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廠區的閘門成功關上後,隨行支援醫護的艾琳娜本是想前往辦公室或會議室之類的地方看看,一個不留神卻與大部分的Jack分散了。沒有戰鬥能力的人獨自行動也太危險...想往許多Jack駐紮的堤壩處走去,但那附近似乎也有許多的異常屍體......
正在苦惱的同時她站在門關上的倉庫裡、握著手槍,覺得自己真是太蠢了。
但到處走走能遇到其他人的機率比較高啊...想著她便推開了倉庫的門板,而門外不遠處就站著一具異常屍體。
聽到動靜,那活屍很快的便轉過頭來。看他身上的制服與手持的警棍,大概是廠房的保全之類的人,這下不妙了。
艾琳娜立刻抬起腳步往另一邊開始奔跑,那男性活屍當然也追了上來,而且比一般的活屍跑的都還要快,相信戰鬥能力肯定也更高。她轉過頭緊握住手槍扣了幾下板機,但精準度不足無法準確破壞對方的頭部,只能看著他噴濺出液體、稍微拖慢他的腳步而已......
無法跟背後混亂的腳步聲拉開距離,也無暇繼續開槍了;背後奔跑的活屍越來越接近,此時又進到了一個狹小的通道,且前方不遠處也站著一個保全活屍。
艾琳娜蹙著眉煞住了腳步。無法前進,也不能後退,難道就這樣完了嗎?
就在這時後頭的活屍跳了起來,手槍落在地上發出碰撞的聲響,無法抵抗的艾琳娜立刻被比她高大的身體壓摔在地板上──
異常屍體狠狠壓在艾琳娜身上,張牙舞爪模樣眼看就是無處可躲,沒有意義的抵抗反而讓異常屍體奪得一個空隙,還滴著青綠色液體張口就要咬下瞬間。
噗吱──碰!
艾琳娜能看見一根細長散著冷銀光芒的細圓錐物體穿過腦袋,都還沒有來得及主動推開,異常屍體突然身體被凹成U型往牆壁撞成一堆爛泥。
腰側軍靴站定,因為建築遮蔽關係只能看到人影背光,髮絲在突然奔起時微揚,往前衝去在這狹小空間握緊手中武器,而另位保全活屍就像觸發機動,也同樣張口疾速奔來,來人在快碰撞到之間躍起手撐肩膀,將細刃穿過腦袋,落定後確認都已經死亡才走回到艾琳娜之前。
來人伸出手,一句簡單的英文詢問,「有被咬到?」
「唔......」
在千鈞一髮的時刻被救了嗎?真的只差一秒就要沒命了。帶著一絲混亂的翠綠雙眸平息下來,轉望著救命恩人伸過來的手。
「啊,謝謝您......」
幸好手掌不像身上沾到了青色液體,不然她現在也不敢握住對方的手。滿懷感激地站起身來,這才能好好看清楚對方的模樣--和自己身高差不多,流線的身形看上去十分敏捷俐落(幾秒前也見識過了),望著臉龐總覺得是個英氣十足的女性Jack。
「沒被咬到,可真是慶幸啊...請問您的名字是?」
一邊向對方彎著眼露出笑容說著,一邊拍拍身上被弄髒的衣服。
聽著對方還頗言善禮貌的語調,微微挑起細眉卻也沒表示什麼意見,只是把武器上的液體隨意用旁邊保全還算乾淨區塊的布料撕下來擦乾淨,「Kali。」
Kali回應著還邊擦邊觀察對方狀況,她自己狀況也不算稱得上完美,黑色短袖背心的左臂接近肩頭部位有被白巾綁起一圈,隱隱滲出些許紅色不難猜是血液,只是滲透範圍沒繼續擴張看來是暫時抑制。
「妳是哪個小隊的?」不知道對方是隨便自己行動還是走丟,她沒想問都沒問就指責人。
「嗯,本來是跟著指揮官的部隊來當醫護支援的...卻自己走散了,真的很丟人呢。」
仍舊維持著禮貌友善的笑容,她彎下腰來撿起子彈剩沒多少的槍枝。
「我是Heart...不過直接叫本名艾琳娜也無所謂。剛才真是麻煩了,請多指教。」
拉開放有一些藥物的白袍,艾琳娜把手槍放回腰間的槍套,並笑著向Kali伸出了手掌。
「我知道妳的名字,」雖然也不是每個人都有講過話,但起碼大家相處到現在已經第四天,多部分的人名都記得;伸出手輕握,「要去指揮官那裡嗎?」低吟片刻,自己是剛從那邊跑過來要去前方做清除協助,只是剛好經過聽見奇怪聲音才及時幫忙。
Kali收回手邊盯著人思考,耳旁都還是能聽見轟轟烈烈的聲響幾乎沒有間斷,這也難怪,根據通知有超過百位活屍如大軍掃蕩而來,能夠沒有死傷已經是很慶幸的事,怎麼可能連這點聲音也不會有呢?
