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咖啡廳裡四處張望著位子卻只剩吧台前有些狹窄座位「嘖…」難得發出不悅的咋舌走了過去坐了下來向裡面的男性招手。
「熱美式,謝謝。」
「要稍等一下。」只見吧台內的店員有點散漫的說著,一旁送完餐的小工讀急忙的替剛來的的客人倒水,然後又端了幾杯咖啡出去。
不是很介意是不是需要長時間的等待,接過店員給的水禮貌的抽了嘴角後就翻開手上的筆記本,裡面密密麻麻的寫著藥物的名稱和效用,身為夜館的調教師總不能老用相同的方式去滿足客人,從有限的藥物中發現新玩法才能做好工作吧。
翻了翻錢包裡的小紙條,把員工證和藥物攤在桌上一條條比對著不太介意被別人看到。
正在作拉花的店長,把最後一組客人的點餐完成後,他發現了桌上那滿滿的藥物以及那張員工證,原來也有人完全不介意被發現嗎?
「你的熱美式。」付玄看著正在忙著對東西的客人好一下後,把那杯漆黑的咖啡放上桌。
「謝謝您」抬頭時對到了吧台中店員的眼睛「您對夜館有興趣嗎?」突然的問起似乎讓他有些驚訝。
「……其實我是會員。」稍微猶豫了一下後,他說。
反正,現在吧台只有他們,應該是不會被聽到。
「哦?」對於那人的回答有些驚訝「我是新到職的調教師,姓月宮。」
把員工證拿起來晃了兩下「有需要可以找我。」自以為很友善的說道,稍微用唇碰了碰自己的咖啡,有些燙口的熱度剛剛好。
「我想,我需要調教師的機會不大。」畢竟自己是主人,他可沒打算人讓人玩他「我叫付玄。」
點了點頭,不需要就算了,無妨。
「能和我稍微形容一下您心裡的夜館嗎?」淡淡的詢問。
「夜館嗎,挺有趣的地方,能找到不少願意被傷害的人,還滿不錯的。」他稍微思量後,如此表示。
「被傷害…嗎?」說不定可以找到願意被做實驗…想到這搖了搖頭,要是被店長發現說不定會被開除,好不容易熬過了那個煩人的測試。
在兩人談話告一段落的同時,有位少年眨著藍瞳,掛著輕浮笑容坐到了吧台區。
「我要⋯嗯、伯爵奶茶。」向付玄點了杯飲料,目光移向坐於旁邊的響,就那樣攤在桌上的物品吸引了自己注意。
「吶、那是什麼藥啊?」毫不猶豫的向他詢問。
「瀉藥」毫不猶豫的回答突然湊過來擁有特別髮色的青年,他的樣子看來隔著三條街都能清楚的認出他來吧「想吃嗎?」挑起眉梢詢問介入談話的人。
「哈?只是那種藥嗎⋯真是無趣,不用了。還以為是很刺激的東西呢⋯」嘆了口氣直接拒絕,表情明顯失望,將頭轉回看著吧台弄著自己飲料的付玄,修長的手指繞著髮絲。
沒有想要跟對方繼續搭話的意思攏了攏手上的東西,繼續寫著一些藥品的筆記啜飲著自己的咖啡。
「嗯--不過裡面是不是還有瀉藥以外的啊?能讓人更加舒服的....」有如耳邊呢喃的低語,但ARES並沒有將目光定在響身上,依然撐頰看著前方,但那笑意則毫無隱藏的表露出來。
「有春藥。」像是故意開口似的瞥了那人一眼後又繼續進行自己的動作。
或許是因為方才那段忙碌,付玄沒什麼心思去做太複雜的圖案,他一邊拉著基礎的葉子一邊聽吧台那兩人對話,只慶幸吧台只有他們三個不然那些三姑六婆不知道會怎麼說他還有他的店,拉花完成後他把奶茶放到客人面前「你的伯爵奶茶。」
「謝謝。」毫無欣賞拉花圖紋的意思直接攪拌著,啜飲一口。
「果然是夜館的人⋯不過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騙我呢?」對方大剌剌放在桌上的卡片一看就知道,像是在挑釁的問著,也不在意吧台的老闆是否在聽。
「我的確是夜館的調教師。」不太避諱這個職位,自己做的是工作並不是享樂者。
就算是享樂者也是賦予金錢換來的,這種事想要就找辦法爭取的想法自己認為並不丟臉。
「隨你信不信。」做著手上的工作完全不理會旁人,他信不信跟自己完全沒有半點關係。
「哈哈,真是開不起玩笑。」語畢便往響的方向湊了過去,幾乎快要貼著他。
「調教師先生的春藥有什麼特別的效果嗎?」笑瞇了狹長的眼眸,也不怕他對自己不理不睬,好似把這當成酒吧在搭訕人。
「會讓人站不起來喔」面無表情的陳述藥的效果「還有部分混用會讓人產生幻覺。」夜館的藥物不多,所以研究成分混搭帶來的效用是很重要的,運用自如的話不僅在夜館派的上用場,說不定還能夠創造出其他的東西......
