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節這天,咖啡店照常營業。儘管相較前幾日寒流已經減弱不少,行人還是少不了大衣圍巾,各個都把自己包得嚴密緊實。這時候因應節日來杯香甜的熱巧克力暖身是再好不錯。
他小心翼翼將色彩繽紛的小甜餅置於架上,順手摸了塊漿果味的餅乾放進嘴裡。酥脆的蛋白霜餅乾夾上奶油內餡,微酸的滋味搭配的剛好。
在這有著些許寒意的晚上,女孩在街上漫無目的的晃著,滿街的粉紅愛心泡泡,現在的我只想找家店悠閒待著,或許映入眼簾的這家店是個好選擇,於是輕輕推開門——「您好。」
偷吃商品的行徑被人逮得正著,他若無其事舔去指上的餅乾屑,對人一笑點頭招呼。
「晚上好。坐這裡可以嗎?」洗淨雙手後端出熱茶與菜單,他邀請女孩坐在吧檯前方的位置。
「晚上好,可以的。」輕輕笑著頷首,隨對方的指引坐下「初次光臨,有什麼推薦的嗎?」翻了翻菜單偏頭詢問著。
在開始在家工作之後,他除了在特別的會面時穿上比較名貴得體的西裝外,其他時候都是以比較休閒的款式打發。但今天,他特意提早結束工作,穿上了得體的西裝,配上一件新的紫藍色襯衫,頭髮梳得一絲不苟,以髮蠟固定。數年前還在唾棄著這種由商人搞出來的節日,今年的自己卻又不知不覺成為詭計的一部份了。
推門進入咖啡店時,身上的古龍水就被一股濃郁的香甜沖淡了。自從擴建咖啡店的廚房後,甜點在這裡的重要性似乎越來越大。今天的甜品架上被七彩的小圓餅佔據,除此之外展示櫃裡還放著幾款蛋糕。這到底是實際需要,還是店長的個人喜好?
情人節晚上的客人數目不太多,他點頭向Dan打了個招呼,便坐到角落去,不妨礙他接待客人。
「單品咖啡推薦帶有可可香味的卡洛西,如果喜歡味道濃郁些的,那麼曼巴會是不錯的選擇;義式咖啡的話則要看你的口味了,這裡有註明內含巧克力或肉桂等配料。」一邊翻著菜單,仔細地為對方介紹:「不喝咖啡的話,撒上棉花糖的熱可可或是新鮮的水果茶都很好。」
等待客人點餐的期間,他掛起古怪的笑意走到老闆身旁。
「你這身打扮怎麼回事?」噢老天,他是不是還聞到了香水的味道。指尖輕碰乾硬的髮尾,有種想徹底撥亂它的衝動。
有些好奇剛走進來貌似客人...嗯?好像還是店員的先生,注意力還是在菜單上,聽見對方的推薦,於是下了決定「那一杯水果茶好了!」
「好的,請稍等一會。」
收回菜單後回到吧檯後方,從冰箱裡拿出蘋果、柳橙、奇異果與檸檬等水果,洗淨後削皮、切成丁狀或片狀。放入熱水中煮滾,待水果的滋味充分釋放才加入紅茶包與蜂蜜調味,將果茶倒入玻璃茶壺中,最後放入切開的帶皮的檸檬與金桔。
「請慢用,小心燙。」
茶壺放在點了蠟燭的底座上,不僅美觀還能保溫一段時間。除了杯子外也貼心地附上小匙與方糖。
Dan_co: 「沒什麼,就⋯⋯等你下班。像平時一樣。」
他乾咳一聲,硬是要作額外的補充。進來時已聽見店長的推介,曼巴混合聽上去就很不錯,但這今天的話⋯⋯
「⋯⋯給我做一杯本日特調吧。」
客人點了水果茶。絕好的選擇。他對茶葉認識不多,但據說這一批紅茶質量極好,茶味醇厚,即使加入了水果的酸甜味仍能保持個性。
