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筆樓】
練筆百題
↑想點可以從裡頭點
latest #176
開個噗來慢慢蓋,但時差組先睡了各位晚安
├AAD|L38-1┤櫻也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47

晚安安安(蓋被被
結城涼
7 years ago
64
我還在機場
立即下載
♞Boris♞
7 years ago
53((不要亂
【休】
7 years ago
100(憨
【謊言、雨過天晴】

春彼岸。
這是聖良跟著織來到日本後,首先碰上的幾個節日。
跟英國,跟基督文化大相逕庭的日本各方面都讓他感到新奇。
他好奇這個孕育出十朱志貴的島國。
「你不去嗎?」
「嗯?要去哪?」
室外的暖陽撒在慵懶的男人臉上,微瞇的藍眸昏昏欲睡。
他聽完安靜片刻。
去年,或說自從他們認識的這幾年,確實沒見過這個男人聯絡任何的親戚。 此時織的身影跟三年前江瑠真收留了傷重的他時同樣的格外孤單。
但當事人大概從沒感受到孤寂。
「祭祖……你們是這麼說的吧?你沒有嗎?」
「……也不是沒有。」
男人始終懶洋洋地應。
「怎麼,你有興趣?」
「是。」
「那去外頭逛圈墓園不就好了。」留著頭長髮的織哂笑。
「……我想知道的不是那個。」
「我實在不懂你,嘛……反正弄懂了也很無趣。」藍眸一轉,他側過頭:「好吧,帶你去看看。」
自椅上站起的腳步響在安靜的房間裡,他跟著起身去替對方準備外出的衣服。
「有段路喔,所以不用開車,坐新幹線吧。」

他看著車站寫著「Akita」。
「秋田,Aki是秋,ta是田。」
踏入車站,織走在前頭替他翻譯。儘管體內留著四分之一的日本血統,但在這之前聖良始終不將這點放在心上。
「你的……故鄉嗎?」
「不是。」
那來這裡做什麼?他狐疑地盯著前方的背影。
像是察覺了他的動靜,前方的織回過頭,帶著以往的笑意。
「是我養父的故鄉。」
「養……對不起。」他聞言,霎時閉上了嘴。
「沒關係,你想知道的不就是這個嗎?」
他們從市區走到郊區,假日的關係人群聚集在外,已經過了正午的天,他猜大多數人都已經掃完墓了。
這中間自然也經過不少寺廟,一向嚴謹的聖良側頭張望,難得流露年輕人的一面。
「等等你也要洗墓碑嗎?」
「那不是洗墓碑。」
織聽到他的問題,停下了腳步跟他一同望了過去。
「那是佛教的思想,人往生後不論成鬼或成佛,即使已經滅去凡身凡欲依然還會感到口渴……那是給他們喝的,當然也有布施給餓鬼喝的意涵在。」
看出他還想發問,織旋即掉頭繼續往前踏步。
「你想知道的話就去看那些無聊的書吧。」
「如果你替我解說的話我就去看。」
「不要,那些很簡單,自己看。」

他們最後駐足在另一座寺廟後方的墓園。聖良看著整理整齊的墓碑,聽著從中傳出些許的笑聲。
抬眼他便看見幾戶人家各自聚集,彼此笑談的模樣。
「與死亡如此親近的國度,對吧?」
「……我不知道。」
鮮潤的紅眸緊盯著織面對的那方石碑。
宇羽野家之墓。
「……你的祖先?」他問。
「養父。」他答。