「感覺很爽欸,我想試試。」心情似乎非常好,平時自己偶爾也會碰藥,為了達到性愛上的快樂自己並不介意用點藥。提出要求,等著看對方的反應。
「不行」要是對方怎麼樣了自己可不想負責,啜飲微溫的咖啡繼續手上的工作卻因為一旁粉色的身影東晃一下西翻一下而分心,細眉輕皺有些不耐煩了。
「欸—別那麼小氣嘛—」語氣失落但表情依然掛著那輕浮的笑容,整個人湊的很近,幾乎可以感受彼此的鼻息。ARES最喜歡捉弄看起來很正經的人,喜歡看他們大發雷霆,卸下那假面的樣子。
捏住了幾乎親上來的人的下巴與他四目相對「別鬧了。」這是響自認為最有耐性的發言了。
「如果我說不要呢?」讓人醉心的瞳充滿笑意及不懼,對方那銳利冰冷的瞳更是讓自己無法自拔。
「你沒辦法拒絕。」瞪視對方的眼神沒有溫度,透過鏡片射出去的視線更是冷漠,但他好像還是沒有住手的打算,頭開始痛了。
「你也不能阻止我啊。」流暢的應答著,對方越是被撩動越是落入自己設好的陷阱中,一切又是順利得讓人無聊。
「…」真煩吶「那請隨意,發生了什麼事都與我無關。」放開了對方後將幾個裝著藥性較強藥物的袋子收起,雖說與自己無關但這些藥物可都是管制品,個人所有被抓到免不了要扣押一陣。
「哈哈、你說的喔。」抽起了一包藥袋,打開後倒出幾顆粉紅色的藥丸,笑著盤算著心中的計畫。
「這邊的老闆可是知道藥是你給的,記得負起責任啊。」不可能讓盯上的獵物就這樣全身而退,將一旁的付玄也牽扯了進來。
瞥了老闆一眼,好久沒遇到這麼不會看臉色又煩人的傢伙了。
「你是說處理大體嗎?」很過分的話也面不改色的說出口,當然響是不會讓這傢伙在自己面前落到那個下場,但自己保不了他的地方可就管不到了。
「名字?」雖然只有簡短的兩個字但對方應該可以很明白自己的意思。
「哈哈哈,你也會說笑話啊。」沒生氣反倒笑了幾聲,看著手掌心中的那幾顆慾望的集合,拿起了其中一顆,聽聞他的問題,眼神看回對方,看來總算是勾起他的注意了。
「ARES。」簡潔不拖泥帶水,也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思考了一下拼法,好像在哪裡見過,也許是什麼名冊之類的吧。
得到了解答後抬眼看了看他手上的藥物,應該算是藥效中等的催情藥,吃太多頂多一碰就高潮,實際上沒什麼損失也就沒和他討回來了。
吧檯內的付玄煮了杯巧克力準備犒賞剛才忙的要死的小工讀,感覺面前的兩人之間火藥味有點重,不過只要還沒開始動手他就懶的管,頂多在聲音大聲的時候提醒一下,雖然方才粉毛的那位客人把自己拖下水但他也不擔心,反正事情真的發生後再煩惱就好。
「那⋯調教師先生的大名?」邊問邊毫不猶豫的、將一顆藥丸就這樣丟入嘴中,接著是咬碎的聲響。
「好了,這下你可得對我負責囉。」將那小杯的伯爵奶茶一飲而盡,開始期待著藥效的發作。
「…」今天自己還真是幸運到祖國去了。
「月宮響,我以為你看過員工證了。」將眼鏡取下細細擦拭著,分散注意力試著不讓對方激怒自己。
「嘿嘿,你多想了,月宮哥⋯這樣稱呼可以吧?」藥的甜味還殘留著,舔了舔唇。
「嗯—看來藥效還有段時間才開始呢⋯」手指摸著方才放置於桌上的藥丸,趁對方不注意的時候藏了幾顆。
「隨你高興」不太想跟吃了春藥的瘋子說話「放心,比其他的快多了。」
對於他的話輕輕一笑,便悄悄地又含了一顆藥,接著冷不防的伸手抓住響的領子往自己一拉,嘴便湊了上去。靈活的舌撬開了響的唇齒,另一手則壓制著下顎以防他咬斷自己的舌,順勢將藥推入口腔最深處後,才退開。
「好吃嗎?」看著響的眼瞳中藏著扭曲的慾望,不曉得是不是因為藥效已經開始,這一吻就讓身體開始燥熱。
在對方放開自己的同時伸手勾回ARES那無所畏懼的笑臉,再次吻上那張嘴吸允著他口中伯爵奶茶淡淡的香氣與藥物的甜味。
「還可以。」表情沒有變化,不過這樣下去等等發生什麼事大概也是意料之中的。
「不好意思」轉頭看向一臉無奈的付玄「剛才忘了自我介紹,我叫月宮響」遲來的介紹表情卻不怎麼不好意思「能幫我個忙嗎?」怕自己在路上就起了藥效,大概是沒辦法再扛一隻發情的動物了。
原本一直默默聽著對話的付玄沒想到這兩人居然會在店裡吃起藥來,雖然正確來說有一個是被迫吃下去的,如果照那名調教師所說的,這表示眼前這兩人很快就會因此發情。
「請問有什麼需要的?」如果是要跟他借地方發洩那是不可能的。
「我想把這傢伙帶去夜館。」簡單陳述自己的要求減少浪費時間,反正藥都吞了就隨便吧。
「……啊。」在聽到要求後,他愣了幾秒,隨即說道「好,你們到外面等我,我交代點事情就開車載你們去。」
「非常感謝。」架著那表情開始不太對的人,非常擔心他等等就在車上發作的話該怎麼辦。
「哈哈...不能在這裡嘛-」手指滑過剛被回吻的唇,用甜蜜的語句渴求著支撐著自己的響,雙手也開始不安分的環上對方的腰。
「小紜,突然有點事,店裡給你顧,看狀況早店關門不要緊……」付玄簡單的交代了小工讀一些事情,然後提著鑰匙到後面的車庫把車開到門口「上來吧。」
扛著一個跟自己身高差不多的人不是問題,但是當那個人開始反抗甚至有意識就是個大問題了。
「你給我安分點」又不能把他打暈直接扛,醫療用資訊看太多就是會有這種什麼都不方便做的困擾,總算是把人甩進車裡,因為剛才的動作有些流汗而伸手鬆開領帶「謝謝你,付玄。」
等到兩人都上車後,付玄往夜館的方向開去。