「本日特調?你確定?可別後悔喔。」
他挑挑眉一臉狐疑,他親愛的大老闆不可能不知道今天為了配合節日準備了什麼特調吧。不過既然是那傢伙的要求,他當然會順著對方意思照辦。
不一會功夫,一杯粉紅色的飲品落在那傢伙面前。巧克力拿鐵上擠上特製的草莓鮮奶油,並灑上碎堅果。他特意把原本該使用的巧克力醬換成不甜的高純度可可粉,這麼一來對黑而言應該比較容易入口。
「謝謝你,對了還未請教如何稱呼。」用小茶匙輕輕拌著水果茶,看到美麗的飲品心情也隨之好了不少,並且撇見了身邊帥氣的像是客人的人物,拿了杯粉紅色的飲品,覺得反差萌特別可愛,想到此,不禁按奈不住嘴角笑意。
「我叫Dan。那位是這家店的老闆,黑宇麟。」注意到女孩的目光,順口介紹了黑的身分。那傢伙本來就好看,現在穿得那麼正式,店內客人又不多,要不惹眼也難。
手指在大衣口袋把玩根本不願吃的巧克力,走進許久未光臨的咖啡廳。
「晚上好……」
「歡迎光臨。」新來的客人有點面熟,一時想不起究竟是多久以前見過,只隱約記得對方似乎不嗜甜。
「今天想喝點什麼?」帶位後送上茶水與菜單,忍不住盯著對方的側臉端詳。
Dan_co: 「⋯⋯」
喔,不⋯⋯他還以為他頂多會得到特別拉花圖案的奶泡咖啡,面對著高聳的粉紅色奶油,他有點不知所從。
「這是⋯⋯業務巡視。」作為咖啡店的老闆,不管他有多信任他的店長,親自品嚐一下店裡的出品是最平常不過的事。他拿起長匙吃了一口奶油,也喝了一口巧克力口味的拿鐵,兩者疊加的甜味讓他直白地皺緊了眉頭。
「⋯⋯Dan,你有試過味道嗎?」
在坐下前先把大衣脫下掛在椅背,沉默好陣子地研究菜單。
「有推薦什麼搭配你們的愛爾蘭咖啡嗎?」
「當然。你知道店裡所有的咖啡我都親自試過味道。」那傢伙的反應在意料之中,所以他才說要對方別後悔嘛。拿起特調嘗了一口,並沒有覺得味道有對方說的那麼誇張。他繞回吧檯後,從摩卡壺中倒出熱騰騰的曼巴,作為交換擺在黑面前。
「你還是安分喝你的單品就好了。」在黑把手伸向咖啡的時候忽然握住,彎身以只有那人聽得見的音量低語:「就快下班了,再等我一會,嗯?」而後若無其事回到工作岡位上。
aj704:
「愛爾蘭咖啡本身層次豐富,單喝最好。要搭配點零嘴選擇口味單純的脆餅比較適合,想果腹的話我們則有提供簡單的三明治和烤吐司。」
從櫃中取出專用的烤杯架與玻璃杯等器具,將桌面再次擦拭一遍,著手泡起咖啡。
「等等...兩位到底誰是店長?」一臉疑惑的笑了出來「Dan您好,黑宇麟先生您好!我是曉思,破曉的思念的曉思哦!」
「我喜歡三明治,會加鮪魚嗎?」慵懶地用手撐住下顎看著店員準備沖泡咖啡,看上去這個人應該會吃甜食,是能替自己解決麻煩的巧克力的人。
YeWook840305:
「我是店長,他是老闆。」指尖在兩者之間比劃,他也跟著笑了出來:「那麼,曉思小姐。可否請你嘗嘗看水果茶的味道,並告訴我感想呢?」要知道,客人的一句話比他自己嘗試了數十回還可靠。
剛下班在回家的路上,經過了一家曾未看過的咖啡廳,好奇觀看著招牌「好特別的店…」身著淺藍色大衣,撥弄著棕色微捲短髮。
aj704:
