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被變成孩童,秦玉漫無目的在街上閒晃。用這個樣子不管去哪,誰都認不出來吧?有點無奈又覺得好笑,怎麼會有這麼古怪的法術。走著走著,聽到前方有人群在討論要去哪參神拜佛,靈光一閃,突然想起他不是就剛好認識了一位狐仙大人嗎?或許可以找他商量商量,就算對方認不出自己,身為一般信眾,對方還是會盡盡神明的義務聽聽自己的祈求吧?
心動不如馬上行動,採買一些鮮花素果後再帶上一壺十步顛,就這麼朝對方所在的神社位置出發。
走了一段不算短的路後終於來到神社所在。抬頭望了望幾個高聳的紅色鳥居後笑了笑,不太明白這種建築構造能有什麼用處?跟著人群向前走,模仿一旁人類的樣子先到水池旁拿起水瓢舀了點水繞了繞水池一圈後再洗淨雙手,接著走到祭拜處將一串銅錢丟進油錢箱,雙手合掌輕拍兩下後再閉上眼睛許下願望:狐仙大人,吾被下了咒語變成孩童了,汝有辦法可解嗎?
在心裏默念三遍後才睜開眼,然後將帶來的貢品拿到另一旁的狐狸石像前的空地放置妥當後,才走到稍遠一點的樹蔭處休息。
既那次歡愛過後,他始終覺得有哪裡不夠踏實,繁亂的思緒爬滿整個腦袋,這讓他常常皺緊眉頭,就像是被怨靈纏身的人那般,只要一被有不慎吵到了他,就會被他滅掉。
而他自己也知道最近這狀態不是很好,不但嚇走了信徒,香火也少了許多,畢竟神仙的心情是會影神社的氣氛的,因為誰會敢去看起來很陰的地方拜拜呢?
而小黑見狀也不敢罵他,一來是因為怕惹毛了神明工作量會變大,二來是因為膽小,所以就算小黑平常可以狠狠的威脅對方,他還是不敢動這個不知道在煩什麼的狐仙大人。
而今天也是,在頂著低氣壓的神社裡面,人人抱著疑惑和不解的心情踏進這裡,然後慣例的拜拜上香,偶爾還會傳出幾個在討論神社為何最近這麼陰的發言,這讓坐在神座上的他很不是滋味。
本來除了傾聽煩惱,他並不會去管信徒們再說什麼,但他現在很煩躁,自然就先在心裡面罵了一番,只是還沒有罵完,他就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那聲音熟悉的讓他震攝,雖然好像幼小了些,但氣味是不會錯的,而那個氣味在許下三次願望後便移動到了其他地方,雖然他並不知道那地方是哪裡,但多少可以憑氣味知道大概。
於是他起身將傾聽的任務丟給小黑,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神位。
秦玉在樹下靜靜的待著休息,沒有信仰的他不太明白參拜神明的正確程序是什麼?雖然神社內的信徒不多,兼且拜完之後就一付有急事似的快步離開,活像神社裏有什麼東西在後頭燒他們的屁股似的,但不影響他想要繼續留下的決定。他不清楚對方什麼時候才會聽到他的祈求而有所回應,因此選擇留下來等待,或許要等上幾個時辰,又或許幾天,反正現下沒有什麼特別的事要做,那麼就先這樣吧?等著等啊覺得肚子有點餓了,於是走回狐狸石像處老實不客氣的從自己稍早前供奉出去的水果籃中拿回一顆梨子啃,也不怕會遭天譴。
循著氣味來到了對方所在的大概方位,但卻不見對方蹤跡,他覺得奇怪,決定靜下心再次搜索,這次卻發現對方似乎跑去了石像那邊,而那石像,他好像明白對方在哪了。
於是他轉個身往反方向走,輕車熟路的就到達了石像所在的地方,果然有個嬌小的身影蹲在那邊,雖然對方好像...年幼了點?而他自然二話不說跑上前確認「秦玉?」