「不用謝,你們如果真的在店裡做了什麼比較麻煩。」所以帶去夜館是最好的選擇,不會有人注目能好好的玩、發洩。
「唔、」被粗暴的對待,反而更加興奮,只要時間越來越長,ARES越能感覺到流淌在血液裡的催情劑,況且他深深覺得事情會越來越有趣。
總之先從最近的響開始吧。
「月宮哥-熱的話幫你脫掉吧?」無視方才給予的警告,再這狹小的空間對方根本無處可閃避,死纏爛打試著將他的鈕扣解開。
「…」ARES手伸過來的時候差點就把他的頭一個反手撞上車窗,要是真那麼做的話不僅只有他出事自己也在劫難逃。
不閃躲直接讓他把自己的襯衫鈕扣解開,反正他在這個地方也沒辦法做什麼動作太大的事,夜館很快就要到了。
頭開始感到暈眩,呼吸也粗重了起來,口乾舌燥的嘴吐著熱氣渴望著被滋潤。親身體會到這藥效有多快,但ARES是遵從慾望的類型,若是想要的話自己就去討。再次覆上響那與自己同樣灼熱的唇並與之交纏,舌上的舌環也像是要刺激對方一樣磨蹭著,手剛解開完扣子後接著便是往下滑去。
「唔…」與剛才在店裡有企圖的不同,這是一個毫不掩飾慾望的吻,身上的藥性被ARES一點一點的激起。
「你真的要在這?」總之能拖延點時間自然是再好不過,但那為了攀上自己的人早已將車內的椅背坐墊踩的有點髒了。
「麻煩你們,不要在車裡做。」從後視鏡看到狀況的付玄說著,然後踩了油門打算加快速度,他可不想自己的車被拿來當房間使用。
「哈哈,看是你們先到還是我先開始了。」挑戰著雙方的底線讓自己現在異常的興奮,雖然熱的開始有些無力,但自己可不會就此罷休,喀啦喀啦的解開響的皮帶,若對方再不阻止、接下去將會一發不可收拾。
看著那人解開自己皮帶的動作舔舔嘴唇,好久沒看到這麼飢渴的人了。
大概是因為藥效的關係讓自己也有點起了反應,並沒有打算阻止ARES打開自己拉鍊掏出性器的動作,不過也沒有打算就在這裡繼續下去的意思。
「不好意思踩髒了你的車。」先替這家伙道欠,等等再收拾他。
付玄沒有說話,他在下一個轉彎後急煞使得後座的兩人往前彈,然後他轉過頭說「到了,下去。」
「哇啊⋯!」手都已覆上那男性象徵準備開始前戲,卻因那突如其來的煞車讓自己往後撞了前座椅背,手中的動作也因此停了下來。
「啊—可惜⋯」像是被宣告遊戲終止般,一臉失望的樣子。
鬆了一大口氣,總算是沒有在車上就被人逼得提槍。
「店長你的車…」望了一眼都是腳印的椅背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不好意思,那我把他帶走了。」開了車門就把人拖下車。
「我來幫你吧。」付玄下車後把車給鎖上,然後抓起ARES一起進到館理,他當然沒那麼好心,這純粹只是為了報復罷了。
沒有要掙扎的意思,應該說也沒什麼力氣了,臉上的潮紅與跨下磨蹭布料傳來的快感都讓自己無法集中精神,如剛剛響所說的腳無力的讓人無法獨自站起,只能依著兩人的意被帶進了熟悉的夜館。
穿好被人強行拉開的褲子後和付玄合力將人扔進了調教室的床上,這房間牆上掛著一些禁錮動作的道具以及幾條皮鞭,這些東西等等用吧。
坐到床邊將在車上鬆開的領帶完全拿下後放好,紅著臉微喘著氣,看來藥效發作的剛剛好,至少自己可以不必在路上隨便找個巷子自慰了。
瞥了站在一旁的咖啡廳老闆一眼「如果您趕時間可以先離開,今天真不好意思...」
付玄站在旁邊按著手機,他盯著螢幕上他傳給小工讀的訊息,大致上是鑰他早點收收關門「沒關係,我關店了。」
如果不好好抽那個粉毛幾下,他大概會火大到明天吧。
「哈啊....在這種地方你們是想要調教我嗎?」嘴角勾著笑容,側躺在那柔軟的床上,用臉磨蹭了下被子姿勢撩人。細指往自己褲頭伸去,解開了繃的難受的長褲,稍微拉扯讓衣下白皙的肌膚一覽無遺。
「不先來....玩一輪嗎?」
看到那人似乎是在引誘自己的樣子,乾脆地拿下眼鏡讓一切都變得有些模糊。
「哈...」試著深呼吸讓自己的慾望來的慢些,再等一下就會好了,藥效最多兩個小時,熬過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沒吃過春藥只能這樣安慰自己,通常遇到事情先要做的就是安慰傷者穩定情緒,響在做的就是穩定自己的情緒。
「付玄」用手抹了臉指了指後方床上的人「你要是想先處置我不會攔你。」
「我看你挺難受的,真的要我先?」他把手機收好後看著正在深呼吸的響。
「一起來...不就好了?」即使因情慾薰心而有些頭昏腦脹,聲音也不是那麼的清晰,但更加增添了情色的氛圍。兩人互相禮讓看了真是讓人難耐。
「您先吧」不假思索的無視調ARES的意見,現在的狀況並不怎麼好,就算真的要好好處罰這個強迫自己吃春藥的人也要等藥效退了才能真正用腦思考該怎麼處理他。
「看你這個樣子,是很期待嗎?」付玄說得有點冷,他正在思考要怎麼修理粉毛。
「當然。」不假思索,對於那冷冰冰的語氣感到興奮的顫抖,尤其那銳利的視線掃著自己,更加無法自拔。
「好啊,那我就給你相應的東西。」才怪,付玄伸手把ARES的手反綁在背後然後把眼罩戴上去,然後他拉開ARES的衣服在敏感的地方都塗上軟膏式的媚藥。
撐著額頭的手已經可以感受到自髮際冒出來的汗水,分身也已經抬起頭像是迫不急待被放出來一般撐起了整齊的西裝褲。
看著對方粗魯的動作再想想車子剛才的慘樣,不生氣就是聖人了吧?
