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乳環之後幾天都痛得無法入睡,AYIN終於知道玩得太激烈的後果,就是躺在床上休養時那種痛無關興奮,就是單純的痛楚而已。感覺稍為舒服一點便下樓買食物順便舒展筋骨,無聊時翻起還沒有看完的書。忽然發現有人同樣格格不入,便對視並露出燦爛的笑容。
因為有人盯著自己而反望回去的舉動讓對方笑了出來,微微挑眉心想難道又是個神經病嗎?喝著自己的飲料,這裡的人都跟名叫ARES的那個男人一樣是怪人是吧?
「你在看什麼書……我可以看嗎?好像很有趣的樣子。」沒有為意月宮的敵意,反而走過去他旁邊坐下開始搭話。甚至手指已經捉住書角想要取走閱讀。
「嗯」乾脆就讓對方把書拿走手搭回膝蓋上坐著,書上的是有關於癌症的“Cancer is not a disease--It’s a survival mechanism”,喝了一口水淡淡的問「有興趣?」若是能遇到興趣相投的人說兩句話也無妨。
認真閱讀月宮剛才翻閱的一頁,然後再看一下封面的介紹,然後放下書搖頭歎氣,「沒……目前還沒有任何研究確切支持書中的論點。」看起來很失望的樣子,忽然想到一事又高興起來,「那麼叔叔,你對我的書有興趣嗎?有興趣嗎?」在對方面前搖晃自己的書,看封面就是十八禁的書藉。
「是什麼樣的書籍?」明知故問的接回自己的書翻著下一頁,並不是因為要做研究才閱讀而是為了閱讀才去研究。
對方手上的書看來就像是春宮圖之類的,年輕氣盛的孩子真有精神。
「唔……是關於色情的書籍,再加一點暴力。」用認真的態度回答,看對方沒多太興趣的興趣便將《L'EROTISME》收回,模仿對方認真讀書的模樣,卻在偷偷觀察對方反應。
「你真對那有興趣的話」思考了腦中對暴力印象的所有資訊,先把腦中只經過店長介紹卻印象深刻的兩位同事排除後才開口「我認為Salò o le 120 giornate di Sodoma很適合你。」闔上書看著眼前的人。
「叔叔你也喜歡那本書?那本書很多PLAY都好像很好玩哦。」兩眼發光捉著對方的手。薩德和巴塔耶,都是自己最喜歡的作家,雖然從來沒看完過整本書就是。
「沒有到喜歡」不過書中對於人類喜好、極限、感官的陳述都讓自己很有興趣「你喜歡那個類型的?」應該是問診的老毛病了。
從話語中感到對方有調教意思,故作親密狀的攬住對方的手臂,頭也靠在肩膀處,「要疼痛的,激烈的,冷靜,逾越的……抿滅人性的。」臉因為興奮而變紅,眼睛也睜大起來。
真是變態啊…看來提起那索多瑪120天還真是錯誤了。
被揪住的那手向上勾起摸摸他的下巴「那樣容易受傷。」與自己無關只是稍作提醒,就和要不要進行搶救是由家屬決定,自己只要詢問「需不需要搶救」而已。
「啊受傷的話⋯⋯要躺太久的不好,之後幾天都不能玩會很困擾的。除非你可以負責。」像動物一般磨蹭對方的手,語音卻是冷靜沒有太大起伏。然後又用詢問的眼神抬頭望著對方。
「這麼愛玩」伸出自由的那隻手想摟過他的腰,卻在擦過胸口的時候感覺到被抓著的手一緊「你受傷了?」語氣中藏著一種難以察覺的嘲笑。
自作自受,但有這種覺悟很讓人羨慕。
「對啊⋯⋯因為我現正感覺很難過,那種感受無從發洩⋯⋯唔!」正自說自話說得高興時乳環的傷口被觸碰到,顫抖了一下。
「只是小傷口而已,並不礙事。」將月宮詢問傷處的意思理解成對方擔心接下來會玩得不盡興。
微微瞇起眼睛,明明都已經被燙傷了還想要繼續玩火的人真是不少。
指腹壓上了他的乳尖,隔著衣服都可以碰到那堅硬的環狀物用指尖,連這裡都穿了環啊…
