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才好不容易解決了籌備已久的展覽內容,總算清閒的現在選擇的卻不是先休息補眠。
開了電腦第一件事是登入忙碌前常玩的遊戲,插上耳麥開啟內建的聊天系統隨便揪幾個好友打對戰。隨著手熟練的動作,操作角色放出各種華麗的接技,才剛開場就穩穩壓制住對手。
「……嗯?」才想著還好沒有退步時注意到手機跳出提醒,不顧自己身為主力輸出和對手人數血量都還有大半,果斷關上麥克風拿起來確認訊息,
屏幕上出現的並不是預想中的人,但看到頭貼那即使刻意用單色濾鏡處理過也不減性感的吐舌照,很快就認出傳訊的對象。沒有理會音響不斷傳出隊友的罵聲,指尖輕點螢幕緩緩在輸入訊息的欄位打上幾個字:
『我雞雞癢』
「噗⋯⋯」沒想到是如此直白又有趣的回應,ARES忍不住直接在房間內笑出聲,故意先已讀對方後將手機丟一旁,起身準備。
將最近從梅跡那收到的生日禮物拿出來使用,選了用紅色緞帶綁成蝴蝶結的款式,看著裝飾於胸前的豔紅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而打理好一切後這才慢條斯理的拿起手機回覆訊息。
『約哪?我現在過去?』
捕捉到他讀訊息的瞬間,看著文字旁邊標示小小的已讀,滿懷期待地盯著聊天視窗卻等了幾分鐘都沒有下文。有些失落的將手機放到一旁,注意力放回電腦上。
隨便編了藉口簡單和隊友道個歉,才正打算開始下一場時手機又響了提示音,不顧遊戲正讀取入場到一半,乾脆直接關閉程式。大概會被今天同隊的所有人黑單吧?雖然也不怎麼在乎就是了。
偏頭想了一下家附近有沒有明顯地標,手指停頓許久才按下按鍵,最後還是只有報上地址。
看著對話框傳來的地址,不是旅館的名稱,也不是什麼偏僻的地方,那麼是對方的住處?有些意外,畢竟自己是不會帶人回家做的。
拿了隨身物品便出門,搭車花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鐘,最終抵達的目的地是一個小型社區,至於是哪一棟樓哪一間房就沒有標明。
再度掏出手機滑開屏幕,輸入訊息通知對方。
『到了❤快下來接我』
簡單收拾了下環境之後就下樓待命,到社區對面的便利店隨便買了一瓶飲料,選了個能清楚看到窗外風景的位置。
隨著手機震動提醒,很快發現在社區大門前等待的身影。悄悄在腦中描繪無數次的纖細身材,和毫不掩飾自信的打扮與舉止,即使未曾真正見過面也馬上認出那是和自己約會的對象。
粉色長髮在晚霞映照下更顯艷麗,無疑是完全正中自己喜好的類型,這倒是先前沒有預料到的。光看著就不自覺嘴角上揚。
沒喝完的飲料就這麼放在桌上,出了商店直接上前從背後環抱住他,低頭將臉埋入頸肩,手也不安分的游移在胸前,
「你比我想像的還要……令人興奮欸……」
以為對方會從眼前的那棟樓出現,而將注意力放於前方的視線,完全沒想到會突然被人從後背熊抱,先是僵直身子驚呼了聲,爾後聽到熟悉的嗓音才意識到是那青年的惡作劇。
撇向那埋在肩頸的亞麻色以及悄悄竄入鼻息中的洗髮精香味,小舉動中有種被小孩子撒嬌的錯覺,撫上在胸前游移的掌。
「你也是,比我想像中的還可愛呢⋯⋯怎麼,只摸這裡就滿足了嗎?」不在意是否會被人看見,帶領他往下摸至側腰、臀、大腿最後停在大腿內側曖昧的部分。
「後續到你房間做吧。」
「嘿嘿,走這邊。」語調中藏不住期待,還不忘偷咬一口耳垂才鬆手走到他前面。進社區穿過以花圃和長椅簡單裝飾的中庭,又往後走了幾棟才進大樓裡。
好像連這短短的路程都無法忍耐,走進電梯按下數字和關門鈕,不顧還有監視器拍著,伸手一把將身旁的人摟進懷裡。但……居住的樓層不高,才正打算吻上眼前粉嫩的嘴唇,電梯門就開了。
「……。」一瞬間還真想關上門直接在電梯裡幹起來。維持摟著的動作遲疑了會還是乖乖放開,從口袋掏出鑰匙帶人進門。
