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明陳徘徊 正在
7 years ago
白苡歆 陳徘徊
#大風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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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明陳徘徊
7 years ago
坐在電腦桌前的徘徊伸了個懶腰,大大的打了個哈欠。「幾點啦現在?」自言自語的說著,抬了抬眼皮看了下書桌上的小鬧鐘。「才剛十二點啊。」呢喃著自桌前站起身,揉了揉疼痛的四肢,「唉唉昨天去地下格鬥場遇到那啥天殺的屁孩,偏偏他爸又是格鬥場贊助商,害我為了他們的面子白挨了好幾下。丟臉啊你陳徘徊。」一個人的時候總會不自覺地跟自己說話,沉默的世界總是令人感到窒息。「明天,噢不,是今天。要做甚麼呢?」拿起放在旁邊的便利貼和筆,隨手寫下:祭拜、白苡歆。
薄明陳徘徊
7 years ago
白苡歆在書房裡,面對著桌上的資料大大的翻了個白眼。「這麼多資料是怎麼回是啊啊啊?」桌上雜亂無章的擺放著筆、紙、研究資料、和一大堆印有奇怪圖片的資料。「前陣子網上出現了一個新的傳說,說一個白髮女鬼會出現在前往公墓的路上,嘴中喃喃唱著奇怪的血腥詩篇。這可是一個好題材啊!」胡亂揮了揮自己的手,「唔,等等,影姊不是正住在那條路附近嗎?」眼中突然並設出閃亮的光芒,「走!去找影姊!」正拿起外套準備出門,突然思及甚麼似的歪了歪頭轉了個彎走向一旁。「才十二點十五。」看著眼前的古董時鐘,略略揚了揚頭呈現哀傷的45度角,「影姊,等我,我明天去找你。」握了握拳,苡歆滿臉認真的說。
薄明陳徘徊
7 years ago
時間:C.E.2017.02.14.Tue.00:35
  半夜,正準備睡下的兩人躺平在柔軟的床上。不同地點、相異的兩人,同時轉頭看向窗外,在閉上眼的瞬間,白色的光球融入兩人體內。沉重的睡意襲來,在稍不注意間,有些什麼已然翻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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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明陳徘徊
7 years ago
清晨,陽光自落地窗透進室內,驚動了睡得香甜的白髮少女。在床上翻動了幾下,發現四肢傳來巨大的疼痛感,睜開眼想看發生了甚麼事,卻被眼前的景象嚇了個不輕。黑色的天花板與牆面,墨綠的床單,紅色的筆電,白色的家具,以及全套的家庭影院,現代巴洛克風格的房間景象在眼前展開。「這,是哪?」苡歆不顧疼痛衝到鏡子前,看到了孰悉的身影──影姊?
薄明陳徘徊
7 years ago
躺在床上伸了個懶腰,觸碰到一旁的鬧鐘,舒服的睜開眼。等等,鬧鐘?我沒在用那東西啊?環顧四週,書架上滿滿的書,地上零落的一些筆記和翻著的書,簡單的擺設帶出一種古樸卻活潑的感受。「所以,這是穿了嗎我?」撐著下巴,頂著白苡歆的臉的陳徘徊,打從心裡感嘆起世界的無奇不有。「好巴就算是穿了,看起來還像是個現代。」自床上站起身來,「健康的身體真好啊。」說著走到了梳妝台前拿起梳子,抬起眼簾,「苡歆小妹妹?」
薄明陳徘徊
7 years ago
早上十點整,陳徘徊家中。
  「所以我們現在身體互換了?」懶散的聲音自稚嫩的臉龐那傳來。「苡歆你還好嗎?現在在我身體裡應該不太好受。」互換身體不是什麼大事,倒是怕苡歆惠太痛啊。早說昨天就不去格鬥場了。
薄明陳徘徊
7 years ago
「看著自己的臉透出擔心的眼神看著自己,這種感覺真是太神奇了!」一年365天幾乎天天不太有表情的陳徘徊的面皮上,異樣的出現了巨大的情緒浮動。
薄明陳徘徊
7 years ago
