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什么也没写。就一小段的霜铁开头和没写完的名的PWP……
有那么一段时间,做爱的频率荒唐得像是发情的动物。他们几乎不分时地、不分场合,无论正式的或是私下的会面,往往都以两个人互相拉扯进无人的角落而告终。那是在的场成为一门当主、而自己走上演艺之路都还没多久的时候,两人各自迅速的成长也好,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好,以那个节点为开始所有的一切都以一种要和过去撕裂开的态势冲向某个不可知又不可控的方向。(下接
那个时候他们之间的一切都很尖锐,看向对方的眼神,彼此之间的空气,互相丢掷的话语,人前极尽礼貌的微笑,甚至私下做爱时对待彼此的方式,所有都只是空有其表下的暗自较劲。那时处在变化的关口,他看着两人所有少年时期尚在萌芽状态的不合终于一如所料又无可回转地一点点在他们之间扯开鸿沟,惶然,不安,厌恶,无措,无用的感伤,厌恶对方,恋慕对方,厌恶着对对方仍心存恋慕的自己,还有改变了的自己,所有这些情绪堵在心里无处可去,性爱成了唯一宣泄的出口。
那天的场还没有换下西装,他鲜少见他穿得这副模样,视线几次掠过竟不自觉地有些兴奋。他急切地扯开他系得一丝不苟的领带和领口扣得一丝不苟的扣子,在他的脖颈和锁骨上胡乱地吮吻啃咬,也不管是不是给对方留下了难以收拾的痕迹。而那天他后来才想起的场大约之前去见了什么人,一贯不安分的家伙少有地面露些许倦色,在交错的疲惫和快感中一言不发地任由他摆布。
↑这段好像也没什么但就是写得很顺手所以感觉比较好?
(如果这几天把PWP写完就算在一月里好了(有的确实是在一月里想出来的……
(并不能掩饰你的低效率,总把计划一个月又一个月地往后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