「假如你喜歡……悉聽尊便。有不吃的生菜嗎?有的話請趁早說。」他俏皮地眨眨眼,為對方多點了一道鮪魚三明治。
威士忌在杯底沸騰,吧檯附近頓時酒香瀰漫。把放入咖啡裡的糖量減半,擠上杯口的鮮奶油以可可粉點綴。送上咖啡後連忙轉頭招呼另一位新來的客人。
Pudding11_20:
「晚上好,請隨意入座。」走到門邊為對方開門,見來者面生,便引領對方坐到心儀的位子上,面帶微笑送上熱茶。
「晚上好,唔……今天晚上也很冷呢。」脖子圍著水藍色的圍巾發抖身體。
Dan_co: 「啊啊!原來如此!」理解的拍了下手,輕輕的拿起水果茶輕啜,頓了一會啟口:「入口有著淡淡的酸甜交織,不會太酸而甜度也恰到好處,餘韻又能好好品嚐過每種水果的風味,很棒的!」
Dan_co: 「謝謝你…」脫下大衣小心翼翼的掛在椅背上,雙手捧住杯子。「會不會打擾到你們了?」偏首詢問著眼前看似俊俏的男子。
情人節的夜開始熱鬧起來了。他看著Dan在店裡忙碌的身影,喝著苦澀醇厚、但對味得多的曼巴黑咖啡。店是擴建了,人手倒沒增加。是不是該考慮招聘了?不然啊,這人下班的時間只會一直延遲。
「沒有不吃的生菜。」應著話,咖啡和三明治很快遞到自己面前。醉人酒香才真正地讓自己放鬆。
其實不曉得愛爾蘭咖啡該呈現的是什麼模樣,但是少量的甜味、可可的微苦中和鮮奶油的油膩,在咖啡回甘後威士忌的酒醇香都很合心意。
snowpupil:
「嗨,快進來坐吧。今天有美味的蛋糕和節日限定的馬卡龍喔。」
熟知對方的喜好,在男孩坐定後首先介紹的不是咖啡而是當日甜點。
Pudding11_20:
「打擾?不,怎麼會呢。」
他楞了一下,隨即揚起笑容。雖然他確實因為有人在等著自己而暗自有些焦急。但不管怎麼說,他有責任服務來到這裡的每一位客人。更何況對店家本身來說,有人光顧高興都來不及了。
「要喝點什麼呢?」
一聲一聲的門鈴響表達著現在外面有多忙碌Dan有多像陀螺一樣轉來轉去。捧著一個巴掌大的檸檬果凍蛋糕轉出來,直接用小匙挖起一口便往迎面而來的Dan嘴裡塞。
「好吃嗎?」
他用眼角打量了一下店面,他本來以為情人節閃光彈會一店都是,結果似乎跟他預想的有點落差,還好這最後一款點心製作的份量不多,只有十個,應該是足夠今天供應了。
YeWook840305:
「喜歡就好。」得到正面回應,他高興地笑瞇了眼。轉身前去以碟子取了兩塊馬卡龍置於女孩面前:「本店招待。請別客氣好好享用。」
ANNAN1111:
「還行。」嘗著嘴裡的酸甜蛋糕,在客人看不見的角度瞪了對方一眼。這小子也消失得太久了吧。「有幾位客人還沒點餐,幫忙留意一下。」
Dan_co: 「哇咿~我都要吃,再給我一杯熱飲吧。」坐下後等待甜點端出來,「對了,祝你情人節快樂~」拿出一盒用水藍紙盒包裝的禮物,摸起來有些冷是剛從冰箱拿出的。
Dan_co: 「有推薦嗎?我平常對這些沒有研究。」眼神呆滯地凝視精緻又高級的店內擺設。「這裡營業時間到幾點?」
cyrus_: 將視線移到在一旁的男子,對那人感到很好奇的感覺。
三明治在咖啡酒之後顯得清新,雖然不是吃過最好吃的,卻是此刻最合適的。
過飯點的飢餓讓三明治很快剩下空盤,口袋裡的巧克力到底該用什麼藉口送出去呢?