「呵...」也許是藥的關係,任何的情緒都會被身體自動放大解讀,沒忍住笑聲。
「啊⋯嗯、」全身力氣被抽光,只能任由他對待自己,那軟膏塗在自己的身上時,呻吟聲從口中流瀉而出,視覺被剝奪後其他感官變得更加敏感,那手指撫過的地方也熱了起來。
在整個抹完後,付玄放開ARES,然後走到旁邊把窗開了個小縫後,『喳』的一聲點菸來抽。
「不好意思」走到付玄旁邊的腳步有些搖晃但還是有辦法移動「能跟你借根菸嗎?」讓心情平靜下來也許抽菸就會好,雖然戒了一陣子不過偶爾壓力太大還是會抽一點。
「來。」他直接點了一隻遞過去,然後稍微讓開身好讓響也能在旁邊抽。
「呵...」呼出一口氣,慾望似乎隨吐出的煙消散了一些。
瞥了床上因為藥物而扭動身體的人不發一語,就只是看著。
「哈⋯好熱⋯」被如此逗弄後便被放置著,身體灼熱,想要更多刺激卻無法被滿足,難受的蹭著棉被。
「喂⋯這樣太過分了⋯」嘶啞的嗓音抱怨著但卻又無能為力,藥效發作、身體敏感的連從窗戶吹進的風都讓人難耐愛的瘋狂。
「不比你對我的車做的事過份。」他說的森冷,菸抽完了,付玄又再點了一根,雖然平常是不會一次抽那麼多的,但今天是特例。
「哈嗯⋯對不起嘛⋯」即使看不見,還是能順著聲音找到方向。朝他的所在位置說道,沒想到是因為弄髒車這樣的原因而被這樣對待,坦然的道歉撒嬌。
「吶、我什麼都會做的⋯拜託原諒我嘛⋯」
「不用求我。」第三支菸被點起,當然在ARES被藥折磨的痛苦後,他才考慮原不原諒這件事,但是現在,沒門。
「唔⋯月宮哥—」只好試著向和自己同樣狀況的人哀求。
「拜託⋯」聲音幾乎只剩喘息,笑容也從那俊俏的臉龐消逝,流下難受炙熱的汗水,生理慾望激出的淚水也漸漸浸濕了眼罩。
「別抽太多,會陽痿」雖然對方借了自己菸但並沒有拿掉自己曾是醫生的身份,好心的提醒對方似乎得到了一個白眼也沒再多說什麼,默默走到ARES旁邊抓住頭髮向上拉扯要他抬頭。
「你會點什麼?」聲音有些沙啞,喉嚨也有些乾渴。
「啊⋯」吃痛的蹙起眉,但總算有人理會自己了,像是得到救贖一樣,什麼都好快做些什麼。
「⋯口交。」簡短的回答,吐出那穿舌環的舌有如狗一般喘著氣,渴求對方。
「那你要幫自己口交嗎?」笑了下把人扔回床上,連舌頭都穿了環啊?
方才掀起的衣服下面似乎也有不少。
「姆⋯要是做得到就好了⋯⋯」失去支撐而跌回棉被中,才發現他是耍了自己。
背後的手也被綁的發疼,但卻又感到舒服,不如說連剛剛那些諷刺的話語也讓人沉醉。看來求誰都無法,只能自己在床上被慾望折磨著。
「你身上穿了多少個環?」努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試著不讓模糊的視線停留在對方因為扭動身體而露出的肌膚上。
「想知道⋯就自己來找啊⋯⋯」沒理由自己需要回答,腦袋一片混亂。
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什麼都好快做。
只剩下這樣的慾望。
「…」手伸了上去在碰觸到對方耳朵時引來些許呻吟「三個」似乎只有左耳上有,右耳並沒有東西。
接著繼續將手探進ARES嘴裡拉出粉色的舌,用指尖撥弄著舌環「四個」幾乎是耳語般的音量小聲計算。
對方相較於自己冰涼的指觸碰到耳骨時,如電流般的快感刺激感官神經,如小動物反蹭他的手。直到舌頭被拉出時,覺得自己像在被身體檢查一樣。
雙腳夾緊磨蹭著,想要高潮卻又無法實在太難受了。
「五個、六個」將衣服掀起時拉扯乳環幾乎讓身下的人激動到暈過去,他痛苦程度大約是自己的兩三倍吧「怎麼?這樣拉很舒服嗎?」
「啊啊—」聲音毫無保留的叫了出聲,基本上乳環是除了自己的性器外最敏感的一個地方,這樣拉扯和藥物的加成真的是要瘋掉了。
「很舒服⋯哈⋯更多、⋯」話都無法好好組織起來,想到什麼說什麼。
ARES幾乎是快感死的魚突然被放回水裡般的樣子,指尖滑過他的胸口到了腹部,摳著肚臍的那顆銀色金屬珠唸出聲「七個」慢慢數著他全身的環。
不禁拱起纖細的腰,成了個美麗的弧度。這還是自己第一次被逼成這樣,現在若去刺激下身的話,大概一碰就能射了吧?