「你,不做點什麼嗎?」
「我要做什麼?」織聳了聳肩。「是你想來看的吧,想做什麼的話,你去做吧。」
太過無謂的反應不知道算在意料內還是意料外,聖良此時也發覺若是織有別的反應的話,手足無措的也許會是他也說不定。
想像不出來眼前這個人究竟會為了什麼衝動。
想像不出來眼前這個人究竟會為了什麼憤怒。
他眨了眨眼,視線轉向那方墓碑。
想像不出來,眼前這個人究竟是為了什麼存在在這裡。
好像曾經那個「十朱志貴」就像是夢一樣。
他無話,另一頭的人也只是掛著輕笑,正想隨意尋個地方落座的時候,織瞧見了靠近他們兩人的一名老者以及幾位他挺眼熟的長輩。
「那個,請問你們是?」
「哎呀。」
慢了一步發現他人的靠近,聖良正想上前道歉準備抓著織離去,後者搶先開了口:「您好,我們是宇羽野桐子小姐雇用的私家偵探。冒昧前來此處非常抱歉。」
「我們想來與宇羽野先生問個好,也告知他一聲我們正努力的在找他兒子的下落。」
聖良聞言,霎時間不曉得織又在玩什麼把戲。
「啊……這樣啊。」
儘管一旁幾位中年人帶點困惑地望著他們,但老嫗拄著拐杖,緩緩地湊上前。
「也好,也好,你們真是有心。」
「有沒有什麼、線索,要告訴你們,或者替你們注意的嗎?」
「奶奶……」
想當然的,幾名中年人並不是太信任他們。
「小禎都已經……」
兩人讓開了路,讓老者緩步走到墓前。
「沒消息雖然是好消息,但都七年了。」
「是的,不過雖然歷時已久,透過現在社群網站的幫助並不是沒有找到人的希望。」織插上他們的話。
「老奶奶,那麼我們就先告辭了,有後續的訊息我們會告知宇羽野女士的。」
織行了個禮,聖良見狀也跟著彎下身,接著跟上離去的人的腳步。
「……小禎要是還活著,大概就像剛剛那兩人差不多大了吧。」
他依稀聽見了身後幾人的討論。

「你剛剛跟他們在說什麼?」
「嗯?你好奇?」
嘴上依然是那稀鬆平常的笑意,織開口:「我跟他們說,雨過天會晴。」
「……不是吧。」雖然還是日文在學中,聖良相信方才他從沒有聽到類似的字句。
「哈哈哈。你知道我滿口謊言,那不如下回你日文到一定程度之後,再來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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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的隨筆呢?)
說好的隨筆ㄋ (嚼嚼好吃

18!
【休】
7 years ago
說好的隨筆呢 !?
→祕密、愛與喜歡

【那名少女的秘密】

少女的記憶是父親用信件上的文字一字一句編列排序而成的。
她是神的女兒,是不需要母親就誕生下來的嬰孩。
她用不著跟一般的小孩一樣上學,不必去踩被日曬雨淋得狼狽的瀝青,不必去食用標準化作業程序做出的餐點,不必去讀浮誇的文字織造出的課本。
她不必與那群螻蟻生活。
所以她安逸地在鋪滿天鵝絨布料的床上清醒,享用下人送上精緻的餐點,足踏大理石的石磚,只需要在酒店的閣樓裡仰望星辰。
那麼為什麼她還是得吃飯,還是得在家唸書,還是得走路呢?
這樣她跟牠們還是一樣的不是嗎?

不,不一樣。
父親的信上這麼回答。
這些都只是為了維繫這個被稱作「人體」的容器的機能而已。
妳始終是神的女兒,妳有的是神的力量。
於是某一天她突然就看見了神蹟。
那美的不可方物的豹宛如騎士般趴伏在她的面前。
她開始相信自己是神的女兒。
少女的情感是那負責傳遞父親的信與她的信的姊姊大人教導她的。
在書上讀到的東西,最終不可免的發生在她身上。
當無可避免的出血再度來潮,她憤恨著這副身軀,她憤恨著這不被需要的器官。
這一切明明是如此多此一舉,為何神要讓祂的女兒生在這痛苦的身軀?
是為了讓妳被疼愛的喔。
姊姊大人這麼回答了她。
被誰疼愛?她不需要,她已經是神的女兒,她不需要其餘的愛。
妳知道嗎?妳還有位同為神之子的哥哥大人喔。
只是可惜,他好久前就被怪物給搶走了,流落在怪物的肚子裡出不來呢。
這是她第一次聽聞她擁有真正的親人。
她問了姊姊大人好多關於哥哥大人的事情。
但是哥哥大人在好久以前,甚至在她出生以前就已經被怪物強佔走了,父親費盡心力也找不回來。
她當下馬上寫信去問了父親大人。
我想去找哥哥大人,讓哥哥大人回到我身邊。
那個怪物叫什麼名字?