「......是吾。」才偷吃供品沒有多久,神主就出現來抓賊了。早知道方法這麼簡單,那麼他也不用多花銀兩又是添香油錢又是買供品的,直接偷取別的信徒的就成。繼續吃完手上的梨,拍拍手弄乾淨流在手心裏的殘存果汁後,笑笑的抬頭望向對方。「吾答應過狐仙大人,有機會就來神社參拜,因此就來了......」
「果然是你,但您這怎麼了?」看來他沒有認錯人,雖然比起他所認識的大人秦玉,這小隻的可愛多了,但果然還是很不習慣吧「總之,您先跟本仙進來吧?別在外頭待著了吧,這外頭多冷阿,還有你這是餓了?竟把貢品給吃了?」
「這嘛......說來就話長了......」眨眨眼不多做解釋。
就算是神明也是會吃味的。他依稀記得對方是乎說過這樣的話,如果被對方知曉他是吃了假裝是幼童的成年狐才被下咒,說不準就不會幫自己解咒了。
「好。」聽從對方的指示跟上,現在有求於人最好不管什麼事都先順著對方的意思。「是有點餓......大概還在成長吧?」笑笑的說了不太好笑的冷笑話。
「您就算不說本仙也能猜到大概,一定又是亂上了誰家孩子才被這樣報復的吧,你阿...真不想說你了。」不知道是不是老人家的毛病犯了,他雖然習慣性的唸著人,但心裡還是很意外對方有想到他這,煩躁的心情消失了,他邁開步伐將人領到自己的家宅裡頭,然後吩咐小妖弄點食物過來,之後他才正視對方。
「不過您沒受傷便是好事,本仙也不過問對象是誰了,下次別再上錯人被暗算便好。還有額頭過來一下。」
「是是,多謝狐仙大人賜言......」對方不把自己趕出門實在萬幸,就算真相已經被猜出個七七八八也無所謂了。順從的依指示將臉貼了過去,雖然不知道對方的用意是什麼,不過照做就是了......
見對方貼了過來,他微微遲疑了一下才將手探向對方額頭,利用自己的力量在對方體內搜索一番後他才拿開手心,只是他拿開後皺了眉「記得您是說您被下咒了吧,但為何您體內有兩個咒?其中一個還瞞難解的吶,但本仙並不知道那是什麼咒,不過另外一個咒倒是不難解,也就是說您被下了縮小咒吧,在這之前也有一個孩子來找本仙解咒的呢。」
「呵......狐仙大人好本事,果然是受萬民景仰的神明......」笑笑的打哈哈帶過。不是沒想過對方或許連情咒一事都有辦法查到,但真正聽從對方嘴裏說出口時還是感到冷汗直流。「還有另一個?」眼神困惑了起來。他不是因為輕薄那孩子才被下咒的嗎?對方的表現確實也生澀的很。所以?除了床第這檔事,另有其他原因也會被那孩子下咒嗎?若然那孩子有心,不就滿街的行人都變成孩子了?想像一下那畫面覺得又蠢又好笑。
「別說這種奉承話了,這點本事不學點起來怎配當神明?不過阿,就算是這樣的我,也並不是無敵的吶,這點跟人類一樣阿。」說完他心情複的看著對方,想要說點甚麼卻又將視線移開,繼續將話題接下去「是阿,另外一個孩子,不過那孩子沒交代自己為何被下咒,但看他這麼皮,一定是闖禍才被下咒的吧。就不知道闖了什麼禍就是了。」
「汝謙虛了,吾的狐仙大人當然是無敵的,在吾心底……」眼裏的桃花飛呀飛的向人拋媚眼。「因此吾有難時,𣎴就第一個想到汝幫把手嗎?」笑笑。「又或許,下咒的那個人一遇不順心的事就動用此咒排解吧?」確實是他再次要求對方燕好才被下咒,若然他見好就收斷不會發生這種事。但,誰又能早知道呢?事實既然已經發生,想想怎麼補救才是正事,再追究什麼只是多餘。
「那也只是因為只有本仙才能解咒吧,算了算了,要幫你解咒可以,就是會失禮一下了,不過反正都被你上過了,失禮什麼的似乎已經不太重要。」說完他沒等對方反應過來就直接將額頭貼近對方「別動阿,不然失敗本仙不會負責的,而且你孩子的形態可愛多了,說不准失敗後本仙就不幫你解封了。」