覺得股間有些濕漉,隨時都準備好能被插入的狀態。
「月宮哥拜託你⋯上我吧、不然幫你口交也可以⋯好難受、」語氣近乎是哀求,大口喘著氣斷斷續續的說著。
「…」沒有說話。
慾望在與自己的理性做拔河,也許是因為沒有使用藥物助興的習慣因此對藥效相當敏感,如同平常不會吃止痛藥的人吃了普拿疼也一樣有效。
瞥了窗台的老闆一眼,他似乎還在抽著讓男性象徵萎靡的物品。把躺床上滿眼迷離的人有些粗魯的甩到地上,移動了坐姿讓ARES的頭可以碰到自己的胯下「想要的話就自己動啊?」惡劣的說出玩弄對方的話。
「呃啊⋯」雙手被限制,狼狽的跌至那冷冰的地板,好不容易爬起時,臉碰到了布料及布料底下那有些溫熱的物體。馬上就了解自己在對方胯下。
那些嘲諷的語句現在根本聽不進去,本能的用嘴開始尋找著褲襠的拉鍊,並用嘴咬住並拉開,沒有視覺真的是很不方便。自己就像是尋找食物的餓犬胡亂的蹭著,尊嚴與矜持一開始就不在。好不容易將拉鍊拉開,那挺立的分身也彈了出來,拍到了自己的臉上。
「嘶…」自己的東西打到ARES臉上的時候倒抽了一口氣,店裡大部分藥物的藥效都是中低等級的,唯獨春藥的效果高過於其他東西,相對的副作用也大。
手向後撐在床上捏住自己的分身在ARES臉上拍了兩下,那急著想將自己的東西吞入口中伸著舌頭尋找的樣子,舔了舔自己的唇「怎麼樣?找得到嗎?」明明自己也忍不太住了卻還是想捉弄他。
「唔⋯哈⋯給我、嗯⋯」抿嘴難過的樣子,不斷嘗試著含住那明明近在眼前卻又無法知道確切位置的男根。吐著舌,唾液滴下,像是誘惑著對方快放入這溫暖的口腔。
在抽完第三支菸後,他默默的看了下床邊的兩人,然後從櫃子拿了個夾子,避開舌環直接夾在ARES的舌頭上。
那夾子看起來很痛啊…忍不住咋舌,嘴裡因為想像痛覺而充滿了唾液,抓著ARES的下顎把拇指伸進對方嘴裡攪動,淫靡的水聲及對方的嗚咽聽起來相當悅耳,分身更加脹痛。
舌頭的痛覺讓自己清醒了幾分,無法將舌縮回也無法閉起嘴,只能任兩人擺布。嘴中喊出的都是些無意義的音節,但就算舌被夾住,還是本能的纏上了響的拇指,困難的吸吮著。
看著ARES的舌纏上響的指頭,還真是堅持啊。
思考著再來要怎麼做,付玄的手指輕輕的順過ARES的脊椎,然後用力的往臀部打下去,能看見AERS身上那迅速浮起的粉紅。
「呵呵…」還真是堅持啊這個小傢伙,臀部那抹粉色在一聲響亮的皮膚撞擊聲之後出現,令人不舒服的是ARES的表情依舊像隨時都可以高潮,不…也許比那還要更加舒服也說不定。
「呼—」呼出了一口氣,反正藥效結束了以後一定要再跟他算一次總帳。
站了起來讓ARES的上半身趴在床上,托起他的腰部「站好。」藥物的吞噬已經讓自己失去了所有耐性,直接將性器推入對方的後穴內抽插,因為些許疼痛咋嘴但沒有停下動作的意思,拉住他被綁在身後的手一下一下撞擊他體內。
藥效已經完全發揮,不論是體內的藥丸還是塗在身上的藥膏,全身都是敏感點,隨便碰都有感覺,當然連那令人羞恥的拍打聲及火辣辣的痛感都爽的要讓ARES暈眩。
「哈啊....嗯、!」即使對方要自己站好,但根本沒有力氣,只能靠響的支撐,緊接著後穴被貫穿填滿的窒息感,以及隨之而來一波接著一波的強烈快感,讓自己忍不住高潮了一次,但藥效的關係只有一次根本不夠,前面的分身還是高高昂起,後穴緊緊吸附著響的分身。
「唔…呃—」又溫暖又緊的腸壁貼著自己的性器相當舒適,在快要射出時停了下來從對方體內抽出。
「我們換個姿勢吧。」將ARES直接翻過來讓他躺在床上,又是一個挺進把整根陰莖插進濕潤的後穴顫抖了一下射了出來,不過一次還不夠,一次怎麼可能夠呢。
付玄對於床上正在進行的事興趣不太大,但粉毛那享受的樣子卻讓他感到微慍,他拿了阻斷射精的環直接扣到ARES的肉根上,然後用手指彈了下「盡情享受啊。」
該死,又是限制射精。
至今為止已經很多次被這道具弄得難受,雖然最後高潮的感覺很爽,但過程卻讓人近乎崩潰。付玄的一個彈指,讓他不禁弓起腰,更是夾緊了後穴。
「拿掉、呃....我不要那個....嗯...」身下撞擊的力道使說出來的話語變的斷斷續續,被限制的手早已沒了知覺,視線被剝奪後全身的感官都被放大,感覺又快要射了,但這是個無法達成的事情。
