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限交 tag mafuyu_

又到了縫補補丁的時機,月朗買了好幾塊不同顏色的布和棉花,將所有的材料散落在餐桌上。

他細細的比對各種顏色,想幫補丁換新顏色的布,但還是拿不定主意。

「繭覺得呢?」他指著補丁臉上的紫色,「換什麼顏色好?」詢問。
latest #57
繭**
7 years ago
「顏色…?」

稍微湊近看了下,真冬用手翻了翻散落在餐桌上的布料,偏了下頭。

「我是覺得紫色最適合它……」

畢竟看習慣了。她補上,接著撫了撫補丁的頭,看向窗外,最近總覺得沒來由地有些累。

「月、我想休息一下…可以先去洗澡嗎?」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是嗎?我的確也是這麼想才沒有換。」
多餘的布來縫新的娃娃吧!

「可以啊!妳慢慢洗,需要換洗衣服嗎?」
繭**
7 years ago
「我穿上次那件就可以了…因為是月送我的嘛。」
她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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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聽聞話語的月朗眸光柔和。
「小心不要洗到左手囉。」細心叮嚀。
繭**
7 years ago
「好,謝謝…那衣服、我該自己去拿還是月拿給我?」
畢竟還是對方的東西,她不想亂碰。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啊!我拿給妳、妳應該不知道放在哪吧?」而且衣櫃裡還貼著她的海報。

月朗慌忙起身溜進房間,過沒多久將衣服拿給她。

「慢慢洗,有什麼狀況大喊一聲,我都在外面。」
繭**
7 years ago
「謝謝,最愛你了。」
接過,她湊了上前,吻了一下對方的臉頰,這才退開,往浴室的方向去。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最愛你了。

月朗撫上對方遺留的吻,默默的紅了臉。

坐回椅子上,他傾身親吻補丁的頭,「來換棉花吧!」

從側身拆線,他緩緩抽出舊有的棉花。
繭**
7 years ago
花了一些時間她才用單手洗完頭髮。
果然少了左手很麻煩…她挽了挽濕透的銀髮,這才想到對方給自己的衣服要扣扣子。
她開始後悔自己那時候崩潰的舉動了。
披著一頭濕漉漉的長髮,真冬拿了毛巾,擦了擦髮尾後,緩慢地穿上衣服。

手腕受傷帶來的不便遠比她想的大…

看著扣不起來的扣子,她輕嘆了口氣,走出浴室,從房門口探頭。

「月……可以幫我一下嗎?」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可以啊。」月朗認真將計算好的棉花塞入娃娃的側身。

隨後起身走到她身旁,「怎麼了?」眨了眨橙眸。
繭**
7 years ago
「那、那個…扣子…可以幫我扣上嗎…?」

從手的縫隙及微開的衣襟透出的白皙肌膚夾帶著一絲水光,因為甫出浴,她的臉頰有些紅。
拉住衣服的手不安地收緊。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扣……」他順著對方的話語,視線移動她手拉住的地方,然而隱約看見肌膚的那刻,他卻別開了目光。

「妳確定嗎?我幫妳扣?可能會…呃、看到?」月朗緊張的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但這個房間裡也只有他,他不幫她,誰幫她?
繭**
7 years ago
「唔嗯,月的話、我沒關係…。」

她並不覺得讓對方看見有什麼,不過害羞倒是真的。

「然後…等等、幫我擦擦頭髮?」

蒼眸向上抬,楚楚可憐地眨了幾下。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那就……

「交給我。」

月朗細微的拉起鈕扣相扣緊,盡可能的不碰觸到對方。雖然他努力定睛在扣子上,然而還是隱隱瞧見胸口的傷疤。

那是……?

「妳脖子上的傷是什麼?」
「是母親…弄的。」

那時知不知道都覺得無所謂,但是現在……

他輕撫過對方的脖子,「繭的媽媽,是個什麼樣的人?」
繭**
7 years ago
「唔嗯…」

被撫過脖頸造成的搔癢感讓她發出了咽嗚,接著聽到了對方的問句,她抬起頭。

……母親、嗎?

臉上的笑容帶了些淡淡的苦澀。

「母親她……很討厭我、每天每天,都會用尖銳的東西或刀子…嗯。」

似乎是想阻止自己回想似地,她停了下來,環住自己的手臂,微微顫抖。
不管想起來幾次,都覺得好害怕…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所以那些傷疤都是……母親造成的吧?

每次提到母親,繭都會露出苦澀和迴避的神情。
就連最疼痛的時候也是喊著母親。

一定、很疼痛吧。

橙眸垂落的抱緊那微熱顫抖的纖細。

「對不起,讓妳想起不愉快的事。」

「但已經沒事了。繭周圍都是愛著妳的人。」他不太確定她是否脫離了母親,但有露在的話,他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妹妹受傷的吧?

而且……

「我也是愛著妳,不會讓妳受傷的。」在她耳邊輕道。
繭**
7 years ago
「沒關係…謝謝、月…」

瞇起蒼眸,深吸了一口氣。

「…那樣的情況、一直到一年前都還有…」

她伸手,嗓音連同嬌小的身軀不斷顫抖。

「在我十六歲那年、哥哥大人把我救了出來…在那之前、每天每天、都只有疼痛而已…」

手的力道隨著言語緩緩加大。

「我知道、已經沒事了、可是……」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傷口……需要多久時間才能癒合……?