「嗯……」乳首被玩弄忍不住皺眉,嘴中逸出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愉快的哼聲。跨坐在對方膝上,兩膝跪於沙發藉著扶起對月宮的肩平衡,胸口就正面對月宮任由對方玩弄乳環,「忘記向對方問保養的方法了……結果好像感染了……哼……」
他跨坐在腿上讓自己更好動作,表情明明有些痛苦卻還是乖巧的很。
「是嗎?」輕輕掀起對方的衣物檢視乳尖上的圓環,相較起耳朵乳環的傷口更難以保養。
有些紅腫甚至滲出血絲的樣子看來不是去醫院穿的,不過技術的很不錯就是了。
「我有藥,去拿給你吧。」在店裡的都是客人,要是客人受傷了自己幫忙處理也算是份內工作。
任由對方掀起衣服檢視,卻別過頭像是不太敢直視傷口,觀察四周的客人轉移注意力,「嗯……」
聽見對方說去拿藥瞇起眼睛,再根據做事對方的手法去推測,「你是醫生?那麼我陪你一起去拿吧。」當然想做的也不會單純是拿藥塗藥這種事情。
「不必」房間是自己的私人空間當然也是最後一道防線,怎麼可能讓人輕易的進去「你在你房裡等我。」輕輕將對方抱起放到椅子上拍拍他的頭,要求對方乖乖等待。
「可是……我可以幫你拿東西欸。」AYIN擔心的是這拿藥的一來一回路上,對方被其他寵物搶走的風險並不是沒有,尤其這裏長相出色得令自己妒恨之極的寵物不少。可是不聽話也會得惹對方生氣。在服從命令和反抗之間掙扎了一下,「呃……我的房間很亂。在調教室等你吧。」垂頭喪氣地走向前臺。
「嗯。」起身跟著對方離開目前的位置回到自己房間將一些消炎止痛及麻醉都帶了,還稍微包了兩三天份的藥準備帶給他,也許是身為醫生的習慣讓自己沒有辦法放下傷口不去處理。
回到調教室,對方已經在裡面等著自己了。
端正地坐在沙發等待,聽見開門的聲音,立刻堆出笑容拉住對方的手。沒有太過在意對方帶來治療的藥,只在推測對方接下來會用什麼手段對待自己,想到這裏就興奮燥熱起來。
「等等,先坐下」把對方拉回沙發上壓下「傷口處理好才能好好玩不是嗎?」說著幫對方脫去上衣順手勾了下乳尖上兩個銀色的金屬環,病人永遠不學乖。
這要是潰爛的話自己也是能幫他切下來,無妨。
「嗚……好。」不太同意對方的話,還是乖乖坐下讓對方處理傷口。乳環被拉身體立刻自然地順著拉扯方向向前傾,剎那臉露痛苦表情,然後又因為自己的情慾及痛苦能夠被對方隨意玩弄而微笑。
對方完全無預警的情況下拿著雙氧水就朝左胸口滴「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盯著紅腫的乳首輕輕地說道,用力壓著他的兩隻手以免掙扎,現在年輕人都這麼衝動說穿就穿的嗎?「我是月宮響,這裡的調教師。」詢問別人名字時自我介紹是禮貌,一直都是。
「我叫……嗯!」正打算張口回答,卻因為雙氧水腐蝕一般的刺痛而停住語音,想要避開雙氧水滴落另一乳首,手已經被按壓住無處可避。閉眼忍受著,待痛楚稍為減輕才以有點脫力的輕聲回答,「嗯……你好,我叫Ayin。」
輕輕貼上他的唇輕咬同時繼續進行右側的消毒工作,對於他沒有掙扎給予相應的鼓勵「很好,很乖。」用生理食鹽水沖著被雙氧水刺激後腫脹發紅的乳尖。
「接下來會有點痛」鬆開壓著他的雙手稍稍擠壓了一下乳尖的傷口,還沒化膿真是萬幸「不過你也剛好可以反省。」
對月宮像是接吻一般卻非接吻的動作反應不過來,睜大眼睛還沒有回饋什麼,對方的獎勵就完結了。
本身以為消毒程序已經完成,沒想到接下來才是更痛的,敏感的乳尖像完全腐爛掉已經分不清楚擠壓的部位在哪裏,除了痛就只有痛,「啊⋯⋯嗯⋯⋯」
用生理食鹽水沖掉雙氧水帶給傷口的刺激及泡沫,看Ayin的嘴唇都發白了像是不太好受的樣子,用棉棒把帶來的表皮麻藥往傷口附近的皮膚稍微塗抹「等個幾分鐘就很好一點了。」到時候碰到就只剩一點點痛覺跟麻癢了吧?