耳垂傳來輕微的疼痛,從剛見面沒多久的相處和上次的經驗看得出他很愛玩,而正好ARES也喜歡這些小把戲。
心情愉悅的跟在他身後,注意到這社區範圍頗大,不算是多華麗的建設但也說不上樸素,邊觀察邊開始猜想青年的家世背景,當然最終並沒有得出結論。
電梯發生的小插曲也惹的ARES止不住笑意,對方表情實在太明顯太有趣,雖然拉著他在電梯裡做也不錯,但大概會被看著監視器的管理員報警吧。
一進入對方家門像是解開外在的枷鎖般,不用在意有沒有別人,換ARES從背後靠上他的肩。
「今天玩什麼?我都聽你的。」吐出曖昧順從的誘惑話語,薄唇廝磨輕吻著青年的耳廓。
「都聽我的?真的?」毫不掩飾愉悅的心情,回頭在耳畔輕輕落下一吻後將人帶進離門口最近的房間。附設浴室和陽台的設計看來是主臥室,擺設卻不像會常使用的地方。
中央靠牆擺著一張雙人床,枕頭和棉被用了成套的寢飾,除此之外還擺了許多造型抱枕,所有東西都有印花或蕾絲裝飾的共同點,以居家使用來說稍嫌太過華麗。
牆邊放著幾座掛上洋裝雛形的女性人台和幾支布捲,角落開放式的置物櫃裡則堆著幾捲緞帶和蕾絲,沒有按寬度和顏色分類看上去有些雜亂。
「……把你綁起來也沒關係嗎?」有些粗暴地將人按倒在床上,勾起他的下巴。
有如開啟了潘朵拉的盒子,另一頭的空間與剛進入的客廳風格截然不同,加上那些華麗過剩的蕾絲緞帶,瀰漫著少女的氛圍,說是女生的房間也不為過。
再往旁邊便看到那一堆堆的布料及人形台座,多少能猜出青年是會手作衣服的,雖然不知道他平時會不會也有女裝這方面的癖好,但這些都不足以影響現在的情況。
說到綑綁,ARES想起了些許不好的回憶,不過馬上催眠自己這次不會再和之前一樣狼狽不堪。
「可以是可以、不過⋯⋯還請溫柔些啊。」輕蹙起眉,好似無辜的受害者,不斷撩著青年的底線。
覺得溫柔這項要求非常困難,跟著緊皺眉頭。和那對映著自已奇怪表情的藍瞳對視幾秒,接著在氣氛變得尷尬時噗嗤一笑,好像剛才的困擾表情都是裝出來的。
「放心吧。」當然沒有漏看他在答應之前那一瞬的猶豫,選擇不直接回答,俯身安撫似的朝臉頰輕啄一口才起身,從旁邊的櫃子隨手抓了幾條緞帶和蕾絲回來。
青年沒有馬上回答的沉默這倒是出乎意料,難不成他喜歡粗暴點的嗎?倘若如此倒也無妨,只要是在自己承受範圍內的話,他會盡量滿足所有要求。
「喂喂,你剛猶豫了喔。」在那一吻落下後,ARES可沒放過那一絲猶疑,笑著戳破對方。躺在舒適的大床上看著那人拿著蕾絲及緞帶,頗懷疑那種東西是否能好好綁住自己。
「是因為你太美,看走神了啦。」回頭給了他一個燦爛的笑,回應快得像沒經過大腦一樣還一點都不害躁。
怕會勒的太痛還特別選了寬版緞帶,還沒用到的其他東西隨意置於床頭櫃上,爬上床將人雙手交叉綁在床頭版,確定綁的結沒辦法掙脫之後又順手打了個大蝴蝶結上去。
「這樣會太緊嗎?」綁好還特別向本人確認,每個動作都如對待精緻的工藝品般輕柔小心,像在印證要他放心那句話。
油嘴滑舌。好氣又好笑的輕哼了聲,隨對方擺佈的限制自己的活動,原以為緞帶這種東西隨便扯扯就斷了,卻意外的結實,若是過於拉扯反而會牢牢的陷入肌膚中。
「剛剛好,不過綁成這樣就不能抱你了呢、真可惜⋯⋯?」發出了疑惑的音節,這時才注意到天花板上居然有面大鏡子,完整的映照出床上的所有作為。
「哈哈,居然特別弄了個鏡子,真是壞心欸。」能赤裸裸的看著自己被人幹這點還真是讓人興奮。
「啊、啊……抱嗎……」看著自己親手纏上的結頓了幾秒,顯然被提醒前完全沒有察覺這件事。但綁都綁了,現在反悔感覺也說不過去。「沒、沒關係……我抱你就好了。」
像要逃避自己的疏忽,低頭堵住那半啟的唇,以吻打斷他想回的話同時手向下探,直到發覺觸感不同才想起落了一個步驟。
「……忘記脫了,欸嘿。」這時選擇的卻不是鬆綁,而是一把扯開阻礙行動的衣料。手上抓著被自己扯成破布的衣服,不但沒有先問過,還一點愧疚的意思都沒有。
「欸、等——」還來不及阻止,布料被撕裂的聲音便傳入耳中,頓時語塞,要罵也不是,只是嘆了口氣。