說完又一道暖流流向對方,他沒有念咒,只是閉上眼睛將力量注入感應到的地方,幾分鐘後對方的形態開始改變。
最後他移開額頭,望著灰復成原樣的人,便伸手去取剛剛送上來得食物推給對方,才又繼續回復後面的話
「遇見不順心的事就動咒?那這人還真是閒阿,畢竟施咒所需動用到的力量並不小阿,若不珍惜使用的話遲早會被自己的能力反蝕吧。」
對方突然將額頭貼上自己的,一眨眼的功夫後一道暖流流了進來感覺身體整個暖烘烘的,正想說點什麼時聽到對方的警語後又閉上嘴巴,雖然對於後面那句頗有意見,但仍是靜靜的等待解封儀式......不知道能算不算是儀式,總之就是等待對方結束動作。待對方向後退離開自己時,秦玉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產生了什麼變化。伸出雙手一看,確實變回原本的樣子,連帶身上的童衣也因此被撐開爆裂,成了無用的破布。微皺眉頭,將破布從身上扯下丟置一旁,接過對方遞過來的拖盤。上頭備有小菜幾碟,有雕成花的樣式的魚片;有手捏大小,內餡卻鋪在上頭類似飯團的食物;有黃濁的豆腐湯,還有一些炸蔬菜。這些菜色外觀精美,就不知道嘗起來味道如何了。手端飯菜開始吃了起來,邊聽對方對於施咒一事的見解。
「把衣服穿上吧,這咒暫時是解了,但不知道會不會復發,您就沒有聽對你下咒的人說如何解咒嗎?」看對方恢復成原型又沒穿衣服的樣子,他自己是沒甚麼感覺,畢竟對方有的他也有,所以對他來說根本沒有差別,只是丟一件披肩給對方。
「快吃吧,今天就收留你了,家裡多一個人也沒什麼不好。」
「暫時的?」放下飯菜抬頭望了望對方。「沒有。他說碰巧解的,怎麼聽都不似真話。」苦笑。撿起對方丟過來的披肩隨意的穿上,這種外族的服飾他不太懂得該如何穿才好。「呵......那就先謝過狐仙大人了,不過吾身上的銀兩剛好都用在祈求汝的相見上,可沒半毛錢付宿費,不如......」賊賊的打量著人。「吾用身體抵債汝意思如何?」
「你只是想找藉口上本仙吧,本來也不打算收你錢財的。」說完他朝對方翻了個白眼,自己也跟著吃了起來「不過你先吃飽再上吧,反正本仙又跑不掉。」
「喔?狐仙大人這麼好商量?真是有求必應的好神明啊......」本來只是開開玩笑,沒想到對方還真的一口答應下來。
笑笑的挨了過去湊到對方的耳邊輕聲說著:不是還有小黑在嗎?沒關係?
雖然他不認識小黑,不過依對方之前所描述的大概是類似從屬官之類的人物。有陌生人住進了自己的地盤,對方真的會悶不坑聲嗎?而且這個陌生人還打算對自己的主人多做些額外的事情,不知道會不會突然從哪冒出來煞風景呢?
「這你不用擔心,那孩子沒事不會來找本仙,在說剛剛又丟了一堆任務給他,想必短時間內也不能拿本仙怎樣。」推開人,他將碗筷放下,開始倒起茶來喝,然後揮揮手趕走來幫忙的小妖。「剛好本仙也有件事情要跟你做個了斷。」
好歹他是個果斷的神明,不允許在任何不清楚的事情上搖擺不定,這樣他會變笨的,他覺得煩惱只要一下子就足夠,不需要再花更多餘的時間在那些事情之上,就算是動了情也是一樣的。
他會赤裸裸的,坦蕩蕩的,將自己的心撕開,逼自己正視,這樣他才會成長,才可以繼續啟程,去更關廣的未來,到那個時候,說不定他就能夠自由了。
