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態自若地看著身邊的四張式紙由白轉黑,猶如在一瞬間被染上了深深的墨色,「果然沒這麼容易讓人進去哪~保護很周到的老頭呢....」他收起了四張紙,其中一張有了缺損。「不過多少也還有些效果,陰陽寮那邊果然還是有了動作..看起來還沒腐化嘛真不錯~~」他臉上滿是愉悅的笑意。
快意讓他不禁哼起了播磨的小調..不知為何...他倒是不討厭播磨那裏的生活。
手上的黑紙逐漸成形,他各在4隻黑鶴頭上吹了一口氣,這些紙鶴開始振翅,沒多久便消失到不知何處。
「事情..真是越來越有趣了..雖然很想留著會一會賀茂的毛頭~」他舒展了身體,「不過還是保留個體力,先交給他們吧~」那張臉上,又出現了詭異的氣息。
常時一向平靜無聲的陰陽寮,由走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通常這都不會是個吉兆,他放下了筆。
「有急事稟報!!抱歉如此失禮,陰陽頭大人。」來人眉頭緊鎖,全身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緊繃而顫抖著。這某整程度上也算是武者之顫吧? 他想。
「莫急,且將欲告之事道來。」他嘴上帶著笑容,但卻不失威嚴,這點倒是頗有祖父保憲行事的風格,連一手正偷偷摸著按下睡覺的貓又這點也是。
「發現了..通往那邊的縫隙了。似乎有那位大人以外的力量介入..目前還不清楚對方的身分。」
「阿....說到這個呀..我心中倒是有譜呢......」黑貓被摸得咕噥了幾聲後,便鑽進了直憲寬大的衣袖裡。「阿..不是說過不可以進來嗎?會很癢的。」
「直..直憲大人?....」
「抱歉抱歉~你什麼都沒有聽到喔。」「喵凹~~~~~~~~」
確實是當下除了保名大人以外最強的陰陽師,繼承了賀茂家純正血脈的,當今陰陽寮的主人--賀茂直憲,能力雖然是無庸置疑的,但是總是充滿了一種悠哉跟缺乏緊張感的樣子。而這點總是讓貼身的部下感到無力。(
「直憲大人....這是非常事態...請您認真一點。」
「我沒有不認真阿.....」
「........既然您心中有譜,如今您做何打算?」
「說的也是呢..現在的狀況是不動不行了,否則的話..」
「否則的話?..」
「整個都城都會毀滅呢~」「喵凹~~~~~~~~~~」「阿..好痛..」
「直憲大人!!!!!!!!!!這麼危急的事態您怎麼還這麼一派輕鬆!?」
「那位大人幫我們爭取了一些時間嘛......冷靜下來阿。」
「呼....」部下用力地捏了自己的腿一下,「那麼,現下該怎麼行動呢?」
「黑黑~起來工作囉~」他拍了拍黑貓,把牠從袖子裡抖出來。
「喵凹!!~~~」黑貓不悅地低吼了一聲,一轉眼就化為一頭大獸,「就叫你不要亂取名子了。」(cv.大塚明夫(不
「對不起啦~玄~恩你變大的時候最棒了。」好毛~幸福U///U
「痾....陰陽頭大人...」
「恩我記得正事啦~如果我沒回來的話,」他把臉從毛球上抬起來,那個笑容依然沒有變,「就全力誅殺蘆屋道昌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