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NPC限交 tag mafuyu_
「美乃滋去撿球~!」月朗將球拋向稍遠處,只見小花貓鳴叫了聲,黃橘的身影迅速地朝遠處晃動而去。

「好像......不小心丟太遠了。」他苦笑地搔了搔毛翹的綠髮,默默在牠身後步行。經過某地,偶然注意到不遠處低頭看書的女孩。

那是......?

他不自覺的停下腳步。
latest #163
繭**
7 years ago
「Hamlet is one of Shakespeare’s great tragedies and possibly the most mis-quoted.」

將手輕抬起,紅幕注視著手上的辭典:

「Hamlet himself, who is racked with murderous intent. Hamlet’s Father, the King of Denmark, is dead and the King’s brother」

用稍嫌冷漠的嗓音唸著哈姆雷特,似乎沒有發現到身旁有人靠近。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在表演戲劇.....?
不知道是什麼內容。

月朗輕走近,覺得她很像自己認識的某人......

鮮豔奪目的紅髮。
繭**
7 years ago
「However, despite this desire to kill his stepfather, Hamlet struggles to achieve his purpose and a series of disastrous events ensue. He mistreats his Love, Ophelia.」

似乎仍然沒注意到來人,修改過後的外套隨著她的動作從半肩滑落至手臂,被袖口掩蓋住的手抬起,隱約可以看見手腕纏繞著帶血的繃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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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嗯......好像在哪裡看過這樣的故事......?

月朗佇立在微妙的距離默默傾聽,似乎沒注意到自己失禮的舉動,只是一昧地偏頭思索。

啊、受傷了呢?

橙眸不經意地瞄過對方嬌小的身軀。
繭**
7 years ago
「 Each scene is rendered in words of poetic beauty that simultaneously delight and horrify. The play is still as relevant today as it was when it was first written and performed as society is still troubled with political intrigue and deception…」

終於注意到了一直在注視自己的橙眸,紅幕那雙如血的眸子則看了回去。

「…有何貴幹?」

中性的嗓音聽來不太開心。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逮到機會的月朗直接向前跨了一步。

「妳在念什麼?總覺得很熟悉呢。」感趣的橙眸,毫不猶豫地詢問出口,「是在練習戲劇......還是演說?」
繭**
7 years ago
「跟你無關。」

她並不是很擅長與人相處,特別是男性,父親帶給她的影響太深,總有種莫名的厭煩感,導致她口氣總不會太好。

「…哈姆雷特。」

但還是回答了其中一個問題。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月朗並不在意,對他來說只要有回應便是個機會。

「難怪、這種莫名的熟悉感。好久以前有閱讀過。」他輕勾起笑容,「喜歡這一類的文學嗎?還是.....喜歡莎士比亞?」

「妳唇齒的發音好清晰標準。」
繭**
7 years ago
「我很討厭莎士比亞…你很煩。」

臉上的表情完完整整地表現出了厭煩,赤眸半瞇:

「這是基本的,區區英文。」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敵意很深的氣場呢......

他正想在說點什麼,遠方奔馳來的黃橘色身影領著軟球走近。

「喵~」小花貓靈巧晃盪著尾巴,似乎在等待獎賞。

「哈哈,我不小心丟遠了,多吃一塊餅乾?」他輕笑得蹲下身餵食。

「看來英文對你來說很簡單呢?」微微抬頭凝視那對鮮紅的眸子,感覺得出對方語句裡有說不出的傲視。

「該不會是老師交代的作業吧?」

除此之外,還有甚麼理由必須要做自己不喜歡的事?
繭**
7 years ago
「什麼老師?我自己才是自己的老師。」

鄙視地哼笑一聲,紅幕那中性的清秀臉龐總給了人一種自信的感覺。

「不只英文,我還會其他七種。」

雖然她目前為止幾乎沒什麼厭惡之外的表情。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看來是喜歡挑戰的人吧?

「接遠球就吃兩塊餅乾?」撫摸過短毛的貓身,「去吧--!」

「喵~!」

貓咪迅速的身影越來越遠。

他緩慢起身,「哪七種啊?」伸出手指頭,似乎想跟著細數。
繭**
7 years ago
「日文、俄文、德文、葡萄牙文、西班牙文,義大利文,再來是法文…唔。」

不對,自己幹嘛要回答他。

紅幕的表情越來越難看了。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有種八國聯軍的感覺呢。」隨意的閒聊,「自學還能這麼厲害,妳很有天分。」他驚呼。

「討厭莎士比亞的話......難不成是喜歡哈姆雷特?」
繭**
7 years ago
「跟你無關……」

沒有打算繼續接對方的話題,她輕哼了一聲,艷紅的短髮及貝雷帽上垂下的墨綠絲帶隨著微風飄搖。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To be or not to be.」

「現在想起來.....哈姆雷特其實沒有表面上那麼單純呢。」他輕笑,凝視對方宛如一幅畫,「妳是外國人嗎?」

「和我一個熟人長的真像。」
繭**
7 years ago
「跟你無關…就那麼喜歡探討別人的隱私嗎?」

她一撇血眸,這下聽見了關鍵字。

跟一個熟人長得像。

「……。」

不會吧。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如果妳有想問我的事,也能問啊?」輕眨了眨橙眸,遠方的貓咪又跑近。

「喵~!」貓嚎著討餅乾。

「渴了吧?嗯?」隨興的倒了點水在手上,小花貓睜眨著晶靈的眼眸,湊了上去輕巧覓取。

嘩嘩水聲。
繭**
7 years ago
「…你那熟人是誰?」

不好的預感。
那雙赤眸頓時不安地在四周張望。

拜託不要…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一個女生,和妳一樣是紅髮,不過妳們的穿搭很不同,她叫做麗奈、啊!不可以舔!」月朗連忙收回手,阻止小花貓欲舔拭他指尖的水珠,「我可以再倒給你喝啦!」

「喵~」

專注在眼前貓咪的他,並沒有察覺已悄然變化的空氣。
繭**
7 years ago
「麗奈—……!!」

還真的……。
慘了,今天又是…

她轉身,試圖用不適合跑步的靴子跑離現場。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他聽見清脆的聲響,狐疑的回過頭才發現剛與他聊天的對象正在遠去。

他、他有講錯什麼話嗎?