「做個了斷?」不太明白對方話中是何意。他們之間不是一向只有床第之間的往來嗎?難道還有什麼他沒注意過的事物在他倆之間產生?「呵,能有什麼事情為難的了狐仙大人?吾一介凡狐若能幫上汝的忙也屬三生有幸了......」笑笑的又挨了過去嘟嘴偷親對方的臉一口。
「先吃完吧你,反正您遲早會知道。」沒有再推開對方,倒是要求起對方先吃完東西了,畢竟食物浪費可不好阿,若沒吃完小黑也會生氣的阿。
「嗯?不如汝餵吾,會吃的快些......」笑笑的嘴裏叼了一個上層舖有包著海苔的煎蛋,手捏大小類似飯團的食物嘟到對方嘴邊。
「玩不膩阿,也罷...陪你玩玩也好」說完他遲疑了一下才湊過去接過飯糰,病等對方吃完。
對方的配合讓秦玉眉開眼笑,玩完了玉子燒握壽司還不夠,餘下的軍艦壽司、牡丹蝦握壽司、豆皮壽司、鯛魚生魚片、什錦蔬菜天婦羅甚至味噌湯都這麼玩,津津有味的每吃完一口飯菜就輕啄對方的薄唇一下,若有湯汁從嘴角滑落就舔吻回去。
「哈……多謝招待……」喝完最後一口湯,意猶未盡的吸允對方的小舌直到兩人呼吸凌亂後才依依不捨的放開人。
「吃完了正餐,該吃點心了。」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人,手不安分的摸向對方的俏臀輕捏一把。
「恩..」感受到對方撫向自己不安分的手,他又一次違背自己的意願。
雖然說要做個了斷,但現狀似乎也找不到時機。
再者,他還沒有想好該怎麼了斷這樁感情,在真心與假心之間搖擺不定,他不知道他應該放多少感情下去又或者乾脆永遠不放。這讓他想起了碧在製作甜點時的樣子,總是做了諸多考慮才決定該怎麼將完美的食物呈現出來。
而他現在是不是也是這樣呢,所以他這次不再有所回應,只是很安靜很安靜的等著對方做下一步動作。
「怎麼了?」撫上對方的臉輕聲問著。雖然對方是答應了與他燕好,但這般沈默又是怎麼一回事?他喜歡對方白𠵍的肌膚,喜歡對方薄巧的紅唇,喜歡對方心迷意亂的浪叫聲,喜歡對方鼓勵性的喊他的名字,喜歡……他可不要待會兒像姦屍似的面對一條死魚啊?神明大人合該是無敵的,不然要如何解決千萬信眾的煩惱?
被輕撫臉頰他也沒有反抗,就像上回那樣,他並不討厭這種觸碰,只是這回他也反手撫向對方臉頰「沒甚麼,本仙只是想記住這種感覺。」這麼說著之後他自動吻上了對方的唇,環手抱緊了人,將自己的臉埋入對方的頸項之中「今天任你宰割了,作為等等的補償。」然後咬上了對方的耳朵。
「記住......這感覺?」不太明白對方這句話有何含意,總不成因為年紀漸大的關係而記性衰退吧?還在思索時對方就已經自動獻身吻了過來,秦玉因此不再多想笑笑的享受對方的服務。「什麼補償?」對方今天說的話他一句也沒聽不懂。既然不懂,那就不要懂好了。
被咬了耳朵,伸手撫上人的臉,然後反守為攻的將另一手往對方的褲襠探去輕握住玉莖搓柔套弄。
「恩..」下體被揉弄,他顫抖的感受著那份觸感,一手緊緊的抓對方衣袖,似乎是因為興奮不已的關係才有這種舉動,而他另一隻空著的手也開始動作,在周身下了結界,為的就是不讓人來打擾。
對方的一聲輕嘆刺激著秦玉的感官,一手繼續套弄著玉莖,另一手則伸向對方背後探入後穴,熟門熟路的用著姆指在穴口輕磨打轉,食指及中指則進入俑道內交替抽插著敏感點,並且低頭伸舌舔弄胸前小豆,希望可以從對方口中聽到更多他所喜歡的可愛聲音。
「恩恩...阿阿」胸前被刺激著,後庭又被肆意入侵,他的身體早已經習慣了對方的觸碰,所以他知道該怎麼取悅這個男人,該怎麼用身體留住這個男人,甚至知道該做甚麼樣的反應,但越做他越發現自己的心是這麼空虛,明明上次沒有這種感覺的,到底是為什麼呢?