我的好女兒,既然妳知道了,為父就告訴妳。
神知道了你的哥哥——也就是他的兒子——被這個名叫「世界」的怪物吞吃入腹,於是才派妳也來到怪物的肚子裡。
沒錯,妳是被神派來找回妳的哥哥才出生的。妳的痛苦,妳的哥哥也正在承受呢。
她再次感受到憤怒。
憤怒這個怪物加諸在神身上的痛苦,憤怒這個怪物令她必須忍受無謂的痛楚。
她對哥哥大人一無所知,但她相信同為神的子女,他們可以相處的很好。
做為神的女兒,她有自信做到和睦共處。
但是姊姊大人,她還是不懂她需要得到什麼疼愛。
如果是交媾,那她在書裡早已見多了,她不覺得自己需要。
也許等妳碰到哥哥了,他會教導妳的吧。
姊姊大人這麼回答。
這個疑問前所未有的盤踞在少女的心尖。
宇都宮螢,十一歲,愛與喜歡萌發的一日。
————
(所以說好的隨筆呢?)

前任教主的小故事
→無法回頭

當眼角餘光瞥見那詭譎的肉粉色尾巴,宇羽野禎頓時顫慄不已,陣陣的噁心感再度在胃裡翻攪。
只來得及阻止自己不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吐了出來,他摀著嘴巴,手緊抓著陪同在一旁的堂哥的衣襟,彎下身段緩過氣。
不能再待在學校。
腦中的警示鈴用彷彿要撕裂他的頭的痛楚麻痺他的思緒,身體本能地啟動任何抵抗的反應,令他幾乎失去力氣。
「小禎,要回醫院去嗎?」
「禎君,還好嗎?」
他勉強捕捉到身旁兩人的話語,困難地點點頭。
「……快、回去……」
在完全失去意識前他掃了眼這所學校。
今天是高中的畢業典禮。
劃上的是一段生活的句點。
對他而言又是什麼呢?
在嗅到陣陣香氣之後,他悄悄地掉下眼淚。
無法回頭了。
————
這些後面都會再整理,有什麼bug或是好奇的都可隨意
雖然是隨筆但塞了一堆主線的我
我想看95和96(等等
→肌膚、冰

滑過肌膚的是冷冽的冰滑。
儘管身體本能地泛起顫抖,宇羽野禎卻總覺得意識已經逐漸與這副軀殼脫離。
「哥哥,您還好嗎?」
「……我不是,妳哥哥。」
「哥哥真是的,明明都已經過這麼久了,到現在還說這種話嗎?」
撫在身上小巧溫暖的溫度令他瑟縮,知曉那雙手就算用盡全力的張開臂膀也無法擁抱他,但他仍然壟罩在恐懼之中。

「哥哥抖的真厲害呢……放心吧,螢不會再弄斷您的腳了。您已經答應螢不會逃了不是嗎?」
「還是說,必須以神之名起誓,哥哥才會比較安心呢?」
--聽人話很重要(ㄍ--
hayakawayuchi: (放好給摸摸


中二到深得我心但不能用的人設
(抱走小禎(?!
8&10 (可分開(?
【休】
7 years ago
真的好中二...(看人設的衣服&小禎掰(?????)
sakakibaraharuka: 衣服的名字還叫櫻竜(中二爆炸
→書

他正專心地聆聽公司的財報報表。
自從成為罰者之後就將本來該由自己繼承的企業轉交到織的手中,藉此合理的綁著對方——但基本上織對公司運作一點也不上心,導致最後他依然時不時也得管理公司的事情。