好幾年的惡夢,每每想起一定是痛苦不已。

他明白那種感覺,所以一直都在逃避。

「我會一直陪著妳的,比那些可怕的惡夢還要更長,陪著妳、渡過。」收緊懷抱的力道,像是要予以她力量。
繭**
7 years ago
「謝謝……月好溫柔…最喜歡你了…」

蹭了蹭對方的胸口,她稍微退開,將披在肩上的毛巾遞了出去。
左手手腕痛成那樣真的很難做事。

「幫我、擦一下頭髮、可以嗎?不然…衣服會濕掉的。」

指了指對方的衣袖。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月朗倒不在意自己的衣服會濕掉,但要是
讓對方感冒就不好了。
「來這裡坐。」
他牽起她的手坐到餐桌旁,用毛巾包裹住那銀軟的長髮,細細的擦拭起來。
繭**
7 years ago
隨著對方的動作瞇起眼睛,她發出撒嬌似的咽嗚聲,臉頰染著淡淡的紅暈,雙腳也輕輕踢晃著。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好像很開心的感覺?

他輕笑。

「那來吹頭髮吧,大致上都擦乾了。」月朗伸手拿了吹風機,開啟熱風小心的撥弄髮絲。

「閉上眼睛比較不會刺到喔。」
繭**
7 years ago
「嗯…!」

輕點頭,她聽話地閉上眼睛,感受著熱風吹拂。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指尖隨熱風撫過細軟的髮絲、後腦勺、耳後、頸項,凡濕浸處通通都被拂乾。

可不能讓對方感冒……

他甚至下移了些,稍微吹乾她的衣服。
繭**
7 years ago
她睜開眼睛,見對方打算連同衣服一起吹乾,忍不住笑了。

「月、真的好溫柔。」

臉上的笑容看起來更加溫柔了。

「…好喜歡你。」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那溫柔的笑容讓月朗忍不住沉溺了幾秒。

「可不能讓妳感冒呢。」

轉換成微溫的風,隨意吹拂,讓頭髮的熱度降低。
繭**
7 years ago
「才不會呢…」

輕輕拉起他空著的手,撫上自己的臉頰,真冬又是一笑。

「好溫暖……」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差不多了。
月朗關上了吹風機。

他也隨之一笑,輕將繭的頭髮撥於耳後,在那微紅溫熱的臉龐印下一吻。

「繭也是呢、溫暖。」

她脖間淡柔飄散的香氣,除了她特有的薰衣草,還夾雜一絲……他家沐浴乳的味道。

橙眸微微瞇起。
繭**
7 years ago
「月…我好喜歡你…」

撲進對方的懷抱,她仰起頭,蒼眸直視著對方,不斷地訴說自己的心情。

「喜歡、真的好喜歡……月…」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面對不斷朝自己傾訴的愛意,月朗珍惜的將來人卷在懷中。

爸爸和媽媽,也是這種感覺嗎?

經常凝視他們親暱的月朗,不會明白那種感覺,但是父母親幸福的表情,無需感受他便能理解。

「我也好喜歡繭……喜歡妳。」低喃的耳語亦是說不盡的情感。
繭**
7 years ago
「嘿嘿、好開心……」

蹭著對方的胸口,真冬抬起頭,輕吻了下他的臉頰,笑了。

「總覺得、好幸福…」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是啊。」月朗柔和的微笑,也回以一吻後,撫揉那一片銀白。

眼角瞧見補丁的側身還沒縫合,他輕退開,「得幫補丁的線縫起來。」便轉身熟練拿起針線左右縫合著布。
繭**
7 years ago
「好厲害、月,好熟練呢……」

在一旁看著,有些訝異對方的手居然這麼巧。
不過……剛洗完澡,身體暖暖的,總覺得一不留意就要睡著了…

「月、我先去休息…等等、來陪我?」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因為我總是會定期保養補丁,不知不覺就熟練了。」用剪刀俐落的裁去餘線。

「好。」他在她額間落下一吻,「等等就去陪妳。」和煦的微笑。
繭**
7 years ago
稍稍紅了臉,她輕點點頭便往房間的方向走去。
躺上對方的床後,她卷起一邊的被子抱著,上頭有熟悉的味道。

「唔嗯…」

瞇起了眼睛。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能這麼幸福。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用吸取了水的棉花棒小心的洗淨鈕扣的邊角,月朗沉思著要不要幫它換眼睛。

十年來不曾替它換過,有句話說「眼睛是靈魂之窗」,如果隨意更換的話,彷彿靈魂都會被取代。

「補丁想不想要一個伴?」他凝視著娃娃喃喃,「還剩這麼多布料,想去索格那裡學做些什麼。」

「你覺得我辦得到嗎?」他與它嘻笑談天。
繭**
7 years ago
對了…這十六年來她都是……
抱緊懷中的被子,真冬再次閉上眼睛,想把不好的回憶拋諸腦後。
沒事了、沒事了…她對自己喃喃。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過了段時間後,月朗輕手輕腳的進房間,手裡的貓娃娃,尾巴晃盪。

不知道繭睡著了沒,一個不小心就和補丁聊過頭了。

默默凝視她閉目的神情,緩緩掀起被子,他也鑽了進去。
繭**
7 years ago
感覺到身旁的動靜,她睜開眼,二話不說便鑽進了對方懷中。

「剛剛、想到了討厭的事情……」

她說著,同時抓住對方衣服的手也收緊。

「月……」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什麼討厭的事?

