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是倉庫裡面的資材核對呢,這天氣......」
抬起頭透過木櫺望向外頭無雲藍天,刺目陽光正散發著無差別熱浪光看就不想挪動腳步踏出室外,金眸看著沉默不語而後動手將那本欲核對的資材存量本給放置最底下。
「等晚點再去好了,再來是......」
蒸騰的熱氣附著在甫才沐浴完而仍存些許溼氣的深色肌膚上頭,沒徹底擦乾的棕色腦袋除了沒心思處理,更多的是未曾說出口的撒嬌意味,那人總是一邊叨唸著,一邊以那雙溫柔過了頭的雙手仔細理過每一寸髮絲,因此而垂下的眼眸總艷麗的令人看傻了眼。
被腦中的想像惹得分了神,等到意識到時,已然正四處尋著那人的蹤跡,思索著對方這時間可能在的地點,腳步毫無遲疑的朝著大殿旁的近侍辦公室走去。
一開拉門,映入眼中的便是那嘆息著將帳本闔上的背影,曾經有過處理那類文件的經驗,因此不必看也能知道是為了上頭像是源源不絕的開銷造成的赤字。
悄悄自那身著輕便運動服的人身後落坐,些許濕潤的髮絲輕貼在那人的後頸上頭,帶起一陣顫慄,那雙禁錮住對方的手臂卻沒輕易讓人逃脫,反而是將人摟的更緊,慣用的沐浴乳使得身上散發淡淡的檀香,對光忠來說儼然成了大型移動式的安神沉香。
「內番結束了。」
簡單的話語帶過結束午後的農務並拎著一同值勤的短刀前去洗刷塵土的行程,中途甚至碰見因著天氣太過悶熱而前來沖涼的日本號與陸奧守吉行,在粟田口短刀後藤藤四郎先行離席之後逕自開啟了深夜糟糕大人們的話題,本也想直接離場,卻被兩人給搭著肩強迫加入,耗費一番功夫才總算擺脫兩人。
腦中仍轉著兩人嘈雜的話語,深邃的鎏金色雙眸只是靜靜的注視著那人整理本丸事務的雙手,修長指節持著鋼筆的姿態十分清雅,即便隔了一層皮質手套也沒能撼動揮舞在紙張上的工整字跡,帶有對方所堅持的格調,又不至於華麗得令人無法判讀。
意識過來之前,已然將掌心交疊上那拉起袖子而裸露出的手腕,摩娑著手套與腕的分界點,鑽入手套中淺淺的刮搔著掌心。
「小伽羅、你這樣我沒辦法繼續工作喔。」
握緊掌心遏止那隻干擾自己玩得很歡實的指,背後傳來的溫度帶著淡淡沐浴後的香氛,就算此刻辦公室裡頭開著宜人空調依然感覺背後彷彿有隻章魚緊緊黏著。輕嘆一聲放下筆,動手將鑽入手套中的指抽了出來轉過身面向對方,抽起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按上頭頂搓揉著濕潤的髮。
「沒弄乾就跑進來吹冷氣,小心頭痛喔。」帶著一點點的無奈,替人擦拭髮絲的動作卻如同平日那般。「怎麼不去睡一下?想吃點心的話冰箱裡有備著水信玄餅,雪花冰磚應該也差不多可以弄來吃了。」
一一點過冰箱裡備好的甜品點心,如同哄著孩子似的語氣。對那埋進自己懷裡的毛絨腦袋勾起笑,拍著背脊說著衣服都被弄濕了喔卻一點也沒推拒對方的行動。
「好了、快去把頭髮吹乾吧,真的頭痛了我不會理你喔。」佯裝著生氣的容貌搭上催促語氣,彷彿對方再不行動自己便會發怒似的。