「呵......喜歡就叫的大聲點啊,吾的狐仙大人......」對方的配合大大超出秦玉的期望,放縱的沈淪在情欲之中欲罷不能,前戲沒做多久就急色的拉開對方的雙腿將火熱對準穴口插了進去,半瞇著眼姿意妄為的享受對方肉體帶給自己的歡愉及快感。
「恩恩...阿...突然就進來..這樣的..恩恩..哈阿..」對方今天好像特別急,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直接入侵,他不知道是為什麼,那就像是一種要把自己吃乾抹淨般的執著,就和上次喝醉時一樣,但他記得自己給的食材裡面沒有摻酒阿?
「阿阿...恩..」但意外的他沒有當初這麼痛,又或許只是麻木了,只見他更加努力的抓緊對方,本能似的也開始扭動身軀夾緊對方。
「哈......說什麼突然?汝不是也很想要?哈......夾的真緊,騷的很......」興奮的在對方體內大刀闊斧,欲尋找更多的未開發地。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對方的身體就像魅毒,總能勾起他更想要狠狠蹂躪對方的欲望。會是對方神明的身分嗎?讓他產生了征服的優越感?還是對方的床第技巧?勾起了他比較心態的嫉妒心,讓他產生想要搶回主導權的企圖心?或者......不過這些也非得弄明白不可,粗喘著氣,他目前只想聽到對方在自己身下的淫叫聲及看到更多煽情的魅惑表情。
「哈阿...恩阿.....太..激烈..」對方這一突入,使他整個人都不好了,腦袋暈呼呼的,身禮也熱熱的,就連喘息聲也開始帶點奇怪的異樣感,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不..也許從一開始就不存在怎麼了的答案,畢竟他就算換了身分,本質還是那個在花街苟延殘喘張開大腿活到現在的騷狐狸阿,想到這裡他不僅難受的想哭,卻依舊忍住淚水撫上對方的臉頰,問出了自己心心念很久的第一個問題。
「吶..秦玉..就算本仙的身體如此的骯髒,也能夠滿足你嗎?」
「哈……汝說什麼呢……」粗喘著氣。
紅黑,「吾等𣎴就只是棒子跟穴口互相磨合,哪分什麼乾𣎴乾淨?合的來就行……」只想性事隨便打發對方。
藍綠,「髒什麼?那麼身為一介凡狐的吾不就更污穢不堪了?」停了下來認真的盯著人。
「怎麼了?汝今日好像不太一樣?」將分身退了出來將對方拉離自己一點距離,好讓對方方便談話。
「欸?...」被迫停下動作,他茫然的看著對方,有種恐懼爬上心頭,他擔心是不是自己問了甚麼不該問的話語?
「怎麼不一樣?..」所以他開始想逃避這個話題,抓緊自己剛退去的衣物,眼神飄移,不敢正視對方,但仔細一想,這是一個機會,他不能放棄這個機會,因為他知道這是最後了,於是他一個撲過去就把對方壓在自己身下。
「吶,秦玉,聽我說,事到如今本仙也不想藏了,哪怕聽見的答案並不會好到哪裡去..」
「藏?」對方今天真的很不一樣。不是主動的配合,就是現在欲言又止的模樣。
紅黑/「汝要對吾說什麼?」皺起眉頭盯著對方,就怕對方會和尋常人類女子一般要他負什麼責任。
藍/「汝是藏了什麼?其實汝是女兒家的身分?」亂開玩笑。
綠/「......」只是靜靜的等待對方開口。
「記得您上次問本仙的吧,最愛的人是誰..」眼神變得認真了,這說明了他沒有打算逃避對方視線,而他也知道對方會回答甚麼了,畢竟他也明白彼此之間有一個界線存在那邊,一但誰先越過了,也許就會到此結束了也不一定。
所以他思考了很久很久,直到最近他才有了想法。
他認為,比起永遠無法傳達的思念,還不如選擇在對方投入他人懷抱之前將那份感情脫口而出,這樣對他也是種解脫不是嗎?反正結果都是一樣的,那他又有甚麼好害怕的呢?最壞也不過是被拋棄罷了,反正這具軀體也活不久了吧。
所以他沒再多想,只是靠近了對方的唇,將那幾個字清晰的,一字一句的說了出口。