但見她如此不安的喃喊,月朗將她環進懷中。

「沒事的,我在。」
繭**
7 years ago
「對不起…可是、我好害怕…想到那時候的事…」

她仰起頭,望著那對她十分熟悉的橙眸,蒼色的雙眼宛如水鏡般。

「抱緊我…好嗎?」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那時候的事……
是指方才談論到她的母親嗎?
十幾年的傷痕,本來就不容易被撫平,何況是深刻在身體上的痛楚。

那麼他……就要比那些痛楚更深刻。

「繭不用向我道歉的,感到害怕也沒有關係,我在這裡陪妳。」收緊雙手的力道,她細微的震顫和吐息清晰的從相碰觸的肌膚傳來。

如此纖細的身軀,他實在無法想像她所遭受的對待,心疼的想讓那份恐懼就這麼從彼此相連的懷抱中消散。
繭**
7 years ago
「月…月…」

喃喃著對方的名字,真冬哽咽了一聲,蒼眸裡的淚水忍不住滑落。
對方好溫柔,這樣的幸福讓她忍不住哭泣。

「喜歡你…喜歡、你………」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他想要親吻她,止住她綿延不絕的傷痛。他想要給予他的愛,讓她能逐漸脫離舊有的牢籠。

「我也喜歡繭……喜歡妳、最喜歡了……。」

愛一個人,情感竟是如此不顧一切。
但早在他告白之時,他便已深深明瞭。
繭**
7 years ago
淚水朦朧間,她輕輕仰頭,以自己的唇覆上了對方的唇,沒有多餘的舉動,馬上就退開了。
她開始渴望起對方的溫度及味道。
…怎麼辦,自己這樣是不是很奇怪…
懊惱著,她同時將臉低下。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點水般的柔軟遺落在唇邊,他凝視垂下臉的銀白。

「繭…我可以吻妳嗎?」

柔和的語調裡潛藏渴求,他還想感受更多。
繭**
7 years ago
「嗯…可以…?」

不知道對方為何特意詢問,真冬仰起頭,白皙的臉隨著動作滑過了淚痕。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凝視水光的蒼眸,他沒有移開絲毫目光,傾身貼合了她的唇。

就讓他來撫平她陰影遺留的痕跡吧。
一如他對她的愛解開了內心的枷鎖般,即使笨拙的起舞,他也要朝她走去。

舌尖朝唇腔探去,深入淺出,一次又一次的擁吻,直到彼此拉開晶瑩的唾液線。

「妳已經不再孤單了。」再度抱緊了她。
繭**
7 years ago
方才的深吻讓她有些失神,捕捉到的只有對方的話語而已。
不再、孤單嗎……
還想感受更多…
想再……

「月…再一次……」

她軟語要求著,有些失神的蒼眸看來楚楚可憐。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幾次都……

月朗用行動回應了那話語,纏繞而上的舌根,換氣又貼合的瞬間,水澤聲四起。
彼此交換著唾液,凝視的眸光像是墜入了她的世界或是僅有兩人的世界。

「繭……」他呼喚的吐息,指尖撫過她柔軟的唇瓣,橙眸迷濛。
繭**
7 years ago
「月、月……」
回應著呼喚,抱緊了對方,真冬稍稍喘著氣,心跳得好快,這讓她有些不安。

「喜歡、喜歡……最愛你了…月…」

語畢,她又吻了上去。
恐懼隨著親吻的暖意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幸福感。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呼喊他的名字、注視著他就好。
彼此的距離相近,如夜空的眸光,讓他一瞬間起了的貪念。

微微吸吮發出了聲響,「最愛繭了……」月朗喘息的氣音,隨後埋入她的脖間。
只怕再親吻下去便要發狂,身體不斷攀升著熱度。綿密的情感讓腦袋顯些暈眩。
繭**
7 years ago
「月…心跳也好快呢…」

稍稍退開,真冬露出溫柔的笑容,拉起他的手,碰上自己的心口。

「我也是呢…心跳好快……」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他的心臟有了自己的頻率,不再只是為了存活而跳動,也為了………

相近的頻率是否是在訴說相同的情感呢?

「真的呢……」月朗微紅了臉,微笑。
繭**
7 years ago
「我愛你…月……」

將頭靠上對方頸窩,她輕聲喃喃。
終於安下心,真冬閉上了雙目,在對方的懷中緩緩睡去。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我也愛妳。」予以簡單的晚安吻。

晚安,他最珍貴的人。

懷裡安穩的重量感,橙眸也緩緩闔上。
大塚月朗
7 years ago
++感謝交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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