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戰鬥開始。起始參數如下：
＞＞尉曜臣：體質0、力量0 → HP：24、攻擊值2D8
靈巧0 → 固定技對抗值1D8
＞＞劉善俠：體質0、力量0 → HP：24、攻擊值2D8
靈巧1 → 固定技對抗值1D8

「請多指教。」劉善俠對尉曜臣示意一聲，隨之微微前探蓄勢，如箭在弦。
【劉善俠．攻擊判定】
＋＋力量０

【劉善俠．會心判定】

「請多指教了。」尉曜臣緊盯著眼前的人，一邊在腦中回想高中時期打架時的情景。
【攻擊判定】
＋＋力量0

【第一手】
＞＞劉善俠 觸發會心一擊。
＞＞劉善俠 取得主導，決定使用正規攻擊。
＞＞劉善俠 對 尉曜臣 構成10點傷害。
＞＞尉曜臣的攻擊取得+2修正值至下回取得主導為止。
＞＞尉曜臣：HP 24→14、攻擊值2D8+2(補正)
＞＞劉善俠：HP 24、攻擊值2D8

「來了！」劉善俠疾呼一聲，雙臂展開，衝到尉曜臣的面前，神情踴躍。
忽然間，在突進之間，劉善俠先緩了一步，再往前蹬一步，雙臂收回臉前，俯身縱勢，直往尉曜臣的前方繼續衝去，欲以全身衝鋒之勢以雙臂直接撞向對方的腹部。

聽到喊聲，尉曜臣收回思緒。自己方才差點就沉浸在回憶中。
但他一眨眼，對方已經來到他面前，當他意識到自己該防禦時，腹部卻傳來痛楚。他被撞的連退了好幾步來穩住身子。
分心了……尉曜臣在心裡罵著自己。他重新擺好架勢，抬腿使出迴旋踢。
【攻擊判定】
＋＋力量0＋2

尉曜臣轉瞬反擊，劉善俠看見對方的起手，隨之見得這一次攻擊的第一手可能為何，隨即抬手，立下決定。
【攻擊判定】
＋＋力量０

【第二手】
＞＞尉曜臣 取得主導。可以決定使用正規攻擊或固定技。
＞＞若使用正規攻擊，則可構成6點傷害。
＞＞若使用固定技，則可構成4點強度的固定（判定十位數1 + 傷害半值3），對方必須骰1D8掙脫。
＞＞若掙脫成功，則構成傷害減至3點。
若掙脫失敗，則構成傷害維持6點，尉曜臣下次攻擊取得+4修正值。

【使用固定技】

【脫離判定】

【第二手】
＞＞劉善俠 脫離固定成功。
＞＞尉曜臣 對 劉善俠 構成3點傷害。
＞＞劉善俠的攻擊取得+2修正值至下回取得主導為止。
＞＞尉曜臣：HP 14、攻擊值2D8
＞＞劉善俠：HP 24→21、攻擊值2D8+2(補正)

尉曜臣微微勾起嘴角，對方抬手的動作正好中了他的意。看似迴旋踢的動作只是虛招，他的膝蓋一彎，抬起的右腳正好夾住了對方舉起的左手。
「論柔軟度的話，我還是有點自信的。」

猝不及防，只見尉曜臣半途變招，起腳纏過劉善俠方才抬起的左臂。
見狀，劉善俠立刻往右前方跨去，試圖使左臂繞向尉曜臣的膕窩之後，好作脫離。
由此，劉善俠再俯身蹲下，右手探地，頭轉左方，右肩伏地，試圖往前打一觔斗，以繞過尉曜臣的纏結。
他依照以往指導飛躍道團練的師兄所教，打了一個觔斗，左臂隨之迴轉脫出。
「妙啊。這招正是我們兩邊都想看見的。」他讚嘆一句之後，再次展開雙臂，下一波的攻勢隨即呼之欲出。
【攻擊判定】
＋＋力量０＋補正２

對方的逃脫讓尉曜臣的微笑又變回了不帶感情的直線，他放下腳，站穩腳步，準備下一次的攻擊。
「靈機一動罷了。」
【攻擊判定】
＋＋力量0

【第三手】
＞＞劉善俠 取得主導，決定使用固定技，對 尉曜臣 構成固定。。
＞＞是次固定強度為3（判定十位數1 + 傷害半值2）。
＞＞尉曜臣須骰1D8掙脫，若掙脫成功，則構成傷害減至2點。
若掙脫失敗，則構成傷害維持5點，劉善俠下次攻擊取得+3修正值。