「哎。」這評價真的一點參考價值也沒有。聳聳肩隨手把Dan吃過一口的蛋糕推到老闆的面前,看老闆一定還沒吃晚餐吧。
客人越來越多,把剩下的蛋糕放在甜點冰櫃裡,洗乾淨雙手看了待處理的單子,開始沖調基底。
snowpupil:
「唔……謝謝。」
他一臉詫異,顯然沒想到會在這節日收到客人的禮物。他收起涼絲絲的盒子,決定晚點再打開。
現場泡了一杯撒上棉花糖的熱可可,連同甜點一併送到男孩桌上:「小心燙口。對了,我能問問禮物是什麼嗎?」
Dan_co: 吃了馬卡龍微笑,「是巧克力,我自己做的義理巧克力。」裡面是不同貓咪花紋的肉球型巧克力,只要是喜歡動物的人應該會喜歡。
Pudding11_20:
「你比較想試試單品咖啡──就是黑咖啡,還是加了熱牛奶的義式咖啡呢?」不曉得對方的喜好,於是循序漸進地為對方介紹。
「至於營業時間,請不用擔心。絕對足夠你好好享用完一杯咖啡。」
aj704:
注意到對方品嘗咖啡與三明治時始終很安靜,盤裡雖空卻是若有所思,忍不住來到客人身邊低頭詢問。
「請問,餐點不合胃口嗎?有什麼需要改進的地方請儘管說。」
Dan_co: 聽聞了建議後,於是思考了下「義式咖啡?」眨了眨眼,和男子點頭表示。「如果有甜點的話…再好不過了。」不經意地小聲說出口。
聲音在近距離響起,抬頭正是人放大的混血五官。
綠色的眼珠子原來邊緣有些透明呢。
慣性地嫣然一笑:「咖啡能夠續杯嗎?還有,如果不嫌棄是我不願意吃的,這巧克力給你吧。」從口袋裡翻出兩顆金色包裝的白巧克力。
他的桌上出現了一塊缺了一角的檸檬果凍蛋糕,所幸的是檸檬蛋糕怎麼也比那杯粉紅色奶油容易處理。沿著缺了的角落繼續切了一口,清新的檸檬香在舌上化開,與濃郁的黑咖啡頗相配。
比起當咖啡師,也許更適合當甜點師嗎⋯⋯看著安南在安置甜點的身影,實在不禁產生起這樣的想法。
Pudding11_20: 發現被人留意著,他看了看杯裡漆黑的液體,心想假如不是這杯黑咖啡令人感到有趣,那大概就是這塊檸檬蛋糕了。
「安南,要不要拿一塊檸檬蛋糕讓這位新客人試試呢?」
被老闆點到名應了一聲,抬頭便發現老闆拿著小匙吃蛋糕的樣子……說實說,挺不相配的。視線緩移到老闆口中的新客人身上,聽話的把一個蛋糕放到對方面前。
要是賣不完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小甜餅裡面還有五個禮盒裝的份量呢……
Pudding11_20:
「請用,吃完後給點感想吧,Dan……店長給的評價實在不怎樣。」
笑瞇瞇地把有著幾顆薄荷綠色果凍糖作裝飾的小碟放在桌上,期待地看著對方等著她吃第一口。
Dan_co: 「啊是馬卡龍欸!」開心的朝人道謝,拿起甜點好好端詳「世界上最棒的東西就是甜~點~了~」甜點永遠有讓人心情變好的魔力,無論身處何地。
ANNAN1111: 微愣笑著看見名為安南的店員,男子遞上了一盤小蛋糕「謝謝你…」拿起小叉子品嚐一口,酸酸甜點的檸檬味,讓人愛上的感覺。「好吃…!」
Pudding11_20:
「妳喜歡的話就太好了。」雖然對方除了好吃就什麼都沒有說,但看看那滿臉的滿足笑容,還有一口接一口的吃便很好地表達了對蛋糕的喜愛。