在月朗還愣住的時候,小花貓叼著球率先晃盪到她附近,晶靈的眼眸繚轉著。
繭**
7 years ago
「哇啊……!」

紅幕停下了腳步,卻因為一個踩停不及,左腳重重地拐了一下,頓時失去重心跌倒在地。

…她討厭動物啊。

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很好,這下逃不掉了。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啊、那個動作……

絕對是扭到了。

月朗迅速的跑到對方眼前,試探性的伸手,「還能站起來嗎?」

小花貓倒是感趣的在旁邊來回走動,橘軟的尾巴調皮晃動。
繭**
7 years ago
「託你家貓的福…別讓牠靠近我……」

就算左腳傳來刺痛,她還是不肯示弱,從短褲延伸出、被黑色絲襪包裹住的細瘦雙腿隱約透出了肌色。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大概是站不起來了吧?

月朗向小花貓招招手,撫揉過毛絨的貓身,他輕道「美乃滋你接下來自己去玩吧?一樣拍拍807的門就幫你開門喔。」

自由乃是牠的本質,所以他並不擔心。

只見小花貓晃盪著尾巴靈巧的走遠。

「有安心點嗎?」微微一笑,「妳住在這附近嗎?」
繭**
7 years ago
「…嘖。」

她輕彈了下舌頭,仍然是坐在地上,左腳動彈不得,她起不來,也沒打算回答對方的話。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好倔將……

但不能把對方丟在這裡不管。

「不然來我家吧,我就住在這附近。」他試探性的提議,「失禮了……?」伸手就將對方騰空抱起。

會不會被打啊?
一閃而逝的念頭。
繭**
7 years ago
「哇啊?!你、你做什麼…」

明顯被嚇了一跳,但礙於對方要是放手她可能又會多出幾個傷口,只好乖乖地一動也不動。
另一方面是她的左腳已經沒有力氣了。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如果不想回我家,也許妳可以告訴我妳家在哪?」月朗毫無遲疑又穩健的步伐。

「說起來,我剛剛有說錯什麼嗎?妳怎麼跑了?」困惑的橙眸。
繭**
7 years ago
「…那個人。」

她垂下頭,不肯看對方的眼睛。
「我不想見到她…你剛才提到的,那個人……」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麗奈......?你們認識啊?」不過好像不是什麼太愉快的過去?

看來只能帶對方到自己家了,不知道小繭回來了嗎?

「能告訴我,妳的名字嗎?」

「我是月朗。」橫跨過馬路來到對向街道。
繭**
7 years ago
「…紅幕。」

她的聲音聽起來十分不甘願。

「…堪解由小路 紅幕。」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堪解由小路......」這不是和麗奈一樣的姓氏嗎......?

「原來是親人啊?遇到妳真巧。」他輕笑。

遙想起之前麗奈朝他塞入泡芙的氣勢,與懷中的人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姓堪解由小路的性格是不是氣勢都特別震懾?

月朗吐吐舌。

「啊、前面那棟就是,叫做朝陽莊。」
繭**
7 years ago
「那傢伙不在吧?」

實在不想見到她,也沒有臉。
紅幕輕別過頭。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不在,她不住這喔?」不太懂對方在躲避什麼,「不過既然是麗奈的親人,應該知道和她很好的雪野吧?」

「露的妹妹,小繭也住這裡喔。」出言補充道,他不太確定她是不是不想和所有有關聯的人見面。
繭**
7 years ago
「雪野……那個心理治療師?」

她只聽阿靜提過那麼一次,是在自己剛離開不久時,知道了姐姐因為這件事情而產生的心理異變。

「…原來他有妹妹?」

兩人也確實見過那麼一次,她還做了個小小的惡作劇。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心理治療師……?
……?
說起來露的家裡的有晤談室,還說他和麗奈經常在用。

看來應該是發生過什麼事吧。

「是啊,他有一個妹妹,妳沒見過她?」

「那……等等如果看到她,妳也會想跑嗎?」不過照對方的傷勢,大概也逃跑不了。

朝陽莊的大門儼然就在眼前。
繭**
7 years ago
「沒見過,對那傢伙也快五年不見了。」

指的是麗奈,她輕哼了聲,聳聳肩膀:

「你覺得我跑得動嗎?」

如此反問。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那傢伙指的是誰?」月朗很乾脆的詢問出口,偶爾向路過熟悉的鄰居點頭打招呼。

「跑不動。」他輕笑,「等等讓我幫妳處理吧!美乃滋嚇到妳了,抱歉。牠就是如此的隨心所欲。」

電梯(bzzz)
紅黑/壞
藍綠/沒壞
繭**
7 years ago
「…我姐姐,你剛剛講的那個麗奈。」

總覺得現在情況有些不妙,那個心理治療師的妹妹該不會也知道有自己的存在吧……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搭電梯上去吧。」剛好今天沒有壞掉,而且樓梯起起伏伏的大概也對她的傷不好。

姐姐啊……
是說紅幕是……(bzzz)嗎?

