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外出遊歷了好一段時間,中間的不辭而別,大概會令克雷很生氣。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希望這次回去,先不要遇到他,自己可還沒有想好,要怎麼交待呢……
緩緩把大門推開,調整了一下大背包,深呼吸一下,想著以最快的速度衝回去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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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打掃完房間,下樓打算沏壺茶再回房間辦公,看見大廳有人影時習慣性的微笑開口招呼「早安……巴爾?」挺意外的人影,自從自己回來之後似乎是第一次看到對方「好久不見,去哪了?」
聽到那聲熟悉的招呼,就像被老師逮到的壞學生,僵在原地。雙眼亂竄,就是不知道該怎樣對上對方的視線,還有問題。只好乾巴巴地回了句:「早安…?」
看見對方不知所措的反應笑了「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讓你這麼窘迫?」伸手指著廚房「吃過了嗎?要不要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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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亂地搖搖頭,然後再點點頭。「半離家出走了,算是見不得人的事情嗎?」小聲地咕噥,挪移著腳步往廚房走去。
沒聽清楚巴爾說了什麼,但似乎也不是要說給自己聽的「想吃什麼?」留意到對方身後的行李似乎不小件「似乎很久沒看到你呢,是去哪了?」
「想吃粥…」把背包往地上放「我…」因為愧於自己出外了又沒有匯報,臉慢慢地紅起來「就隨便走走…去了拜訪老師、見見以前的同學去。」
「廣東粥可以嗎?」將袖口反折至手臂上,從冰箱裡拿出食材,開火煮粥的同時側過頭看了對方一眼「似乎去了很久,有什麼收穫嗎?」
「好,都可以!」點力地點點頭「是去了很久…因為一直想回來,但又想到…」不好意思又懊惱地搔了搔後腦。該怎樣說出來呢?老同學們就是覺得自己這樣的性格很不可取吧?
「想到什麼,讓你不想回來?」專注的攪動鍋裡的食物,將一旁的海鮮丟入鍋裡煮。
「想到…」拍拍自己的心臟位置「想到這麼久沒有回來,你會怎麼想,還有…」想到之前很在意的那人,現在已經沒有一種被揍了一拳的痛。好上很多了。
「擔心什麼?你最後還是回來了不是?」就算不回來,也會把你找回來的。
將煮好的粥放在對方面前「還有什麼?」
「難道克雷都不會擔心我不回來麼?」順着把粥放下的手,慢慢轉移到對方的臉上。「如果不回來了怎麼辦呢?」意識到自己正對着人的視線,臉上的紅再次騰升起來。轉身打算拿出瓷湯匙,才發現放餐具的地方已經被重新調整。
「我會找到你。」看著對方的眼,語氣很輕,卻十分篤定,隨後轉過身拿出了茶具打算泡茶「話題一直打轉在回不回來這件事上呢,巴爾你在擔心什麼?」
「即使是再熟悉的一個地方,離開久了,東西也就不一樣了。心態上好像會被排斥吧,盡管一開始明明是自己選擇的。」找到了湯匙,慢慢地吃了起來。暗暗地為了克雷沒有追問到底,還有什麼。
「變的再多,也只是表象隨環境改變而已,本質是不會變的。」打開爐子燒水,回過頭看著巴爾「或許是所謂的近鄉情怯?還是其實是在外頭玩野了不想回來呢?」
「如果是不想回來,又怎會在這兒?」嚥下那粥,微微一笑。「本質啊⋯⋯」垂下眼眸「那正是最摸不透的東西」
「會嗎?」將燒開的熱水倒入裝有茶葉的茶壺,淡淡的茶香隨著熱氣飄散到空氣中
「人的防衛機制啊,讓人捉摸不到」垂眸攪拌着碗裡的粥,藏在底下的熱氣昇了些橡,模糊了戴著的眼鏡。「不是察覺不到,而是加些了自己對自己的懷疑,等等、等等,而成了障礙⋯吧?」
「只是需要時間去了解,但不至於成為障礙。」將茶倒入保溫杯裡,放在巴爾面前,順手將對方眼鏡摘下擱置一旁「又或者先學會對自己坦誠,才能更清楚的看見事物的本質。」
「保溫杯裡的是紅茶,吃完就好好休息。」重新泡了一壺茶,準備上樓,臨走前忽然想起自己似乎還沒說到一句話「歡迎回家。」
呆呆地任克雷取下眼鏡,反覆地咀嚼着對方的話。還以爲自己已經足夠坦承呢⋯⋯聽到克雷最後留下的一句話,眼睛驀地紅了起來。「嗯⋯⋯謝謝」然後挖了一口粥,塞進嘴巴呑了下去。大喊:「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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