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外面晃晃回來,自從辭去了醫院的工作以後一直居無定所,抬眼看見吧台上坐著的金髮男性微微挑眉。
「哦…?」難道不是本地人嗎?真沒想到這間店原來這麼有名氣連外國人都會過來,沒有太大的反應坐到對方旁邊的位置點了杯飲料。
發現一個棕髮青年坐到自己旁邊,皺了眉頭:「怎麼?我臉上有什麼嗎?」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但是對方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繼續看著,也沒做什麼,只好默默點了自己的飲料後稍微向旁邊挪一點。
『瞎雞巴看什麼……』不是很高興的小小聲抱怨著,那個眼神不是讚賞也不是打量,而是一種讓人背脊發涼的眼神。
透過度數不高的鏡片打量著對方漂亮的側臉與似乎微微泛著藍光的眼睛,一頭金髮像是正午的烈日卻又帶著豐收時麥田的柔軟。
「我叫響,是調教師。」用僅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說完,默默的喝了一口血腥瑪麗品嚐著些許嗆辣酸澀。
「啊啊……」沒聽過的名字,看來就是他了。「我叫穆揚,幸會。」點頭打個招呼,沒想到看起來這麼普通的人原來也會到夜館這種地方來任職。
「被約?約人?」簡短的陳述自己的問題不加以修飾,反正到這個地方來也只會做那種事而已沒必要多問。
因為坐在附近又說著話而讓吧台誤以為兩人認識,青年的杯子距離自己不過半隻手臂。
穆揚的臉色看來不太好,趁他思考別開臉時在他的飲料裡加了些「好東西」。
等等不是爽到自己跟穆揚就是爽到別人跟穆揚,穆揚都爽到不吃虧,那自己也不算害他了。
「嗯……」皺眉思考:「我在等人約我。」這樣說算是邀請嗎?反正對方有事也不會就這樣坐在旁邊。發現自己的飲料已經好了,伸手拿過來就喝了一口,這種漸漸轉熱的天氣喝冰啤酒最好了。
瞇著深棕色的眼睛望著對方因為炎熱而飲盡杯中液體的樣子,為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感到愉悅而不自覺地揚起嘴角,外人眼裡看來自己大概像是個正在做春夢的神經病吧?
管他的。
「那我約你」喝盡自己杯裡紅色的液體剩下杯子裡一點點的胡椒粒「走吧。」勾勾手,朝著其中一間調教室移動。
對於青年的反應完全跟不上,他是來自宇宙另一邊嗎?思考也未免太跳躍……
「喂……」跟了上去進入調教室,那是一間很正常的房間,不過旁邊有個顯眼的大櫃子,灰白色的,跟這裡格格不入,看來更像是藥醫院會出現的東西。
「嗯?」發現穆揚看著那個裝了自己東西的鐵櫃像是很好奇,不是很在意的脫下了薄外套後拍拍床要對方坐下,但是什麼也沒說。
對方的手輕輕的拍了拍床,本能的走了過去坐下「幹嘛?」好奇的問道,會怎麼開始呢?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過於期待,身體已經稍微有了點反應了。
微微泛紅的臉頰跟漸漸紊亂的呼吸可以察覺到新藥的藥效挺快作用的,不過穆揚似乎還沒發現自己在他身上下了藥,明明自己什麼都還沒開始做就已經見他用手扯著衣角遮遮掩掩的。
「你真有趣」玩味似的打量著眼前看來和小狗沒什麼兩樣的青年,伸手觸碰對方的臉頰時那皺起眉頭困擾與不解的樣子對自己來說真是相當漂亮的景象。
『明明只是碰到臉而已……』對方的手掌心貼到了自己的臉,指腹摩挲著臉頰,深棕色的眼睛裏映著自己的樣子,看著居然就已經勃起了,這是怎麼回事?
