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子目送著伊周的離開,然後她靠在梳妝台的鏡子上,看著自己的雙腿間。
伊周的餘溫還殘留在身體裡,當伊周跟自己說生他的孩子時,她好高興,高興到忘記這是一場交易。
但那個生孩子,只是他不想帶套的藉口嗎?抑或是真的想要兩人的結晶呢?
聽他之前的言論,他在日本應該是有錢又有勢,一個孩子對他來說不過就是錢的問題。
到時候,自己是能跟他在一起呢,還是淪為因為負責而每月被給予撫養金的對象,然後帶著孩子孤單的思念著他呢?
她不敢賭,也沒得賭。
因為她根本不能生。
有些痛恨,卻又有些慶幸。
她痛恨搞砸她的人生的那些骯髒汙穢的男人,又慶幸自己不會因為懷孕而有可能淪為被情所困住然後被思念折磨的女人。
對伊周來說,或許自己就是個暖床的女人。
這是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