖孩子。」愉快地自吧檯邊起身,言斂蘭往自己在夜館專屬的房間走去,確定了對方會跟上來所以也並不留心後方追趕的人。
一言不與的跟著對方離開酒吧區,始終保持著二步的距離直到房門越來越多臉色越來越難看,怎麼看都是...要開房吧?
用感應鎖打開房門後,言斂蘭拽著青年的手腕將他帶到了床上,自己則坐在了扶手椅上。
「說好是要玩遊戲的,當然不能直奔主題。」雖然身體鼓噪著想要一場粗暴的性愛,但他突然很想看看這傢伙其他的表情。「我想看小鳩自慰。」,壓抑著自己的性欲,溫聲命令著。
被半拖半拽的帶到床上後他從容的往椅子坐下,但下一刻說的話讓自己後悔的想掉淚,可不論哪種選擇都不好過。
「辦、辦不到...」怎麼可能在別人面前自慰?不停地搖頭抗拒。
「小鳩怎麼會這麼說呢?」單手支額,露出了淺笑。輕輕淺淺地嘲弄著青年。
「明明在那麼多人的地方我們都作了如此愉快的事呢。」
「可是今天是你自願跟來,我沒有強迫你。」淺笑的眼眸盯著青年。似乎覺得就算在這裡耗上一整晚也無所謂,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輕敲著玻璃桌面。
根本睜眼說瞎話!!在酒吧那威嚇自己話語都是幻聽嗎!
「居然說沒有…那我一定是瘋了。」怒視著那一臉毫不相干神情的他。
可除了怒視其餘什麼也不能做,面對其他人或許可以坦然的抵抗動手,但是對象換作他只能隱忍……視情況還有可能必須退讓。
「也許今晚結束我可以帶你去一趟精神科。」男人神色恢復平靜,但語氣非常地不耐煩,他想著如果對方再不動手可能他要作些粗暴舉動來加速進展了。雖然這不太符合他平常的作風。
「快點。」他冷淡地下了最後通牒。
爭論的結果被扭曲掉而後他又變回那冷冰冰的模樣,語氣與那不停敲桌面的動作明顯透漏出不耐煩。
不照做的話……抿緊嘴唇甩頭停下可怕的想像,喜怒無常的人下手通常都會特別兇狠,某方面來說自己還是很惜命的。
無形壓力下逼迫雙手解開褲頭,緩緩的輕撫著裏褲下的性器。
「嗯...」輕發出低吟聲,手於布料上來回的撫弄,又因害臊的屈起雙腿擋住大半的視線不讓人見。
並不說話,只是看著青年自瀆。房裡異常安靜、只餘下若有似無拼命隱忍的呻吟。待發現對方有意遮掩私處時言斂蘭溫聲提醒。
「把腳張開,上次不也見過了嗎。」想起上次對方那泫然欲泣的神情,不知怎麼地竟有些許動搖,他隨即將這念頭拋出了腦外。
寧靜的空間裡只剩自己的低吟與喘息聲,身子因突然出現的人聲而輕顫,咬緊下唇硬著頭皮的緩緩張開雙腿,讓他能看清楚布料下逐漸搭起的帳篷。
「別、別看...停...」雙頰緋紅連同耳根子都紅的徹底,半睜著眼哀求對方停止自慰的口令。
「嗯?小鳩剛剛說什麼了嗎。」混在呻吟裡他都聽不清楚了呢。
言斂蘭起身坐到了床邊,雙手扳開青年那還不夠大張的雙腿,同時將遮掩的布料向上捲到胸腹處,隔著衣料揉捏著那有些充血半勃的乳頭。
「啊、哼嗯─」雙腿被強制張的更開,胸前的乳首被揉捏發出悶哼聲,快意像螞蟻爬行般緩緩竄動起,恐懼和理智逐漸的被啃食吞噬,完全壟起的布料頂端被分泌出的液體給染濕。
「連自慰也不怎麼擅長的樣子......」隔著衣服搓揉那格外明顯的挺立,使青年姿勢像是曲起的青蛙般難堪的仰躺著,卻又可以看到自己被玩弄的羞恥模樣。手掌伸入包覆住對方的手一同律動著,指腹玩弄著敏感的龜頭,令他同時感到過於強烈的刺痛與快感。
「很習慣在男人身下承歡?看不出來小鳩是人盡可夫的公車呢。」如愛侶般在對方耳邊輕輕啄吻。
「嗯哈、不要...嗚!」大手包覆上強制手律動的力道增強,頂端的敏感處又被按壓磨蹭惹得自己無法忍下聲音。
湊上耳邊的碎吻好比在疼愛戀人般,上下處境形成強烈對比,又興許是他喜歡讓自己難堪難受,說出來的話語強烈的傷害到內心。
「我、我不是...不是公車!!」激動地反駁著。
身體被輕易挑逗就有感覺並不是刻意的,再來到夜館前與人發生關係也不過1、2次,更別提居多都是半開玩笑的嬉鬧並未真正的做到最後一步,或許當初被送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讓自己習慣性愛也說不定。
「不是公車,」雖然早就透過手下探查得一清二楚,從身體青澀的反應也能察覺,但他就是壞心地想看他為難的樣子。
褪去他身上僅剩的衣物後,雙手自腰際環抱住對方,掌心包覆莖身套弄,一手揉捏下方鼓脹的陰囊。「那是什麼。」沿著青年姣好頸線深深淺淺的描摩著,情不自禁地狠咬了一口。發現自己實在很喜歡青年的肌膚觸感,柔軟細緻,混雜著一股初陽般香甜的味道。
「哼嗯─」無法忍下更多快感發出甜膩的呻吟,下身因他的撫弄更為興奮,本能的想扭腰退開二人的距離掙脫,無奈另一手早已牢牢地圈住自己腰身只能與他更加貼近。
耳邊的氣息順著頸側一路往下最後在肩頸處狠咬,抵在雙肩上的手不住抓緊,吃痛的皺起眉頭卻也不敢多做反抗。
「我也不知道、我是什麼。」語氣裡充滿困惑。
昭月的反應讓他停頓了下,本以為這倔強的人會肯定的反駁自己,但這反常的回應卻像是連他也對自己的存在感到迷惘。
並沒有回答,只是專注地取悅著青年,伸舌在自己咬出的傷口上細細舔拭著。
「嗚、別舔了...」每當濕潤的舌尖在咬痕上滑過都會產生輕微的刺痛感,眉頭皺的比原本更深,看來是被咬出皮肉傷了。
討厭疼痛的性愛看來並沒有改變過,想到這裡忍不住輕笑了一聲,都什麼狀況了還能冷靜思考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由不得佩服起自己的腦袋。
「說謊,」淺笑著扳過那拼命忍耐的臉龐,迫使他看向正被自己抓在手裡玩弄著的性器,身體總是比他的嘴誠實。雖然昭月刻意壓抑,仍掩不住臉上那春心蕩漾的神色。
「小鳩明明很喜歡不是嗎。」傷處被折磨得看來短時間內都會感到疼痛,言斂蘭滿意地吻上了他,給了一個溫柔纏綿的深吻。
「並沒有...」扳正的視線停留在熊昂立挺的性器,不論嘴上、內心怎麼否決身體卻總不受控制的逐一反應興奮,在他人眼裡自己確實放蕩不羈吧?
「唔、」雙脣被覆上抵抗的意識被逐漸拉遠,沉溺在那無法抗拒的深吻中,他溫柔的舉動讓人困惑不已,一會粗暴一會溫柔,到底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