「靈感也好，亦足以造就眼前的成功。」劉善俠帶著笑容，應了一句，隨之蹬前抬手，雙拳握成鳳眼，直往尉曜臣的面前。
僅在兩尺之遙，劉善俠握拳連揮，卻顯然只是虛晃，以搏取對方反射神經催使的瞬間退避。
劉善俠一路揮拳連擊，拳勢有如秋風細雨，同時迅速轉往尉曜臣的左方，右手急執其左臂再向後拉，再蹬步靠近直到貼身，左肘倚在對方兩肩後，使盡力氣往下方壓去。

【脫離判定】

【第三手】
＞＞尉曜臣 脫離固定成功。
＞＞劉善俠 對 尉曜臣 構成2點傷害。
＞＞尉曜臣的攻擊取得+2修正值至下回取得主導為止。
＞＞尉曜臣：HP 14→12、攻擊值2D8+2(補正)
＞＞劉善俠：HP 21、攻擊值2D8

當尉曜臣被對方抓住手時，心裡就暗叫一聲不妙。下一秒從背脊傳來的痛楚更是證實了他的預感。
他知道這招，在他的高中生涯中，他就看過他的朋友，或者是他自己本身就做過幾次。
作法知道歸知道，但要掙脫可就不容易了。尉曜臣在腦中模擬著掙脫的情形，最後選定了最有可能的方法。
他的右腳往後一勾，憑著感覺勾住對方的腳踝，接著他的腳往前一伸，成功的將對方絆倒在地。
他轉身面對對手，一邊動了下左手的各個關節。
【攻擊判定】
＋＋力量0+2

壓制之間，尉曜臣訴諸經驗，成功絆倒對方，逼使對方鬆手，迅速解圍。
劉善俠身子一墜，表情亦為之訝異，雙腿隨之跨開。
墜地之際，劉善俠從跌坐之勢往後翻滾再起，只見對方重整旗鼓，想必再無喘息之暇，故再度嚴陣以待，嘴角再往上勾，暗自期待接下來的展開。
【攻擊判定】
＋＋力量０

【第四手】
＞＞尉曜臣 取得主導。可以決定使用正規攻擊或固定技。
＞＞若使用正規攻擊，則可構成6點傷害。
＞＞若使用固定技，則可構成3點強度的固定（判定十位數0 + 傷害半值3），對方必須骰1D8掙脫。
＞＞若掙脫成功，則構成傷害減至3點。
若掙脫失敗，則構成傷害維持6點，尉曜臣下次攻擊取得+3修正值。

尉曜臣早就決定好了接下來的攻擊，他一等到劉善俠站直身子，就衝向前，一手抓住對方的手腕，身體轉向後方，順便將對方的手臂拉到右肩上，另一手則抵在對方的肩窩。接著他身子一蹲，施力將對方往前甩去。
一個漂亮的過肩摔。
【使用正規攻擊】

在腦海中，填充空白的是記憶。對於武術，拳掌之間雖是潛移默化，但當中仍有默念師容的段落。
此刻相較，高下立見。
在劉善俠動腦思考之際，胸有成竹的尉曜臣早已謀劃好下一步的攻擊。
回神一刻，劉善俠看著尉曜臣緊執自己的手腕再往後轉，左肩隨即感到了，全身立刻迎來一股仰天縱身的力道。
劉善俠登時醒悟，左手試圖扣在對方的左肩，試圖借勢阻緩尉曜臣的一擊。然而，如此一執救命草，仍是杯水車薪，只能阻截其中一小部分的力道。
由此，劉善俠的身軀順著尉曜臣的旨意，劃出了一列同心弧。

一記漂亮的過肩摔。

落地之前，劉善俠試圖放手，拐起右臂，右臂放平，右肩垂下，頭往左擺，右肩落地的一刻往前打了一個觔斗，一如飛躍道團體練習的教誨。
劉善俠往前再翻了四尺，轉身面向尉曜臣，重整架勢，再度開臂，蹬步衝前。

【攻擊判定】
＋＋力量０＋補正２

自己或許成功了，也或許沒有，但尉曜臣相信剛才那一招確實給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站直身體的同時，劉善俠也正好從地上站了起來。幾次的交手，尉曜臣知道自己可不能像在高中時期一樣，以亂無章法的招式攻擊，他該做的，是見招拆招，活用他現有的技能取勝。
【攻擊判定】
＋＋力量0