「你覺得,我會理你?」付玄說的平淡,反正在他高興之前是不會把環給拿掉的,他甚至刻意的把兩個跳蛋扣在ARES的乳環上,跳蛋嗡嗡作響不停的刺激著ARES。
反扯著ARES的手臂讓他胸部微微抬起後用力頂撞的動作,有好幾次自己感覺幾乎要弄傷他。
看了付玄的動作後沒有猶豫直接將人壓回床上,跳蛋拉扯乳環的感覺雖然痛但震動所帶出的刺激卻更甚於他。
覺得腰像是要斷了,想拒絕般的搖著頭,無法閉合的嘴毫無保留的叫了出聲,痛覺與快樂交互刺激,什麼都無法思考。乳尖放置的玩具更把自己逼向崩潰邊緣。
「哈啊、啊⋯嗚⋯」呻吟聲帶了點嘶啞哭腔,蹙著眉、佈著潮紅的頰上已不知道是流著汗水還是眼淚。
聽著那細微的哭腔,付玄拿了一個叫做R20的玩具套上ARES的肉根,然後時而用力的去磨擦。
看著對方拿出那個自己不怎麼會使用到的東西往ARES下身一套,那人挺直身子,像是快死了的魚一樣張大了嘴卻發不太出聲音的張著嘴,斷斷續續地呻吟著。
痛苦同時帶著刺激的感覺光是看他的樣子就不想體會。
第一次ARES做愛做到很想死,全身敏感的地方都被強烈的刺激,無一幸免。
口乾舌燥、腳趾捲曲著,已經無法說出話語只剩單詞,再這樣下去腦袋就要融化一樣,下一秒失去意識也不奇怪。
看到ARES全身緊繃的樣子,他拿了支蠟燭然後點起來,蠟在火的熱度下迅速的融化,然後在ARES的背上一點一點的開出花朵。
「有什麼感覺。」他拿下ARES舌頭上的夾子,說得戲謔。
「啊-嗯、....想要射....好痛、哈啊.....讓我射、拜託...!」用著單詞表達。吞嚥著滿溢而出的唾液,背後的灼熱感一陣一陣好似針刺。他沒有想到會被逼到這個地步,下體腫脹著。
用力的往內一頂將白濁硬是注入對方體內,退出性器時還牽出一條細長的黏稠「呼…」經過一些時間藥效總算漸漸消退了。
朝快被付玄玩弄致死的ARES望去一點也不同情反而覺得有些有趣「是說你…有沒有想過穿個陰莖環?」笑了。
ARES狼狽的樣子讓他氣消的差不多,付玄轉過頭問了剛完事的響「我差不多了,你再來想怎麼玩?」
一個挺腰、後穴灌滿了著響的白濁,感到體內炙熱。無暇聽響還問了自己什麼。
那瞬間ARES雙腿一軟,沒了支撐而倒向床鋪,腦袋一片白光,不知道還有沒有意識只是本能的大口喘著氣。
有些粗魯的拎起幾乎昏厥的ARES看著他傻笑不知又想到些什麼,把他扔上床看著從他後穴流出自己剛才射進去的白濁液體,伸手勾出些許後抹在他臉上。
「感覺怎麼樣?還滿意嗎?」平復心跳後覺得這類型的春藥對自己來說有些危險,偷偷在心裡做了紀錄。
腦袋感覺很沉重,有些暈,感受到臉上正被抹著什麼,下意識的一個偏頭將響的指含入。
「唔...嗯、請幫我拿掉....」邊舔著手指邊含糊的請求著,身體力量被抽乾一樣沒辦法針扎,而可憐的下身依舊腫脹。
「要不要乾脆趁你暫時性神經麻痺的情況下給你穿個陰莖環呢?」伸手去觸碰從開始到現在只流得出透明前列腺液的前端,沾了一下後拉起手只見一條細細的銀絲被拉起,即使知道自己現在詢問什麼都沒有用。
「他大概什麼都聽不進去了。」像是想到什麼似的,付玄蹲到旁邊問著ARES「是不是真的很想拿掉?」
聽到關鍵字的同時,身體顫抖了瞬,用盡力氣似的往聲音的方向湊了過去。
「嗯、想要⋯⋯」不斷重複類似的語句,況且身上還有東西在刺激著自己,有一不小心意識又會飄走的錯覺。
「可不要後悔。」他說的輕,然後拿下了ARES那腫脹肉根上的環。
「我稍微回房一下,拿個東西來處理他。」對望著ARES的付玄說道,不知道這發情成這樣的男人醒來發現身上多個環會有什麼想法。
「啊啊—」解開了束縛的枷鎖,下腹一陣酸、精液全數都射了出來,沾染上床單,更加重了這個房間淫靡的氛圍。
回到房間只看見脫力的ARES癱在床上,下體附近的床單都沾上了精液,看來他剛剛忍得非常辛苦。
「好了,轉過來吧」將他翻轉一下背部朝上,兩腿膝蓋壓著他大腿根部避免亂動。
「能幫我壓住他的肩膀嗎?」為了怕穿刺未上麻藥而亂動,所以請付玄替自己壓著這小傢伙。