「唔……」縮了縮脖子,不行,這個感覺不太對,好像哪裡跟平常不太一樣。
他的不安與著急都在自己預料之中而顯得動作遊刃有餘,手稍微向下移動碰到穆揚的頸部時傳來了讓人心情愉悅的悶哼。
「很好,太好了。」
開心到忍不住所以笑出來,新藥果然是需要實驗才能獲得更多的數據與結果,繼續用指尖點著對方的喉頭然後向下滑動到了胸前的紅點使力一戳,他的聲音才剛出來自己的手就突然被打開了。
「唔嗯—」紅著臉發出聲音的同時發現了哪裡不對,生氣的打開對方的手「你在我的飲料裡下藥?」現在的感覺跟全身上下都是敏感處沒什麼差別,根本是只要被碰到就會射的樣子,對方不說話冷眼卻揚起嘴角的樣子,看來自己的推測是對的。
「你、你這傢伙……」第一天見面就被這人下藥,自己還真信了他是個不錯的調教師。
呼吸越來越急促,光是支撐著身體不躺下來已經耗掉了很大的力氣,根本沒有多餘的體力可以分配給阻止月宮這個人。
「嘻嘻……」看著因為自己下的藥而漸漸喪失抵抗力的小狗興奮了起來,覺得原本的劑量太弱了所以調高了整整一倍後才給他喝下去,效果好的不得了。
向下去擠壓對方的生殖器後沒有被攻擊或是拒絕,反而閉起眼睛抓緊床單輕輕地呻吟著,加重力道後得到的是一隻急著想解放而皺著眉頭用性器蹭著自己手的狗。
腦袋一團亂什麼也無法思考,甚至連眼前的景象都因為淚水而有點模糊,只覺得有人碰觸到自己性器的那瞬間舒服的不得了,趕緊蹭了蹭那手希望他能多停留一會兒。
「嗯……唔嗯……」顫抖的手試著去抓住月宮「……幫、幫幫我—」管不了對方是不是對自己下藥,現在腦袋裡面全都被「上我」這個想法塞滿,完全沒有注意到這才是對方最後的目的。
「…」聽見穆揚開口後原本愉快的表情被冷漠完全取代,一個抬腿把對方從床上踹了下去後看著躺在地上連被打都能濕了一塊褲子的他,還真是丟臉的樣子啊…真好看。
「誰要幫你?求我不然就自己來。」躺在地上的人聽見自己的話後慢慢爬到自己坐在床邊張開的兩腿間,用手抓住自己的衣領。
太好了,太棒了這個景象。
「唔呃......」居然被踹了一腳就射了出來,這個藥效還真不是普通的強。躺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可怕的就是射了一發之後還沒有任何消退的感覺,腫脹的分身反而更難耐。
又是命令句,藍色眼眸微微瞇起,彷彿催眠般的咒語讓自己再也無法控制本能,爬過去月宮的腳下,自對方跨間攀上後揪住他的領子:「求你......幹、幹我......」
傻笑了起來,有多久沒有這麼開心了?輕輕摸對方的頭像是讚賞般便可感受穆揚難耐的輕顫。
「你可以解開褲頭,那樣會舒服點。」聽見自己的話乖乖脫下褲子的孩子真是可愛極了。
「唔......」脫了褲子感覺稍微好了些,但是還是沒有讓自己更好過,伸手就要套弄自己的分身—
盯著對方的動作二話不說就用手掐住對方的分身力道大到幾乎要將它擰下來,面無表情的看著已經喘著氣看來又要高潮第二次的金毛狗舔舔乾澀的嘴唇思考著該怎麼教他才好呢?
