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
他來到了那棟所謂的宿舍前,先是看了看四周之後直接走進電梯內,畢竟這裡似乎只有電梯沒有樓梯。
然後看了下電梯的按鈕之後直接按了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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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電梯門一開,他便直接走出電梯之後看了下周圍的房間號碼,最後找到了202的房號之後便走到那間房間前。
房間門是開著的,所以他便直接走進了房間內。

他看了看房間的床,其中一張床似乎有點凌亂,看來似乎被用過了?
這間房間已經有其他人住了?
他這樣想著,但是看了看房間內似乎也沒看到什麼其他屬於個人的物品,這讓他有些困惑。
不過最後他聳了聳肩。
反正有沒有人入住都不關他的事,反正他的房間就是這裡,那他睡另一張床就行了。

而在簡單看完了房間之後他就離開了房間,連房門也沒關上。
既然他來的時候就是開著的了,那他也不必特別動手再關上。
他離開了宿舍來到那個具有治療效果的噴水池前。
他將一手伸進水池裡舀起一些泉水看了看,最後他乾脆將手裡那已經所剩不多的泉水往他燒傷的傷口倒。
接著便注視著傷口。

沒過多久就見到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慢的復原,這讓他挑起眉之後笑了。
「不知道滴血下去會不會有什麼特別的變化呢?」他的雙眼注視著噴水池的泉水,笑著低喃著這樣惡質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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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刻
7 years ago
在這之前老早已經確認過房中情況,不過看來是有所謂室友的存在吧,以人類的說法而言。
本來想在景觀區靜靜待著,孰知忽然冒出一個人影,就在那噴水池前喃喃自語。剛才對方的舉止已經被他看見,沒想到這地方的噴水池竟還有治療效用的樣子,明顯的血味慢慢淡去。
不過現在沒有與他人接觸的意思,很快便把視線轉向附近的花草樹木,僅僅是欣賞景觀,用著現在的閒情逸致。
狄刻
7 years ago
──還是有些在意剛才的血味。
並不像人類有股噁心的臭味,也不太像制裁過的那些反叛小妖的種族,是何方神聖?
專注於泉水的他並沒有注意到他人的視線。
而在低喃之後沒多久,他並未多做猶豫便直接抬起了一手,低頭直接咬住手臂上的肉,毫不猶豫的施力扯下。
撕裂的疼痛完全沒讓他皺一下眉頭,反而愉悅的勾起唇角笑著。
他毫不猶豫的嚼著口中屬於他身上的肉塊,然後將大量出血的手朝著噴水池滴血,雙眼注視著泉水的變化。
但是令他失望的事——鮮血滴入池中並未多久,泉水很快便再次變得清澈,絲毫沒有任何異樣。

「呿、沒變化,真沒意思。」他一臉嫌棄的將手收回,無趣的瞟了眼那噴水池,也不急著再用泉水將傷口復原。
他抬起受傷的手臂,伸出舌頭舔舐著傷口不斷滲出的鮮血。
狄刻
7 years ago
才剛踏出步伐靠近,就見著對方朝手臂咬下一塊肉,那幾道鮮紅在半空綻放血花的模樣,更深深吸引住他的視線。
那句沒變化、真沒意思很不巧的被他聽見,而那絕對是想試探什麼。
「暢飲自己的血……」從對方身旁掠過,坐在噴水池邊緣翹起腿,目中無人的冷冽避開令人垂涎的紅流。

還是那麼清澈啊……虧這人耗了不少血。

「有趣嗎?」
「嗯?有不有趣——你何不自己試試看?」身旁的聲音讓他挑眉的同時也停下了舔舐鮮血的動作,他只是瞟了眼身旁那個看來冷漠的男子之後,勾起了笑、語氣略帶嘲諷的反問。
語畢之後的他便繼續舔舐手上的鮮血,絲毫不打算多說。
狄刻
7 years ago
「我沒有那種愚蠢的癖好。」手從噴水池舀出些液體,隨後往對方的傷口上一潑。
看著對方身上的傷口開始癒合,結果真如剛才所認知的一樣——此水具有治癒的效用,確認無誤。
「嘖、多管閒事,叫你潑了嗎?」傷口突然被潑了水,他自然也喝到了一些泉水、臉上也濺到了些,這讓他不爽的抬頭瞪向那名男子。
隨後他立刻上前靠近男子,同時張口試圖咬男子肩膀。
狄刻
7 years ago
早人一步抬腳,讓對方的臉和自己的鞋底來個親密接觸。
馬上稍稍使力讓人退開一點,動身前去抓一把對方頭髮,俐落地往噴水池緣壓制。
「這點程度還不夠吧。」剛才這傢伙咬手臂肉下來咀嚼的樣子,大概是人類所謂的,「被虐狂?」
「噗、呵呵……關你、屁事?」雖然臉被男子用鞋底踩了下讓他有種被羞辱的感覺,但是接下來男子一連串的動作與傳來的痛處卻讓他忍不住笑了出來,連原本因為不爽而皺起的眉頭也舒展開了。
「那你是——虐待狂?對著剛見面的人動手?」嘗試的動了下身體,但是右手被往後箝制住,左手雖然能動但是依目前的狀態也無法傷及男子,雙腳也因為跪姿想踹男子也無法,所以最後他乾脆放棄掙扎,只是用著嘲諷的語氣說著。
雖然最喜歡隨意對人動手的他實在沒資格說這句話,不過他才不在意這點。
狄刻
7 years ago
這麼被羞辱和壓制還能這麼笑,目前大概也只有他了。
「彼此彼此。」
完全沒有鬆懈的意思,注視剛才對方流淌血液的手臂,已經差不多都癒合完成。