傷口的疼痛是身體的警訊,不完全阻斷才能讓他們知道自己做了多少瘋狂事,所以非必要的話自己並不會替別人上麻藥,這次就例外吧。
感覺還沒有開始,自己已經快被煩人的傷口折騰完精力了,只能任由對方擺弄。當塗抺的麻藥效開始發作便舒服得多了,搓走掌心的冷汗重新坐直,「呼呼,這種藥不錯呢。雖然有點辛苦,但是以後乳頭會變得更加敏感,冒點風險也是值得的。」不知道為自己穿乳環的那個哥哥有沒有經歷過類似的不適。
「麻藥當然有用」說著廢話「要是太過份的話藥效退了會生不如死。」說完話把對方的乳環稍稍按進他胸口的皮膚裡,要是陪他玩先塗藥等等就都掉了…說不定還會被自己吃進去,還是之後再說吧。
用酒精擦拭傷口表面剩餘的麻藥以後把嘴靠上去咬著金屬環輕輕拉扯「還是沒打算反省呢…」一手撫上對方的腰際向下滑至臀部有些粗魯的揉捏著。
「嗯⋯⋯」看對方玩弄著方才還在疼痛的乳尖,雖然沒太多不適感但理智告訴自己不妥,感覺頗為怪異。聽見月宮說「生不如死」的字眼眼皮興奮的跳動一下,「如果我是知道悔改的話就不會在這裏了。」嘴上雖然這樣說,性幻想終歸幻想,現實裏太過疼痛可受不了,以後也許會小心一點點吧。
「啊!」臀部被捏時驚叫。
「也是。」的確如他所說,要是會反省也不會繼續待在這裡了。
突然的叫聲引起自己的興趣,稍稍加重力道「怎麼,害羞了?」怕Ayin的手亂揮打壞自己的眼鏡所以騰出手拿了下來才繼續動作,捏著臀部的手順著對方背脊的凹槽向上滑動,張嘴直接含住乳頭吸允舔弄,不時用舌尖撥弄著環狀享受從傷口滲出的血絲及些許麻藥入口的微苦。
另一手則從胸口移開探進對方口中翻攪著柔軟的舌。
「哎!好髒⋯⋯嗯⋯⋯哈⋯⋯」對方舔上滲出血的乳頭下意識就要迴避,接續被快感淹沒,忍不住逸出幾下歡悅的叫聲。祼露的上身隨觸摸起一陣疙瘩,並隨對方手掌動作輕輕搖晃腰部躲避。
當手指探進嘴裏,Ayin立刻識趣地用舌帶有技巧性地挑逗投入服務。
指尖探入口中立刻被捲住挑逗,Ayin看來對這件事已經習以為常,用手指夾住對方的舌頭向外拉出,他吐舌的樣子還真是相當性感啊。
「都消毒過了,我很注重衛生」自己怎麼可能會自願做會生病或是感染的事「你希望我怎麼做呢?」單膝跪到他張開的雙腿間擠壓,鼻尖碰在他身上滑至頸窩沿路留下一個個齒痕。
舌頭靈活的動作被捕住,用動物一樣無辜的眼神的望著月宮。接續被問到想要怎麼玩猶豫了一下,然後又被充滿佔有欲的啃呅打斷思路。是保持矜持一點,還是直接告白自己腦內各種變態欲望。
「哈……嗯……你是醫生吧。」雖然不知道是真的醫生還是為迎合客人喜好的角色扮演,「把我當作病人、不……當作實驗室的白老鼠那樣對待吧。」幻想著會有很多醫療道具,或是殘酷的對待就身體燥熱起來。
聽見Ayin說的話停住了動作「呵…」這裡果然是個好地方。
從醫療箱裡抽出了止血帶揪住對方的性器綁上打了個不緊不鬆的結,目前是沒有勃起的狀態,要是勃起了可是很難受的。
「白老鼠是吧?那你今天有很多的事要做呢。」
性器被勒住不太舒服,不過Ayin並不太介意,他喜歡為主人忍耐痛苦,這種強烈束縛感也是他得到興奮的方式之一,「嗯!為了月宮醫生,我會好好忍耐的。」
這是個好的開始,自願的白老鼠,實驗的藥物,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人開心的?
「你聽說過肌肉鬆弛劑嗎?」沒頭沒腦的在將對方脫光的動作行進中問了對方一句。
全身不被一寸衣物覆蓋,感覺真的像一隻實驗動物了。
「肌肉鬆弛劑……?」聞言搖頭,「就是注射之後肌肉會鬆弛嗎?」按字面的意思解釋回應著。聽起來就很好玩啊,甚至下身已經開始抬頭。
點點頭像是鼓勵他的回答一般吻上Ayin的唇,手握住微微抬頭的分身稍微套弄。
「答的很好」往他的腰掐了一把,拿出了藥罐和針筒開始吸取藥劑到針管中「你有使用過類似的藥物嗎?」
得到獎勵像炫耀自己聰明地一笑,感到止血帶正牽制著充血的分身,唯有稍微忍耐刺激。
「嗯……沒有用過欸,要打針嗎?」看起來針筒和藥也是真的。自己人生經歷裏差不多沒生過什麼大病,即使用過也可能沒為意藥名。
「嗯,打針」點頭表示自己手上的東西都是真的「來,背對我把屁股抬起來。」舉著針筒看著Ayin動作,在他臀部的括約肌上扎了一針推入藥物。
「等等可不能隨意解放啊,要計時的。」認真的拿起筆跟紙張寫下了對方的名字,按下了計時器。