平時的自己或許早已被勸退前去尋些甜點來解饞了吧,但此刻卻不想輕易放手,反倒是變本加厲的隻手撫上那因著衣料材質而繃緊的胸口,拇指指腹恰巧觸上那人胸前最敏感的地帶畫著圓搓揉著,受驚的一震透過緊貼的身子傳來而格外明顯,沒讓人看見此刻帶有慾情的深沉神色,聯繫著衣襬的拉鍊被順勢解除,手背擋開了垂落的靛色外衣,連帶著結束了挺立乳尖的蹂躪,取而代之卻是隔著裡衣以湊近的唇舌挑弄吸吮著。
忽然被一陣強勁的力道拉扯開,視界一瞬間拉遠,那人潮紅的臉頰參雜著埋怨與怒意,對比上自己絲毫沒變的沉寂神色,著實是有些滑稽。
在那人來的及開口斥責之前,交疊上的唇堵住了即將出口的一字一句,強勢的掠奪行為逐漸將對方呼吸的氧氣吞噬,使人只能專注在自己身上,甚至連賴以維生的空氣也要沾染醋意,不可理喻的思考模式此刻卻佔據了腦門。
「……想要。」
雙唇分錯之時低喃著請求,傾吐在對方唇畔的氣息卻一點也沒給拒絕的空間,燦金雙眸之中滿載的慾望彷彿要藉著視線引燃,灌注入那缺氧而陷入微微迷茫的蜜金色單瞳。
輕淺的喘息透漏著僅是這樣仍不足夠的信息,龍的情慾總是來的溫吞,卻不易驅散。
「等、小伽羅,這裡是近侍辦公室!」
隻手向後撐著抵禦那幾番壓上的重量,為著對方那句話語愣了下連帶著提醒話語都帶上了幾分不滿,撇開仍有工作尚未完成,此時此刻剛巧中午過後,隨時都有可能會有歸陣抑或探詢的其他人前來。
已經不想去理解為何老想著自己解決的人會突然如此,但在這般天時地利人和皆不宜的情況下也不是個追究的好時機。
「小伽羅、起來!」
差一點呻吟出聲,頸側敏感處被帶著熱燙的吐息噴灑又接著感受到軟舌舔舐,耐住陣陣發麻的感覺推拒著,單眸瞪視但壓在身上的那人依舊故我的不斷撩撥。
「俱利伽羅!嗯!」
終究難以壓抑,對於自身弱點知悉到通透的人饒是在怎麼克制仍是敗下了陣,咬著下唇盡可能的努力平復有些動搖的情緒,紊亂的吐息卻是出賣了自己。
「嗚、嗯......!」
感覺到指尖捻著乳珠搔刮的微癢,整著掌心平貼在胸口傳遞的熱度似乎又高了些許,頸側吮吻輕咬的聲音透過耳膜,過近的距離總有種彷彿就連隔壁房都能聽見聲音的錯覺。雙腿被人強硬扳開插入身子,整個人貼了上來的重量讓撐在背後的手隱隱發酸顫抖。
不顧那人充斥耳邊的制止,越來越弱化的抗拒使得攻勢越來越不受阻饒,直到對方低喃著的語句全成了細碎的悶吟,這才將手輕輕搭上那人支撐在桌面上的手,耐心的化解為了抵抗而硬是扭轉成不適動作的姿態,轉而讓人輕靠在自己懷中。
垂眸望著那半勃而略為撐起褲頭布料的襠部,沒打算直接給予人舒緩,反而托起那不自覺翹起的雙臀,把玩著一般掌握住揉捏著,不時以略感豐滿的肉球磨蹭過隱匿在其中的穴口,除卻喜愛那人臀瓣的手感,也知道光忠會因此不自主更加興奮,陷入情慾的身子乘載著兩人每一次歡愛的記憶,契合得超乎想像。
平貼的雙掌輕易的便鑽入運動下著的鬆緊帶褲頭,那人為了保持格調而穿著的緊身四角褲因著方才的搓揉而異位,撫觸過半褪的底褲,甚至能摸索到股間的深溝,於此同時揪在肩上的掌指收緊扒抓著,彷彿正發洩被人給侵犯的鬱悶。
「……」