【補充訊息．第四手】
＞＞尉曜臣 對 劉善俠 構成6點傷害。
＞＞劉善俠的攻擊取得+2修正值至下回取得主導為止。
＞＞尉曜臣：HP 12、攻擊值2D8
＞＞劉善俠：HP 21→15、攻擊值2D8+2(補正)

【第五手】
＞＞劉善俠 取得主導，決定使用固定技，對 尉曜臣 構成固定。
＞＞是次固定強度為3（判定十位數0 + 傷害半值3）。
＞＞尉曜臣須骰1D8掙脫，若掙脫成功，則構成傷害減至3點。
若掙脫失敗，則構成傷害維持6點，劉善俠下次攻擊取得+3修正值。

劉善俠再展笑容，抬手再攻。
他忽然往左轉身，右手再往前橫抬，繼續逼近至尺半之遙。
隨後，他抬起右腳繞到對方腳後，隨之往前橫掃，隱約儼如對方先前逼使自己鬆手的一擊。
與此同時，他伸出右手探向尉曜臣的右臂，順勢掃向右腕以急執之，同時再進一步往左轉身，左手架在對方胸前，仗著重力試圖將對方壓倒在地。

【脫離判定】

【第五手】
＞＞尉曜臣 脫離固定成功。
＞＞劉善俠 對 尉曜臣 構成3點傷害。
＞＞尉曜臣的攻擊取得+2修正值至下回取得主導為止。
＞＞尉曜臣：HP 12→9、攻擊值2D8+2(補正)
＞＞劉善俠：HP 15、攻擊值2D8

眼前的景象倏地沿著牆壁向上，裝著日光燈的天花板和腳下踩不到任何物體的實感都告訴尉曜臣他正在往後倒去。這景象有些相似，而且就在幾分鐘前，只是角色互換了。而緊接著壓上他胸口的手臂和重量，讓尉曜臣知道自己即將重摔在地。
現下的情況已由不得他像前回那樣於腦中細想逃脫的情節，他只能隨機應變。他舉起尚為自由的左手，用手刀敲擊對方的後腦勺，在對方痛的鬆手的同時，他的背部也撞上了鋪上軟墊的地板。
尉曜臣在軟墊上滾了個圈才又再站起來，他吐出一大口氣，心裡盤算著接下來的動作。
【攻擊判定】
＋＋力量0＋2

尉曜臣舉手回擊之際，劉善俠應聲鬆手，任憑對方落地並重新拉開距離。
劉善俠在尉曜臣深思熟慮之際，也重整了架勢，雙臂展開，再握鳳眼拳，右臂朝向對方，準備下一手。
【攻擊判定】
＋＋力量０

【第六手】
＞＞尉曜臣 與 劉善俠 平手。
＞＞尉曜臣可以選擇進行攻擊演出與否，同時骰下一手之攻擊判定。
＞＞尉曜臣：HP 9、攻擊值2D8+2(補正)
＞＞劉善俠：HP 15、攻擊值2D8

這次尉曜臣放棄了奇襲，他一拳往對方的胸口揍去，卻被擋了下來。他微微皺起眉，看來勢必得出奇招不可了。
【攻擊判定】
＋＋力量0＋2

劉善俠看著對方出了正拳，隨之再往後轉身，收起右臂，而後將軀幹回轉，同時將右拳向橫劃出以擋去對方的拳勢，然後再退兩步，重整姿態，再行思慮。
【攻擊判定】
＋＋力量０

【第七手】
＞＞劉善俠 取得主導，攻擊判定差額不足構成固定，遂使用正規攻擊。
＞＞劉善俠 對 尉曜臣 構成1點傷害。
＞＞尉曜臣的攻擊取得+2修正值至下回取得主導為止。
＞＞尉曜臣：HP 9→8、攻擊值2D8+4(補正)
＞＞劉善俠：HP 15、攻擊值2D8

此刻，劉善俠似乎未經慎重思考，似因尉曜臣方才的正拳催促之故。
他重新轉身，逐步蹬前，每進一步，即向橫劃出一拳，左右橫拳交替，直到兩步之遙，劉善俠立刻收臂，加速回轉，順勢展開右手以揮出右拳，以尉曜臣所見，乃是從右而左，不假思索的一下正面攻擊。