不甚確定的橙眸。

紅黑/女生
藍綠/男生
繭**
7 years ago
「有什麼問題你就直說…」

那個眼神讓她不太高興,應該說她的心情本來就不是很好,從方才對方搭了話開始。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凝視懷裡的赤眸,他略微停頓幾秒,緩緩上升的電梯,光影透過縫隙在周圍悄然的變化。

(bzzz)

紅黑/「妳是男的還女的?」睜眨的橙眸,沒有惡意的語調。

藍綠/「妳討厭麗奈嗎?」覺得對方不太對勁,而且似乎敵意很重。
繭**
7 years ago
「不討厭。」

這倒是回答得很快,她依然沒有正眼看著對方。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可是妳躲了人家五年了呢?難不成是麗奈討厭妳?」指針指向八樓,匡啷的開啟聲。

無人的走廊迴盪著步伐聲。
繭**
7 years ago
「我不知道她現在是怎麼看我的,不過……」

側過頭,她看著走廊:

「你這樣隨便帶陌生人回家好嗎?」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沒關係,而且妳也不算是陌生人。」月朗輕揚起笑容,開啟807的房門。

「小繭、我回來囉?」他試探性的喊道,隨後先將紅幕置放在沙發上。
繭**
7 years ago
「你回來啦…!」

嬌小的身影從寢室內跑出,頓時撲上了戀人的懷抱。

不過,她立刻就發現了坐在沙發上的……

「…不是麗奈姐姐?」

曾有聽麗奈說過,她有個與她長相很相似的妹妹,名字是叫………

「紅幕……?」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我回來了。」輕摸了摸柔軟的銀白,「是啊,小繭認識嗎?」
繭**
7 years ago
「唔嗯…我不認識,可是有聽麗奈姐姐說過…」

聞言,紅幕只覺得自己慘了。

這究竟是怎麼樣……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飄忽的橙眸瞄了赤眸一眼,「她受傷了,我去冰箱拿冰袋。」

與銀白擦身的綠絨在她耳畔輕道。

「去和她聊聊吧?」
繭**
7 years ago
「唔、嗯…」

輕點了點頭,她稍稍靠近對方,眨巴著蒼眸:

「那個……」

赤眸別過了視線。

「…那個……」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要叫麗奈姐姐來嗎…她一直在找妳……」
「不必多管閒事。」

被對方毫無溫度的話語震懾,真冬垂下了雙眼。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看來......紅幕和麗奈是吵架吧?
無心之過......之類的。

「我看看妳受傷的地方。」月朗拿了冰袋再度回到客廳,沒有遺漏一旁那垂落的蒼眸,吻落戀人的眼角親暱撫揉髮絲,溫煦的橙眸。

「沒事的。」輕喃。

眸光轉向一旁的赤眸,「可能會有點痛,但我必須要確認一下。」輕抬起紅幕的腳踝,指尖在上頭游移。
繭**
7 years ago
「…。」

就算面前的人長相中性,對女性的恐懼也沒有完全消失,真冬緊偎在戀人身旁,稍稍發抖。

紅幕知道自己嚇到對方,但她可不知道該怎麼安撫對方好。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bzzz)

紅/「還好,沒有很嚴重。」鬆口氣的橙眸,「冰敷一會兒就會消下去了。」

黑/「嗯......有點嚴重呢。」擔心的橙眸,「妳要不要待在這休息一晚?」

藍/「嗯......腫得有點大。」微微皺緊眉頭,「妳家裡有人可以照顧妳嗎?」

綠/「沒有很腫。」他輕道,「也許冰敷休息幾個小時就有辦法走了。」
繭**
7 years ago
有這麼嚴重嗎……

紅幕輕彈下舌頭,雖然她是解決了工作才出門的…。

「用不著管我,況且你旁邊那個看起來挺怕我的,還是算了吧?」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不想管妳的話,才不會帶妳回來。」月朗微笑的輕描淡寫。

「沒事的,小繭。不用怕。」摟緊了戀人輕撫過她的手臂。
繭**
7 years ago
雖然戀人的安撫讓她稍稍放下了心,但一看到紅幕那冰冷的表情,她就忍不住地害怕,更往戀人的懷抱裡鑽。

見狀,紅幕輕歎了口氣,但也沒有挽回自己形象的打算。

「收留一個動不了的人,就算只有一晚也很麻煩的…況且我討厭動物。」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不知道為什麼,除了不能放著受傷的人不管之外,總覺得他必須要留下對方。

「對動物過敏嗎?」撫摸懷裡柔軟的銀白,月朗輕聲詢問。

對於要照顧不動的人,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繭**
7 years ago
「沒有,單純討厭。」

赤眸撇向了他懷裡的真冬:

「這孩子,是你的妹妹嗎?」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那妳放心好了,美乃滋不會打擾妳,牠喜歡球勝過一切。」

拿了沙發上其中一個抱枕枕在紅幕腳踝下,「嗯......」隨手從醫護箱拿了彈性繃帶固定,讓冰袋能準確的敷上傷處。

「她是我的戀人,也是露的妹妹。」
繭**
7 years ago
「…哈?」

露是誰?她可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不過……
她看了看銀髮少女的身高,這目測比她矮上許多,非常嬌小…。

「你誘拐?」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誘、誘拐?」月朗微愣住,「妳是說我誘拐小繭嗎?」

