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卷/TAG:紅小樓】某日,紅小樓回宅子的時候,見著一名文人與南半風在大廳詳談著什麼,圓桌上除了茶水還擺著文房四寶,絹紙上細細的寫著字。
南半風一見著紅小樓,就邀他一塊坐下,說是要寫寫什麼傳記之類的東西——要回答不少題目,南半風還是用一件精巧的機關鳥交換才讓紅小樓願意坐在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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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小生和您提到的是...如果可以選擇任何人,您想請誰共用晚膳?也請您內人一塊回答?」
書生手裡持著筆,等著二人的答案,南半風先看向紅小樓。
「你先答?」
「怎麼不跟在下一塊吃呢?」
書生得了這回答,繼續追問:「小陸兒是...?哪位賢能來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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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來都是在下邀你共用晚膳,偶爾也想被你邀一回?」南半風對著紅小樓開玩笑完,便認真地回答書生的問題:「內人所指的小陸兒乃是城內香料商陸家么子,是個......辦事能力挺好的人。關於你問的問題,在下的答案是戰國時的白圭罷...有很多事情在下想詢問呢。」
書生寫下二人的回答,並且加上了一些註解,無非是誇讚之詞,寫畢,他又繼續問:「那麼二位會想要有名氣嗎?如果可以的話想在哪個方面出名?」
「天下第一的......大、大盜?!」書生邊聽邊寫下紅小樓所說的話,寫到一半便停筆抬頭看著紅小樓,一臉不敢置信。
「內人就愛開玩笑,別放在心上;在下不太喜歡成名...不過能讓在下販售的玉石有名氣,這倒是相當歡迎...。」
「您內人還真是...活潑又有趣啊哈哈哈...」
「嗯?這不是事實麼?」南半風捉起紅小樓的手,笑意吟吟。
「小生家裡沒什麼好偷的,還請...還請高抬貴手... 」書生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稱呼紅小樓什麼,說話變得有些結結巴巴。
「哦,你是嫌在下沒讓你坐八人大轎繞大梁城一圈,穿大紅衣和在下再拜一回堂麼?既然你這麼想的話在下就讓人立刻去張羅...」
「向來都是『妻』要上轎麼...?」南半風笑得惡劣。
「那待會回房比試一下,看誰要上轎?」
「二、二位...如、如果要寫信給人,會不會先撰一份稿、然後再正式寫呢?如果會的話是什麼原因...?」書生見他們似乎要吵起來,小小聲地插話打斷。
「是、是...!」書生抖了抖,見方才說想當天下第一大盜的紅小樓心情不佳,他都要開始考慮是不是回家就先該把值錢的東西都藏在他處了。
「在下會擬個三份稿,再挑最喜歡的一份寄出去...不過也就對重要之人才會如此。」他說完,瞧了下紅小樓。
「好的,那麼二位對於十全十美的一日,認為該是什麼樣子呢?
「憂慮無懼,有內人相伴...。」南半風沒怎麼思考就回答完,才又補了句:「鋪子生意興隆,這也相當重要。」
「啊哈哈...聽起來您內、...呃,二位的志趣相同啊,悠閒度日自是最好。」紅小樓眼刀刮過來的時候書生的筆尖都快抖掉了。
「那...二位上次唱曲給自己聽是什麼時候?唱給別人聽又是什麼時候?」
「在下也未曾唱過...不過在下還挺想聽聽內人唱曲呢?要唱給在下聽麼?」他盯向紅小樓。
「成交,到時你可也要一塊穿。」
「二、...二位如果可以活至耄耋,身心其一可停留在而立,會選擇保持年輕力壯,又或是心智年輕呢?」
「在下也認為年輕力壯最為重要哦?」南半風手不安份地摸上紅小樓的手背。
「這大概是所有男人都會有同樣的想法罷?那麼,二位認為將來會怎麼死,對於這個有什麼預感麼?」書生好像沒有注意到兩人的小動作,繼續問著問題。