「唉⋯⋯記得賠我一件。」等等回去前也要給他討件衣服穿才行,想到可能會被同居人念更是再度的嘆氣。
「對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緩緩地詢問,伸腿在青年的兩腿間磨蹭,兩人因為一開始就都直接進入正題,並沒有特別、應該說也不是很在意彼此的名字。但都見到臉了,不問個好像又有那麼點不方便。
「我叫竹笙,穆竹笙。」簡單的回應問題,沒有附加其他介紹也沒有反問。並不是不感興趣,只是比起名字……發現了更吸引目光的東西。
伸手輕撫他胸前熟悉的緞帶飾品,想起那對曾經一時興起買回來,卻久久派不上用場最後選擇送人的收藏品。或應該說根本是完全相同的款式。
送了人讓人轉送之後,給了認識的人再回到自己眼前嗎?總不會有這種巧合吧。那麼就是喜好相同了?想到這裡不禁笑了出來。
重複唸了竹笙的名字,算是記了下來。
「笑什麼、不覺得很可愛嗎?」從搔癢般的輕撫至那玩味的笑容便知道他是中意這造型了。毫不掩飾的自誇著,自己也很中意這個從別人那收來的生日禮物。
不論是相貌、談吐間透漏的氣質,還是對穿著的喜好都符合理想,彷彿身上每一處都藏著驚喜等著自己發掘。總覺得這認識是有些晚了,從沒想過能遇到如此合拍的人。
「嗯,很可愛。都快要愛上你了。」以誇獎來說也許太過越矩,卻想不出能比這更符合現在心情的表達方式。手貼著身體下滑至褲檔,替他解開褲頭掏出還未有反應的分身愛撫。
ARES倒是蠻被容易被取悅的,聽著那些甜膩話語看笑容就知道有多開心。感受那大手往下探,接著便是一股細細酥麻的快感緩緩上升,更而將腿張開了些好讓他動作。
「嗯.....」閉起眼,舒服的享受著,但手不能活動倒是有些惋惜,真想抱住身前誘人的身軀。
手裡的東西在熟練的套弄下逐漸脹大,服侍的人也舒服的弓起腰枝呻吟出聲。對得到的反應非常滿意,卻沒有讓他在手中解放,而是在他接近高潮時停下動作。
不理會那道帶著疑惑與哀怨的目光,彎身從床板旁的抽屜拿出幾支顏色不同的香氛蠟燭,整齊擺放在床頭櫃上,接著一口氣點燃所有。
縱使門窗都為了保持通風沒有關上,近距離接受那過於濃郁的香氣還是刺鼻的令人難受。「我想玩這個。」
被迫在高潮邊緣停下,欲求不滿的抿起薄唇,芳香蠟燭本應是讓人放鬆的輔助物品,但同時各種芳香混雜中和於這個空間,倒是讓人有些暈眩恍惚。
「滴蠟?當然好啊⋯⋯我說了,今天都聽你的。」沒多想的答應,也不是沒玩過這元素,性愛用的低溫蠟燭在蠟油滴於皮膚上時雖痛,卻不會有傷痕,比起真正的蠟燭還安全。
當然這安全的前提要對方使用的是低溫蠟燭才成立。
「知道低溫蠟燭嗎?」對那坦然自若的態度感到意外,明明剛才還要求要溫柔點,原以為多少會表現出遲疑的。大概是曾經接觸過相似的媒材吧。
香氛蠟燭大多製成低溫型,有些還會混入按摩精油或各種保養品,完全就是為了抹在身上而設計。從中挑出一支特別鮮豔的紅色,見燭芯周圍的蠟已經融成液狀,手一傾就這麼落了兩滴到他身上。
「……啊、可是我手上這支不是低溫的。」
在還沒聽懂他話中的含義前,那兩滴炙熱高溫的液體就低落沾黏到皮膚上,熔點少說也有80度可以說是燙傷的程度。
「———!」強烈的疼痛讓人痛苦,卻只能無聲的叫喊,反射性的激烈掙扎扯著束縛住手的緞帶,當然這舉動是徒勞,下半身還被壓制著幾乎沒有自由。
「哈啊⋯⋯混蛋⋯⋯」眉頭緊鎖、咬牙切齒的擠出文字,連那惡言都顯得虛弱,劇痛隨著呼吸一陣一陣刺激著神經。
「哎呀開個玩笑而已,不要生氣嘛。怎麼捨得你痛呢?」即使嘴上這麼說,做出來的也完全不是那回事。吹熄蠟燭後揉揉那因疼痛皺起的眉。
專注於欣賞表情變化,沒有留意到尚未冷卻的蠟液順著燭身向下,就這麼不偏不倚從手背上滑過。「嘶⋯⋯!」立馬收手吹吹被燙到的地方,蠟燭也應聲掉落。
⋯⋯現世報大概就是這麼一回事吧。