過了幾秒後,他噗哧的笑出聲。

「我們同年喔,而且......小繭還比我大一點。」

「紅幕呢?妳幾歲?」
繭**
7 years ago
「…十六。」

平常自己倒是都說十六加一歲,畢竟因為年齡被當小孩的際遇可不是沒有。
不過,面前這名少女還真是嬌小。
忍不住盯著看,這倒又差點嚇壞了真冬。

「月……」

抱緊了戀人的腰。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我們差不多年紀呢,可是妳怎麼這麼厲害。」他輕笑。

「沒事的,小繭。」摟緊了自家的戀人,安撫的一吻,「不會有事的。」

對於以往不停在搭訕別人的他來說,各式各樣的人可以說是都見過了。

「紅幕......有什麼不能見麗奈的理由嗎?」
繭**
7 years ago
「就只是沒臉見而已,姐姐那傢伙平常表現得一臉很沒有智商的樣子,你們可能不知道……」

她的視線從少女身上移開:

「然後,看你們這樣我會想報警的,說這裡有戀童癖變態…」

雖然不是。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可能不知道......?」略為停頓,「妳不想見見她嗎?」

有兄弟姊妹卻不能見面,雖然不知道是為著什麼樣的理由,但總覺得很落寞。

「戀童癖變態......」月朗苦笑著,「才不是呢。」輕撫過戀人的髮絲。
繭**
7 years ago
「我想見,可是沒臉見,因為一些事情。」

粗略地整合,她望向撫摸著銀白的少年,仔細打量:

「我看來就是一個高中生在對國小高年級的女孩子上下其手而已。」

國、國小高年級?!

聽到這話的真冬更失落了。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要談談嗎?」

如果有機會能找到,便不想失去。

雖然知道自己這樣很多管閒事,但是麗奈想見的人就在自己面前,他沒辦法假裝沒看見。

「如果......有機會能見到她,想把握嗎?」近乎呢喃。

然而聽到對方的話語,他再度苦笑,他感覺到自己的戀人很在意這件事,上次去買菜似乎也很在意旁人的眼光。

「即使在旁人看來是那樣也沒有關係,我就是喜歡小繭,喜歡她最真實的模樣。不會因為誰的言語而有所改變。」橙眸溫和的閉起又睜眼。
繭**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多管閒事,這與你無關。」

赤眸沒有任何一絲情感波動,彷彿對方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把自己當成局外人在看。
聽聞對方對他自己的戀人說的話後,淡淡的苦澀攀上了表情。

「即使父親討厭妳也沒關係!我最喜歡紅幕了!不會因為他們說什麼而討厭妳的!」

這個想法,應該變了吧。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妳相信命運嗎?」溫煦的橙眸絲毫不受影響,「在妳朗讀那些文字的時候,女神讓我注意到了妳。」

「而在被美乃滋驚嚇到扭到腳的時候,女神讓我帶妳回來。」

「是啊,本來都與我無關的事情,但是命運讓我們接上了軌道。」

他閉上嘴又輕啟,「我只問妳一個問題,妳要因為那些微不足道的理由去阻礙、逃避妳想見麗奈的心嗎?」認真凝視的眼眸。

他不知道的事情可多了,但也因為不知道,才有辦法跨越那條界限。
繭**
7 years ago
「你問了兩個問題,所以我只回答一個。」

那對赤眸染上了怒火,很淡很淡的怒火:

「我不相信命運,甚至恨它恨得要死...什麼都不知道的人少在那裏說閒話了。」

她垂下眼:

「當然,我也沒有要跟你說的打算。」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雖然覺得自己被擺了一道,但他仍舊認真凝視那潛藏在赤眸中的火苗。

「沒關係,妳有決定的權力,不過……不要留下遺憾。」淡然的語調飽和其中的沉重。

語畢,月朗不再說話,轉而走向廚房拿取茶包稍稍忙碌。
繭**
7 years ago
「啊...月...」

真冬跟了上去,輕拉住對方的衣襬:

「...你生氣了?」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沒有喔。」月朗輕凝視茶壺裡的枯葉因蒸騰的熱水而化開。

陳舊卻仍藏有自己固有的形狀。

「我突然想到……我還沒有去替華子上過香呢。」當然,喪禮那天不算。

他淡然的笑容。

那是一段被迫結束的關係。

「小繭要不要喝點什麼?」傾身輕吻戀人的額頭,「麗奈有說過紅幕喜歡喝什麼嗎?」
繭**
7 years ago
「沒說過...因為麗奈姊姊提到她時都看起來很難過...哥哥大人也說過,盡量不要在麗奈姐姐面前提到她的事情...」

真冬輕垂下頭,接著朝著對方伸出雙手:

「月、抱一下?」

露出笑容:

「下次、一起去吧?」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橙眸的眼角輕瞄向客廳的赤紅身影。

等待、孤寂、失落、淚水、逃避、欺騙。

如果說總要等到失去才能覺醒一切,身為人……真的很傻。

傾下身的月朗擁吻住自己的戀人,雖然只有短短幾秒,但也足以沉醉。

「就這麼說定了。」瞇起的橙眸,滿足的笑意。
繭**
7 years ago
「好的,我要打個招呼才行呢。」

主動環住對方的腰,她輕輕蹭了幾下:

「然後、我還是希望她們姊妹能見面。」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那麼,就讓我們再嘗試敲一次命運的門吧?」