發現所有醫療器材都是真貨,開始擔心接下來的調教內容。不過現在才後悔已經太遲了,畢竟也是當初自己說可以疼痛和激烈的,現在也是如自己而言去實行而已。
接到命令想了一下應該如何如何抬高臀部,剎那面紅起來。幻想是一回事,實際要在人前做還是很困難。觀察一下對方的表情,緩慢地改變現有姿勢。兩手接觸臺面,臀部抬起,下身羞恥的部位一覽無遺。幸好正背向月宮看不見對方的模樣,否則只恨不得立刻死掉。
毫無準備只感到穴口一痛,然後是液體推入的壓迫感。由於沒看到整個過程,倒也沒有覺得特別痛。
登記完自己的藥物相關筆記後沒有和Ayin多說甚麼直接伸手抓住了兩顆小球搓揉著「你真的很聽話」胸口貼在他的背上可以感覺到他在微微顫抖「怎麼?緊張了?」開口調笑,這時候才知道要緊張已經太遲了。
「你剛剛有自己先清理過嗎?」如果要做那檔事的話得要好好清理才行。
以為肌肉鬆弛劑是注射在手臂讓身體不怎麼靈活的藥,當針尖扎在後穴時大概知道對方要做的是關於什麼了。
「抱歉……我沒有。要、用這個姿勢?」手滑過身體部份時明顯顫抖,頭埋在臺上,聲音細得差不多聽不見。一般自己下樓前都會稍為稍理,始終玩到一半弄出骯髒的東西對對手挺不禮貌的。最近身體不適加上沒預料到一時疏忽起來。
「隨意,你也可以坐下來」走回醫藥箱拿東西的同時給予對方坐下來的許可,伸手指了旁邊的椅子「反正都會失禁,你選擇喜歡的方式就好。」反正結果都是注定的,他倒想看看這個人打算怎麼去「體會」這個感覺。
當然,為了怕店長殺了自己或是扣薪水所以將事先準備好的墊子鋪在地上及大略的活動範圍。
「沒有我的允許不准解放」重複著剛剛的話「你就用意志力跟藥劑打架吧!」看著兩個計時器一分一秒的跳動著,一個是他可以忍受被止血帶牽制多久,一個是可以跟藥劑抵抗多久。
隔著鏡片的眼神難得有些變化。
「嗚⋯⋯」聽見能夠坐下像得到特赦一般,立刻想挪動姿勢,可是一動便發現後方肌肉開始失去控制力,稍有強烈動作裏面的污物隨時都可能泄漏出來。勉強收縮括約肌,只能維持現有的姿勢,將臀部抬得更高控制住,臉埋在手裏。
自己也是喜歡乾淨的,在陌生人面前排泄自尊怎麼都做不出。約莫兩分鐘後腿就抖得很厲害,「嗚⋯⋯停止⋯⋯我想上廁所⋯⋯忍不住了⋯⋯」像任性的小孩一樣,認為自己有權力中止調教。
看到因為快要無法控制住排泄而緊張起來的人不但沒有停下動作,還帶起矽膠手套用指尖按壓著慢慢打開的穴口皺摺處「想上廁所是一定的,你還忍得住不是嗎?」拍拍Ayin白嫩的臀部心情比剛剛還要好。
「乖,別怕,就算灑出來也不會沾到桌椅的」說著稍微蹲下讓自己能夠好好看看他用手遮住臉的動作「別擋著臉,這樣就不有趣了。」
伸手勾了勾對方的乳環,自己可沒忘了Ayin一開始說過穿環的理由是「乳頭會更加敏感…是吧?」與其說是詢問更加像是確認對方說的話,既然喜歡玩,那就陪陪你吧。
「是想上、真的廁所⋯⋯我是客人,我有、權利⋯⋯」努力忍耐著稍為鬆懈就會掉下來的污物,腦裏全是後悔當初把話說得這麼滿,自己一向不是意志力很好的人。「求你了⋯⋯叔叔⋯⋯幫我⋯⋯」首次違抗命令沒有移開將臉埋住的手,只露出精緻的下巴。對方越為冷靜自己的臉就越熱。
臀部被惡意拍打時滲出一點污物,掉落到墊子上,由於害羞而全身顫動著。當首次失陷後忍耐力就差不多完全衰減了,乳首被惡意的玩弄,隨著時間越久括約肌的收縮能力越小,到某個時刻忽然Ayin就想通放棄忍耐,任由裏面的污物打開後穴排出。
「啊啊…超過十分鐘啊」距離藥效開始到受不了大約是十二分鐘左右,較一般人來的長一些些「你忍的很好。」並沒有直接讓他在墊子上解放,而是拿了水桶後輕輕的扶著Ayin向後讓他的排泄物能夠落在桶子裡。
好不容易可以停止忍耐的青年就這樣軟了身子在自己懷裡,任由穢物排除體內的水聲過了一陣便停止。
「舒服多了嗎?」自然是不怎麼舒服的吧?拿起毛巾佔了水將他的身體擦拭乾淨,方才的做法其實跟灌腸差不多,只是更不人道罷了。
「嗚⋯⋯不要看⋯⋯」閉上眼睛,在臨界的一刻被扶起,將紅得像喝醉的臉再次埋裏對方懷裏。涌出的穢物落下時是落於水桶的悶聲稍為挽回一點自尊。
歷時幾分鍾的解放過後清醒了一點,小心的不讓自己身體沾染到穢物。感到自己最私隱的部分被完全窺視,這不單是自己排泄時的醜態,也是忍耐時最真實的部分都展現出來,反應惡劣得不想面對自己,「對不起⋯⋯」
分身卻沒如自己所願的,略微勃起扯痛。