「有受傷嗎?能不能跑?」
「我沒事。本想去辦公室之類的地方看看,不過堤壩那有很多異常屍體吧?所以不太確定自己該不該過去支援呢......但沒人陪同的話,我自己現在也無法去蒐集資料。」
邊沉吟思索著,此時她的視線落到了Kali的左肩上。
「啊,您受傷了?有擦過藥了嗎?」
那看起來像是稍微應急而用布綁起來的傷口,於是她開口問道。
「我陪妳。」想也不想就決定跟人走這一趟,原因沒有別的。
一她不想放著對方自己回去或是往什麼地方,這裡的狀況已經不比前面幾天來得還輕鬆自在,尤其這裡……頓了頓,二則是對方要找的資料或許也是自己想要查的,反正無論如何都要走出這小道,時間不容許自己思考太多、猶豫太久,她重新檢查身上剛才消耗的物品或其他東西有沒有少,又聽得對方後面那句話。
「沒擦藥,不急,先去把事情處理完。」伸手示意對方剛才收進槍的位置,「那是慣用槍?子彈剩幾發?」
「是嗎?那真是太感激了呢。」
現在妹妹應該發現自己不見了,大概正在著急吧...如果她跑出來找的話也許會遇到,但現在先不管了......
「呵呵...你們這種人我見多了,即使是小傷也不能放著啊,尤其是當醫護人員站在妳旁邊的時候。」
沒經過對方同意就擅自靠過去把布巾給拉開,露出底下看起來像是被刀劃過的傷口。嗯...感覺並不是什麼小傷啊。
「子彈的話我有帶一些,雖然由我用是有點浪費呢。」
艾琳娜邊說邊拉過背包取出一小瓶食鹽水,倒掉了一些清洗瓶口,才輕輕的為Kali清洗傷口、用棉花棒擦上藥膏,並用透氣紗布綁了起來。
「好了,之後記得要換藥。那我們走吧?」
把東西收進包包裡,又對Kali彎著眼露出笑容。
Kali並不是不怕痛,在人清潔傷口還是有些縮瑟,但還是有些硬著脾氣沒太明顯,對方動作很仔細,她看著這樣也沒拒絕,不過也差點因為有些放鬆而忽略應該要警戒四周。
反應不慢,先跟對方道謝才決定乾脆把外套穿起來也能避免一些傷害。
「去這裡的辦公室?」
目前知道第一廠區有大量活屍行進中,已經無法前往。
第二廠區確切的配置並不曉得,不過剛才指揮官已經領著大批人去做防護線,活屍也不會比前面還要誇張。
「走這裡,」回頭看人一眼,「遇到困難就自己開槍。」這大概是她來到這裡最常說的話吧?要大家以自保為主。
「嗯。」
剛才逃跑時確實那麼做了,但很顯然沒用。簡單應了一聲,便穩穩地跟在了對方後面走。
「裡面的異常屍體聽說並不多,但若都是保全那種的就有點苦惱了...不過仔細想想,這裡的Jack要比一般的保全還強的多呢。」
可這裡的通道都有些狹窄,若戰鬥起來也沒有太大的空間能夠閃躲。
Kali不敢保證接下來走的碰見會是那些,不過盲目在這不熟悉的環境找也無濟於事,她想找到電梯或是樓梯應該都會有樓層配置簡介,能縮短他們搜尋的時間。
「開槍不用怕打不中,」提高專注力,「妳敢用刀刃嗎?我不建議用槍。」伸手護著人貼牆沿線而走。
「嘛…與其說不敢用,不如說不會吧?」