「那也挺好不是?在下可相當願意與你一同共登仙台?」南半風瞇起眼,對於紅小樓的挑逗他是既想回應,又礙於書生在場而不得不暫且壓下,只能揪緊紅小樓作亂的手指制止他。
「二位感情甚篤,這題肯定相當好答,請二位列舉三樣跟對方的共通之處?」
「爭強、好勝、師出同門...你這麼說真是傷在下的心呢。」
「南掌櫃還真是讓人看不出來爭強好勝的一面。」書生似是有些驚奇,他細細的寫下這些談話,剩餘的問題也不多,前頭都讓南半風回答完了。
「那麼二位至今為止,人生的哪段經歷讓您覺得最感恩呢?」
「好、好的,那麼南掌櫃?」
「七夕時節,在下被擠落水中,上岸抬頭便見著內人...在下真心感謝那日落水,否則內人應當不會注意到在下罷。」
「所以你在那之前就一直注意我了?」
「這可真讓在下歡欣...。」
「二位這真是挺好的一段經歷,若是加以改寫便是不錯的說書題材,小生回去後便給您寫一篇罷?之後再拿來讓南掌櫃過目。」
「咦? 」書生怯生生的看看紅小樓又看看南半風,尋求意見。
「在下認為這主意挺好的?小樓,就讓他寫罷?」
「除了想你還能有什麼呢?那麼,就待過個五年再寫罷?讓他回去好好想想要如何寫好。」
「是 ...那、那麼...下題,如果二位可以改變出身,會希望如何長大呢?」
南半風難得地無法馬上回答,他思索了一回才道:(bzzz)
紅黑-「能改變出身...在下希望能夠姓紅。」
藍綠-「現在這樣就很好。」
「沒有南家,也就不會有今日的我。」
「二位真是飲水思源呢,那麼,花一盞茶的時間告訴小生關於您的人生故事罷,盡量說得詳細一些?」
「在下生於鎮江,五歲便離家至京城學習,十八便向北遊歷,二十二歲回京在萬豐鏢局當了鏢師,二十三辭去鏢師一職去北方做生意,二十六回京開立玉石鋪,三十向西通商...剩下不值得一提,在下說完了,該你說了?」他盯著紅小樓直笑。
「您還要出去打雜麼?南掌櫃應當會給您衣食無虞的生活...?」
「原來如此,那麼二位若是明早起床後,能夠得到一項才能或是特質,會希望是什麼呢?」
「控制時間的能力罷?在下指的是讓時間變長變短的那種術法,在下的時間總是不太夠用呢。」
「南掌櫃真是愛說笑,您是大忙人,有這種想法也是正常之事。」書生看向紅小樓道:「原來您是學醫的?」
「有需要?是要治什麼來著?說不定小生可以幫您問問友人?」
「好的,那今日感謝二位抽空回答,待小生回去將這些整理整理便開始撰稿寫傳記了,今日打擾了,小生先行告辭。」
書生走了之後,南半風就摟住紅小樓。
「我怎麼不知你有隱疾來著?」
「不是已經好上許多了麼?」由於四周無人,南半風手開始不安份地纏住紅小樓的手指輕撫著指溝。
「有道理...」南半風沒聽紅小樓的話,拉起他的手放到嘴邊就從指間開始慢慢舔弄,由指甲縫至手指上的細紋,指骨的形狀也被描繪出來。
「去房裡?」他道。
「真的不去?」南半風也不著急進逼,親吻在紅小樓的唇畔,叼住他柔軟的唇瓣,似吻非吻。
「我可不知道你原來喜歡在外頭做麼...?」南半風觸著紅小樓的頸子,手指伸入紅小樓領口之內,指腹摩娑鎖骨,吐息貼近紅小樓耳邊。
「此時花開正盛,賞賞花也是挺好?」
「嗯?向來都是玩笑開著開著就當真了不是麼?」南半風吻上紅小樓的手指,咬著手背的骨節,他年紀大了後便不似年輕時急急躁躁,被撩起慾火便要立刻將人壓在身下,他比起幾年前是更加游刃有餘許多,他更加能欣賞紅小樓慢慢被他攻陷的過程。
南半風似是把紅小樓的手當成了蜜糖,捉住了就是細細的舔咬品嚐,從指尖到掌根無一不舔過咬過。
多年的相處下來他也瞭解紅小樓這表現也不是沒有那麼一點情意,估計是還在為了剛才和那書生一搭一唱的叫他內人在賭氣,要是又讓他溜出去指不定要讓他在外頭玩個兩三天後才能見著。
南半風輕咬紅小樓的虎口,抬眼望著在他臉上燒開的彤彤火焰,緩緩把臉貼近紅小樓,南半風見他啟唇便刻意停了下來。
「不願意的話,我就去看帳了?」
////下面開新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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