「後悔了?」語氣中帶了淡淡的笑意嘲笑青年一開始的自負,掌心按在Ayin頭上輕撫像是安慰小孩子一般溫柔。
「實驗品是不需要道歉的」說出的話與行為的溫柔完全相反,每一個字都在剝奪Ayin身為人的權利「接下來的實驗…你有想試試的嗎?」對人提問,也許是因為他的乖巧讓自己稍微放軟了態度。
「⋯⋯還可以,也許慢慢就會習慣了。果然經驗還是不夠呢。」取得足夠安慰便離開月宮的懷抱,說起逞強的說話。畢竟沒有受到什麼實際傷害,很快就從狀態裏恢復過來,露出狡黠的笑容。
「我道歉是因為沒有達成你的要求。醫生你繼續就可以了。不用問我。」
「我姓月宮」翻著自己帶過來的藥物,一直讓對方叫自己叔叔似乎不是那麼有情調,雖然不介意就是了「你喜歡的話叫我月宮醫生也可以。」
總算是想到了接下來要做點什麼,從袋子裡拿出眼罩替Ayin戴上。
「你應該什麼都看不到才對」接著拿出耳塞「如果還聽不到的話受得了嗎?」
「月宮醫生嗎⋯⋯嗯!月宮醫生~」得到對方正式承認的稱呼,像發現什麼新事物一樣,單純想不斷叫對方的名字而已。
眼前一片漆黑開始緊張起來,胸口微微起伏著。再戴上耳塞的話就表示大部分感官被剝奪。聞言猶豫了一下,有了剛才的經驗,想必接下來的調教不會好受,但是身體的欲望告知自己還是點頭了。
「那麼等等要是受不了就求我。」不等對方同意就替他戴上耳塞,一片寂靜的四周似乎讓他一時間無法適應,看他坐在椅子上不知所措的樣子讓自己想起學生時期做過的實驗。
無辜的小白鼠被挖去眼睛後慌張地在實驗盒裡亂跑亂叫,四處撞到牆壁後約十分鐘就安靜下來縮在牆角,任何一點聲響都能讓那生物慘叫的樣子真是相當令人懷念。
戴上耳塞後兩個重要感受器官都封閉了,精神變得更集中。不敢有什麼動作怕撞倒物件,將手放在膝蓋上坐下,安靜又有點不安地等待對方進一步的行動。偶爾盪一下腿。
思考著對方還蠻温柔的,看似冷淡其實也在考慮自己的承受能力。
這麼漂亮的玩具要是讓他怕了自己那可就糟糕了。
憑著這個想法就足夠讓自己不得不去思考他的承受能力,在眼前的人失去一半的感覺能力後摘下眼鏡舔舔乾澀的唇,既然他看不見了那也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直接將他從椅子上拽下來壓在地上反綁雙手,拿了手術用的剪刀背面在Ayin的背上劃了一下,沒有傷口但感受得到冰涼的利器自身上劃過,拿了生理食鹽水一滴一滴往方才的那塊皮膚滴。
心理壓力是人類最可怕的自殺凶器。
「嗯⋯⋯月宮醫生?」待了一段時間仍然沒沒有反應便詢問著,然後腳沒踏穩被暴力拖曳一下就失平衡,肩和手肘撞到堅硬的地面確實地痛。手被壓住拘束在背後,這種近乎強暴的動作是自己最喜歡的幻想之一。
接續背被尖銳的物體劃過,第一下是擔心會留疤痕。雖然沒有很痛但血似乎流很多,他
是想殺死自己嗎?
似乎是理解到了現在的處境非常危險而不敢亂動,拿了一條乾布壓在他背上再用水慢慢沾濕,心裡虐待的極限一直都是自己實驗的主要目的。
剛才施打過鬆弛劑的後穴輕易的就能進入兩指,翻攪觸摸腸壁分泌出的腸液讓手指進出更加順利,尋找著他的敏感點同時套弄著Ayin的分身,慢慢脹起的性器現在才要感受止血帶的功用。
「啊⋯⋯月宮醫生⋯⋯血⋯⋯流很多⋯⋯」聽不見對方的回應卻仍然叫喚著,期待得到安慰的温柔的觸摸。起初還當成一點血腥的期戲等待對方止血,當血越流越多甚至過份誇張時開始驚慌,心想原來後背是有大動脈啊。要撐起身體發現自己已經全身發軟。
回想起自殘之類事情。自己高中時不是沒有做過,美工刀劃過手腕圓形的血點逐漸從刀痕滲出時,非常有視覺效果和逾越感,疼痛卻過份地少。這也是自己樂此不疲的原因。
但是要藉失血自殺成功卻非常困難的,血噴出幾下傷口便立刻凝固,不知道需要劃得多深。然後真正可怕的是,瞭解到自己不會死去,然而卻沒有人發現他差不多死過的事情。
沒有像月宮所願的驚叫掙扎,像睡著一樣安靜地呼吸,分身由於刺激微勃,卻顯得沒有太多精神。
「嗯…?」這個反應出乎自己的意料而發出疑問的輕哼,拍著對方的背像是安慰拂過Ayin背上的傷口,可能是真的被嚇到了所以相較於興奮更多的是即將死去的安寧「小傢伙,醒醒。」明明知道對方聽不到卻還是自言自語般碎念,先前偷偷按著的計時器顯示的時間就要過十分。
脈搏逐漸微弱的原因是他以為自己要死了,伸手摘掉對方的耳塞「Ayin,聽得到我的聲音嗎?」聲音低啞,氣息吐在對方耳廓上。
自己會不會太過了?