「用這個。」

月朗指了指盤子上四種不同的液體。

「而且我也不知道紅幕喜歡喝什麼,來猜猜看吧。」

輕笑的端上客廳的矮桌,紅幕的面前。
繭**
7 years ago
紅幕沒有理會他,只是自顧自地翻閱著手上的辭典,那辭典看起來有些翻破的痕跡,似乎很舊了。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感覺是被主人相當喜愛的書籍呢。」月朗坐到紅幕身邊,輕檢查著腳踝的冰袋。
繭**
7 years ago
「跟你無關。」

從口袋拿出隨身攜帶的筆在一旁抄註下一些文字,她連頭都沒有抬起來。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比起命運,妳應該更相信自己的直覺吧?」他凝視從剛才開始便毫無交集的赤眸。
繭**
7 years ago
「這不是廢話嗎?」

紅幕回應著,視線轉回了真冬身上。

「...!」

始終不敢看她,她鑽回了戀人身邊。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那妳要不要和我玩一個遊戲?妳應該渴了吧?」他細數桌上盛裝的液體,「水、牛奶、茶、果菜汁。」

「憑妳的直覺選出一杯沒有加料的飲品吧?」

「至於加料的是什麼……喝到就知道囉?」略帶神秘的語調。
繭**
7 years ago
「不需要。」

她並不想奉陪。

「有時間問我一些無聊的問題浪費雙方的時間還不如思考怎樣才不會被當戀童癖報警抓。」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紅幕,是不是有被戀童癖騷擾過?」月朗不以為意的輕笑,「那就來點附加條件?」

「我喝妳來猜,猜中我就不再煩妳了,如何?」
繭**
7 years ago
「...就是有。」

她細喃了一句,指了指被放在桌上的牛奶。
「就那個。」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還真的有啊……
月朗乾笑著,拿起白皙的牛奶。

「一選…就選最混濁的呢。」輕抬起橙眸,「要相信自己的直覺,喝喝看嗎?」遞到對方眼前。
繭**
7 years ago
「不要,不過我覺得你旁邊那個挺需要的。」

看不見手的寬大衣袖指向了躲在她背後的真冬。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人需要的……從來都是人。」月朗放下手裡的杯子,轉而抱緊身旁的戀人。

也許察覺到了,在那毫無波瀾的赤眸裡絲絲的溫柔,抑或僅是炎熱沙漠裡如綠洲的幻影。
繭**
7 years ago
見紅幕的視線又回到辭典上,真冬眨了眨茫然的蒼眸,輕輕地撫摸著對方的後腦勺,輕聲詢問。

「怎麼了…?月、想撒嬌嗎?」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我以為妳還在害怕呢。」在那一瞬他誤會紅幕的意思了。

自作多情。

那是一段被迫結束的關係。

「現在喝牛奶也來不及了。」他苦笑,「而且……小繭不需要改變,我也不會因為誰的言語而有所改變。」輕抱緊了她。

以鮮血傾訴,謊言佇立成的墓碑。
繭**
7 years ago
「嗯……是有點,不過月在身邊,沒事的……」

輕聲回應,她抱緊了戀人的腰,蹭了幾下。

「我也最喜歡月了……正因為是這樣的月,才最喜歡……」

輕瞄了兩人幾眼,紅幕輕聳肩膀,試探性地動了一下左腳。

「好痛…!」

錐心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氣。
仔細一看,腳踝已經腫得比方才還嚴重了。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我看一下。」月朗撫摸過自家戀人的軟髮後,轉身察看。

「盡量不要再動了,我再幫妳換冰袋。」

「現在是剛扭傷的時候,所以會比較痛,而且妳傷的不輕。」

他邊喃喃邊走到廚房冰箱翻找。
繭**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啊…紅幕小姐…沒事嗎…」

見對方似乎很痛的樣子,真冬連忙湊了上去,而紅幕只是無奈地歎了口氣,輕輕地伸出手,拍撫那頭柔軟的銀髮。

「小姐不用加,我沒事,還有,別放在心上,剛才的事。」

一如方才的冰冷嗓音,雖然對方還是面無表情,卻一點也不可怕。
相反地,是很溫暖的溫柔,令人安心。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果然不是幻影呢。
那一抹藏在焰火中的溫柔。

「紅幕妳要不要稍微睡一下?」月朗多置放幾個冰袋,並以彈性繃帶再度固定。
繭**
7 years ago
「那我想在紅幕旁邊睡一下,反正還很大…」

既然知道對方方才沒有惡意,那真冬就沒有躲避她視線的必要了。

「吶?好不好…?一起睡嘛…」

蒼眸注視著赤眸,而不擅長面對人撒嬌的紅幕只是沉默了半晌,才擠出幾個字:

「…隨便妳了。」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就這麼辦吧!」事不宜遲,趁紅幕反悔之前,他迅速回到房間拿了條毯子。

「紅幕妳可以慢慢移動躺下,我會幫妳扶助腳的。」
繭**
7 years ago
「不用管我,反正我怎樣都睡得著。」

將對方拿來的毯子仔細地蓋到已經自動躺到自己身旁的真冬身上,紅幕甚至稍稍側過身,靠著沙發的扶手,讓她可以枕著自己的手臂,姿勢也能舒服一些。

對方真的好溫柔……

與外表的硬拗不同,她的個性非常地柔軟。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輕勾起微笑,月朗走到廚房將窗簾拉上,室內微微的昏暗,製造安眠的氛圍。
繭**
7 years ago
「啊,月。」

等他走回來,真冬朝著對方伸出手:

「抱一個。」

習慣性地撒著嬌,而她身旁的紅幕倒只是不以為然地將辭典收了起來。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月朗傾下身輕環抱戀人幾秒,親吻她的額頭。

