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時分,秋意濃厚,在落葉堆積的樹的一旁有兩個單槓。
一高一矮,而單槓旁的人抑是一高一矮。
「—為甚麼要殺人啊?」矮小的孩子問。
高大的青年躊躇了了用詞,本想用一般大人說過的,大人的事小孩不用管也不需要知道,這樣的話來帶過,但幽幽地嘆了口氣,還是作罷,如實的說:「大人,為了活下去,總是要不擇手段一些。」
孩子歪了歪頭,好似不能理解。
「現在不懂也沒關西的。」青年微微彎起嘴角,好似水面蕩漾起的水波一般乾淨剔透,細細的,給人儒雅的感覺。
完全不會想到他會是以殺人為主業的人。
要不是他親眼看見,他也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