雖然對方說過忍耐不住就求饒,但是Ayin最後也沒有喊叫。他想知道對方可以做到什麼程度,是有多重視他而不會讓自己去死,甚至不介意用自己的生命做賭注。然而隨著時間越長,絕望感掩蓋過理智,連呼喊的力氣都沒有了。
雖然說下樓吃個飯就糊裏糊塗死掉了有點可惜,不過也沒有什麼遺憾的事情。Ayin完全陷入心理暗示裏,隱約好像聽到月宮的喊叫,覺得很累就隨便的「嗯」聲應對,然後轉過頭避開聲源,想要安靜地休息。
解開了Ayin手上的束縛後將他抱起坐到沙發上「眼睛閉著」說完揭開了他的眼罩「慢慢深呼吸,別怕。」胸口貼著瘦弱還有點濕潤的背部讓他坐在自己懷裡,點吻著他的耳朵、頸部,吐出的氣息碰到青年的皮膚後散去。
果然對人類做這種實驗還是太殘忍了,奪去對方一半的感官後進行模擬傷害讓對方心理壓力過大致死,在某些國家似乎有案例存在。
「Ayin,你慢慢把眼睛睜開看看。」握著他的手將唇靠在他耳邊細語,希望他別因為這次實驗出了什麼意外。
Ayin只覺得非常疲累,隨時都可以進入深眠。全身軟棉無力的任由對方擺弄,眼罩被脫下感到強光照射立刻厭惡地閉上眼睛。聽到月宮說別怕,可是他沒有覺得特別害怕。接續是頸部黏膩的感覺,感覺不斷有人打擾自己。
忽然藉著吻Ayin聯想起他的球蟒,那平常掛在頸上同樣黏膩的觸感。他將蛇關在箱子裏,收藏在床鋪下面。他藏得很隱蔽,這樣打掃房間的工作人員便不會發現,當有人看到時蛇已經寂靜地死了。畢竟蛇不會叫。
想要說話可是發現完全發不出聲音,驚慌下盡全力才能夠彎起兩個指頭,按照對方的指示呼吸,過了一會便恢復大概。
房間冷得發抖,望了望被握住的手,再看對方的表情,搞不清楚發生什麼事。
「回神了?」將薄外套脫下來蓋到Ayin身上再將他摟緊,試著讓一絲不掛的青年稍微回溫。他的身體冰冷的像是剛從北極海面打撈上來的漁貨,皺著眉頭捏捏一臉茫然的小臉「你剛剛的餘裕去哪了?」第一次真正去擔心一個不怕死的人。
也許是因為他會害自己丟了工作吧。
「⋯⋯嗯。」感覺温暖得多了。
立刻伸手去觸摸後背確認一件事,果然沒有摸到傷口,不太相信對方怎麼能夠做到。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程度,只是從醒過來開始對方就變得很温柔,温暖得離開的話會有失落感。
「還以為真的會死了,其實根本什麼傷都沒有⋯⋯好蠢欸。到底是怎樣做到的?催眠術?」
「你的確差點就死了。」有些生氣甚至是想打人的程度,不過也許他因為自己不知道的原因才變成現在這樣,並沒有說任何話詢問或是嘲笑Ayin,只是安靜的抱著他思考著。
不打算告訴他自己剛剛到底做了什麼,說不定說了他會覺得自己比現在更蠢。
等到他的體溫恢復得差不多了便將圈住他的手稍稍鬆開「還想繼續嗎?」自己也不太明白所謂的繼續指的是繼續什麼。
「噗哈⋯⋯下次不要叫醒我讓我睡就好,起來那一會兒真的很辛苦。」手腳還在僵硬,得不到解釋便擅自推測成催眠術。
「嗯,繼續囉。」伸了一個懶腰,一副懶洋洋地模樣,「對了,我是那個⋯⋯功能有障礙的,綁住其實沒什麼用。」良心發現的告知對方。
「怎麼可能讓你這樣睡下去。」瞪了Ayin一眼心情不是很好。
繼續的話該做些什麼也是個問題,剛剛一番折騰加上驚嚇其實自己有些疲憊,原本稍微勃起的下身也因為一陣慌亂恢復了平靜,在青年身邊坐下習慣性捏了捏鼻樑讓被眼鏡壓出的痕跡。
眨眼,感到氣氛毫無情欲而且壓抑,心想果然還是跟剛才發生的事件有關。是自己做錯什麼了?蹭進對方的懷裏,悄悄將手下伸在對方褲檔處挑逗試圖轉移注意。