然後,腳上突然感受到重量,調皮地踏上他的鞋尖。
聖良側過眼,坐鄰座的織依舊埋首在他手上那有點厚的書中。

就當他將注意力轉回會議,腳又被踩了一次。

「……織。」 這一次,讀著書的側顏勾起了笑意。
至於最後會議結束,眾人的目光都在困惑為什麼織的雙腳已經把聖良的腿當腳靠墊,就是之後的事了。

————
→書、強詞奪理

【語言的隙間】

織看書時的側臉,會讓他想到一位牙牙學語的小孩子。
他可以瞧見那張薄唇細碎地唸著他聽不懂的詞語,接著陷入沉思的嘎然而止。
偶爾織會說幾句日語。他猜想那是在自言自語,是他不必聽懂的內容。若是織想讓他瞭解的東西,織會自然而然地說英文給他聽。
他們持續同樣的動作,直到借用會議室的時間幾乎超過了快要半個小時。
「……你可以教我日文嗎?」
「不要,這樣我說你壞話你就聽得懂了。」儘管目光依然停留在書頁裡頭,織回應地依舊迅速。
「……你講壞話也是會直接用英文跟我講的吧。」
因為他要是聽不懂的話,對這個男人而言才是真正的無趣。
「既然明明知道這個,又要學日文做什麼?」
「想聽懂所有你說的話而已。」
想聽懂曾經,從織口中聽到的那句日文,是什麼意思。
但他沒辦法直接詢問。
直接開口問當初那句話的話,他擔心織會再度像之前那樣子,因為記憶錯亂的問題再度陷入瘋狂。
「我說的話很重要嗎?」
男人終是抬起了那雙藍眸,帶笑的面容使得他分不清楚這句話真正的意含。
「……不是那個問題。」
聖良雙手輕輕壓上擺在自己腿上的那雙腳。

而是在語言的隔閡裡頭,任何想望都只像是強詞奪理。
———
【?】

學園祭,升上二年級之後,除了課業外的另外一大重心。
時期將近的忙碌就連本來操心的事情都被轉移了注意力。
在八十朔奈眼中的宇羽野禎也就是這樣的吧。母親傷勢已經好轉,能夠自理之後,他的臉色也好看了些。
當天的隆重開幕後,校內湧進了社區的人潮。
忙碌的學生排班輪替,這回正好他們兩個輪到了休息。
「走吧?找悠醬?羽田哥哥好像也有回來,等等聯絡他好了。」
「嗯,也許問亞里子會快一點呢。」
「欸?」即使已經過了一年,依然沒有很清楚羽田學長跟同年的亞里子中間有什麼糾葛,宇羽野禎疑惑的一聲發語詞。

將想見的人全走了一遍,餘下的三人開始逛起了學園祭。
而學園祭自然少不了鬼屋這固定的戲碼。
「有鬼屋耶,要去嗎?」宇羽野禎走在前頭問。
「嗯……看看其他班級的創意也好?」八十朔奈歪了歪頭。
「……我以為禎醬對這部份比較排斥。」榊原悠則是沒什麼反應。
「只是人扮的也不到可怕到哪去吧。」
進去前他是這麼說的。
走出去的他卻是再度理解人是這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
「……我不太懂明明會害怕卻還是進去的用意。」瞧見女同學伸手拍上男同學的肩膀,榊原悠也伸出手表達關切:「死了就什麼都沒了,所以不用被想像嚇到。消失的六克無法證明靈魂的存在。遇到真正的不可解的再被嚇到也不遲。」
在聽完一長串的科學解釋,八十朔奈也開口,安慰幾句後他們再度逛起祭典。

「不過禎君明明自己也害怕,卻還是走在前頭呢。」
將榊原悠送回班級,準備回到班上的咖啡廳,八十朔奈再度開了口。
「啊?嘛啊……前面有個緩衝總是比較好嘛。」
見她有點沒能意會過來的神情,他嘆口氣,伸手拍了拍她的頭。
————

到時候再寫精細一點
❖羽田樋❖
7 years ago
前面看得正快樂突然被tag wwwwwwww糾葛……其實我們還沒仔細想哈哈哈 總之先踩個足跡!(?
hatatori: 呼嘿黑(捧高高羽田中
看完忘記來跳一下.....小禎太可愛QQQQ((也拍拍他
threphestis_4: (五味雜陳的都拍拍(?
wononphuser_2: 現在越來越五味雜陳了⋯⋯⋯
【晚霞】