「......活該。」看著青年吃痛的面容,頓時覺得心情平衡許多。方才那細小的蠟油帶給自己強烈的劇痛,硬生生逼出了幾滴淚,原本暈眩陶醉的快意削減了大半而清醒了些,從房間的擺設至剛剛脫軌的舉動隱約意識到眼前孩子氣笑容後還藏著什麼。
「真是的.....要是留疤怎麼辦啊....」細聲的擔憂著,雖然範圍不大但看了總是覺得有那麼點不完美。
無法理解憂慮的低喃是出於什麼原因,回頭看向床上的人表情又疑惑又無辜。一點也不覺得留下傷痕有任何問題,更不用說能提出什麼解決辦法了。
「真的留疤的話……我大概會更喜歡你吧。」想不出適當的語句安慰,只是輕輕替他抹下眼角的淚水,同時另一手又從床頭櫃上拿起一支蠟燭。
「你那種喜歡還是算了吧。」似乎有些鬧脾氣,沒好氣的說著。
「欸、等等,那也是普通的嗎?」見他又拿了根蠟燭而趕緊出聲提問,那種再來個幾次的話,做愛的興致都沒了,大概還會多出想狠狠揍竹笙的衝動。
「啊、只有剛才那支是普通蠟燭。別擔心。」讀出他眼神中透漏的不安,特意補充希望他放下戒心。
沒說的是還特別挑選了低溫蠟燭中溫度偏高的廠牌,若平常沒有習慣使用應該也不會太好受就是。甚至沒有保持距離,幾乎是燭身緊貼著肌膚倒下蠟液,「無法忍受的話……」
明白自己並不是理性的人,安全詞這東西還是挺常用上的,即使在辦事中聽到是如此掃興。沉默了會還是在他耳邊緩緩道出,最容易拉回理智的那幾個字。「……就喊我的名字。」
「嗯——!」身體再度緊繃,那熱度讓自己完全無法相信已改用低溫蠟燭,甚至懷疑他有沒有使用的經驗。正常都會離身體有段高度,落下的時候能讓溫度再下降些,如此近距離理所當然還是很燙。
雖痛到顫抖甚至透出薄汗,但身體的主人可沒打算就這樣示弱。
「無法忍受⋯⋯?別說笑了,你有那能耐嗎?」拾回平時游刃有餘的笑容,嘴上不饒人。
當然不可能沒聽出壓抑著疼痛擠出的顫音,就算臉上扯出笑容,在想什麼也都被身體每一處的反應出賣了。「……如果真的很難受的話還是別逞強哦。」
伸手托起他的腰,手上的蠟燭拿高了一些。雖然挺喜歡看人痛苦扭曲的表情,但那並不是主要目的,如果可以還真希望有不至於讓人無法忍受又能滿足慾望的方法。
會選擇滴蠟是臨時起意,以往陪自己玩過的人都已經拒絕往來了。在今天之前還真沒想過能再用上,一時想不出能畫些什麼,停頓思考了會才順著最初留下的紅點勾出圖樣。
注意力全都埋沒在胸前的灼熱痛楚中,從天花板的那片鏡子可以見到竹笙慢悠悠地用鮮紅的蠟油一滴一滴勾勒出片片花瓣,組成了朵薔薇。
隨著時間的經過,不知何時會落下的液體從排斥變得讓人開始感到期待,而痛楚也因體內起的化學作用產生了快感,ARES漸漸沉醉在痛感與快樂交雜的遊戲中。
喘息聲及偶爾拔高的音調好似催情劑,剛消退大半的慾火又爬升而上,眼神濕潤的望著那燭光興奮不已。
不善操作的媒材使用起來效果不太理想,留下的痕跡比想像中大,多餘的蠟液還會順著肌肉的弧度往下,留下一條條蠟痕。用上了所有顏色的蠟燭,最後只在較平坦的位置畫了幾朵玫瑰和小花。
雖然和腦內的構圖完全不同,但沒有差勁到無法接受,再說自己的慾望早被那忘情呻吟撩的無法忍耐,也無心顧及成果如何了。吹熄燭火將蠟燭放回床櫃上,換了一條深色的寬蕾絲回來。
「今天的主題就決定是……睡美人,嗯。」對著流露情慾的恍惚神情低語出聲,卻不是為了說給誰聽。將蕾絲覆上那對迷濛的藍瞳。
鏡中的自己身上佈滿五顏六色,色彩艷麗的甚至感到刺眼,感覺卻也不壞。接著而來的是被蒙蔽的雙眼,蕾絲緞帶的簍空設計使視線並不是完全被覆蓋而是隱約可見,胸膛上的灼熱感漸漸退去,只剩下高溫殘留的痛。
而那刺激讓擁有受虐傾向的ARES得到更高一層的快樂,下身的男性象徵半勃著顯露那赤裸裸的渴望。聽見他的低語只是困惑的頓了頓,用變的遲鈍的腦袋思考自己是否成為了他的作品。
但不管怎樣都好,想快點做舒服的事情來滿足空虛的性慾,難受的磨蹭著床上的布料。
彷彿連身體和床單摩擦的聲音都能是刺激,一刻也無法繼續忍耐。解開褲頭掏出早已興奮挺立的慾望,同時一把扯下他脫了一半的褲子,抬起一隻腿攬上肩膀,下身抵住穴口。