「我愛你,秦玉,此生永遠,至死不渝。」而在此刻,他的眼淚也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而他為了掩飾這點,在說完這句話後吻上了對方的唇。
「!」突然被告白,秦玉
紅黑/接受了對方的吻,待兩人呼吸漸亂後才分開。「這是玩笑話吧?吾等不是一向只有肉體關係而已?」不懂兩人之間到底是什麼時候出了差錯。
藍/直接推了對方一把。「狐仙大人其實是在戲弄吾吧?怪吾上回喝醉酒對汝做出大不敬之事......」不知為何突然生起氣來,感覺什麼都不好了。
綠/僅僅親吻一下便伸手搭上對方的肩拉開彼此,伸手拭去對方眼角的淚。「若然早些相遇,或許......可千金難買早知道,吾已經有喜歡的人了......」說完後閉上眼,突然感覺到心臟被狠狠揪了一下使得額頭冒出些許冷汗。
「您覺得本仙會對您開玩笑的嗎?就算本仙平常確實總是不信任您所說的一切,但感情這事可不一樣阿,而且您知道嗎?當您問起本仙愛不愛您的時候,本仙就已經動搖過了,但在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夠接受這份情感的情況下,本仙只能告訴您那些話。」嘆了口氣,他坐回原位,將自身的衣物拉好,努力壓下那快消逝的慾望,然後再次直面對方。
「確實,我們最初都只是為了尋求彼此的肉體才會搭在一起的,本仙一開始也並非愛著你,甚至認為您怎樣都無所謂,就算您愛跟人亂搞本仙也不曾有任何意見,再者本仙條件慎好,大可找到更好的人,怎麼樣也不用死賴在您的身邊,但...世事難料.. 本仙的情感在某一天滋生了起來。」說完他指了指對方的心口「原因在這兒,本仙在某一天感覺到了您的身上有個咒,但並不是很確定在哪,於是本仙裝做不知情,繼續與你歡愛。直到剛剛,本仙利用力量探索你的的體內,確定了咒的位置,只是是什麼咒,本仙到現在還是不明白,甚至不確定自己的推測是不是太過自以為是,如果是,那您大可當本仙在說夢話帶過。」
「而這個咒一直在這兒禁錮著你,本仙就是這樣才愛上你的,不是同情還是甚麼的,就只是愛上了這樣的你。就算您是如此的放蕩不羈,但努力背負著命運撐到現在的身影卻還是奪去了本仙的心,於是本仙想了想,若然有一天,本仙給了你愛,就算是解不了的咒,是不是也能夠讓您的心短暫得到自由,是不是在未來,在死後,您便不用在承受這般命運? 因為世界上最有效的萬靈丹就是一份真摯的情感,而這些話是神主告訴本仙的,也是人類如此美好的理由,就算本仙討厭他們。」
「而本仙,也想將這話送給你,這就是屬於本仙的告白。」
語落,他背過身去,將那快要潰堤的淚水拭去,這還是第一次,第一次如此的渴望著答案卻又害怕知曉。
對於玉狐所說的,秦玉選擇
紅黑藍,𣎴坦白。
綠,坦白。
「汝在說些什麼呢……或許神明的工作太過繁重,讓汝因此疲憊不堪產生什麼錯覺吧?汝只要多休息,很快就會恢復成平日的模樣了……」被說中秘密,泰玉額上冒出斗大的汗珠從臉頰滑落。微愣一下後隨即嘟囔著天氣是不是變熱了抬手擦了擦汗,假裝自己並不是因為受對方的話而影響。「呵,再者汝的假設若然成立,吾沒有那個什麼咒的話,在汝心中就什麼都不是了?」笑笑帶過。這算什麼呢?不能只是因為『他』而愛他嗎?
輕輕閉上了眼,再有什麼欲念也退了火,因此他迷茫了起來。為什麼他人現在會在這裏呢?是因為喜歡對方的身子呢?還是妄想能成為對方心中特別的唯一信徒?不明白啊,事情𣎴能單純點就好嗎?他是不是不應該再留下,還是?
「...」沉默凝固了整個空間,他並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現下的狀況,只是他沒有退縮,甚至不在乎對方答案是如何,只是面對後面的問題,他倒是安靜了,是阿..若是今天沒有咒,那是不是這份感情就不成立了?他花了幾秒的時間去思考這個問題,發現其實不然,也許就是太急著告白導致語意被扭曲了?