對方在揮舞的拳頭中逐漸向自己逼近，尉曜臣緊盯著對方的動作，手上雖是備戰的姿勢，卻沒有任何動作。因為他曉得對方的攻擊尚不能命中自己。
當劉善俠距離尉曜臣兩步遠時，突然收起的動作和緊接而來的右拳都令尉曜臣愣了下。但他還是反射性的舉起雙手抵擋攻擊。拳頭打在他的手臂上，力道之大，讓他的手臂麻痺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不出奇招了嗎？尉曜臣這麼想著，卻沒有問出口。他只是甩了下發麻的手臂，一邊往後退了幾步，拉開雙方的距離。
【攻擊判定】
＋＋力量0+4

最後一擊命中之後，劉善俠看著尉曜臣拉開了距離，也再度整理拳路，右手前抬，左手拉後，為之戒慎，試圖重新思考接下來的一招。
【攻擊判定】
＋＋力量０

【第八手】
＞＞尉曜臣 取得主導。因為判定事態不足構成固定（固定強度為1 = 判定十位數1 + 傷害半值1 - 體力修正1），默認使用正規攻擊。
＞＞尉曜臣 對 劉善俠 構成2點傷害。
＞＞劉善俠的攻擊取得+2修正值至下回取得主導為止。
＞＞尉曜臣：HP 8、攻擊值2D8
＞＞劉善俠：HP 15→13、攻擊值2D8+2(補正)

佯裝攻擊一直都是個取勝的好方法。
尉曜臣一個箭步衝向前，架式看來像是隨時都會揮出一拳，但他卻倏地停在對方面前。估計對方或許還沒反應過來，他右腳一抬，腳尖直直的朝著劉善俠的下巴踢去。

一念之間，只見尉曜臣蓄勢衝前。劉善俠見狀，試圖借助對方的攻勢引導自己接下來的思考。
眼前的尉曜臣看來以臂作弓，以拳作矢，繼續衝前，直到至近之處忽地停步，右腳立刻迎面抬上，劉善俠立刻雙臂交叉以嘗試攔截，同時往後跳起，卻只能緩減一部分的力道，對方的一踢依舊命中，雖是強弩之末，惟仍不得不慎。
劉善俠順著後跳之勢再退一步，試圖洞悉可行的勝機。
【攻擊判定】
＋＋力量０＋補正２

【會心判定】

這一擊尉曜臣可沒手下留情，但從腳尖回傳的觸感便能知道對方還是躲掉了大半的攻擊力道。
尉曜臣放下腳，看著對方往後退了幾步。他深吸了一口氣，思考著該由誰先出招。
或著說，是誰會先出招。
【攻擊判定】
＋＋力量0

【第九手】
＞＞劉善俠 取得主導，決定使用固定技，對 尉曜臣 構成固定。
＞＞是次固定強度為7（判定十位數1 + 傷害半值4 + 會心加成2）。
＞＞尉曜臣須骰1D8-1掙脫（理論成功率 1/8），若掙脫成功，則構成傷害減至4點。
若掙脫失敗，則構成傷害維持9點，戰鬥將隨尉曜臣體力歸零結束。

預測局之內，演武之地，虛妄的白鶴，過往的灰狼，二者各自心思。

在尉曜臣放下右腳之後，劉善俠注視著尉曜臣正在自己面前的架勢。
在尉曜臣吐故納新之際，劉善俠直指向尉曜臣所在而抬手迎面衝鋒。
在尉曜臣眼前一尺之遙，劉善俠試圖將尉曜臣的雙手往外面擋出去。
在尉曜臣胸前一寸之前，劉善俠俯身朝尉曜臣的脖頸舉手握住固定。
在尉曜臣身旁旋轉之間，劉善俠伸腿將尉曜臣的左腿纏住並施負荷。
在尉曜臣身後橫過之時，劉善俠伸手往尉曜臣的右肩繞過以作拘束。
在尉曜臣身邊攻勢之末，劉善俠屈腿以尉曜臣的右腿作為錨點停轉。