「吶、可以直接進去嗎?」手扣住他纖細的腰肢,湊近掛著飾物的耳低聲吐息。出口的是徵求同意,卻沒有等人答應,在他粉唇微啟正打算回話時挺腰一口氣頂到最底。
粗暴的被扯下僅剩的衣物,當肢體彎曲時連帶擠壓到腹部上凝固的蠟,使之龜裂再度刺激方才烙印上的紅痕,不禁倒抽了口氣。
溫熱的吐息於耳邊再次讓自己沉淪,可惜並沒有享受的餘韻,想說要直接進來也沒問題,但隨之而來的異物感及撕裂的痛讓張口還沒說出的話語強制變為痛苦的叫喊,雙手下意識的一扯卻讓緞帶陷的更深,即使後悔也無用,畢竟一開始就沒有選擇的餘地。
「啊⋯⋯哈⋯⋯拔、出去⋯⋯」大口用力呼吸著,艱難的央求對方退出自己的體內。
「嗯……!」最敏感的部分被肉穴狠狠夾住,忍不住低吟出聲。斗大的汗珠自側頰落下,扣在腰上的手也明顯顫抖著,顯然沒有好受到哪去。「唔、……不要……。」
同樣艱難的擠出聲音卻是果斷拒絕了他的請託,但並不是在逞強,現在就是稍微挪動一點都難受的讓人窒息。維持挺進的姿勢粗喘著,直到稍微適應才緩緩退出了一點。
「啊嗯⋯⋯」不動雖難受,但那緩慢的抽出更是讓人崩潰,想起上一次與他做的時候也是差不多的情況,沒有好好擴張就直接強行進入,這次也沒記取上次的教訓,重蹈覆徹。
「太勉強了⋯⋯滾出去、!」糾結著眉,淚水一點點浸濕了蕾絲,比剛剛更為強硬的命令,夾雜著泣音扯著喉。
「我說……不要……。」帶著哭腔的威嚇沒有一點效果,聽著只覺得更加無法忍耐而已。隨著下身挪動扯出一絲艷紅,有液體潤滑讓動作稍微順利了些,手下探至那沒有因疼痛萎靡的分身輕柔撫慰。
「……抱歉啊,忍不住了。」試圖替他轉移注意力緩解疼痛,俯身朝唇瓣輕吻一口之後舔拭從蕾絲滲出的淚,接著不理會那有氣無力的反抗逕自動了起來。
「以為道歉我就會原諒——呃、!」正準備反駁對方時,活塞動作使話語硬生生的梗在喉。
果然主控權在對方手中的話不管說什麼都沒有用,更何況被限制行動的自己連反抗的權力都沒有。
喘息聲隨著竹笙撞擊的節奏自口流瀉,後穴被強硬入侵所造成的傷口持續被那碩大摩擦,痛的手指掐著掌心而變得慘白,但就算是這樣痛苦的情況下,油然而生的快感還是緩緩爬上。
有時ARES會覺得自己真是噁心,卻又無法從這慾望的漩渦脫離,只能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相較於方才不顧感受的粗暴行徑,現在的動作顯得溫和許多。解開束縛行動的緞帶將人摟進懷裡,張口像是想說些什麼,頓了一會還是什麼都沒說出口,只是再次將臉埋入頸肩細嗅他的髮香。
「……」決定連阻礙視線的蕾絲也一併卸下,望向那對迷濛的淚瞳,眼中閃過一絲憐惜。自己都不明白、明明毫無相似之處,一瞬間浮現腦中的居然是別人的名。要是真的脫口喊出就太失禮了。
啊啊、早知道不要那麼衝動,應該也先問問他的名字才對。
雙手獲得自由便順著他的動作搭上那寬厚的肩,整個人依在竹笙身上,床因兩人激烈運動而發出嘎吱聲響。
這個姿勢讓在自己體內抽插翻攪的分身都能撞擊至深處,叫聲一聲比一聲甜膩,佈滿淚痕的面頰此時染上一片粉。
在模糊的視線重見光明後,毫不猶豫主動覆上他微啟喘著氣的唇,接著探入口腔肆虐。
輕輕托住還掛著殘破衣物的肩,任人將舌頭探進嘴裡,不同以往總是篡奪主權侵略佔有,只是順著在口中挑逗糾纏的舌吮吻舔弄,直到他主動鬆口退開,在分離時牽起長長的水絲。
沒等他喘過氣來又沿著水絲湊近,堵上嘴使勁吸吮濕潤的唇,愛撫著下身的手也沿著肌膚爬上,在已經凝固結塊的蠟痕旁搔刮摳弄一陣才緩緩剝下,惹的懷中顫抖不斷。
媽的有夠痛。
這是蠟被剝下時的唯一感想。早就隱約感受到蠟龜裂時的疼痛,竹笙這樣故意的撕下更是再度燃起火辣辣的刺激。
吃痛的呻吟堵在喉,聽起來像是小動物求饒一樣可憐的哀鳴,缺氧般的想推開他,但被前戲折磨至耗盡體力的自己怎麼抵的過對方。