「當然沒問題。」他伸手按壓住ARES的肩膀,他有點好奇響想做些什麼,不過既然需要壓著人那表示,應該不會舒服到哪裡去。
視線依然一片黑暗,腳趾捲曲抽搐著、看來還沈浸在高潮的餘韻中久久無法自拔,被翻過身壓制的時候也完全沒有抵抗。
用酒精把尾椎上方的皮膚輕輕擦拭,做好消毒後戴上矽膠手套,對於穿刺的工作可是一點都不能馬虎。
不過穿完他要怎麼保養,就不干自己的事了。
將打洞針推入尾椎上方的皮膚,抽出內針後推入銀質的棒狀物,鎖上閉口的圓珠後拍了下因疼痛及高潮所刺激而顫抖的身子「好了,果然你身上戴著體環…很適合呢…」
一開始、只是冰涼的觸感,接著是突然擴大的疼痛,把自己從情慾的天堂強制拉回現實,乾澀的喉扯著痛苦的呻吟,原本就沒什麼力氣能反抗,這麼被壓制連掙扎的餘力都沒有。
聽見響的話,才發現自己是被穿了個環在尾椎了。明明很痛⋯明明很痛、痛到眼淚都被逼了出來,但ARES下身卻還是勃起了,痛感如同催化劑不斷強加刺激於他的神經。
能感覺道從手上傳來的抖顫,看著那環所待的位置感覺挺痛的「原來是為了穿環嗎。」
付玄放開手,然後拿了前列腺按摩器直接的插進ARES的體內按壓那個敏感點。
「呵呵…還真是優秀的身體呢…」看著ARES就算是因毫無麻醉的穿刺帶來的疼痛也能勃起的模樣傻笑。
「放心吧,這可比乳環還要好保養。」聽見付玄的話後沒頭沒尾的接了一句,接二連三刺激著床上癱軟的人,看他的樣子說不定一直繼續下去真的會把他給玩死。
不過也沒有打算叫拿著按摩器捅進他後穴的人住手,脫了矽膠手套坐在一旁的床上觀賞眼前的畫面,對於自己被餵藥的反擊算是告一段落。
「等、等一下....啊--」剛剛射精過後的敏感身體經不起任何刺激,剛剛那疼痛讓下身有了反應,而才剛吞吐過肉棒的後穴輕易就被填滿,尤其被戳到敏感點時,身體明顯的顫抖著。
「不是一直說著想要嗎?」完全無視ARES的話,在按壓的同時他看著響「要議起嗎?」
「不了」揮手拒絕了付玄友善的邀約「我怕等等他就死了。」像是說著玩笑話一般笑了出來。
「沒那麼容易死吧?」開了振動後,付玄到響的旁邊「而且就算怎麼了,我你也有辦法不是嗎?」
「停下來⋯嗚⋯⋯」難耐的夾緊雙腿,臉蹭了蹭早已被眼淚及汗水浸濕的床單,尾椎的地方還疼痛著,但自己卻像是被囚禁一樣什麼都做不到,任由後庭裡塞著的道具侵犯自己。
「辦法是有…」將原本放在一旁的眼鏡帶回去,穿環這種事用不到眼睛,觸摸身體就能夠更清楚的感受位置,伸手揭開矇住ARES雙眼的眼罩「不過那時候不死也癱瘓了。」
「有那麼嚴重?」付玄的手指輕輕的順著在ARES方才被穿的環那轉圈。
黑暗轉為白光刺入眼,藍瞳收縮著好不容易才適應光線,但視線因為眼淚依舊有些模糊,不過也因此能看見兩人的位置及面容。
「手....解開....」早已發麻甚至快沒知覺的雙臂,向兩人以乾澀的聲音尋求著解脫。
順著他的意思讓那長時間捆綁的雙手獲得自由,伸手把ARES的淚抹去「怎麼樣?還滿意嗎?」語調就像在詢問對方吃飯了沒一樣自然。
完全不想回答響的問題,獲得自由的手將後庭塞著那讓人近乎崩潰的玩具抽出,丟向一旁。
「付玄哥....還沒有爽到不是嗎?」倪向付玄、即使被弄得非常疲憊,但還是能清楚記得剛剛整場下來,付玄倒是沒什麼碰過自己,難不成他對這種事情沒興趣?
「我就不用了。」付玄坐到旁邊的沙發上,對他來說有虐到人就夠了「我對上人的興趣不大。」
坐在一旁擦拭自己的眼鏡,對於剛剛整場與其說是性愛更像是性虐的行為沒有甚麼評語可言,ARES沒有要回答自己的話也不是相當在意,反正他的答案本來就沒有任何意義。
「無趣....」小聲呢喃,雖然過程非常痛苦卻又夾雜著極上的愉悅,ARES也不懂應該要討厭還是喜歡這種感覺,試著要爬起,但雙手還沒恢復力氣,腰也痠的難以行動,身上沾滿體液很不舒服。
「喂、洗澡.....」揪著棉被,一點都沒有要對自己的行為有任何懺悔的意思,就這樣指使著。
「該不是連動都不能動了?」思考著方才做的事,現在不能動也是理所當然的「要人幫你洗?」
「你就不怕洗完回不了家?」雖然說不是沒看過膽子這麼大的人但大成這個樣子還真是難得一見!