五年前他曾經再度踏上這片熟悉的土地。
將已經留長的髮綁在圍巾下,曾經數度懷疑偽造文書的效果至今已經麻木的就如普通旅客,輕輕鬆鬆地通過海關後藍色的眸子轉了眼機場內外,不是很清楚自己現在是什麼表情。
也不是很清楚該以什麼表情面對這個熟悉的場所。
出生地?故鄉?兩個詞都對,但兩個詞都沒有與之對應的情思安放。
他瞥了眼手中的紙張,最後往外頭的計程車處走去。
抵達下榻處處理完住房程序後,他走入了熟悉的交通網裡頭,動作熟練地刷過車票通過閘門,異鄉人或是當地人在人潮之中沒有分辨的必要。
最終的目的地是一所在國內挺有名氣的,而且正好是以那名少女擅長的理科學院著名的大學。
手中的紙條甚至詳細的列了上下課的時間。
隨意的找了理由進入校園內,他找到課堂教室隨後找了個不顯眼的位置等待。
他恍恍然地回憶起那年填寫的志願調查。
那時候的他毫無頭緒,相對他而言,少女跟另一位現在人不在日本的同學目標明確多了。
眼下的大學就是證據。
「哥哥大人,學校好玩嗎?」
耳裡突然竄出瑩的話語。
「讓您如此戀戀不捨的地方,瑩真想了解呢。」
背輕輕靠上學園的牆,不久後鐘聲遙遙的響起,人聲漸漸從教室內宣洩於外,他轉過頭,藉著身高的優勢只以眼仔細的一個個尋找熟悉的身影。
然後在看見眼熟的面容後,馬上掉頭離去。
他仰頭,晚霞的橘紅已經染上天際。
他們曾經一同走入這樣的歸途。
而今再度一同走入這樣的黃昏。
--卻早已是兩條再不相交的道路。
----
發現妹妹的名字打錯了,螢螢螢螢螢
⋯⋯(說不出話
threphestis_4: 雖然早就知道那件事不過今天真心太爆炸了(?
【休】
7 years ago
另立新宗教
【休】
7 years ago
從今天開始相信真愛救世界^w^
【休】
7 years ago
已經相交啦~(˶‾᷄ ⁻̫ ‾᷅˵)
sakakibaraharuka: 我需要妳的吐槽啦
hayakawayuchi: 我懺悔我的業障重
……我為什麼戳到邪教表符(爆笑
那就只好一起邪教了(不是
【休】
7 years ago
wononphuser_2: 我決定要從今天開始當CP廚!大丈夫!萌大奶!
【休】
7 years ago
Love~ is~~ redemption !!!!!
sakakibaraharuka: 大,妳累了,該睡
點開還以為戳錯噗 (站到ㄋㄋ旁邊
【嫁禍】

有時候,人並不是不想去死。
而是有各種理由阻止人去死。

比如說,死在租來的屋子裡導致變成兇宅對房東太過不仁;比如說,自殺導致新聞對深愛著自己的人不必要且血腥的批判。
在測量表中她從來不會去勾選「是否有自殺的念頭」的選項,僅只是因為她知道這條路從來不在她的選項裡頭。
要最大限度保護自己身邊的人,自殺從來不是個好選擇。
走在東京街頭的她呼吸突然一窒。
身體無病無痛,她只是想到快到了要交房租的日期,想到下個月還得無止盡的面試,想到下個月在國外的家人要來到東京看她。
走進了酒吧裡頭,讓靡靡的音色響進耳中,驅散方才有些莫名其妙的念頭,向酒保點了龍舌蘭日出,逕自坐在吧臺的位置。
她向來喜歡一個人的地方,見過幾次的酒保也任著她如此,畢竟她不好搭話,即使聊天也只有來回幾句就結束。
——然後,就好像世界的意志在指引她一般,她聽到了詭異的對話。

「根據線報,這個酒吧是宿者的情報交換所……」
——宿者?

耳際掠過的字眼被她記下,她忍住立刻回頭的衝動,抿了口調酒。
她一直認為那只是跟馬雅曆預測的世界末日等同的,出現在末日論裡的詞彙。
一會兒她才轉頭,朝向聲音離去的方向瞅了一眼。
她第一次覺得酒吧這地方,除了用酒精把自己迷醉外有了別的用處。
【好像可以開互動劇情,先拉線】
【雪】

寂靜的雪白透出微光,如煙夢幻的迷茫在未開燈的房間裡,既幽且冷。
當腦中再度響起嚙咬的聲響,男人睜開了天藍色的眼眸。身旁還躺著溫度,他抬頭瞇了瞇眼,昨夜的事情回籠到腦海,連帶渾身的疲累。