喔,至少比剛剛Dan吃完後還瞪他來得好多了。
還有老闆那不動聲息的嫌棄臉。
自從轉換跑道後,他已經很久沒有享受一段純粹為放鬆而存在的下班時光,有限的人生被無盡公務無情壓縮,於是幾條長線培養中的關係也因繁忙漸漸失了聯繫。自精彩的夜生活絕跡了好一陣子,努力工作順道修身養性,不知不覺,以往記憶中那些編排豐富的情人節夜晚似乎不再那麼有吸引力。
雙手插在羊毛大衣口袋裡,夾著濕冷的寒風拐進熟悉路口,推開大門,咖啡香竄入鼻間,他抬頭望去,店鋪裡不變的溫馨氣氛迎面而來,忍不住看了本人在現場監工的前任老闆一眼,嘴邊帶著笑意絲毫不尷尬地選了吧檯邊的空位入座。
「哎。」稀客啊。
為一位客人結帳時看見何齊進店入座坐在老闆身邊,看看吧台只有這兩個男人,和外面客座彷彿兩個世界似的。
隨手抽起一本餐單塞給對方,都前員工了,除了新加的餐點其他的應該很熟悉吧。
摸摸鼻尖確定沒有客人有新的需求,蹭在吧台前清洗用過的玻璃杯,隨口挑開話題,嘗試把大門神(老闆)營造出的高壓區變得輕鬆點。
「外面很亮吧。」
唔了一聲又發現似乎挑錯話題,老闆還在等學長呢,一聽他說話便看他一眼又端起杯子喝著黑咖啡。
ANNAN1111: 望著牆壁上的時鐘,發覺待了很久。「謝謝你們的招待,這是咖啡和蛋糕的錢,我先回家了。以後會常來的。」起身穿上大衣,和店內的美男子們揮手,推開門離去。
「唔,真冷淡。我好歹是客人,至少替我推薦一下招牌飲料吧?真是,吃的先來一份。這個時間點容易餓,份量不要太少。」
低頭三兩下翻完整本全新排版的菜單扔回桌上,很久沒見到安南,他突然想善用此刻身分優勢,正大光明刁難一下洗完杯子才說一句話又悻悻閉上嘴的男孩。
「吃的最好是鹹的,如果只有甜食盡量不要太甜,我胖怕,太甜不付錢。」他把雙手交叉擱在下顎,像一尾台灣鯛沒完沒了加了一堆但書才收手。
「——說起來,其實我覺得裏面也挺亮的,燈泡換了瓦數嗎?」他轉頭看了看老闆及其關係人,嘖嘖稱奇道。
Pudding11_20:
「好的,歡迎下次再來。」
再次為客人結帳完畢,把外面的餐具收回來後,才能空閒下來跟何齊閒聊。
「招牌飲料?今天情人節還有節日特飲呢……」說著他指指別桌客人手邊那杯有粉紅奶油的飲品,偷笑著去看老闆一眼,「老闆剛剛也喝過。」
面對“客人”長落落的一串要求,轉身在大冰箱裡翻找材料,店裡的鹹食一向單調,簡單快捷的只有三明治了,拿了鹹雞肉和日式醬汁牛肉的食盒,搖了搖示意對方二選一。
「我都快被閃瞎了,真想戴著墨鏡上班,不然我可能就要多養一隻狗了,用來帶路。」
aj704:
「謝了。」他笑著接過對方的巧克力,順手收拾桌面。「稍等一下,續杯咖啡馬上就好。對了,假如對馬卡龍禮盒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幫你打個折。」
朝對方眨了眨眼,腳步一轉輕巧地回到領地沉浸在咖啡香裡。
YeWook840305:
「是的,甜食總是能讓人心情愉悅。」遇到知音無不讓人欣喜,他點頭附和,指向另一頭的甜品櫃:「喜歡的話,架上還有很多種口味。離開前帶一盒回去,送禮自用兩相宜。」
Dan_co: 「打折不會消除我對甜品的敬謝不敏,但還是給我一盒吧。」把負擔送出去了覺得輕鬆,靠著椅背。