「司徒裂地．截脈式！」逆時針的攻勢完成之際，劉善俠隨即大喊隨興而生的名堂，呼喚著尉曜臣對聖誕精靈一案的記憶。

司徒者，聖誕節前身為元凶的人魔之七－－司徒修明是也。
裂地者，啟明樓底作為主眼的陣法用途－－破壞地表是也。
截脈者，各陣眼間三角陣列的排佈思路－－截取地脈是也。

預測局之內，演武之地，精心的法陣，怪異的聯想，兩人身上重現。

【脫離判定】

【第九手】
＞＞尉曜臣 脫離固定失敗。
＞＞劉善俠 對 尉曜臣 構成9點傷害。
＞＞尉曜臣：HP 8→0
＞＞劉善俠：HP 13
＞＞戰鬥結束。

固定技形成之後，不消數秒，劉善俠好像意識到甚麼似的，漸漸放鬆托在尉曜臣頸前的手，右手、右腳、左腳也相繼鬆開退後，靜待尉曜臣重新調息。

聽到劉善俠的喊聲，尉曜臣想到的不是自己即將被對方的攻擊擊中，而是聖誕節那天的回憶。
再次見到的雪白天花板並沒有讓他意識到自己已經倒下的事實，而是變成了播放記憶的投影幕。
昏暗的地下室、血色的雪花、旋轉的法陣、半臉的男人……當尉曜臣回到現實，自己早已倒在地上。痛楚這才傳到他的腦部，他揉了揉被對方固定住的地方，表情依舊淡然。
「果然很久沒打架……生疏了……」

「承讓。」輕聲默念，對方能否聽見，已然不知。
「閣下之前也有練武嗎？」劉善俠聽著尉曜臣的說法，順著對方的結論提問。

尉曜臣從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衣物。
「倒說不上是練武，只不過是像不良少年那樣的打架罷了。」

「實戰的話……閣下在實戰中，曾有甚麼體悟或是心得？」劉善俠稍為思考，而後再問。

「實戰？嗯……我們打的都是不按牌理出牌的決鬥，所以怎樣奇葩的招式都有可能出現。」頓了頓，尉曜臣才繼續道：「最重要的就是要能夠隨機應變吧，當對方的實力比自己強時，不能硬拼，見招拆招才是上策。」

「也對。如果我沒想錯，每一手也應該有它的起手式。閣下會試圖從對方的起手預測對方的攻勢嗎？」劉善俠繼續微笑，試圖逐題問出尉曜臣以往對格鬥的體會。

「從起手式預測？呵，這我可不行。」尉曜臣輕笑了聲後搖了搖頭，「若是我那被稱為『黑熊』的友人的話，這種事當然沒問題。我能做到的，僅有從對方幾乎快完成的招式中找到破解的方法而已。我的朋友訴諸於經驗，我訴諸於想像。」

「這樣的話，看來要腦筋轉得夠快才有辦法了。如果是我，我大概未必做得到。」劉善俠輕笑應道，隨之繼續補充：「我通常會嘗試攻擊對方需要最長時間回防的部位，但是這樣只能針對那一瞬間的姿勢出手，不足以預防往後的攻擊。」

尉曜臣將劉善俠的話在腦袋裡想像過一邊之後，點了點頭。
「確實。不得不說，打架和比武都是一門高深的學問啊。」

「同感。只是……要真正做到登堂入室，也許是一整個輩子的事情了。」劉善俠繼續思考尉曜臣提及的體會，隨之再應。
「－－對了。閣下稍後有打算要到哪裡去嗎？」劉善俠話題一轉，隨後提問。
－－也許，與尉曜臣有約的前輩差不多會來了。

「嗯？啊，說起來，秋澤先生應該差不多要來了吧。」
尉曜臣還是改不了一有約就會提早很多時間到現場的習慣，思及至此，黑髮青年的身影就出現在對練場的門口。
「來了嗎？非常感謝你的指教。」

「感謝閣下指教。」劉善俠向尉曜臣作揖之後，回頭望向站在門口的青年。
「秋澤先生，往後還請閣下對曜臣好生關照。」劉善俠對青年說了一句之後，亦隨之走到長椅邊，拿起寫著「三千鶴」三字的酒瓶喝了幾口之後，坐在長椅上繼續休息，旁觀演練。

秋澤梓看了劉善俠一眼，再看向尉曜臣，眼中充滿了疑惑。
「說來話長。」尉曜臣用這句話塘塞過去，喝了口水後走向場中央。
秋澤梓眨了眨血瞳，然後向劉善俠行了個禮，走到尉曜臣身旁。

坐在旁邊的劉善俠將酒瓶放下，凝視著尉曜臣與秋澤梓兩人，開始揣測兩人的關係。
「……是益友吧。」劉善俠暗自呢喃了一句，再舉瓶飲了一口，繼續注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