自己也是學過外科手術的,但不會拿手術刀來砍人呀。
雖然有帶著伸縮電擊棍,但若是面對舉著警棍的保全活屍可能就連打也打不到了。
「看來要找找廠房的配置地圖了。關於異常屍體的資料在這裡應該是找不到,但我還是希望也許能找到其餘的資訊或有用的線索…」
艾琳娜邊說邊撥了撥夾在右邊鏡片遮住眼睛的瀏海。
「這裡有不少機具都還在運作著。就像兩天前的陸橋仿佛被冰凍在交通的尖峰時期一樣,看來這裡的人是在極短時間內一同被感染的呢…」
可能是建材關係,總覺得聲音在裡面有些迴盪,雖然知道活屍數量沒有在第一廠區那樣多,但不時聽見吼嘔從各地方傳過來,腳步拖行的聲音就跟恐怖片一樣讓人覺得……不爽。
Kali回頭看著代號Heart的女性亦步亦趨跟隨在後,也不忘分析當前狀況,走過大段她才突然間停下來皺眉,伸手在人右側橫向揮掌。
「妳右眼看不見?」皺眉。
「嗯,是啊。雖然早就習慣了,但跟一般人比起來還是會偶爾抓不準距離呢。」
她還是一點也是不在意的笑著回應,似乎也不介意他人多問。
右眼失明必定會有死角,難怪剛才開槍準度有落差。
「我偏靠妳這邊。」就像是為要補足弱點,她自然偏靠一側護著人走,眼前有活屍慢慢經過又把人壓靠牆邊側過視線觀察,等待片刻才繼續走。
他們穿過幾台機械,有些氣味充斥鼻腔其實不是很好聞,不過礙於任務還是得繼續走,前方有樓梯轉口,樑柱之間似乎有看板懸掛,Kali轉頭先跟對方確認行進方向才繼續領著人安安靜靜橫出穿越。
沒有錯,是樓層配置地圖。
「妳看,我掩護。」伸手很自然順著人到後背轉過一百八十度交換位置。
「……您可真是體貼呢。」
看著對方的動作,她又笑了笑細聲說道;雖然這也只是為了讓自己不要成為更加累贅的存在。
走到了那配置圖的看板前,確認了主要的辦公室與大型會議廳的位置,就在這棟建築的樓上。
「往這邊直走後右轉…應該就能看見電梯了。」
說著便和對方一起往她所說的方向前進。
「那麼…您的代號是有什麼特別的含意嗎?」
雖仍須警戒但這裡的活屍並不多,只是走路也沒什麼意思,便開始隨意閒聊起來。
Kali聽見指示才轉頭,這次沒有再前後而行,改成並肩沿著邊走,途中雖然說沒有看見活動中的異常屍體,但躺在地面那些血痕或是不必靠近就能辨別的零碎肉塊都足夠讓人噁心,尤其有些凹凸不整的地塊就像是劇烈碰撞所致也不難想像這裡曾經有過掙扎打鬥,但依照目前觀察也是凶多吉少。
「聽到這名字會讓妳連想到什麼嗎?」還是覺得對方的語調有點怪,「妳不用那樣叫我。」想了想又補充道,「我也不是讓人需要尊敬的身分。」
「見識不多,所以才好奇問的。」
從口袋拿出一個髮圈,邊走邊快速的綁起馬尾來。
「哈哈,不知不覺就用敬稱了…這麼說來,kali的年紀多大呢?」
此時終於來到了電梯前面,笑著看了對方一眼後便一同走了進去,點了樓層的按鈕。
電梯的後面是半身鏡,左右兩邊是實色,有些紅斑或髒汙其實也不用太過在意,速度算還剛好,只是意外都已經這個時期竟然還能夠運作?
