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豐*03】南半風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上噗 /限定交流/R-18/TAG:紅小樓】紫花飄香隨風搖,南半風擅自將紅小樓的慾望勾起,接著就起身離開大廳,進了書房,彷彿真看不出來紅小樓的欲拒還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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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非是想看紅小樓氣惱,南半風還挺喜歡看紅小樓被他氣惱得拿他沒辦法的模樣,所以偶爾會故意逗逗他,不過他也沒幾分把握紅小樓會跟來,這也正是有趣之處。
南半風雖然嘴上說著要來看帳,真進了書房,見著堆滿案上左右兩側的帳本,他也沒什麼看帳的興致,書房裡原本左右牆面的架上還放著些閒書,近幾年都被過去的帳本塞滿。
而書房內原本東西就不多,除了一張鋪了軟墊的太師椅和前些年添購鋪著上等褥子的貴妃椅,便無他物。
紅小樓方入門之時,南半風手邊正拿著帳本依照不同的地區分類,他聽得紅小樓進門,便轉身笑瞇瞇地盯著人看了好一會,紅小樓的氣惱之色讓他心情甚好。
「改變心意了?」南半風似笑非笑。
南半風手裡的帳本落到了地上,他略略張大雙眼看著紅小樓,對於他出乎預料之外的行動,他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
「你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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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咬的地方有些疼痛,少許的窒息感和刺疼抓撓著他的心頭,泛起少許的欣喜。
「生氣了?」喉部被咬住亦是不懼,反倒是伸手去撫弄紅小樓的後頸,似是這樣就可以安撫對方不快的情緒。
「我從未把你當女人看待過。」南半風左手碰著紅小樓的臉頰,晶亮的黑色瞳孔定在紅小樓臉上:「別的誰我都不要,我就要我的紅小樓。」
「在我把腿張開之前,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能耐?」南半風的手貼著紅小樓的頸子滑過胸腹,按在胯間物事上,挑釁的笑意高昂。
南半風氣息幾許不穩,紅小樓的頭髮在他鼻前給他的呼吸全都染上紅小樓身上的氣味,他貪婪地多吸了幾口;頸子上被咬的地方還在刺疼,受到紅小樓這一番舔弄吻扯,疼痛便更加清晰起來,然而被觸碰的舒適感與疼痛揉合在一起,變成一種煽動他情慾的絕佳感受。
然而他也不是就這般任由紅小樓擺布,按在紅小樓胯間的手掀開他的外衫,碰觸到質料甚好的長褲,隔著布料揉弄起來。
紅小樓的手和投過來的眼神徹底點燃了南半風,在紅小樓用手撫弄他陽物當會,他忽然一手環住紅小樓的腰從案上起身,翻身便成了紅小樓被壓在案上的景象。
南半風一腳卡入紅小樓腿間,以防自己又被壓回案上,他光溜溜的大腿隔著紅小樓的褲子都能感受到他胯間的熱度,南半風伸手去扯紅小樓的腰帶,跟紅小樓剛才胡來一氣扯下他的腰帶的動作相差無幾。
「...怎麼?又改變主意了麼?」南半風輕笑,俯身去親吻紅小樓的頸子,每個吻都又久又長,肯定是要在他的脖子上頭留下好幾枚印痕。
「你要怎麼樣我是管不著、不過——」他抓住紅小樓推他的手按在桌上,又在頸子顯眼之處留下一吻,斑斑點點的吻痕現下還是淺淺的粉色,隔日就會轉成顯眼的紅紫之色,就如他頸子上的牙印和吻痕,明日出門也少不了要被調侃一番。