原本還很生氣的樣子在對方觸碰到自己分身時情緒瓦解,抓住對方的手卻沒法藏住微微起反應的下身「你…」他的愛玩大概是從他人對他的動作反應獲得的成就感驅使吧,生理反應是無法克制的。
「Ayin」喊了他的名字卻不知道該說些甚麼,沒有阻止他繼續手上的動作,卻因為挑逗的技巧而開始有些微喘。
手部的動作被捉住,對方的分身的反應卻顯示他的主人享受挑逗的過程。惡作劇的一笑,技巧性的用嘴拉開對方褲鏈,正當想將分身含住時想到自己的欲望還沒有滿足,便停止了動作,等待發泄得一半月宮有何反應。
垂下的眼簾看不清情緒,“腫脹的下身在褲子裡相當難受”這件事不斷打亂思緒,在拉鍊被拉開的那刻閉上雙眼像是否定自己的反應般隔絕視線,但接下來卻不如自己預期對方會做的舉動。
「…?」睜開眼看著Ayin那張彷彿只是在惡作劇般的表情,發現自己似乎被他耍著玩並沒有生氣,前端泌出液體的性器蹭到他鼻側。
「你想怎麼做?」這不是自己今天第一次問他這個問題,因為根本不需要調教無所適從之下感到困惑。
Ayin需要的是性虐,這種事情尋找『主人』會更容易,突然間感慨自己的無能,時不時漫開的惡劣情緒總是在妨礙自己的工作。
「上我。」用最簡單直接的語言表達,期待對方會立刻撲上來粗暴地撕咬。然後立刻想到不妥的地方,得不到對方欲求不滿地撲上來,反而是冷靜地詢問自己需要什麼。調教師是夜館僱用來滿足客人需要的,大概對方現在正十分厭惡,但是迫不得已勉強在做吧。自己一直都很清楚這點。
「⋯⋯你生氣了?」嘴上的笑容消失了,轉而拙劣地安慰對方,「好啦月宮醫生,不要生氣嘛!會長皺紋的~」
聽到要求直接將人面朝地壓在地上,直覺剛剛已經擴張過的後穴沒有再前戲的必要直接插入,微微的疼痛讓自己皺起眉頭卻揚起嘴角,薄汗在額上蔓延。
「沒生氣」這才回答對方的問題,同時不輕不重的拍打Ayin臀部「你真是個奇怪的人。」不討厭,但有種似曾相識說不出哪裡見過的感覺。
胸口再次貼上他的背,不過這次微微濕濡的是自己沾滿汗水的襯衫,舌尖碰觸他耳廓吸允舔舐,手也拉扯那因為麻藥慢慢退去開始疼痛的穿環處,既然性無能,總有其他地方可以刺激的。
「嗯⋯⋯嗚⋯⋯哈啊⋯⋯」後背式加上抽插時不斷拍打臀部的羞辱感,都為自己心理上帶來極大愉悅。沒有經過潤滑就直接插入,乾澀地磨擦內壁感到陣陣疼痛,同時前列腺強烈刺激令Ayin根本無暇兼顧回答對方,沉醉在歡愉之中。
「啊⋯⋯!」當乳環被拉扯刺激時張嘴驚叫,前端流出透明的液體。身體幾處敏感部位被多重挑逗,看Ayin樣子顯然不會維持得太久。
在他背上留下一個個的齒印,相較於吻痕,自己擅自揣測對方比較喜歡齒痕而直接咬下,有些因為沉浸在快感中不小心太過用力的位置還滲出血珠。
用食指沾上Ayin泛著水光的分身伸進那因為刺激而張大的嘴「自己的味道你嚐過嗎?」想必是相當不錯的味道吧。
「嗯⋯⋯哈⋯⋯啊!」疼痛和愛撫下只剩下斷續的呻吟。對方的動作越趨暴力,開始受不住兩手著地爬行想逃走。
「月宮醫生⋯⋯我受不住了、讓我解放⋯⋯」由於痛苦而淚水懸掛於眼眶,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手指就伸進口腔裏,沒有腥臭難耐的味道而是像海水般的鹹。
「你要怎麼解放?」自己還沒有看過性無能的病患解放的樣子,畢竟身為醫生的自己是不會跟病人做這種事,就算類似的治療也不是由自己操作。
將他的臉捏著轉向自己親吻著,他究竟想怎麼解放?