「二十二……六。」雖然在電梯也是警備狀態,對於艾琳娜的問題反而沒想太多而回應,中途改回對外的答案,她抿抿唇顯然對自身言語感到愧疚。
看著燈亮一個跳過一個,在抵達時門打開瞬間果不其然有活屍就駐足在那,而且不只一隻,數量難訂。
Kali立刻提聲讓人按關,伸腳直接往要擠進來的活屍腹部踹過去,其他幾隻扣住門要推,她反手用利器直接劃過手腕,在好不容易門要關閉時卻有某個空隙讓其中一隻活屍推進壓往身軀。
「……」
嘛…不知道哪個答案才是真的,反正不管是哪個都…
「是嗎?那比我還要小呢。不過年齡這種東西也無法代表多少事情。」
不是很在意Kali反覆的答案,邊說著自己的想法時電梯也到達了目的地。
在門板往兩邊開啟時眼前居然出現一票像是在等電梯的活屍,立刻緊急的按下了關閉的按鈕。緊靠在牆上看著Kali阻擋他們奮力掙動的手腳,卻仍有一具活屍的半身掙扎著擠進了黏著斷掉手腕的門縫之間——
碰、碰,在那隻青白而腐爛的手碰到不及應付那麼多活屍的Kali之前,壓在活屍頭部的手槍讓子彈貫穿了他。
屍體往後一倒,門板順利關上,怵目驚心的斷手還抓在上頭…艾琳娜很快的收回了手槍。
「呼…可不能一直被阻擋呢。」
她嘴角揚起露出鬆口氣的笑容,但會讓旁人有一種「這樣還能笑得出來啊」的感覺。
幾聲嗆咳,揮開硝煙。
「妳有沒有事?」還是先確認對方狀況為主,「剛才有看見外面大概有多少活屍嗎?」
「我沒事。大概有5、6個吧…看穿著感覺像是廠裡的工人。」
隨手按了剛才比較安全的一樓,不過等等還是要上去。
五、六個;Kali腦袋飛快溜轉,伸手把自己武器扭轉脫去皮革外皮,裡面亮金屬層裸露,收整好皮革繞在皮傷還未全好的掌心,纏綁固定。
「如果要從其它層過去可能狀況也不好,還不如確定的處理,」轉頭看回艾琳娜,「等一下回到該層開門後我出去妳就立刻關上門,不要開槍,等一分鐘後再打開。」
沉默片刻,「如果妳還記得剛才那些殭屍站的大概位置,那就太好了。」灰眸潤轉。
「...當時他們是一擁而上,現在也說不準相對位置...只希望剛才沒有再引來更多的異常屍體。」
艾琳娜低頭想了一下,又立刻抬起頭來望著Kali。
「妳打算直接出去正面戰鬥嗎......?」
稍微蹙起了眉頭,但仔細想想好像也只剩這個辦法......
Kali想剛才開槍的聲響不小,面對艾琳娜第一句話可能已經有些不能如願,但她目前心情還算穩定,所以思緒算是清楚,要做這決定也不會是送死,鞭索有利有弊,她知道怎麼控制到最佳的衝突方式。
短而準確頷首回應問題,她邊請對方按回剛才的樓層,把邊索部分咬在口裡,輕跳躍雙手舉高找到電梯內邊緣的支撐點,視線低垂向人點點頭。
看著對方利索的動作,甚至帶點欣賞的目光(雖然沒有那種閒情逸致才是),艾琳娜很快地伸出細長的食指壓下按鈕--
電梯門要開啟前半秒Kali雙腳踩在門扇往後頂蕩,在打開還未滿一半時正好整個人甩出去,在電梯內的艾琳娜難免聽見外頭活屍的吼叫跟肢體活動的聲音,雖仍有些擔憂顧慮可也只能迅速的將電梯門給關上。
本來應該算隔音尚穩的電梯門讓在裡面的艾琳娜無法確切知道外面動靜,不過突然一聲巨響直接像狀在電梯門,有些太過刺耳的吶吼完全憑想像都覺得真實得又太過虛幻,秒數滴滴答答過,外頭聲音從大漸漸轉小。
似乎靜下來了...那麼活屍應該是被解決了才是。有些戰戰兢兢地將電梯門打開,一具左右分半的屍體倒下,正好卡住電梯門。
Kali垂低著腦袋,胸前因呼吸而起伏劇烈,因為注意到身側電梯光亮而徐徐抬高轉過視線,身上掛著易見的青液,只見她抬高手抹開臉側的髒汙,腳邊倒的屍首不是頭身分離就是跟剛才倚在門扇的屍體一樣左右分手。