那些五顏六色的甜食立刻能讓自己聯想到一個麻煩人物,也許送些東西給對方能讓她少找點麻煩。
Dan_co: 「啊,巧克力還是先放冰箱比較好,要是融化就糟了。」喝著熱可可一臉暖呼呼的幸福表情。
Hammer_:
「店裡前陣子剛整修過,刷了牆還擴建廚房,唯獨沒動過燈泡。」
見安南和Hammer一搭一唱,他沒好氣地回道。要不是客人還在,他白眼都要翻到後腦勺去了。
「節日特調就別想了,你的飲料讓安南負責。」黑不喝的甜味飲料還有他能代勞,但如果對象是Hammer,明知結果還故技重施就是浪費了。
「自從你離開之後,店裡除了威士忌和特調咖啡,沒再出現過其他酒精飲料。下班後少了在店裡貪一杯的機會,多可惜啊。」
Dan_co: 「很久沒有遇到令人心動的馬卡龍了呢。」眨了眨眼,輕輕托這腮勾起淡淡笑意:「那何不來個衝動購物?那就來一盒吧!」
aj704:
「老實說,我因為甜餅做得太多賣不完正苦惱呢。老闆可是不會允許我把它們都帶回去的,你真是幫了大忙。」邊說邊將每種口味放一個在禮盒裡,仔細用緞帶包裝,再收進一個小提袋。
「需要附張小卡片嗎?」多少明白這是要做為禮物送出,於是揚了揚手上的不到巴掌大的小卡片如此問著。
snowpupil:
「不用說,這回也是你親手做的吧?這番心意我收下了,還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
盒子暫且收進冰箱一角,希望離開之前他不會忘了要取走。
YeWook840305:
儘管不是出自他手,客人好評不斷還是令人欣慰。架上的小甜餅一下子少了大半,總算是可以不用擔心該如何善後。
「來,這是你的馬卡龍。祝佳節愉快。」小提袋輕輕落在女孩手上,附帶一個親切笑容。
Dan_co: 「您也情人節快樂,Dan。」起身整理好衣著、背好背包,而後接過對方的提袋,勾起燦爛的笑容:「要天天開心哦。」揮揮手。
Dan_co: 綜合口味,的確能讓她吃得過癮了。「卡片就不用了,甜食到手,對她來說那不過廢紙一張。」
Dan_co: 「謝謝,不過現在沒有需要的,不然下次請我吧。」微笑。
久未見面的Hammer居然來了,在這種特別的日子裡。往日他只注意到那人在吧檯後聚精匯神地進行調酒的一面,沒想到當他成為了客人時,倒是開朗健談得多。一連串點餐要求,比起吹毛求疵,更像是刻意刁難。
「廚房之所以得擴建,就是為了多放兩台烤爐。現在安南的領地延伸到後台去了。今天幾款甜品都是他的作品,務必試一下。」
他承接Dan的抱怨續道:「我倒覺得Dan沒機會留在這裡把自己灌醉也不是什麼壞事。只是就如他所說,你走了後,這裡就沒多少酒精飲料供應了。前陣子店裡裝修,還找到幾瓶未開封的基酒呢。」
等到客人都離去的差不多,他環顧店內,判斷接下來直到收店為止安南一人足以應付,毅然決然解開圍裙準備下班。
他可已經讓那傢伙等得夠久了。
「那麼,你打算帶我去哪?需要我先回家盛裝打扮一番嗎?」
「不,已經是這個點鐘了。別再剝削分配給我的時間。」
他把剩下的咖啡一飲而盡,在終於能離開店面時,腳步都顯得有些急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