「不准碰它」這四個字一出口就看到穆揚輕輕顫抖著然後揚起嘴角微微發笑,看來藥效最強的時候要到了,正好「來,好好舔」解開自己的褲子後直接把他的頭壓到跨間隔著內褲用已經硬挺的陰莖蹭著那漂亮的五官,自己前端泌出的淫液將內褲和他的臉都沾溼,眼神迷離的穆揚沒有答應自己直接張口含住是唯一讓自己驚訝的事。
無法控制自己,光是聞到味道就幾乎要抓狂的身體此時什麼也無法反抗。臉部蹭到碩大的同時便張口,幾乎成了反射動作。
「啊唔......」含住布料與莖柱舔弄著,對方的手已經探至自己股間戳弄著,這樣刺激讓動作進行得更加困難:「唔唔—」含著東西說不出話。
「嘶—」就這樣吧!硬是掰開了對方的臀部塞進兩指,不過春藥的效力似乎太過強力讓手指很順利地進去,穴口不規律的收縮像是在乞討被填滿更多。
起身如拎小動物一般抓起穆揚的後領丟到床邊後從後面壓上,沒有馬上插入而是拿了個透明的壓克力擴張器抵著穴口推了進去,透明的物體進入穴口後將窄道撐開至兩個指節寬便聽見身下的人從嗚咽變成哀號,似乎是空氣進入的感覺讓他相當不舒服,對高達37度的體溫來說26度室溫的空氣進入確實會讓身體感到不適。
「來,我們來試試這些小東西」自鐵櫃中翻出了許多物品擺在床上,好讓穆揚可以清楚的看見並選擇。
胡亂抓了一個東西,聽見月宮輕笑的聲音似乎是很驚訝自己會選那個,立刻從自己手上奪走之後便感覺到後方一陣冰涼,春藥都醒了一大半。
「你!」感覺到冰涼的液體正在一點一點的進入自己的腸道中,想反抗時卻發現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意識雖然清醒了但藥效還沒退,分身因為驚嚇也軟了一半。
對於他的反應一點都不在意的繼續灌腸的動作,東西是他選得所以自己只是照他的意願而已啊—只不過是意識不清時的意願罷了。
「住、住手你這......」皺著眉頭依舊動不了,似乎是怕自己掙扎,月宮一手將冰涼的管子插得更深;一手將自己放在床上的雙手手腕壓制住,眼看著旁邊袋子裡的液體越來越少,腹部越來越重甚至有種不適感,表情變得不太妙:「等、等等,不要......我不要......」慌張的扭動著身體,也不管進入身體的管子會因為扭動而刮傷腸壁,雖說有些許疼痛但也盡力掙扎著。
用冰涼的指尖觸碰到翻出的粉色嫩肉時聽見了令人愉悅的驚呼,那對於未知的恐懼及突然的刺激交雜的聲響十分悅耳。
「別動,不然會死」終於露出了近似真心的微笑「你覺得能裝得下多少灌腸液?」不打算讓對方走動只是想試試他能夠承受多少的液體才會崩潰到忍不住排泄物。
好久沒這麼興奮了。
上一次這麼開心的時候記得是解剖青蛙的時候吧?那時候自己拿到了一隻小青蛙之後對著他的嘴裡吹氣直到鳴囊爆開來而死亡,就只是為了測量他能承受多少的空氣量。
「操你媽的......」咬著牙,眼淚幾乎被逼了出來。那個感覺真不是普通的痛,那是一種即使你已經受不了了他還是會繼續朝裡面塞東西,無關快感或是享受,完全是因為他喜歡。
「快放開我你這唔......」好像有什麼承受不住要出來了:「不、我不要,你快......」幾乎是哀求著要他放過自己,同時臀間滑出一股熱流幾乎擊潰了自己的自尊心。
「放心」捏捏自己因為平時戴眼鏡而發酸的鼻梁「你什麼都還沒漏出來。」淡淡地說到,明明東西是自己選的也是自願跟自己做的怎麼看起來還是這麼兇狠?藉由擴張器往後穴塞入不小的跳珠剛好卡在洞口不讓東西流出來。
「不舒服吧?」幾乎是用嘲笑的語氣說出來「自己要對自己選的東西負責任,小狗。」
打從心底的覺得這傢伙是個瘋子,無法理解他腦袋裡裝的到底是什麼。下腹部的脹痛感讓自己非常難過,快感完全消失只剩疼痛。
「你乖,那東西你用點力就出來了」拍拍他的肩膀自己的分身也因為一陣子沒有刺激而消了下去「廁所就在旁邊,你自己處理吧。」揮揮手,開了房間門就走出去。
咬著牙打從心底厭惡著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渾然不知道他的調教是將自尊摧毀才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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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月宮中讓我可以完成突發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