他悄然自溫暖的被窩起身,未著寸賞的軀殼即使在空調調節得溫暖的房裡依舊頓時冷下。
手指觸上了窗,窗外的冷徹尋到了依附,眨眼間幾乎凍住肌膚。
他安靜地俯瞰白雪紛飛,指貼回唇上感受著涼意。
那是即使是暖爐也沒能迅速傳遞的冰冷。

————
(實際上手真的凍了一整天烘暖氣也沒有用的中之
【休】
7 years ago
(只能拍拍你..IF要用暖暖包小心低溫燙傷(?)
sakakibaraharuka: 我沒有用,我光手收回口袋裡就快燙傷了(?
((摸摸摸摸摸露指手套很好用TT
啊我是說在室內啦O<<.....(ㄎㄧㄤ
【休】
7 years ago
嗯 但那個天氣搞不好無法露指(?) 室外買個厚防風手套吧
threphestis_4: sakakibaraharuka: 我兩種都有,嘿嘿(蹭好
  反差三十題。   1.身高差(10cm以上的差距) 2.年齡差(3歲以上的歲差) 3.手掌差(一大一小、粗糙細嫩,etc.) ...
【步伐差】

志貴走路的速度並不算快。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記憶的影響,對自己的認知只有六歲的志貴不適應早已是二十幾歲的體格,在最初的時候他甚至會突然就跌倒了。
於是他也開始習慣放慢腳步,無意識的縮短了步伐間的距離。
直到他恢復記憶,告訴他的名字是織之後,聖良依然如此。
「啊。」
織瞧見他的步伐,不禁笑了出聲。
「那是因為,我的腳筋斷過。」
----
這對原設兄弟
哦原設兄弟的意思是,小禎本來的設定是我隔壁PMP棚的角色的弟弟 然後這兩隻都給我骰綠色
紅醬來(bzzz)
【貓咪日】

「早安。」
「喵。」
聖良狐疑地聽著身旁的織喵了一聲。
「你在做什麼?」
「喵。」
對他而言幾乎是本能地把對方當作惡作劇,他只皺了眉嘆氣準備起身,下一刻下半身卻讓男人的雙腿纏緊。
「……做什麼?」
「喵。」
現在的他覺得相當煩躁,但赤裸的胸膛這會察覺到一雙臂膀環了上來,他沒辦法,又嘆了口氣。
「喵。」織依然顧我的玩著,即使已經讓對方將自己圈在懷裡。
「好了,快起來準備……」話還未盡,織已經以吻封緘,在聖良依然是直覺地咬上他的唇當下,他手一推腳一跨,頓時欺在對方身上。
「喵。」

——意義不明的拉線——
「織,等一下!你穿太少了!」
「沒關係,外頭沒有風就是我的天下。」

「織,要出門了。」
「不去。」
「我會開好暖氣的。」
「不去。」
「會很麻煩的喔。」
「不去。」
(基本上還是怕冷需要日照的教主
【床】

宇羽野禎答應留在宇都宮螢身邊的第一個夜晚,推著螢的輪椅回到她的房間後他悄然地鬆了口氣。
身體還不算恢復完全,逃院再加上精神崩潰導致的短暫失憶,以及前一次的進食……不行,他不能再去回憶,他不想再想起那些溫暖又溫柔的話語,那只會讓他想哭。
他將注意力集中在腦海中喃喃的話語。
「哥哥大人,今天辛苦了。」
「呃,嗯。不會。」
螢側過頭的小動作帶著超齡的成熟,表露在那個年齡的俏顏上,既衝突又出眾。
白子那病態的白皙,終究因為稀少而成了絕美的代名詞。
「嗯……螢事實上也是第一次作為妹妹,所以若是有讓哥哥大人感到冒犯,請哥哥大人務必要告訴螢。」
他聽完只能無言以對。
「哥哥大人,等等梳洗完,螢讓您見見我們的父親現在在哪裡好嗎?」
「……好。」
父親這個詞他突然覺得好遙遠。
沒有足夠的時間讓自己去接受現實,於是心臟那一瞬間再度加快了跳動,腦子深處的疼痛也同時隱隱鼓譟,諷刺的是,沒有以往那麼疼了。
父親……兩個父親,都離他好遠好遠。
十朱志貴殺死他的父親。
宇羽野禎差點害死他的父親。
「哥哥大人,您還好嗎?」
「……啊?嗯,沒有。」
回過神來,他才意識到自己幾乎已經發了好一陣子呆。螢眨眨眼,手轉動輪椅上的控制器,緩緩地面對著他。
「哥哥大人,在想什麼呢?」
「沒有,沒什麼。」
「說謊。」
「……哥哥大人,您這樣會離我們的父親越來越遙遠的。」
聞言,他差點吐了出來。
再蘇醒過來時,他躺在不知道是哪的床上。昨晚後來發生了什麼他有點記不清,只記得一陣天旋地轉後他就失去意識。
周遭漫著悠悠的香氣,他起身,忍著眼前一片白芒慢慢消去,這才環顧房間。
女孩子的房間。不用太多線索就可以明白的事實讓他心臟漏跳一拍,僵硬地側過頭。
這麼說起來,他確實沒注意自己身旁會有其他人這件事。
螢就躺在那裡,安穩地沉睡著。
————
【休】
7 years ago
只好去小禎床上蹭他(等等;w ;....
sakakibaraharuka: ( 放好給蹭
【她們的故事】