而且老實說咒印什麼的他已經不在乎了,多情的他一旦愛上了一個人,那就是直到死亡都不會改變。
再者若真要將咒這個原因放入其中,那他也只是剛好愛上了帶著咒的秦玉,並不會有甚麼差別,畢竟人生在世,緣份總不可能只有一種,愛上一個人的契機也不可能只會是一種。
「看來,本仙的表達方式讓您誤會了呢,或許換個說法會讓您好受些?」慾火退去了,他也冷靜了下來,而他花了點時間將自己的思緒重整,才發現其實問題是這樣的單純。
就好像被問起,如果今天你是男的,是不是就不會被愛上的道理一樣。
「無論您有沒有咒印在心,本仙還是愛上了現在存在於這個時空的你,那麼有沒有咒印是不是也不在這麼重要了?因為你是真實存在這裡的,帶著咒存在這裡的,獨一無二的,這樣..你能明白嗎?」
「愛上了?」對方說的真誠,秦玉都要差點信以為真了。對!是差點。如果他真的被對方所愛,那麼上回為什麼就不能老實的說愛他呢,非得拖到今時今日?在這中間的日子裏一定是哪個部分產生了變化吧?而這個變化,才是造成對方對自己的態度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的主因。
「呵,若吾真為汝所愛,那可真是榮幸啊,被神明愛著......」嘴上雖然這麼說,但表情上卻完全沒有笑意。「好了。現在吾被汝所愛著,然後呢?汝真正想表示的是什麼事情?」冷冷的盯著對方,等待著對方自行說明這場告白的別有目的是什麼。
聽完對方所說,他再一次沉默了,因為他發現了,似乎不管怎麼做,對方依舊不會相信他所說的話。
那麼,到此結束了嗎?
他這樣問著自己,不明白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難道真的是他錯了嗎?那是不是維持炮友身分會比較輕鬆?
淚水再次掉了下來,明明直到剛剛都還能忍住的情感在此刻爆發,所以他不再隱藏了,直接用那充滿悲憤又深愛的目光望向對方。
「不存在什麼想表達的事情,不存在任何真正隱藏起來的目的,我只是愛著你而已..我只是想將這份感情告訴你而已..為何你就是不願相信?難道我的愛就真的不值得你信任嗎?」
「吶,告訴我阿..秦玉.. 本仙到底要怎麼做,您才會相信本仙所說的話?」
對於玉狐的眼淚,秦玉
紅黑,動搖了
藍綠,無動於衷
看到對方含著淚光的臉龐,秦玉開始猶豫了起來。不是沒有過人類女子對他使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下三濫手段,不過對方可是神明,會願意放下身段演這蹩腳戲碼嗎?盯著對方的眼睛好一會兒後才繼續挪動嘴唇開口。
「所以?汝的感情再真𣎴過了,因此吾就必需接受,才不枉汝降尊屈就失了神明的面子向吾這頭凡狐告白?」眼神銳利的盯著人,那桃花似乎有火在燒。
所以對方還是不懂嗎?含淚別過視線,他痛心疾首,於是他揚起了手,朝對方的臉龐揮去一掌,卻又在快要觸碰到對方的時候停了下來。
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他最後都還是無法下手傷了這個男人,而同時他也發現了,自己在面對這份感情是這麼的無助。
「所以說跟面子沒有關係的阿... 」於是他這樣回答,卻早已泣不成聲,臉上的淚水乾了又乾,然後又再次潰堤了起來,他知道自已經沒有辦法了。
所以,是該結束了吧?他再次問著自己
但..結束是什麼呢?
是死亡?還是離開?他不知道該怎麼去區分這之間的差別
所以,他們不會再見面了嗎?