「哈?.....還幹不夠嗎?」蹙起眉,直接回問。若要繼續下去他都覺得身體要壞了....不過也許這也是一種選擇。ARES心中閃過了這想法,但他實在沒什麼力氣再玩下去,還是暗自希望對方能就單純洗洗澡就好。
「我是不會上你啦
,不過要我幫忙洗是要收費的。」說著玩笑,付玄一把把ARES拉起來,抓到浴室。
坐在床上盤算著等等該做些什麼事才好,看付玄把人拉進浴室裡後推了鏡「需要幫忙嗎?」隨口問問,畢竟他要洗澡有一部分是自己要負責的。
「還想跟我收錢嗎?我都還沒跟你收呢。」恢復了些體力,嘴上不饒人。
「幫忙是還好,他只要安份一點我就會很好洗。」雖然有好幾年沒洗了,不過應該都差不多。
付玄開了熱水「這溫度行不行?」
「可以⋯」用手碰著那水,覺得溫暖的瞇起眼。目前自己想不安份也難,腰痠的現在只想趕快弄一弄回去躺在柔軟的床上。
「那你不要亂動。」在將ARES全身都淋濕後,付玄俐落的在對方全身抹上肥皂並用沐浴球刷洗著。
「如果身體裡沒洗乾淨會鬧肚子喔…」滑著手機朝浴室看了一眼,付玄的動作順暢得有些不對勁,但也說不上是哪裡。
「說的是,這樣你可能要來幫我了。」雖然清洗身體他沒問題,但理面的殘留物他就不太行了。
聽見他的話後放下手機起身往浴室走「能稍微把臀部面向我嗎?」恢復了原本冷淡的態度向ARES說道,清理其實也不難,但前提也是如果他肯配合的話。
自己有種被服侍的感覺,要是平時他大概會耍些小聰明來捉弄兩人,但如今像隻溫順的小貓,對方說什麼自己就做什麼,轉個身、毫不害羞的將臀部抬起。
用兩手拇指將後穴推開後看著緩緩流出滴落的自己的東西,因為才剛剛經歷那些遊戲ARES的肛門處似乎還沒有恢復原本的緊縮,輕易的就讓響探了兩指進去,勾起手指讓剛剛還沒滑出來的精液順著指尖流出「你還真能吃。」嘴上還是沒忘記調侃但手上的動作可是一點都沒有馬虎。
「嗯⋯⋯還不是月宮哥害的⋯⋯」那攪動讓自己不禁沉吟輕笑,感受精液從大腿內側滑下低落,還真是多謝招待了。
這張嘴方才明明還只能吐出簡單的字句果然藥效還是影響頗大的,將手抽出再沾了點清水探進去做清理,確認東西都已經讓自己給清出來了才拍拍ARES還留有淡淡鞭痕的屁股。
「等等…」突然想到剛剛的穿刺就這麼泡著水傷口說不定會發炎「洗好就出來,我幫你擦藥。」
接過付玄給的毛巾,隨著月宮走回剛剛情慾繚繞的空間,在鏡子前看了剛剛穿的新環,嘴角上勾。
「嗯⋯⋯還不錯、謝啦。」似乎頗為滿意這個位置。
「這個位置更容易被制伏呢…」不過輕拉了一下柱狀環的兩端整個人就被拉進自己懷裡「別動。」將消炎藥輕輕塗抹在傷口處後塞了個小藥包給ARES。
「消炎、止痛、胃藥都在裡面了」拍拍有著櫻花般髮色青年的頭「外用的藥膏也在裡面,你需要給小孩的貼紙嗎?」
「你要制服我,我也是不介意啦。」洗完澡後又有精神了許多,打定兩人都不會再對自己做額外的事情便調皮了起來。
「月宮哥人真好欸。.....你還把貼紙隨身帶?」不疑有他的接下那份藥袋,聽到小孩貼紙還故作認真的思考。
「嗯,習慣」是習慣了自己都一副冷漠的樣子會嚇到小孩,所以隨身帶著貼紙讓孩子們乖乖聽話接受檢查,撕了貼紙背面黏到他臉上「看你很乖給你一張。」那是一張蝴蝶圖案的亮面貼紙。
「⋯⋯⋯還真是謝謝喔。」一時語塞,諷刺的道謝,順便把貼紙從臉上撕掉,幼稚的貼回對方身上。撈起自己的衣服穿好,打理完成。
看向付玄及月宮咧嘴一笑。
「下次再來約?」已經沒剛剛求饒的慘樣,恢復原先輕浮的樣子。將手指圈起,放至嘴前吐出舌,滿滿的性暗示。
「被玩成那樣,虧你還想再來一次?」付玄拿著毛巾把手擦乾從浴室出來,很久沒有幫人洗澡,其實速度沒有像以前那麼快了,看著響臉上的貼紙他調侃的說著「如果響給了你貼紙,那我是不是該給你顆糖果?」
「有何不可?呵、付玄哥要給我,那我也沒有不收的理由。」明明剛剛就把貼紙送還給對方,還一副自己全盤接收的表情。聳聳肩笑說,兩人是把自己當小孩了嗎?一個個都喜歡捉弄自己。
「我現在沒帶糖果,不過你下次來我店裡時我請你吃蛋糕。」把毛巾扔到旁邊的沙發上「只要你沒在店裡又亂來的話。」
「這次是意外,你就原諒我嘛-」故作可憐的道歉著,蛋糕對自己並沒有什麼吸引力,但若是能找到有趣的事情他不介意安分些。
「那我會再去找你們的,下次見囉。」
撕下臉上的貼紙隨手黏到床上還留有ARES精液的被單旁邊,下次看來要準備黏性更強的貼紙了譬如電火布之類的。
「下次如果有機會的話再說吧。」如果說在正常的狀態下要做些什麼的話響相信ARES是很有辦法的。
「我差不多該走了。」就這樣把店丟給工讀顧著,其實他不放心,雖然已經告訴她讓她早點收店,但付玄還是必須去看看,說不定小工讀還在收拾。
「那麼有機會再去光顧,今天真是不好意思了」整理好自己的服裝儀容後像是方才不過參加一場普通的會面一般從容,收拾了自己的東西也帶好醫藥箱「那麼再會。」走出房間。
感謝兩位小可愛, 我們玩超久的
對不起這個小混蛋太麻煩
才不會呢,反而付玄快把AR給玩死了我才要道歉
對不起他最後還很欠揍ㄉ要去討蛋糕
蛋糕沒關係啦wwwwww
下次都會準備很多貼紙給ARES到處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