梅里,是母親單名梅,父親單名里組成的,簡單到甚至有點無厘頭的理由。
卻無庸置疑是父母愛的結晶。

「梅里?」
「怎麼了?」
霸占了家裡的沙發,1DLK的房室對兩個人的生活而言十分足夠她如此任性。埋首在學生考卷裡的梅里聽聞父親的叫喚,這才抬頭,脫下眼鏡揉了揉痠澀的眼。
「啊,是這樣的……爸爸啊,這個,週末要出門……」
瞧見父親吞吞吐吐的模樣,她不禁感到好笑。
「就去好好玩啊,好不容易有人賞識老爸了,不好好把握怎麼行啊?」
為什麼這段對話是女兒在對老爸講啊?她在心裡吐槽著。
「……謝謝妳啊,梅里。」
「有什麼好謝的?你單身齡跟我年紀一樣是我該難過好嗎?老頭子。」
「梅里,妳還是這麼粗魯……」
「你說的,我像媽媽。」
「哈哈哈,是啊。」
父親的大掌輕輕地拍上她的頭,她只是安順地讓對方動作。
「我本來很擔心妳無法接受,結果妳比我還上心啊……」
「你又不是不愛媽媽了,我也被你好好養大了不是嗎?」
她站了起身,湊到準備上班的父親身旁檢查他的衣物。
「有沒有帶好啊?要回給人家的禮物。」
「當然,還會說是妳挑的,我自豪的女兒挑的。」
「你很多話耶,快出門啦!」
直到目送那對男人而言有些瘦弱的背影走出家門,她才大大地鬆了口氣,再度伸手揉上通宵兩天已經抗議的眉間。
「怎麼能讓你像我一樣啊。」
她笑嘆了口氣,走進廚房裡泡杯咖啡,準備繼續跟考卷奮鬥。
————
((乖巧過來蹭蹭小禎
謝謝ㄋㄋwwwwww
threphestis_4: (也放個小禎
把小禎跟梅里一起抱走(貪心啊
【她們的故事】

梅果一生沒碰上什麼大事,頂多就只有被同學稍微疏遠一些而已。
但她無所謂,朋友本就不需要多,能夠相處也有共通話題才是重要的事情。
她喜歡跟她的朋友們一起鑽研那些無法確認真偽的傳說,然後一起期待能夠碰上的那一天。
幸運的,她的夢最先實現了。
那一次忽然昏倒,做了個幾乎與現實難以分別的夢。
她興奮地告訴朋友們,然而卻換得了她們的冷眼。
「這個有實驗證實的,梅果只是最近太在意那些昏倒的事情吧,妳昏倒也不是一兩天的事了。」
「才不是,是真的……」
然而在夢裡頭受的傷,自然在現實裡留不下任何痕跡。
沒有證據證實她的話,即使想找在夢裏遇上的一對情侶她也想不起他們的名字。
她就這樣漸漸地連朋友也疏遠了她。

