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竹的刺鼻硫磺味兒還殘存在空氣中,他不悅的瞇起一雙琥珀色,抓起門旁的竹掃把將台階上的紅色塑膠碎屑掃乾淨。
——所以說他討厭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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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違的走到人屋旁,尚未走近便被一陣硫磺味熏的皺了皺眉。「什麼東西。」
正清掃著便撇見熟悉的銀色身影,不快的心情稍稍好了些,朝貓招了招手。「小兔崽子跑來家門口放鞭炮,弄得這附近都是這個味兒⋯⋯我差不多掃乾淨了,先到一旁去吧。」指了指一旁乾淨的雪地。
「嗯哼。」隨口應諾道後便逕自走到雪地邊坐下,孰料剛坐下便被冰的縮了下。「這種天寒地凍的天氣坐在外頭,不會凍死?」
面對人佯裝慍怒的抗議只是挑了挑眉,大手一拉便將纖細青年揣進懷中。
得意洋洋的看著對方反應不及的詫異,覆著厚繭的手輕揉人凍紅的手。「暖了吧。」
一如往常吃豆腐的舉動讓他無可奈何的翻了個白眼,只是許久未見,就這麼依著人了,倒也沒太大反抗,安安穩穩的窩著,反正他也不想繼續坐在冰冷雪地上。
「不反抗?」原已做好吃兩巴掌的心理準備,見人像隻家貓般溫順的窩著,唐笑的可樂了。「還是其實你很喜歡。」眼前便是人被銀白髮絲半掩著的白皙脖頸,壞心眼的吹了口氣,忍不住頷首輕啃咬上。
「沒說你可以亂咬。」敏感的縮了縮身體,蹙起眉,一個反手手背輕敲人額頭。
「若我說我偏要?」啃咬著的動作沒停,舌尖有意無意的滑過細膩肌膚。
大手扳過人頭顱,強勢的吻上正嚷嚷著的唇,熟練的肆意囓咬著。
無法溝通。
你偏要的話我也拿你沒辦法了不是?雖這麼想著卻沒說出口,心不甘情不願的迎合人霸道的吻,等到人終於滿足後用力一推將人壓在雪地上,居高臨下的向下瞪視。「不怕哪天換我吃了你?」
聽到青年自信滿滿的言論不禁撫掌大笑,笑的原先低沉的聲音都有些啞了。
「如果你可以吃了我的話,怎麼當砲友這麼久了還沒成功?」笑吟吟說出的話在兩人間結成霧氣,冷不防身體一震將人震的倒在自己胸膛上。「省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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