「要留多少印子這我倒是管得著,還是要留個牙印呢...?」
「想讓你無法出門,僅此而已...。」南半風吻上紅小樓的唇,吮咬說出驅趕他的話語的嘴,以舌纏絞住紅小樓的,讓他除了身體之外連言語也無法抗拒。
結束了深長的吻,南半風膝蓋輕頂著紅小樓的陽物磨蹭,笑道:「不是要我張開腿麼?嗯?」
「可是我比較喜歡......上你。」南半風笑得瞇起眼,像是一隻狡詐的大狐狸。
「不然你要讓別人上麼?」南半風挑眉。
「哦?原來你這麼喜歡被上?」南半風笑得很壞。
「......讓誰上過了?」紅小樓的回答讓南半風很是不悅,原本還輕鬆的笑意變得銳利起來。
「要我別把你當女人,這又是怎麼著?」南半風嗤笑,心頭一股火因為這話語而熊熊燃燒,他鬆開壓著紅小樓手腕的左手,去扯他的褲頭,儘管紅小樓拉著,但南半風卻是出了更大的力氣,縫線因此綻裂的聲響很是清晰。
「你讓誰碰過你了?」
「不讓我留印子也是為了這個?」南半風本就不是什麼易退讓的主,這回他和紅小樓吵起架,自然是不似平日裡那般讓著疼著了,他不顧紅小樓的褲釵都被他扯壞,硬是把紅小樓的下身脫得光溜溜,手上的破布隨手就往旁邊一丟。
「我倒要看看你說的那傢伙是如何厲害,還請您指教一二?」
南半風硬是受了這一拳,臉都被打偏,他摸摸被打到的地方,刺痛和怒火交雜在一塊,讓他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強行捉住紅小樓剛才用來打他的那隻手,用力按在桌上,發出好大一聲叩響。
「被別人像女人一樣上過,就連掙扎也像個女人似了麼?」南半風的氣息呼在紅小樓面頰上頭,與他以極近的距離四目相對。
脖頸被收住的窒息感,就跟他的心頭壓著的煩悶相同,苦悶又不得宣洩;或許是因為近日公事繁忙,讓紅小樓無聊著了他才四處尋樂子,他總是這樣安慰自己,但偶爾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還是會對於紅小樓可能就此一去不回感到恐懼。
紅小樓的冷淡像是給他的憤怒加了柴火,南半風不顧頸子的疼痛,壓上前咬紅小樓那張驅趕他的嘴,這吻不似平日裡的溫柔纏綿,反倒像是野獸在互相爭奪唇舌之間的方寸之地。
鐵銹的氣味在嘴中散開,南半風放開紅小樓的唇,被咬破的舌刺疼著,可是紅小樓那方同樣嘴唇上也被他的粗魯蹭破了嘴角,雙目相對,未完的憤怒衝動在沉默之中靜靜燃燒。
南半風將另一隻腳卡入紅小樓胯間,逼迫他將腿岔開,隨後,他拉下自己的褲子,硬挺的陽物直接就朝著紅小樓尚未擴張過的後穴胡來一氣地硬塞。
南半風輕喘著,同樣緊皺著眉頭,狹窄的穴口將他的陽物夾得死緊,前端進入一半就已是勉強,裡頭乾澀的肉壁與他的相貼相蹭,疼痛不已。
「不要。」南半風倔強的回應,硬是朝著深處挺進。
南半風聽見這話語,像是要報復紅小樓一般地使勁一口氣貫穿到底,逼得紅小樓抓著他肩頭的手,指甲都陷入肉裡,抓得他發疼。
「怎麼、...?希望我像對待女人一樣對待你?」南半風粗淺地喘幾口氣,嗤笑道。
「你要去找誰?」南半風瞇起眼,腦子裡面轉著紅小樓可能會去找的人的名字,忌妒的酸澀情緒給因為疼痛而冷卻下來的憤怒增添了燃料。
「就是他碰了你?」南半風皺起眉頭,他能想得到的就是趙文山,要說他對男人沒興趣他是相信的,但那人本就難以捉摸,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
「我不會讓你去的。」
南半風說完,捉起紅小樓的大腿,不管紅小樓疼得如何,就毫無憐惜地擺動起腰。
紅小樓喊疼的那會兒,可憐兮兮的模樣讓南半風本還騰燒的怒火瞬間被澆熄,停下所有動作,他突然發現自己做得太過火了。
「小樓、...」他垂下雙目:「.....對不起,我...。」
南半風見到紅小樓這個反應也理解他現在正在氣頭上,不想聽他再說任何話,但估計這會兒放紅小樓走肯定是要等到他在外頭逛到氣消了才會回來,又或者,就此不回來了?畢竟這是他們頭一回吵得這般厲害。