……真是可惜了這血肉。

「你讓我餓了。」略尖的指甲嵌進剛才的傷口中,強行抬起,也不管對方會否拉傷,朝剛癒合不久的地方咬下,造成該處的二次傷害。
「你餓了關我……喂、說給你吃了嗎?」本來沒打算理會男子,直到聽見男子像是把錯怪他身上的言論讓他毫不猶豫的想要回嘴,但是才回了一半就感覺到空著的左手被往上拉,還沒感受完被拉扯的疼痛就又同時傳來了刺痛,這讓他頓時又笑了起來,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不爽的抱怨。
隨後他便動了動左手手掌,盡可能的試圖想扯男子的頭髮。
反正都被拉扯痛了,那就不用在意或許會受傷的可能了。
狄刻
7 years ago
沒有想讓男子抓到岌岌可危的瀏海的意願,替對方開了洞口後,快速恢復抓住人頭髮的壓制動作。
「這種又笑又不悅的表情,還不錯。」
「嘖……不錯屁啊,要吃快點好嗎。」還沒抓到男子的頭髮就被重新壓制回去,這讓他不爽的咋舌了聲,但是卻又因為身上的痛處而笑著。
不過這樣的姿勢實在不能算舒服,他喜歡痛但是不喜歡這麼難受。
狄刻
7 years ago
要是繼續就會出事了,雖然看這樣子彼此都不在乎。
「真是性急。」舔唇抹去嘴角的鮮紅,吞嚥入腹,「……這點程度的折磨,就當作我給你的見面禮。」
等著對方何時才到達底限,會否發生意料之外的事情。
「真是令人反感見面禮呢——」手臂上的肉再次被撕扯下來的撕裂感讓他笑容更燦爛了不少,不過嘴裡卻仍是說著嫌棄的話。
而還被男子拉著的左手已經開始傳來一陣陣的劇痛,大概真的維持那樣被拉扯的姿勢太久真的讓左手有些受傷了。
不過他倒是還沒有打算求男子鬆手——更不用說他根本不可能求人。
狄刻
7 years ago
沒有把嫌棄的話語聽進去,顯然對方也是強硬的性格——這樣才有趣啊,能反抗多久就多久吧。
「不喜歡?那麼,給你糖吃。」指甲連同指腹慢慢陷入肌膚,進而拉扯到剛開出來的傷口,滲出更多血液。
「把骨頭折斷好呢?還是整隻手拆下來好?」
「呵呵……我說啊——你有那麼愛我的手?愛到巴不得把我的手拆下來帶回去?真是讓人作嘔的癖好呢——」男子的手指陷入傷口處的肉裡讓傷口傳來一股令人發麻的劇痛,但是這樣的劇痛反而讓他皺起眉之後笑得更歡快,即使在剛感受到這種痛楚時身體下意識的顫慄了下,說出口的話十分令人生厭。
狄刻
7 years ago
自一開始被鮮紅佔據視線後,狂傲與平時的冷靜相互拔河到現在,聞言僅眨了一下眼皮,沒有情緒上的波動。
「你不珍視的東西,由我接收也並無不可。」
不笑、不怒、不泣,散發於周圍的僅剩沒有情感的寒意,「成為我的蒐集品,也是一個選擇。」
「嘖、誰想成為你的收藏品?我才不屑成為任何人的收藏品。」男子的話讓他皺起眉頭,雖然他確實喜歡疼痛所以不打算認真掙脫,但是男子的話倒是真的讓他不爽了。
他奮力的掙扎起來,試圖擺脫男子的束縛,雖然以現在的狀態似乎有些難活動。
但是他可不想把身上任何一個地方給一個他不認識的傢伙當收藏品。
首先他倒是先試圖將被男子抓著的左手抽出來。
狄刻
7 years ago
──原來底限在這。
「終於認真了。」在對方奮力擺脫,掙扎的挺用力的時候,忽然一個鬆手,使人狼狽著地。當然也隨時有應付對方招式的準備,只是他一派輕鬆的模樣看似完全不上心。
論體術他自認不輸絕大多數的存在,否則怎麼熬過這三千多年。
男子突然的鬆手讓他根本來不及收回力道,因此整個人狼狽的跌在地上,這樣的羞辱感可讓他十分不爽。
「嘖、我認不認真關你屁事!令人生厭的傢伙。」他可沒打算在上前攻擊男子自討苦吃,畢竟他的力道很明顯就是落了下風,不然就不會掙扎到男子主動鬆手才狼狽著地。
他煩躁的想從地板坐起,但是雙手試圖撐起身體的時候,左手傳來的劇痛瞬間讓他又笑了,而因為被箝制太久有些發痠的右手也有些無法施力,所以他乾脆就先維持趴在地上的姿勢,也完全不想看男子一眼。
狄刻
7 years ago
「有些事我想知道而已。」
視線居高臨下地看著趴在地上的男子,「以後,別在我面前流血。」

「……這是給你的唯一忠告。」留下話語,略過對方不急不徐地走向B棟。
「我要流血還得看你臉色?你算老幾啊。」男子想知道什麼事他並不感興趣,只是在聽到男子那句惹人生厭的話後瞬間坐起身,瞪著男子離開的背影咒罵。
隨後站起了身。
他看了眼即使沒動到仍是在一陣一陣的傳出劇痛的左手,雖然那手的傷口還在不停滴血,但他實在懶得再用泉水讓傷口癒合了。
所以最後他乾脆就直接往宿舍的方向走,決定就這樣帶著傷回房間睡一下算了。
反正他也不是沒帶著還在滲血的傷睡覺過,弄髒被子的話就——去那個什麼販賣部看看有沒有賣被子好了。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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