「下面……繩……解開……」忍耐得非常辛苦的樣子,捉著對方的袖子哀求著。撐起的腿也不斷顫抖。
煽情的叫聲和祈求的模樣都相當令人愉快,伸手拉掉一開始就繫著的止血帶。
「哈⋯⋯呼⋯⋯」前端不斷滲出透明的液體,良久卻沒有其他反應,令AYIN顯很焦急不已。接續大量淡黃的液體瀉出,他居然失禁了。也不顧髒就倒在地上喘息。
在鬆開止血帶的那剎那感覺對方後穴一緊,沒想忍住那股衝動就直接射在對方體內。
有些驚訝這人居然會憋到失禁看來是忍耐到極限才開口要求自己解開束縛,在他倒下時分身從他體內滑出同時帶出了一點白色的濃稠液體,扶起Ayin讓他能夠稍微坐正畢竟呼吸時要是躺下會更不舒服。
再者不想讓他碰到排泄物,輕輕拍他的背等他緩過氣來。
小鳥跪坐在地上,早前經歷過的心理暗示還是讓承受壓力下降。射進穴內的的白液沿大腿內測流出,想收緊後穴但是由於肌肉鬆弛劑的關係,放鬆力度便重新漏出,讓Ayin有點低落。
「呼⋯⋯謝了。醫生的技術真好。喔對了,下次拜託温柔一點嘛。」努力爬起身,睡意濃厚的說出與想象相反的說話,「我怕這麼激烈之後,找其他主人做會不盡興。不過現在說好像太遲了,當我沒說過吧,嘻!」
將人抱起放到椅子上打開他的雙腿「自己把腿抓好」將手指稍微用食鹽水沾濕後伸進Ayin後穴裡將自己方才留下的液體勾出,用那條一開始玩弄Ayin的毛巾接著那白濁「別亂動。」出聲阻喝了微微顫抖的人。
「嗚⋯⋯」膝蓋由於著地支撐一段時間,腿不斷地顫抖,勉強用手捉住大腿控制抖動。下身的花蕾開合著表示對留下來液體被挖走不捨,習慣異物的後穴只覺得一陣空虛。期間對方手指不完全刺激還碰到前列腺,想掙扎卻被調教師喝止。
滑過某一部分時穴口的張合雖然不阻礙自己卻動作明顯,那裡是差不多是前列腺的位置吧?
「聽說部份的性無能者會用前列腺刺激來治療」這塊不是自己的領域,所以也只是聽其他醫生抱怨患者時說的話而已「你呢?你性無能的原因是什麼?」
邊說話邊施力於按壓穴內的那一處柔軟,同時也沒有忘記自己正在清理而再次將手指沾濕後深入。
「我⋯⋯嗯!哈啊⋯⋯」才剛調潮過後立刻就再次受到刺激,感覺甚是難受,反應動作的想要躲開。「那裏受過傷⋯⋯嗯,之後就沒有辦法完全⋯⋯勃起。」仔細去看便會發現在分身根部隱蔽的位置有一條淡淡刀痕。「沒有特別的障礙⋯⋯所以也,不用治療。」
抓住扭動的身體確認內部清理的差不多之後,把手上沾到的腸液及精液擦乾淨,撫上那淡帶點淡粉色的痕跡腦中竄過幾種受傷的方式,到最後都沒有開口詢問。
「能自己走嗎?」像是確認他身體其餘部分功能是否還能正常使用一般,把一開始幫Ayin脫掉的衣服朝他遞過去。
接過衣服後顯得不太情願完結,動作緩慢套上上衣,衣服掃過背上留血的咬痕立法用手掌覆蓋在傷口上,眼睛睜大,然後興奮地快速地穿上其餘的衣物。嘗試站起一下腿軟倒下,第二次就成功了。
「對了,月宮醫生,你不好奇嗎?那個傷口是怎樣弄的。」
接住狼瘡向前跌的青年看他再試了一次就成功而放開手「還行,受傷總是有各種理由。」而這個傷口不在自己感興趣的範圍內,對實驗的激情及情慾過後剩下的就是冷淡的情緒。
「說吧,怎麼來的?」但他沒有澆熄Ayin的熱情,看著那站的有些艱難的模樣開口。
「不、告、訴、你。」站在門邊,對方沒有預期中對自己的傷口的興趣,便反過來作一場惡作劇。說完像心虛的扶著牆壁,用目前能夠做到最快的速度逃走,「哼哼下次再問我吧。」
看著離開的身影想說些什麼卻又沒有開口,看著人消失在視線所及範圍。
「看來是隻為了保護自己虛張聲勢的貓…吧?」不太肯定自己的推斷卻也沒打算否認,整理著一片狼籍的房內小區域,希望店長不要太刁難自己了。
很謝謝Ayin願意跟我交流!!也很不好意思差點把Ayin嚇到殺掉
Ayin真的超棒超性感超辣的
不會不好意思
是我很任性地去嚇嚇月宮了 覺得AYIN是嚇得睡著
交流超級開心 窩接得超慢謝謝你
我不會說鬆弛劑那部位接得超嗨的(性癖暴露
居然喜歡鬆弛劑
((什麼表情
我還怕弄傷Ayin的自尊心
雖然我也很喜歡那部分
月宮的PLAY都很有創意
(
老司機表示爽爽 不用擔心我DER 我的底線深不見底
薩德什麼哼哼都太簡單了 (WHY用實哥臉
天啊真的嗎好的好的
((表情節制點
是的上癮了
以後都找你玩(警察
找我玩
都找
GOGOGO
來找月宮醫生了(喂
今天想來點什麼((不要嚇人
都好哇!!
羞恥PLAY
羞恥play啊…我想想
不用顧慮我的粗暴地來就好(吃相可怕
飢餓嘛(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