「睡吧。」瞇起的橙眸。

「紅幕也是。」他稍微察看了她的腳踝,確認固定好後,便輕手輕腳的坐到了餐桌。
繭**
7 years ago
「…明明可以不用在意我的,你們真是麻煩的傢伙……」

喃喃著,她嘆了口氣,紅眸輕瞟看著自己的真冬,伸手,又是輕輕撫摸那頭銀髮。

…嘛,算了……

「紅幕、身上好香…」
「那還真是謝了……」

她才不需要這個感言。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有回應就是機會,再敲都沒有回應就是徒勞。

不過他莫名的希望……如果想見的人就近在眼前……就伸手吧。

唯有死亡才能將人徹底隔開,除此之外……無所畏懼。

這是他太晚才發覺的事情,可惜一切都太遲了。

什麼東西都沒能留下,就連話語也……

輕閉目的橙眸,輕喃。

「To be or not to be.」

「Until death.....do us part.....forever.」
繭**
7 years ago
「看來你也有什麼事發生的樣子呢。」

聽聞身旁傳來平穩的鼻息,紅幕這才開了口。
算了,就這樣吧。

「跟我說說吧,我也會告訴你的。」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他沒有和任何人說過,應該說也沒有人能說,而且……這也不是什麼能拿出來談的輕鬆事。

不過一事換一事……也是值得的吧?

「說好囉?」月朗沒有打算移動位子,只是沉靜的凝視窗簾縫隙唯一的光亮,聲音飄渺擴散在空氣中,彷彿隨時都會消失。

「妳認為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什麼……?」

「我的媽媽並不愛我。」

她的話語、她的嘻笑,對著他卻也不是對著他。

他是爸爸的替代品。

「我們待在一起卻也不是待在一起。所有能看見、能察覺的事情,都是謊言。」

只是他不想承認而已。

「長久的孤寂在我心裡堆積成灰,於是我也跟著媽媽一起逃避,表面上仍存在的生活,其實已經毀壞殆盡。」

在無窮盡的人群裡,我嘗試找尋她的身影。
繭**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所以你才會看上這孩子嗎?」

替身旁的真冬拉好了滑落的毯子,她用空著的手再次翻開了辭典:

「還真的是個搭訕狂呢,你。」

畢竟她都那樣說話了,對方也沒必要如此熱臉貼冷屁股。

「你繼續吧,如果還有話說。」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看上嗎?說是命運的偶然也不為過,畢竟身為搭訕狂,是不太挑人的。」他輕笑。

「我逃避了很久,傷害到不想傷害的人之後,我清醒了。」

「我愛我的媽媽,不管她愛不愛我,曾經一起生活的記憶不會有所改變。」

「而諷刺的是,我愛她卻從來都沒有對她說過。」

「沒有機會說嗎?倒也不是,我花了太多的時間在逃避。」

「然而我再也沒機會說了,在我清醒的那一刻,深刻的痛苦就此烙下。」

「我現在只能對墓碑說話了。」淡然的語調。
繭**
7 years ago
「大概輪到我了吧,不過我沒什麼能說的,頂多就是說姊姊的事情。」

她雖然看著辭典,但視線並不在那裡,反而是超越了辭典注視著某些東西。

「就像我剛才說的,她平常表現得都是一臉沒智商、大喇喇的樣子。」

紅幕頓了一下:

「從八歲開始,她就被那個垃圾...我們的父親不斷地侵犯、每天每天,直到初經來潮。」
「她原先是不會說話的,我們都用手語溝通,那垃圾脅迫她敢開口就剪去舌頭,所以她不敢開口...現在說話是逼不得已,因為長女必須跟灯火哥他們家協商。」
「因為我在的關係,她被數落、被拿來跟我比較的次數越來越多,直到我離開,那情況似乎也沒有好轉。」

平靜的嗓音停了半晌:

「我原先以為會好轉的。」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月朗靜默的聆聽,細察流轉在空氣中的變化。
繭**
7 years ago
「然後,姐姐的精神狀況瀕臨崩潰,整天都像行屍走肉一樣,管家婆看不下去,透過了管道找到了你說的那個雪野,進行了心理治療。」
「我原本以為我離開就會好轉的,但是這豈不是讓她傷得更重了?」

她輕哼笑了一聲。

「所以我怎麼能有臉見她?」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陽光還在,也許就還能繼續忍受著偏差。但唯一的陽光離開了………什麼都看不見了。」

媽媽選擇離開他的時候,那份沉重的孤寂連同墜落身旁的漆黑,要將他吞噬殆盡。

「問題並不在妳身上,而是那些議論的人。」

「麗奈仍然在找妳,每提起妳便難受無比,她想念……不知道在何處的妳。」

月朗終究還是忍不住將自己的身影與她們重疊。

「我再想念也再也見不到了,任何的誤會、任何想說的愛,再也傳遞不到了。」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莫過於死亡,那已經不是遺憾兩個字就能詮釋的心情。」

「除此之外,任何的事情都不會成為無法傳遞心情的阻礙。」

「妳要麗奈懷著這份思念直到死亡的那天嗎?」
繭**
7 years ago
「…我就這樣問你好了,你覺得這孩子…是叫繭來著?」

對方方才似乎喊她作小繭,也不管對不對,紅幕也只是輕輕聳了下肩:

「你覺得,這孩子是你想見之人的替代品嗎?你是把無法傾訴的愛轉移到她身上嗎?」

對方方才的話她記得很清楚。

「搭訕狂是不挑人的…對吧?」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他曾經不斷追求著不具名的溫暖。

