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n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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Ögat
7 years ago
假設這段對話確切在此處發生,巴萊德是否在場,對這項成為過去的事實並無影響。
站在咖啡廳外四處打量,毫無異狀,甚至可說沒有變化,走過的行人不久便出現同樣的穿著,跑動的孩子數度奔向他們的父母,觀光團的領隊無數次收起紅色旗幟,牆上的鐘不管什麼時候看皆是同樣的時間,仍在活動的秒針儼然成了裝飾品。
世界依然流動,可是大體而言,這種流動只在一個固定的範圍。
除非行動才有下一步,如同闖入錄影帶中的不速之客,需得推動劇情——回想著歌莉亞手下推薦給自己玩的遊戲,大致就是那類解任務的劇情。
巴萊德頓了下,接著推門進入咖啡廳。
Sin
7 years ago
吵雜的音量並無因為客人的來訪而有所減,眼前的畫面與先前如出一轍,踏著有些猶豫的步伐,巴萊德來到三明治已放在桌上的座位之前。
Ögat
7 years ago
和之前的擺盤完全相同。只有熟客明白,那裡的店員都是隨便夾料了事,有時紙條隨便亂放,永遠不能好好壓在下頭。
就座以後,撕開包裝,卻遲遲不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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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
7 years ago
「怎麼啦?你拉肚子喔?」
對於青年的異樣,過去的少女當然不可能知道原因,「昨天她們送我們蠻多煎餅的,可能吃太多了。」
Ögat
7 years ago
停頓半晌,巴萊德才瞭解到對方言中指的人,住家對門的單親母女,當時為了處置空下的屋子,於是以便宜的金額租給她們。
甚至忘記做出回應,悶不吭聲地咬下三明治,味道與記憶中毫無二致。
Sin
7 years ago
「你的表情好像從未來穿越到過去,對已經知道的事情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所以只能表現得像個失智的時空旅行者喔。」
歪著頭,少女做出的評語歪打正著,幾乎把現下的情況分毫不差地說了出來。
Ögat
7 years ago
雖然仍在吃三明治,眼神已經從窗外移到少女身上。
Sin
7 years ago
接受到對方的眼神,像是滿意於青年冷淡的反應,少女發出爽朗的笑聲。
「你慢慢吃吧,可別噎著了,我就在這裡等你。」撐起臉頰望向窗外,她突然安靜下來,不再說話。
Ögat
7 years ago
換作從前應該早就提問,這幾年的教訓讓巴萊德稍微學到忍耐。
重現記憶之處,這裡是對方的地盤,而非自己掌控的範圍。
他照著自己的習慣,每一口放上多的酸菜,搭配著品嘗三明治。
Sin
7 years ago
賽恩莞爾看向窗外,沉靜的狀態可從中窺看到幾分昔日的模樣。
巴萊德亦不發言,他本來就不是健談的人,何況對方平日裡吵鬧,根本不得安寧。
Ögat
7 years ago
寂靜宛如停止,若是放下食物不吃,很有可能就讓時間固定於此。
但是巴萊德始終沒有那麼做。
他的眼光又回到玻璃窗,逡巡著掃過一遍又一遍,緊戒著誰的出現。
Sin
7 years ago
巴萊德想起當時賽恩曾問過自己是否有待過別的地方,起先沒有多想,現在他才知道原來是那個意思。思緒盤據腦海,殊不知自己戒備的反應全被少女看在眼裡,擲去眼神,唇角笑意漸深。
「所以──你做到了。」
這可和過去的記憶並不一樣。
Ögat
7 years ago
鐵灰眼眸瞪著少女。
「做到什麼?」入座以後,他首度開口。
Sin
7 years ago
「讓我想想──組隊殺怪、連續幾天煮了八人分的餐、利用黑麥汁加檸檬湊合當啤酒喝、呼二手麻看電影、誰吐了就拖地、洗洗內褲、輸輸幾個牌局?」說話的同時一面忍俊不禁。
Ögat
7 years ago
「閉嘴。」
與歌莉亞手下的日子隨時等待敵人來襲,相對卻糜爛至極,他們的價值觀過於異常,玩樂起來瘋狂得讓人難以接受,相比之下杜修是其中最有常識的典範。
直到砲火粉碎他們安逸的生活,他們應對的速度卻像是出生入死的戰將,戰火之中視死如歸。
Sin
7 years ago
「為什麼?照顧別人起居,這是很了不起的工作呀。」然而賽恩笑得開懷,絲毫沒有要給對方面子。最後似乎是滿足了,少女歛起笑聲。
「不過這其中最重要的是──你死而後生,並和過去做了了斷。」
Ögat
7 years ago
那些記憶——為了徹底甩開莫羅佐夫,自願成為誘餌,加入一群瘋狂的傢伙,做了平常不會做的瘋狂舉動,真正與莫羅佐夫展開對決,在一片火海中存活。
即使和少女口中所述「和過去做個了斷」有些差距,但,真正告一段落時,他如釋重負。
「有個神經病糾纏不清,不甩開的話難道還要等他上門?」
Sin
7 years ago
「這不好說——站在小戈的角度,不管是誰找誰,他都很樂意呢。」突然露出認真的表情思考了起來——然而不管再怎麼切合,這假設在巴萊德眼中未免太不舒服。
正要反唇相譏,地面傳來偌大的震動,勁道之大——對此,周遭人群反應依舊,談笑風生,渾然未覺。
Ögat
7 years ago
張眼望去,並無異狀。
警戒的眼神倏然釘在少女身上,透露出無聲的質問。
Sin
7 years ago
不料視線投去時,唯獨賽恩身上出現斑駁的矩形,宛如電器中訊號不良的雜點。
「——待在這裡比較安全。」
丟下這句話同時起身——似乎像是要附和少女的匆忙,於此同時,周遭空無一人,鴉雀無聲。
窗框為隔,店內的落地窗分別出現了相異影像——以不同人為視角,進行著四個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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