盯著對面的自己,還真有點不習慣。不過看這狀況,現在他的激動之情應該可以讓他完美的忽略那疼痛。
薄明陳徘徊
7 years ago
「說吧影姊,你為什麼昨天在桌上寫著祭拜白苡歆?」晃著手中的字條,苡歆一臉好奇的詢問。
薄明陳徘徊
7 years ago
「不是祭拜白苡歆,中間有個頓號啊孩子。」有些無奈地指了指他手中的字條。
薄明陳徘徊
7 years ago
「好吧。」四是有些失望的撇了撇嘴角,「走吧影姊。」站起身來拉著自已的身體就要走。
薄明陳徘徊
7 years ago
「去哪?」疑惑的被拉著前行,我提出疑問。
  「不是說要去祭拜嗎?」
  看著前方走的歡暢的自己和那精彩的面部表情。好辦法,絕不能讓別人我這樣。暗暗下了決心,「我去拿鑰匙。」
薄明陳徘徊
7 years ago
「不是說要祭拜嗎?」看著身旁一望無際的草原,因著身上的疼痛而沒有跑跑跳跳到處勘查的白苡歆問到。「這裡,不像祭拜的地方啊?」
薄明陳徘徊
7 years ago
「臨時改了目的地,帶你出來晃晃。」英姿颯爽的放下重機的安全帽,稚嫩的臉龐有異常不搭調的老成。「我猜你會喜歡這。」
薄明陳徘徊
7 years ago
「是很美,不過就缺了一點靈異元素啊。」少女扼腕的發言只換來對方的一個白眼。「啊啊啊!!」少女突然驚叫。「影姊我有事情要問你。」怎麼會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呢真是。「你知道你家附近最近有一個白髮女鬼會出現在前往公墓的路上,嘴中喃喃唱著奇怪的血腥詩篇這樣的靈異故事嗎?」
薄明陳徘徊
7 years ago
白髮、我家附近的路、奇怪詩篇。等等,這聽起來怎麼有點孰悉。「奇怪的詩篇?」,我輕輕地唱起歌來:「Who killed Cock Robin?I, said the Sparrow,With my bow and arrow,I killed Cock Robin.Who saw him die?I, said the Fly,With my little eye,I saw him die.」
薄明陳徘徊
7 years ago
歌聲延續著,看著字的臉露出錯愕的表情還真是有些特別,歌聲穿透了草原,「NOTICE To all it concerns,This notice apprises,The Sparrow's for trial,At next bird assizes.」一曲終了,我微笑著看著苡歆。
  「我怎麼這麼容易被誤認成異樣呢?」調侃了一句。
薄明陳徘徊
7 years ago
「影姊,我都不知道我唱歌這麼好聽。」在講完一堆關於又被騙了的抱怨之後,少女的注意力被拉回歌上。「我唱也可以這麼好聽嗎?」閃亮的眼睛裡滿是期待。
薄明陳徘徊
7 years ago
「如果身體可以交換回去,我唱給你聽,教你。」我淡淡的露出笑容。「你的聲音很乾淨,但是唱不出這首詩裡的詭異。」年輕時的菸癮讓我的喉嚨現在帶有菸嗓的感覺,算是意外的收穫?
  「說好啦,不可以食言啊。」
  我也只能點頭。
  「走吧,我們回我家。」
  「我家?」
  「我是說,陳徘徊家。」拿起安全帽丟給他,我再次開始以這矮小的身材騎上我所孰悉的重機。這身體,一定要能換回來啊。我想念我的身高。
薄明陳徘徊
7 years ago
下午五點整,陳徘徊家中。
  打開家庭電影院,連接了點唱機。我將麥克風丟給白苡歆。
  「就唱到身體交換為止吧。」順便拿估幾瓶冰箱裡的好酒。苡歆應該成年了吧,隨便了。
薄明陳徘徊
7 years ago
夕陽西下,醉倒在地的兩人躺在地上。
  明日醒來,又是屬於自己的人生。
  說好的唱詩,不可以忘了噢。睡夢中的苡歆,抓了抓自己棕色的髮絲,露出甜甜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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