月朗起身輕走到她面前,寧暗的周遭橙眸溫煦的閃耀。

「並不是,誰都替代不了誰,情感亦是。」

十七年都接收著那樣的眸光,月朗作為替代品有多痛苦,他不可能不明白。

「小繭很特別。」他蹲在已入夢鄉的銀白面前。

她是在他內心茫茫潮海中,唯一產生變化的人。

「我也花了不少時間去察覺,她和我以往遇到的人有什麼不同。」

愛戀這份情感,對他來說實在過於陌生。

「我愛她,因為是她。」輕描淡寫,「盡管我和人談天是不挑的,但命運致使每一個相遇都不是偶然。」

「我和妳,也是。」
繭**
7 years ago
「因為我被你家的貓嚇到扭傷吧?」

輕描淡寫地說著,紅幕稍稍沉靜了下來。
或許,她真的該好好跟麗奈談談。

但、要是對方拒絕呢?

想到這裡,臉上平穩的表情便不由得染上一絲波動。
她想見她、想見麗奈、想見姐姐
可是她沒有見她的理由,這只是單純一個慾望,啊啊,自己是如此任性。

「姐姐……」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我剛有提到……我曾經傷害過不想傷害的人……對吧?」

「我很害怕,所以一直在逃避。然而逃避了一年,終究還是到了不得不面對的時候,但造成的傷害已經比最初還要來的大。」

「我和她不再有交集,但即使如此我仍不後悔,這是我必須面對,我欠她一個答案。她被我……束縛太久了。」垂落的橙眸,「面對真實固然痛苦,但逃避欺騙卻更加難熬。」

「結果不盡能讓人滿意,但至少我們都對自己誠實了。」

「妳們是親人,在那最難熬的日子裡,妳們相互扶持,那樣的情感是誰都無法替代。」

「如果妳有答案,就去告訴麗奈吧。妳也……欠她一個答案。」

「她會很高興……見到妳的。」淺淺一笑。
繭**
7 years ago
「…我會再考慮。」

如果能動,紅幕會毫不猶豫地離開,但她現在動不了,更別提身旁還睡著一名嬌小的少女。

她可不討厭女孩子。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如果有我能幫上忙的地方……妳就再聯絡我吧。」他輕道,「想見,就去見吧。」

將桌上的液體全數喝盡後,收拾乾淨。
繭**
7 years ago
「…唔嗯……」

感覺到懷中嬌小的身軀動了幾下,紅幕再次輕輕撫摸那頭銀髮,直到她的呼吸再次平穩。

「有個問題。」

她輕聲開口:

「我沒辦法聯絡她。」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妳沒有她的聯絡方式?」

「那……」月朗凝視沉穩的銀白,「就要問小繭囉。」

「其實妳也能直接回去吧?那裡姑且還是妳的家。」
繭**
7 years ago
「她現在不住那裡…唔。」

突然被熟睡的少女抱住,紅幕眨了眨訝異的赤眸:

「這孩子平時都是這樣嗎?」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沒問題,會替妳打聽到的。」微瞇起的橙眸,「希望妳能下定決心。」

「是啊,我們平時都是抱著睡。」

「小繭也在給妳勇氣呢,她也很擔心妳。」

「一個人給一個人的勇氣……是很不可思議的。」

她給了他很多的勇氣。
繭**
7 years ago
「…是這樣啊。」

輕聲喃喃,她伸手,再次撫順了那頭銀髮。

謝謝。

這話她沒有說出口。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是啊。」橙眸睜眨著,「妳也休息吧。」

「睡不著的話……就喝杯這個吧。」輕指向桌上的牛奶。
繭**
7 years ago
「我可碰不到啊。」

她歎了口氣,擺了擺空著的手:

「不用在意我,等到這孩子醒了、再說吧。」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月朗把牛奶遞過去,甚至插了根吸管。

他覺得她應該是喜歡的,還是他多想了?
繭**
7 years ago
「…唉。」

還是接下了牛奶,很乾脆地一口飲盡。
牛奶倒是不討厭,應該說她也沒有實際討厭的食物。

不過有個問題她挺在意的:

「……這孩子怕女性嗎?還是單純怕人兇?」

看對方方才那恐懼的樣子,總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不過很親人呢,不吃醋?」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她怕女生,不過要讓她放下戒心也不算太難。」

雖然剛剛小繭說了姐妹,但他還是不甚確定對方的性別。

「不會,而且她最愛的人是我。」略帶自信的笑容,「誰都搶不走的。」
繭**
7 years ago
「我外表中性,大概是因為這樣…不過…」

她挑了下眉,決定做個惡作劇:

「你能接受自己的女友跟剛認識的男性這樣抱得這麼緊,還真是心胸寬大…」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其實小繭本來就很親人了,如果每個都要吃醋的話……我大概就會變成一個大醋罈子了。」月朗輕笑,「我相信她,所以沒問題的。」

當然偶爾還是會吃醋啦。

「而且我們雖然是剛認識,但妳可是麗奈的親人,也就是我們的朋友呢。」溫煦的橙眸。
繭**
7 years ago
「嘛、如果吃女孩子的醋的話那真的是有些過了。」

聳了聳肩,她順便自爆了自己的性別:

「我看你一直都沒講白,是沒發現吧?」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是不太確定呢。」月朗苦笑,不過對方似乎不太在意?