被那無助的戰慄和嗚咽聲狠狠撩過心頭,閉起眼眉頭深鎖,搭在肩上的手不自覺加重力道,用力吸納將他口裡的空氣搶奪一空,到懷裡的人因缺氧掙扎才回過神趕緊鬆口。
索性就這麼維持著摟肩環抱,在佈滿淚痕的頰上細細啄吻,每剝下一片或挺進一回都能感受到抓在自己衣服上的手揪得更緊,連帶拉扯僅存的一點理性。
深吸一口氣在心裡默念冷靜,好像只要稍微鬆懈就會理智斷線。
痛感讓身體緊繃狠咬著竹笙的硬挺,即便如此他還是激烈的抽送著,一併將自己僅剩的意識給粉碎,缺乏氧氣使腦袋陷入茫然,只殘留本能驅使身體。
好久沒做這樣炙熱激情的性愛,勾起那被情慾紛擾的薄唇輕輕一笑,偏頭故意在竹笙耳邊吐著熱氣、還夾雜了些醉人的細語。雙手胡亂解開對方身上未脫下的襯衫,細指輕撫那漂亮的肌肉線條,緊接著就是報復的一抓在背後留下幾條怵目紅痕。
背上傳來灼熱的痛感,忍不住吃痛悶哼了聲。對著被情慾淹沒的魅惑神情眯起細眸,俯身湊近頸邊重咬一口留下明顯的齒痕,同時抓起那只調皮的手壓制在胸口,不再給他反擊的機會。
「喂、⋯⋯我想⋯⋯射在裡面⋯⋯」壓抑著喘息扯出嘶啞的嗓在他耳旁低喃,同樣沈溺於快感的眼神顯得有些迷茫,另一手由肩膀下探托起細腰,加快下身抽送的速度。
「啊、!」那陣劇痛讓自己以為整塊肉都要被咬下,但內壁被翻攪摩擦而帶來快感急速上攀,根本無暇去在意這些。
「好、啊⋯⋯全都射進來、嗯⋯⋯」迷亂的、細碎的語句回應著,來不及吞嚥的唾液沿著嘴角溢出,腦袋熱的好像隨時都會失去意識。在兩人之間磨蹭的分身也一顫一顫,流出透明濃稠的愛液,早已瀕臨界限。
以舌尖替他拭去嘴邊滑下的唾液,領著胸前的手向下撫弄滲出蜜液的挺立分身。傳入耳中的句子被忘情的嬌媚呻吟取代大半,還是勉強能聽出同意。
得到允許後便不再克制,收手將人緊擁入懷,衝著濕濡緊緻的後庭奮力撞擊,接著挺腰將忍耐許久的灼熱白濁全數宣洩在其中。
後穴被炙熱填滿的同時小腹也沾黏上自己射出的白液,肉壁一抽一抽的收縮持續壓榨著他的分身,扣著對方腰部的長腿顫抖不已,染上水霧失焦的眸微啟,依在竹笙肩上喘著氣,意識還留在高潮帶來的極樂中無法自拔。
力氣完全被抽光甚至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也不想動。
發洩之後抱著失神的他趴在床上,到呼吸平復些才撐起手臂緩緩退出他的身體,愣愣的看著床上仍目光渙散的人和周圍被自己弄得凌亂不堪的慘狀,一時不知道從何收拾起。
用那片曾經是衣服的碎布隨意抹下殘留的體液,跟著用過的緞帶和蕾絲一起丟到一旁。從床櫃裡抓了條毯子出來蓋到他身上之後偏頭思索了會,決定下床離開房間。
總之先……替他倒杯水,剩下的等人醒來再想吧。
「唔⋯⋯」良久,從乾澀的喉中發出沉吟,呼吸已恢復平穩,但覺得只是稍微移動便以為骨頭要散了,酸麻從腰際竄上,背脊也隱隱作痛。
披於身的毯子下是一塌糊塗,只有稍微清理過的痕跡。雖然ARES喜歡做愛,但善後總是覺得特別麻煩,且另一個人還不知道跑去哪了,不禁無奈的嘆了口氣。
「呼⋯⋯好想洗澡⋯⋯」可是又不想爬起來。
在門外隱約聽到模糊的聲音,卻不見床上有任何動靜。盡量放輕腳步不發出擾人的聲音,直到走近床邊看見他的表情,確定人已經清醒才開口詢問。「要不要在這過夜?」
側身坐上床鋪掀開毯子,單手探到他的身下把人扶起之後,將盛水的馬克杯湊到他嘴邊。「先喝水。然後……洗澡。穿襯衫行嗎?」
與剛剛截然不同的溫柔舉動讓ARES頗為意外,還以為他就這樣射後不理還要自己善後,沒想到挺貼心的。
喝下他遞來的水,覺得舒服許多,拿起被丟置一旁的手機思考半刻,覺得偶爾在別人家過夜也不錯,發了條訊息後便微微一笑。
「好啊。可是我不想動,幫我洗。」任性的提出要求,如往常一樣。
「呃、……是可以啦,只是……」表情顯得有些尷尬,撇了眼他身上的飾品和滴蠟留下的紅痕,語尾停頓許久才接下話,「不怕我在浴室裡再來一次嗎?」