紅小樓若是打算永遠離開他...南半風不敢去想像那個景象。
「小樓...其他人...比我更好麼?」南半風伸手去握紅小樓的手,他巴巴地望著紅小樓撇過去的臉。
「小樓、...我、...我哪裡不好,你可以跟我說...不要討厭我...」南半風雙手握住緊揪住的手,救命稻草一般地死死抓著。
南半風得到了紅小樓似是嫌棄他的眼神,垂著的眉目看起來越是哭喪,他彎下腰親吻紅小樓的頸子,以唇觸碰他的手指輕咬,討好地舔弄,邊是喃喃地說著:「不要...不要、不要離開我...小樓、...小樓......。」
南半風似是失了魂,不斷地喚著小樓,即便紅小樓推著他,也是強硬地舔弄著,甚至鬆開了右手伸手去觸碰紅小樓腿間軟下的陽物。
紅小樓的掙扎南半風是全然沒有聽見,他執拗的討好著紅小樓,唾沫沾濕嘴裡的手指,手指的每一處溝縫都被舌苔滑過,連指甲縫都被舔得泛上一層水光,他右手圈著疲軟的性器,自頂端服侍到了囊袋,硬是將人的慾火重新挑起。
南半風似是覺得不夠,舔完紅小樓的手指便移動到了人的鎖骨上,啃咬著向下,將胸前挺起的肉點含住,左手則是跟著一起撫到昂起的陽物上頭,用手上練劍的厚繭去磨蹭頂端的小孔,逼迫紅小樓更快的陷落在情欲之中。
紅小樓要他停下的話語,像是催燃了什麼,南半風非但沒有住手,反而圈著陽物上下磨蹭的手加快了速度,並且連同被夾在後穴裡頭的物事,也跟著緩緩磨蹭起來。
南半風得了紅小樓無聲的欲求,便一手箝住紅小樓的腰搗幹起來,在慾望上頭也沒得顧慮剛才紅小樓飽受摧殘的後穴,野獸般的喘息夾雜在肉體相碰的聲音之中,時不時親暱的呼喚著紅小樓的名,手頭上拈動的陽物頂端滴下濕熱的體液,沿著交合的動作滲濕了下腹。
落了一地的帳本如同某種信號,南半風拉高紅小樓的左腳,讓肉刃可以更無滯礙的深入,同時俯下身親吻紅小樓的頸子,時不時用齒緣刮過,像是隨時都會咬住人的咽喉,黑絲般的長髮散落在紅小樓的胸前,似乎這般緊緊纏住,紅小樓就不會再飛到他觸不著的天邊。
紅小樓毫無說服力的抗拒難以阻止發了狂的南半風,也由於那聲甜膩的呻吟變相鼓勵著他朝著深處橫衝直撞,南半風深入深出的態勢全然沒有停下的意思,他從頸子親吻到紅小樓的耳側,宛若施咒般低喃著喜歡或是留下來的話語,碰觸著性器的手亦是加大撫觸的力度。
頭髮被扯疼,南半風也未有住手的意思,在紅小樓到頂之後,他仍然繼續接著撫弄洩出精液的柱身,在頸項上的親吻亦是沒個消停,除了下身受到的束縛讓他難以寸進,他幾乎是覆在紅小樓炙熱的身軀上頭,全心全力的愛著人。
瘋魔上心的南半風哪能聽得進紅小樓的求饒呢,所有的怒罵甚至是軟言相勸聽在南半風耳裡全是拒絕,全都是紅小樓準備要離開他的信號,所以他在紅小樓後穴收縮的力度稍稍放鬆時,便又再次插到了最深處頂撞得啪啪作響,身上被情慾燒出的汗和精水混雜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南半風似是要將紅小樓謀殺在情慾之中,手裡捋著性器,任由精水橫流,耳後到胸口、手指到手腕全都又舔又咬地照顧過一回,下身更是蠻橫地搗幹,呼喚著小樓的次數頻繁到像是要將他的名字永遠的刻在三生石上。
南半風見著了紅小樓的淚,緩了緩刺激人的動作,唇貼到紅小樓的眼角,溫柔地親吻那道淚痕,連帶著抽插的動作都變得溫和起來,可仍是折磨人地纏綿不停。
直到紅小樓被他折騰得昏了過去,他才抱著狼狽的彼此在浴桶裡洗淨,換上乾淨的衣衫,抱到房中——將人以大字型的姿勢綑綁在床上。
南半風親吻紅小樓先前吐出拒絕話語的唇,躺在他身邊的空位上,好像他永遠都會一直待在那裏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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