「妳應該經常被認錯吧?」
繭**
7 years ago
「我倒是不太想被當成女的才會打扮成這樣...」

輕摘下貝雷帽,藏在帽子裡的紅艷髮絲緩緩滑落,瞬間就成了及肩的長短髮。

「這就比較像了吧?」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如同麗奈鮮明的紅髮。

「很顯眼、很漂亮。」瞇起的橙眸。

「不愧是……姐妹?」似是而非的笑容。
繭**
7 years ago
「要不是身高有差距,不然我們長得很像。」

輕聳了下肩膀,她再次將髮絲塞回帽裡。

「如果我沒說,你知道姊姊是那樣的人嗎?」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不知道,她總是一副活潑氣盛的模樣。」

從第一眼見面便是如此。

不過人總是有脆弱的一面,無可厚非。

「某種程度來說……妳們性格也很像。」輕喃。

「我會保密的。」像是在拉拉鏈般,指尖順著嘴角從左滑到右。
繭**
7 years ago
「聽你說她活潑我還頗欣慰的。」

輕笑出聲,紅幕指了指身旁的真冬:

「把她抱上床吧,還有下次留吻痕盡量不要留在看得見的地方。」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很、很明顯嗎!

月朗微紅了臉,「妳觀察力真敏銳……」

「妳要不要也去床上睡?」

戀人似乎是想和她一起睡。
繭**
7 years ago
「我就不用了,說實在我比較習慣一個人。只是...」

對方抱得還挺緊的。

「她平常是把你當抱枕在抱嗎?」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抱枕嗎?算是吧。」月朗輕笑,「只要抱著彼此就很安心。」

「看來小繭要給妳滿滿的勇氣和安心,如果不習慣……現在就開始嘗試習慣吧。」微偏頭,「除非妳想吵醒她?」
繭**
7 years ago
「也不,她似乎是個挺能讓人安眠的抱枕。」

輕嗅了下那薰衣草的味道,她呼出一口氣:

「好吧,她睡得那麼香,我才不忍心。」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月朗輕勾起笑容,「是吧。」

「多和小繭聊聊,也許能知道更多麗奈的事喔。」

「啊、沒冰了,我替妳換。」緩步走到廚房去。
繭**
7 years ago
「嗯...」

感覺到懷中的少女輕動了幾下,紅幕輕輕垂下頭,望著逐漸睜開的蒼眸。

「妳醒了?」
「唔、唔嗯...?紅幕...早安...」
「早,妳還可以再睡的。」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輕聲踏近的步伐同樣注意到微微的騷動。

「應該沒有傷到骨頭。」將彈性繃帶和冰袋再次固定,「妳也好瘦呢。」
繭**
7 years ago
「會嗎?」
她倒是不這麼覺得。

「月...早安...」

似乎沒打算繼續睡,真冬從沙發上爬起,坐了起來:

「抱一個...」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瞧妳迷糊的樣子。」月朗輕笑的抱緊了戀人,微微撫摸髮絲。

「今天……就吃蔬菜和牛奶吧!腳扭傷不能吃太油膩。」

「不用在意,我們平常也是吃很清淡的。」
繭**
7 years ago
「我不吃也無所謂,平常都喝個能量飲混過去的。」
「唔嗯、月...」

依然蹭著戀人撒嬌:

「我來做吧...呼啊啊...」

又打了個呵欠。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難怪這麼瘦……。」月朗苦笑,能量飲當正餐根本不足夠。

「今天我來做吧?妳就和紅幕待在這。」指尖微蹭著她的臉頰。
繭**
7 years ago
「可是月只會做高麗菜沙拉...」

她輕輕偏了下頭,回蹭戀人撫摸的手:

「人家會做更多哦?」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把菜煮熟我還是做的到,不用擔心。」

輕撫摸她的頭。

「我想紅幕應該有很多事情想問妳。」輕凝視赤眸,「對吧?」淺笑。
繭**
7 years ago
「沒有。」

毫無懸念地搖了搖頭,紅幕勾起淡淡的微笑,這是她露出的第一次不帶惡意的溫柔笑容。

「不過,我等會兒可能要跟妳要一下姐姐的電話,那個……」

揮了揮衣袖,她看向真冬:

「繭,對吧?」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微笑了呢……。

「那我先去洗菜,小繭聊完了再來。」

月朗率先起身到廚房。
繭**
7 years ago
「麗奈姐姐的手機……嘿咻……」

從口袋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她在紅幕的手機內輸入了麗奈的號碼。

「就這樣…那我去幫忙了!」

「好,謝謝妳。」

語畢,嬌小的身軀往廚房而去。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月朗輕哼著歌在流理台旁洗菜,那似乎是他一貫的作風,只差還沒跳起舞。

專注度(dice20)
繭**
7 years ago
「月…!」

撲上對方的背,她撒嬌似地蹭了幾下:

「我來幫忙了…!唉嘿嘿……」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過了幾秒月朗才回過神,輕撫摸戀人的頭。

「小繭覺得傷患吃什麼蔬菜料理好?」

炒蛋好像不錯,微微偏頭的思索。
繭**
7 years ago
「那個……做月比較會的高麗菜沙拉就可以了,不過可不能讓紅幕吃到生的東西呢……」

怕對方不喜歡。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那就高麗菜炒蛋怎麼樣?不要多加調味就好!」興奮的提議著。
繭**
7 years ago
「那也可以啦……」

忍不住笑了出來,她踮起腳尖,輕輕摸了摸戀人的頭:

「希望她們兩個能見上面……」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那我先來切菜……!」將洗好的高麗菜擺上砧板。

「沒問題的。」輕瞇起橙眸,「鑰匙已經交到她手上了。」

剩下的就看命運如何引領了。

「相信那顆想見彼此的心吧。」

燦爛的微笑。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感謝交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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