不是為調侃而說的玩笑話,若不是剛才太粗暴弄出傷口,也許現在已經壓上去了。洗澡這樣需要親密接觸的工作完全沒辦法相信自己能夠忍耐的住。
見對方吞吞吐吐還以為是什麼難以言喻的理由,原來是擔心再次弄傷自己,想不到還蠻有自知之明。
「嗯—你要是真想⋯⋯到時嘴巴借你?」圈起手指放於嘴前露骨的吐舌,但若這樣對方還不滿足的話自己也沒辦法,大不了屁股再痛個一下吧。
抓住在嘴前露骨挑逗的手將人按回床上,馬上聽見他難受的悶哼出聲,眉毛也因痛緊皺。「……。」閉上眼長嘆一口氣,為自己薄弱到可憐的理智感到悲哀。
「……你還是自己洗吧,我先去放水。」替他拉上毯子蓋好才鬆手退開,立刻撇過頭起身下床,逃避似的帶著飲盡的馬克杯離開房間。
那陣劇痛也像是提醒自己別玩過頭了,就這麼躺在床上揉了揉剛被牽制的手腕,糾結了許久才決定面對要必須自己洗澡的現實。就這樣裸身披著毯子,緩慢的從寢房移動至傳出流水聲的浴室,探頭看著裡面。
「欸、真的不一起洗.....嗯,沒事。」話都還沒說完,那人哀怨的氣場讓自己乖乖閉嘴,擺了擺手當作沒說話。
「其他我自己用吧。衣服跟毛巾放旁邊就好。」
「洗髮精和沐浴乳都在牆壁的架子上,水龍頭旁邊也有肥皂……啊、肥皂我用過。會介意的話洗手檯旁邊有新的。」將人帶進設置浴缸的隔間,告知擺放洗劑的位置後拉上浴簾退到門口。
「毛巾和盥洗用具都收在門邊的牆櫃,等下衣服我也會放在這裡。」沒有等他回應,語畢就這麼關上門離開浴室。
「⋯⋯⋯好喔。」竹笙在解說時完全沒看自己一眼,應該說他避開了視線,怎麼感覺做完愛後就完全變了個人,不禁覺得好笑。
開啟了蓮蓬頭讓水沖刷身上的粘膩,此是胸前有如火紋身般的紅痕又開始作痛,看來這幾天有的好受了。按照自己平時的步驟清洗全身,當然也沒忘記清理殘留白濁的後穴。
都洗過後便泡入那水溫舒服的浴缸裡,舒適放鬆的垂下眼簾稍微小憩一番。十幾分鐘後才滿足的從浴缸起身,取下牆櫃的毛巾隨意地擦拭水珠並穿上對方準備好的襯衫後才走出浴室。
趁著他洗澡的時間收拾環境,把沒用完的蠟燭收回櫃裡,沾上體液和蠟液的床飾全部換下,順便擦了擦地。接著在另一頭的浴室簡單的淋浴,洗過澡後感覺頭腦清醒也冷靜許多。
只有草率擦拭的髮絲還滴著水,毛巾隨便掛在脖子上。發現他也洗好澡離開浴室,從客廳長桌旁放置醫療用品的抽屜裡翻了兩條藥膏出來,塞到他的懷裡,「餓嗎,要不要幫你弄點吃的?」
「還好,不太餓。」用毛巾把濕漉漉的髮絲擦得更乾些,坐在客廳的柔軟沙發上,看了下手中的藥膏,接著再度往前遞了回去。
「⋯⋯比起煮飯,可以先幫我擦藥嗎?哎、我看不到嘛—」連塗個藥膏都要對方幫忙,還裝作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補充著原因。
如果是在說下身的傷口,不用看也知道在哪啊,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不過說到底那些傷都是自己弄出來的,也沒有理由能拒絕。接過遞回來的藥膏,單膝跪在他身前替他解開襯衫的扣子,轉開藥膏先是在痕跡明顯的地方點了幾下才伸手輕輕抹開。
「大概會不太舒服,忍耐一下。」雖然沒用過也不知道擦起來到底是什麼感覺就是了,治燙傷的話大概不是涼就是刺痛吧。倒是擦撕裂傷的那條藥膏……等下該怎麼上藥呢……
看他跪於自己面前其實還挺受寵若驚,從這個角度能看清楚看見那微翹的睫毛輕顫,每個舉動都小心翼翼的,非常溫柔。
身上的紅痕以鎖骨下方的部分最為明顯,那是一開始高溫蠟油所留下的傷,就算要自己忍耐些但那刺痛還是忍不住的抽了口氣。
「嘶⋯⋯好痛⋯⋯」噘嘴,感到不適的抱怨。
「抱歉,快好了。」在聽到那難受的低語時放輕力道,手指滑過膚色較深的地方留下薄薄的藥痕。確定有在燙傷的痕跡都均勻抹上,藥膏蓋上蓋子順手放到一旁。
拿起另一條藥膏同時解開他的褲頭。沒有直接脫下褲子,在指尖擠了點藥之後伸手進褲檔裡。手指在穴口周圍輕撫一會才將指節探入。