抬跨腳步走過來彎腰把其拖開,站直身看回艾琳娜時目光微濛,肩、腿與背有多處割劃傷與之前看到的很相似,滲著腥紅但還不至於皮開肉綻。
「走吧。」語氣淺淡,說著邊繼續以手背擦過汗珠跟濃稠。
一個人撂倒好幾個男性活屍......他們平時因為較為粗重的工作,力氣便比一般活屍都還要大,加上他們還持著工具當作武器,果然還是有些勉強了。
「我說過了吧?即便是小傷也不能隨便放著。」
小心地抬腳掠過那倒地的屍體,艾琳娜的嘴角一如往常揚起,但彎著的左眼中並不帶笑意,那似乎是為了想讓他人放鬆才露出的笑容。戴上乾淨的手套,一樣沒經過對方同意就伸出手來,小心翼翼地脫下Kali的外套避免布料沾黏;接著便迅速地取出背包裡的醫療用品。
像剛才一樣,仔細而熟練的為她消毒、清理、上藥與黏上紗布。雖然這次傷口較多,但動作比剛才還要快速,本就沒太多時間能放鬆戒備了。
「若是沒辦法了,就看看能不能找個小房間休息一下或回頭吧。」
語氣比剛才還要嚴肅了些,但仍舊是平常溫柔的語調。
「好了,穿上吧?」
她又笑了笑,伸手遞出對方的外套。
Kali搖頭沒有想要休息,剛才處理傷口時候因為扯痛反而讓她清醒些,接過外套道謝調整呼吸只是稍微靠在牆邊緩和片刻仍繼續決定往前,逞強或是把自己看得太過都沒有,自己身體了解狀態現在到哪。
所以可以繼續走。
讓記得地圖的艾琳娜帶領,Kali仍是貫注在四周動靜,也可能是幸運,剛才在電梯那邊掃蕩那些活屍後接下來走的這條路都沒有再看見,有的也都是動也不動的軀體,或是其他斷肢殘骸。
走定會議室前,為確保裡面是否安全還是先敲擊門聽聽看裡面有無動靜,等待片刻都沒有聽到讓人覺得厭煩的狀況才慢慢轉開門往內探。
「沒問題。」前後走進,沒忘關上門。
「......」
進到辦公室內後便開始左顧右盼觀察著,便走向了還放著凌亂資料的辦公桌前。
不過這些資料也都只是有關通用電氣公司生產的零件報告,而自己並沒有這方面的專業,看再多也是無用...不過就算看懂了,跟這裡發生的事也會有關連嗎...?
「...特斯拉理論是嗎?說到電磁學,就會想到這座島上強烈的訊號異常干擾呢。目前我們連菲爾妃忒號都聯繫不上......」
艾琳娜的食指與大拇指夾著下巴,鏡片底下的一隻綠眸望著她並不了解的資料思索著。隨後便把資料夾給收進了包包內,雖然不確定是不是有用的資料,但多一點資訊也無妨。
在艾琳娜找資料的時候Kali就在身邊同樣找自己另外一項任務的資料相關,同時更重要是確認身邊的人不會被突然躲藏起來沒發出聲響的活屍給攻擊,耳邊那些推論其實她也不是很懂,不過腦海倒是有想到以前訊息干擾時很多都是有特別意義行為。
況且在這座島,時間序什麼也都不是百分之百明瞭,大概還是要多方面收集才能夠確定。
「妳說,聯繫不上是因為訊號干擾?」看著人把資料收起。
「嗯?是呀。所以我們的手機平板也只能使用無線電的功能...技術員他們也還沒查出到底是什麼原因的樣子......」
邊說邊把包包的拉鍊拉上,重新揹好。
「我好了。要回去堤壩那支援嗎?」
艾琳娜微笑著對Kali詢問道。
是查不出來,還是對外宣稱?
Kali驚覺自己竟然會有這些想法,眉頭內收想把注意回到資料,但艾琳娜似乎已經好了,轉過頭輕輕點顎。
「需要加快腳步,可以嗎?」
「可以的。」
對方的狀況看起來還比自己糟呢...
「Kali也好了的話我們就走吧。」
Kali頷首,要走出去前同樣是小心翼翼打開門確認沒有問題才走出去等待艾琳娜走出再一起離開往堤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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