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厚酒香縈繞鼻尖。
前些日子從友人那得了瓶佳釀,但年節前後生意挺忙,一直到今天才有空打開來試試。
晶亮色澤和揮之不去的辛辣酒味暗示了這是瓶烈酒,若是被一般人類喝到恐怕一杯就可以醉的不省人事吧--一邊這麼想著一邊取了杯子倒了些,細長如鞭的惡夢尾巴自身後悄悄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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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酒。」聞聲抬頭看了眼循香而來的青年,尾巴輕彈木質地面,發出有如皮鞭抽在人身上的清脆聲響。
「嗅得出來,吾也要。」無視著非人的狀態,懶懶的伸出手去拿。
「你喝的了就喝吧。」挑眉,從小冰箱裏取出冰鎮過的杯子,注入半杯金褐色酒液後遞給對方。
嗅了嗅,拿起杯子淺嚐,「好辣...」喝習慣偏甜的酒。
「小孩子。」不禁從鼻子輕哼發出笑聲,拇指輕摩挲下巴鬍渣。「不覺得很香醇嗎?」
「可別喝太快啊,烈酒喝太快會醉的。」托著腮看人小孩子般的表情,湊近杯口又喝了點辛辣酒液。
「吾知道。」舔了舔杯緣,還是喝不太慣得一滴兩滴的淺嘗,「哪來的?」
「朋友給的,聽說挺難到手的玩意兒。」抿了抿唇像是在消化後勁頗強的酒味,手臂支在後頸很是愜意。
「哼嗯.....」眼睛飄了飄,拿來作成雞尾酒似乎比較好入口。
「還是喝不習慣?」莞爾,唐到比較喜歡這種風格粗獷的款式。
「太辣了。」吐出豔紅的舌頭,「是吾的喝法錯了?」記得像龍舌蘭那樣就要一口氣喝下。
「這我倒是不清楚了。」不是他熟知的酒類,實在不在專業範圍內。「我聽說聰明的人喝起來不會覺得辣。」覺得有趣似的隨口調侃了句,眼角微揚。
「汝是在暗喻甚麼。」挑眉,直接用手指戳人胸膛,放棄了得繼續維持著飲用。
「聽不出來嗎,那你可真醉了。」往杯裡又倒了些,似乎挺意猶未盡的瞇起眸子,伸了個懶腰。
手指直接的戳上腰間,「誰醉了。」臉頰略帶紅潤的說著。
明明臉都紅了還不承認,到底是個愛逞強的人啊。
看人為了戳自己而有些重心不穩的向前傾,順手扣住那纖細手腕拉至懷中。「瞧,臉都紅了。」
「那不過只是太熱了。」理所當然得靠著肉墊,隨手把脖子上的黑色圍巾拉開。
「你知道這是藉口的。」不予置評的挑了挑眉,悶哼了聲像在輕笑,一手環住人纖細腰身,一手舉起酒杯又喝了些。
「吾說是太熱就是太熱。」挑眉,只是在唇上沾了沾就放下。
「我覺得天氣挺冷的啊。」稍稍收緊了臂彎,垂下頭讓下巴愜意的靠在人頭上。「不喝了?」
「吾可是冷血動物。」似乎感覺到收緊,有些懶了,「帕吾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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