腰在不自覺的動著。
僅僅是鑽入一指磨蹭過入口勾勒著形狀,便能接收到那人身體傳遞而來的振奮,鼓舞著自己更加深入。
吮吻烙印在無法以領口遮掩的頸邊,雙掌並用就著底褲連帶著外頭的運動褲一同撐開,慢慢沿著腰邊肌膚滑下,透出汩汩液體濡濕布料的鈴口再也無法掩飾被撩撥起的情慾,沾著滲透而出的前列腺液,藉此作為潤滑,單指鑽入仍緊閉著的後庭,空出的手則為了減輕那人被異物給入侵的痛苦而同樣拉下自己的下身衣物,圈握住兩人脹大的柱身,帶著稱不上太強又不至於太弱的力道上下撸動著。
「唔、嗯!小伽、羅,等等、哈啊!」
抓亂肩膀以至於後背的衣物,棉質上衣顯而易見的皺痕讓胡亂揪緊又放開的動作留下明顯痕跡,臉埋進對方頸窩將一切聲音悉數隔絕僅存微弱氣音與不慎高昂的喘息。
有一種心跳與人同步的感覺,急促呼吸與不時吐露而出的難耐悶哼隨著下身的搓弄逐漸攀高,後頭探入的單指蠕動著覓尋過於熟悉的敏感點,不時輕淺抽送的指隱隱有探入第二指擴張的跡象,抗拒力道徹底被人瓦解。
升起的熱度與躁動的情緒灼燒著理智讓思考反應已然呈現停頓狀態,最要命的地方被人掌握刻意刺激,原先壓抑著的聲音有逐漸放開的趨勢。
「小伽、嗯-、不要在......廣光、不要在這裡......」
幾乎整個人埋進帶著淡淡檀香的懷中,雙手環抱著頸子作為支撐也得以讓僅存的抗拒話語清楚地傳遞,帶著一絲黏膩的聲線讓話語的拒絕力道更是脆弱的不堪一擊。
名諱被人作為制止的最後手段,但那帶著微弱呻吟的語調卻已將強勢的拒絕轉化為無助的請求,面對弱化的對手,雄性動物的征服本能露頭而出,大有要將對方啃食殆盡的氣勢,龍的佔有欲望彷彿要連同對方的內心也一同佔領,逼迫人臣服於自己給予的一切。
探入窄穴的兩指被柔軟的肉壁包覆著,縱然還有些緊繃,卻能感受到與自己再契合不過的身體慢慢步入蓄勢待發的狀態,隨著呼吸頻率收縮著的內裡含咬著雙指,分錯著指節想將光忠只在此刻顯現出的煽情表情毫無保留的掏挖出。
忽視了那人不願在此處宣洩的論調,掌心摩擦著兩只相碰在一起的肉柱,加重力道的揉搓將快感施加在對方佈滿神經的傘狀頂端上頭,越發急促的喘吟像是濃稠的蜜糖填滿了雙耳,不自覺抿起的嘴唇更是帶有濃濃的魅惑感。
鑽入第三指的同時,那人總算耐受不住壓迫全身神經細胞的快感,屈服於貫穿腦門的電流之下,高濃度的白濁液體噴發而出,濡濕了兩人的衣物,高潮的餘韻使得光忠只能勉強掛在自己身上,高高撅起的臀將三指含的更深,身體遏止不住痙攣,同樣遏止不住深埋在體內深處、僅要正確地挑逗便會滿溢出的慾望。
「……好濃。」
像是要驗證這點似的,在沒有轉移開視線力氣的人面前舔了口對方甫才射了滿掌的腥羶,滾動的喉結顯示著將對方的精華一滴不留的吞下。
額抵靠著肩張大口緩下因高潮而急促的呼吸,濃郁腥羶氣息漫在因開著空調而密閉的室內。確實不滿對方突如其來的襲擊,但發洩後在四肢百骸散溢的慵懶讓自己一時間不想動作,蹭著頸側撒嬌似的而後張口重重咬下。
悶哼吃痛聲如願傳出,這才有種吐了口惡氣的爽快感。
「就說了不要了,小伽羅真是......等等你要整理喔,還有工作還沒做完,夠了吧?」
