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鏽味,水滴的聲音,腳步聲,清晰的、愉悅的輕笑聲。
蝕骨的冰冷從布料外頭滲透進來,所有的一切琴弦細細割著精神,磨撮著將想法一片一片碾碎。
動彈不得。
指尖觸得的是冰冷的水,尖銳的磁磚劃開了皮肉,然而感覺在漸漸消失,世界開始晦暗不明。
他踩著水過來了,輕柔好聽的笑聲,他踩在了鄰近的水灘上,水濺起飛上自己的臉,終究是勉力睜開了雙眼,卻依然只有如幻影般模糊的影像。
「真是淒慘啊。」他的手輕輕劃過了側臉,世界上最後的溫度燒灼起來,然後消逝。
世界再次暗下,他的笑臉和聲音卻被刻在了記憶中。
最後的最後,他的腳步聲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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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想,這次肯定可以的,但是在面對同學審視的眼神時,再次退縮了。
退縮了也不是什麼,只不過是獨自一人罷了。
直到熟悉的感覺再次出現在生活之中。
他最後一次離開學校,背著空無一物的書包,穿著花了自己十分鐘清理乾淨的鞋子,把所有的書丟進了回收場。
他選擇了逃避,選擇苟且偷生,活在世界的角落,陰暗的生長於眾人忽視的牆角,並且期待著就這樣沒人知道地生活然後死去。
他離開了學校,離開了家,蝸居在市區的角落,除了房東,沒有人會和他說話,他只要好好活著就行,沒有人會去找他的麻煩。
意外的輕鬆許多。
「朝陽莊?」對面的少年抬起頭,「是不是靠近汐月的那個?」
「汐月…?」
「汐月高中,我讀的那所。」
「好像是這樣……?」
「那我們一起住吧!」少年笑了起來,「這樣去學校也比較方便。」
「欸?」沒有和除了家人的其他人一起住過……但是既然一個人可以好好生活,那兩個人也可以吧。
而且還是朋友。
難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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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那ㄇ兇嘛
oO屁話王ㄉ同伴來ㄌ
媽咪.....(幹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