倚靠著沙發椅背,將雙腿稍稍張開了些使他能順利進入,而手指帶來的異物感及藥膏微涼的作用不禁細細的發出些許喘息,接著發覺竹笙表情似乎有了變化,而起了想捉弄他的想法。
「啊⋯⋯嗯、⋯⋯」唇瓣吐出的聲音從原本的細吟變為享受歡愉般的壓抑叫聲,同時觀察著面前人的反應。
「啊、你⋯⋯」絕對是故意的。甚至刻意避開可能會再撩起興致的前方,只有手指輕撫傷處還能那麼忘情的享受,怎麼想也不合理。閉起眼咬緊下唇,替人上藥的手也不由自主顫抖起來。
「……別叫,我會興奮。」低頭吻住不斷出聲挑逗的唇,手緊按在他的後腦不給機會迴避,堵著他的嘴直到擦完藥才鬆手放人。相較上半身的溫柔細心,後穴的處理明顯草率許多。
「哈哈、你怎麼這麼好逗啊?」邊拉上拉鍊邊舔著被吻至濕潤的唇,眼眸笑瞇成一線打趣的說。
顯然竹笙在意著ARES的傷口而壓下慾望,但這反而讓自己玩心大起,更想去踩對方的底線。
「而且⋯⋯過夜不就是要做讓人興奮的事情嗎?」裝作無辜的眨了眨眼。
「不是。過夜只是要你好好休息。」對著那閃著明亮光芒的瞳眸嘆了口氣,果斷糾正被曲解的用意。幫他扣上襯衫扣子,用完的藥膏收回抽屜之後站起身。
「那裡的傷口很難好,不要鬧了。」還不知道他只是覺得自己反應有趣還是真的有意再戰一回,語氣有些嚴肅地提醒。「睡剛才那間行嗎,還是要睡我房間?」
「姆⋯⋯我知道了啦。」那拒絕的話語及像是說教的樣子讓人知道是真的沒有興致後才安分下來,撇撇嘴覺得可惜。
「去你房間。⋯⋯你會一起睡吧?」理所當然的選擇,跟在竹笙身後順便補充了問句。不太習慣自己一人睡,若情況允許,希望有個人能陪在身邊。
你怎麼會這樣想?話還沒出口就在回頭看見他的表情時吞回肚裡。該不會是怕黑吧,還是……怕寂寞?
「……嗯。」遲疑一會才以單音節回應,還不忘多補一句,「你要安分點。」
總覺得現在就算只是撇見因呼吸起伏的胸膛都會被撩到,帶人進房之後直接走到床邊開了夜燈,維持昏暗又不至於看不清的光線,掀開被子示意讓他先上床。
「嗯—我盡量。」調皮的留下但書,讓人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把話聽進去。
進房後因光線不足也沒什麼可以觀察的,直接爬上床並往裡邊靠了些,習慣性蹭了蹭被子,能感受到屬於對方的氣息包圍著自己。
「晚安吻呢?」待竹笙躺於身側時,又拋出了新的要求。
對那親暱的撒嬌感到意外,卻也沒有拒絕,低頭先是蹭了蹭鼻尖才湊近,在嘴唇輕啄一口就退開。順手環住他的腰側身躺下,頭靠上肩膀調整成舒服的姿勢。
道聲晚安之後收手將人抱的更緊,閉眼一會像是想起什麼又抬起頭,「……啊、你叫什麼名字?」
「嗯-不告訴你。」雖是蜻蜓點水的吻但也足夠,溫暖的體溫讓人覺得舒適,玩了一晚的ARES感受到了倦意而闔上眼,故意拒絕告訴他自己的名字。
「下次再跟你說,晚安。」輕笑了聲,留下意味深長的話語後,便不再打算回答任何問題。
在他拒絕回答時失落的垂下眸,還以為玩太過火被拒絕往來了。馬上又因為後面那句話恢復精神。
「嗯,晚安。」貼近他的耳朵又道了一聲晚安之後長吁一口氣,閉上眼跟著進入夢鄉。
蘇!暖男!啊!我!啊!就!啊!也想要!他ㄉ!啊!賴!約!幹!(好好說話
勸您不要盲!!!!!!!!!!!!!!!喔 ㄛ ㄛ 他真的
本來蒙眼完想幫ARES穿一堆有的沒ㄉ!!!!!!!!可4太辣ㄌ我捨不得離開床所以
嗯……嗯!嗯!!!!(一個最雷
蛤!!!ARES什麼都沒做就能被虐整個很爽欸!!!我才要感謝您大恩大德!!!還給他放熱水!!齁有手有腳卻整天給人家洗澡(ㄍ
勸您 收下我的錢喔(幹嘛
勸您ㄅ要逼偶
您才大ㄐㄐ!!!!
我是啊(好意思自己講
請收下我的感想>///<
不要跟著學壞齁!!!!!!!
哪有學壞我超真心誠意地稱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