盡可能忽視身後依然在體內停滯的手,拍著背試圖勸說對方視線就是不願對上那越發熾熱而深沉的金眸。試圖挪動身子想自對方懷中離開,彷彿故意似的趁著稍稍起身之際,勾起指尖觸壓內壁整個人因此震了一下。
「小伽羅,真的要生氣了喔。」
只是佯裝著已然平復躁動情慾的模樣,此時此刻依然敏感的神經就連深埋著的指輕淺挪動的感覺都會如同放大一般,蹙起眉半抬起腰思考著這樣是否就能夠清楚傳達拒絕信息,卻不曾想到性子一旦執著起來大俱利伽羅也不遑多讓。
半退出的指帶了些力道重新探入,更夾雜惡意往敏感處擦過,剎那拔高的驚呼連帶著過度刺激讓支撐力道一瞬間軟癱。
知道那人只是在忍耐著不讓熾熱的吐息透露出全身仍舊敏感的信息,欺瞞不過始終注視著對方的龍目,活絡的指執拗的以略為激烈的力道按摩著前列腺所在,止不住的顫抖與拔高的呻吟,即便嘴上不說,身子也早已淪陷。
耳邊傳來甜膩的磁性嗓音逐漸轉為低聲的嗚咽,這時才猛然的抽出三指,飽含慾望的燦金落在那因著不滿足而下意識抬起的蜜金色上頭,努力抵抗情慾與理智的拉扯成了這番疲憊的模樣。
硬挺的熱燙抵上那人股間的縫隙,僅僅是在外頭磨蹭便能有將自己的味道染上對方每一寸肌膚的錯覺,輕淺的鑽入後頭的穴口,卻又因對方的緊繃而滑開。
「……我會幫忙。放鬆,交給我。」
給予承諾,甚至是在人最為敏感的耳畔吮吻著討好,直到光忠總算點頭,這才將傘狀頂端抵上洞口,順著呼吸的頻率慢慢推入,與手指截然不同的碩大像是要貫穿那人一般撐開柔軟的內裡,一面埋頭含吮著那人胸前已然自紅腫恢復過來的乳首,分散注意力。
熱燙的凶器被完全吞沒之時,兩人甚有默契地同時呼出口氣,輕拍著那十分努力抑制痠軟的腰不要隨著重力沉下的人,順著背脊撫摸,儼然像是正安撫著彆扭的貓科動物。
短暫的停滯並沒有維持太久,起初只是淺淺的律動,隨著進出頻率扯動了裏頭的嫩肉,每次頂撞都能接收到那人難耐的收縮,引人入勝。
總在對方跟上律動節奏時將進出的頻率更添上一階,彷彿永無止盡的追趕,想抓住深埋在裡頭的熱燙慾望,卻總是被逃開的焦躁體現在光忠因著遲遲無法舒緩情慾而微微皺起的好看眉頭之上,看在眼中是無上的誘惑,是壓垮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
「哼、嗯!」緊緊抱著那埋在胸前吸吮的頭,隨著頂入帶起的難受十指揪緊豔紅髮尾,仍然存留一絲擔心被外頭經過的其餘人聽見而壓抑聲音,但總是被大俱利伽羅察覺進而刻意擦過敏感處。
「真的、會被聽到......哈啊-!那裏不要!」
瞬間重重頂入的凶器隨著騎乘姿勢加成有種貫穿到深處的可怖感受,不再如同一開始讓自己適應時的溫吞磨蹭,作為支撐的雙手攀上腰骨緊扣,重重捏下的力道預示著接下來幾天恐怕都會留下印子。
胸前濕潤軟舌舔舐過後那股溫暖退離了開,對上視線那滿含侵略的深金雙瞳毫不掩飾其嗜虐性,剎那征愣而後無法逃離。
「廣、咿啊-!等等、慢、啊啊啊---!」