思緒壞了,眼神空了,心也累了,他不想思考了,所以他只是伸手撫向對方的臉龐,然後問去了最後一個問題。
「那本仙問你最後一個問題....」而沉默再次凝結,他不再動手拭去臉上的淚,就這樣任由空氣將他風乾,然後他啟口了。
「你,是否曾經愛過本仙呢?」
就是這句話,他灌注了畢生所有能夠給予的感情,用盡了所有能夠傳達的聲音,哪怕就是說謊也好,他想知道答案,他想知道,當對方問起自己愛不愛他的時候,是用什麼樣的心情去詢問的呢?就算他知道答案是否定的。
紅黑/是。
藍綠/否。
「或許......」終究還是心軟想要抬手拭去對方的淚,但手臂舉高到一半後還是放了下來。「但汝不是說過:『就是死也不會去愛你的!』這句話?那麼汝現在的眼淚又算什麼呢?跟吾有無愛過汝都無所謂了吧?」說完這句話後緊閉雙唇,嘴唇都被咬的泛白。
「才不是無所謂,本仙是愛著你的,只是當下...那個情況..畢竟從來不相信愛情的自己,為什麼卻又因為你的話而動搖起來?我很恐懼,甚至不願意承認,所以我在心裡說服自己只是玩笑,說服自己不要去相信,那個正在讓本仙動搖的你。」
「所以本仙才對你說了那些話,而那些話...最終也不過是自己逃避的藉口罷了。」是阿,所以才會錯過的吧?錯過了彼此,錯過了在一次相信愛的竊機。
不過一切都不重要了吧,因為他得到了,得到了一直心心念著的答案,那是不是這樣就足夠了呢?
「不過我很開心,就算今生無法與你相愛...」講到這裡他哭的更厲害了,剔透的淚水宛若珍珠般落在了他的手心,明明都已經老大不小了,為什麼還是這麼愛哭呢,這樣想著的他在一次的擦去淚水,用那有力的聲音再次開口。
「最後..答應我一件事情好嗎?..那是一個願望。」
「答應我,這一世要幸福快樂,而下一世..」
「換你給我幸福。」
紅黑/y
「好,吾答應汝。畢竟汝可是吾的狐仙大人,吾是汝最虔誠的信徒,平時汝幫吾實現這麼多心願,而這最後一次合該換吾回報汝了,否則是會招天譴的……」無奈的湊向前伸手扣住對方的下巴,然後開始伸舌一一舔去對方的淚水,舔完之後抱緊對方。「這話同樣送給汝,汝也要幸福……」在人的耳邊輕聲說後放開懷抱。
聽完對方所說,他還來不及感動,就突然被抓住了下巴,接著眼角傳來濕潤,他這才發現自己的眼淚被對方舔去了。
所以他雖然驚訝,卻也不意外對方會有這個舉動,不如說,這才像對方特有的安慰吧?而被這樣一抱,他也不再哭泣了,反而破涕為笑。
「呵呵..你也知道會遭天譴阿,畢竟放掉本仙這麼好的神明。」
「不過..也要幸福..嗎?」他像是自問般,笑而不語。
因為已經得到了,畢竟能夠愛上秦玉,就是他最大的幸福了。
講到這裡,他突然想起了最初寫在繪馬上的願望...
代理神明不能擁有願望。
因為他們必須捨棄所有,將那些資格毫不保留的帶給信徒。
所以,神明才不能夠擁有願望。
但可以的話,他好想遇見一個能夠給予他願望和未來的
『某個人』
而現在,他雖然失去了那個的未來,卻也如願以償的得到了一個願望,並許下了這個願望。
「嗯,今生無綠,來世再見。今日過後,吾等……不會再見面了。」見對方終於破涕而笑放下了心,按下想要再次擁抱對方的衝動轉身朝門口邁步前進。「就這麼說定了……」臨別這一句只餘自己才聽的到的音量。是呀,這場錯愛連開始都談不上,怎麼能算是結束了呢?他的生活依舊不變,他依然是花胡蝶胡秦玉。不變,才是他的生存法則,正如當初寫在木牌上的那兩個字一樣。
面對那句不會再見面的話語,他雖然心痛,卻還是默默的接受了下來,只是面對對方離去的背影,他終於還是忍不住喊住了對方,然後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大吼。
「秦玉,愛上你就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
「所以,約定好了..」
「來世..一定要再相見阿!」
而那伴隨著聲音所伸出去的手也在此刻落了下來,而他只是握緊了拳頭,默默將這份愛戀記在心中。
所以,說好了喔,我們來世..
一定要再相見阿....
WWWW前面被虐的不要不要的,不知為何玉狐的最後一句我笑了(喂!)
其實我隊到中間已經想笑很多次了WWWWWWWWWWWWWWW
幹 秦玉你忘記你的衣服沒穿吼WWWWWWWWWWWWWWWWWWWWWWWWW
快叫警察(幹
那就讓他半裸吧(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