被緊握著腰強迫接受對方給予的速度,重重送入輾磨而後輕淺退出,胡亂抓著背部支撐自己不至於在這般狂亂之中失去平衡,卻也因此給了人機會轉換姿勢。視線往後轉上半圈,望著辦公室天花板仍沒反應過來,雙腿隨即被人強制壓開。
瞬間疼痛自腿根處傳遞,下一刻得以更好行動的凶器旋即再度重重送入體內,肉體撞擊聲混雜著自交合處傳出的水聲刺激著兩人耳膜。
「痛、廣光,等等!啊啊!」
因著貼近辦公用矮桌而被迫單腳跨在上頭,隨著律動大腿總有一處不停的撞擊桌側,快感與痛感雙重刺激交雜讓整身瞬間高昂起頭緊繃肌肉。
無暇顧及對方不斷撞擊桌角而疼痛緊繃起的單腿,頂撞的途中隻手托起顯然已經瘀青的腿側,使人不至於再添上更多傷痕,衝刺的力道卻一點也沒因此緩下,滲出的液體在對方體內成了最好的潤滑,卻也連帶著在進出時勾出些許黏稠的液體,淌流至被壓在身下的運動長褲上頭。
「哈啊……嗯、」
越來越急促的呼吸染上喘息的粗重,像是劇烈運動過的成果,此刻卻一點也不想停下休憩。
堆滿了腦門的慾望與快感交織成難以想像的龐大情感,空洞的腦袋滿滿是要將對方占為己有的意念,空調彷彿失去作用,圍繞在兩人身周的淫靡腥羶與悶熱空氣黏膩的包覆著肌膚,汗水沿著肌理線條一路滑落,凝結成水珠滴落在對方燒燙的臉頰上。
再也沒有逗弄對方的從容,同樣被情慾給吞噬掉的兩人實質上也是互相啃噬著。
攀上心頭的宣洩慾望纏繞著兩人,身下的人已然耐受不住衝擊而痙攣著,吐露出精水的性器也因此疲軟了下來,孩童的囈語一般喃著不要了等等的碎詞,眼角流下的生理性淚水與失神的單眸讓人疼惜的以指腹抹去淚痕。
喘息著,最後幾下頂撞將濃稠的精液打入對方體內深處,最後停留在裡頭,在對方窄穴的擠壓下宣洩。
退出那癱軟的身軀時帶出了濁白色的黏液,連忙取過辦公室備著的面紙將淌流出的液體承接住,若滴上榻榻米的話十分難清理,估計不只光忠,連時常使用此處的長谷部也要發怒。
簡單卻仔細的清理過自己造成的狼藉,仍帶有情事餘韻的雙眸耀著沉上許多的金色,懺悔一般將光忠扶起抱入懷中歇息後再無其他進犯的動作,靜靜的等待兩人恢復過來。
因情事升高的體溫在冷氣房中感到一絲寒冷,埋怨的投去視線卻仍然乖順的倚靠著對方任由著其替自己稍稍整理。埋進頸窩雙手環過腰際將人當作大型抱枕,一來是想汲取溫暖、另一項則是再度張口啃上足以讓人感到疼痛的側頸脖筋處。
「小伽羅突然怎麼了,一來就玩襲擊。」
為著那因吃痛而猛烈一顫的反應感到滿意,微抬起頭送出疑問複又再度張口朝著方才咬落的地方在稍稍往旁一些位置重新咬下。
「等等還要去核對倉庫裡頭的資材庫存呢,剛剛答應我的事不准反悔喔。」
長嘆一聲,一提起這才又將堆積桌上、此刻全數混雜凌亂的待處理事項給想起,鬆開手拍著人的背要求對方替自己回房取來換洗衣物,趁著一會兒清洗時將房間窗戶打開通風。
一項一項的交代著也不管是否大俱利伽羅能夠記住,壞心眼的一口氣說著。
「啊、對了!」趁著人起身離去之際連忙拉住衣角,單眸直視而後勾起一抹飽含深意的微笑。「我想小伽羅晚上最好做好心理準備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