————
(過來偷蹭蹭梅果
hayakawayuchi: 大凶太多次,雖然記得夢但記不得人的悲劇 是說千穗中如果需要她的話可以拿去用我有沒有記得跟妳說這件事wwwwww(記憶衰退
wononphuser_2: 有你有說過 我找時間來寫寫
摸摸梅果QQQQ,突然覺得如果梅系列(?)可以見到彼此就好了
梅里,是母親單名梅,父親單名里組成的<<<<wwwww我之前一直想問梅里是姓還是名,梅里真是好孩子啊~總覺得她一定有被鳥居小路嘲笑過沒男友ry
ayakashi_toriitoji: 我寫完才發現我沒寫到她的姓wwwww她姓藤井!
她大概會,非常兇的回問鳥居小路有沒有女朋友吧
太好了剛好可以在一起 (乾
threphestis_4: 我只覺得梅里會自取其辱(?
threphestis_4: wononphuser_2: 「最近沒有耶,怎麼?妳想當我女朋友嗎?」
然後等梅里爆炸立刻說開玩笑的←
ayakashi_toriitoji: 「我才不要!」一瞬間毛骨悚然。
然後腹誹狂妄的男人,說什麼最近沒有,那種的←
wononphuser_2: 我覺得他會裝沒事繼續快樂地哼歌wwwwwww於是一天又平安的過去了
ayakashi_toriitoji: 一天又平安的過去了,感謝鳥居小路的努力!!!(慢著
梅里被戳炸超可愛的,我可以。
梅里感覺好健氣,真是可愛的少女 朋友居然疏遠他!!!! 希望還能看到她登場呢
ciyasa0506: 梅果比較陰沉又稍微單純一點,等千穗中那邊可能有什麼安排我再補補看吧!梅里真的越想越可愛,像氣球可戳

threphestis_4: (放顆梅里氣球給魚子
【她們的故事】

梅香沒想到一個人居然可以情緒低迷接近兩年的時間。
每每想到那再不能見到的嬌小身影,不可遏止的悲傷與落寞就會氾濫漫過了堤防。
怎麼就發生在那孩子身上了呢?
即使是父親過世,她當時也沒有讓自己難過太久。母親獨自一人持家,下頭還有位弟弟,為了讓生活回歸常軌,在喪事結束後她不顧母親的反對就去打工,成績雖然被影響了不少,倒還勉強能勾上大學的邊繼續上學。
她那時候是怎麼熬過來的呢?仔細想卻也想不清楚。
「梅香,出門小心喔。」
「好的,那我走了。」
年紀的增長,讓她從早上上學利用課餘時間打工的身份,轉成了早上上班利用下班後的空閒上課的身份。
今天難得提早下班,可以回到家裡跟母親吃頓晚餐,準備上課的物品後才走出家門。
夜幕低垂,橘紅的霞光只瞧得見尾,逐漸被黑潮掩蓋。
——就好像那再不可見的嬌小身影。
————

差不多要開新的隨筆樓,最後就跟個風吧
對不起遲鈍的我現在才發現有梅香姐姐(抱走<<
兩年後就讓你們見面!(雖然我沒詳設時間<<乾
覺得梅香姊姊也滿辛苦的QQ(摸摸她

「梅香姊姊我跟妳說我跟妳說喔,最近有祭典妳要不要去?」(?
nadir_H: 沒關係XDDDD慢慢來(摸摸

「嗯?稔夏沒有跟朋友約嗎?」沒有馬上答應,梅香先問問了狀況。
wononphuser_2:
「嗯?大家都有要去喔,但我們應該不會一起逛,或許會分組吧,不知道!只是確定最後一定會一起看煙火~~」大概行程是這樣吧,隨機應變超隨興的。
nadir_H: 所以會遇到稔夏的朋友,這樣要是得解釋自己為何跟稔夏認識似乎有些麻煩,雖然可以簡單找理由帶過就是了……
她左思右想,最後回答:「那我確定我的班表,我再告訴稔夏好嗎?」
wononphuser_2:
「好啊!」看著梅香歪歪頭。
「我哥哥也會去!上次有跟哥哥說梅香姊姊的事情喔。」燈愣(?)。
nadir_H: 燈愣。(?)
聽到稔夏提到哥哥,不禁有點緊張:「欸?稔夏說了些什麼?」
「說我們一起在商店街。」不說神隱的話,單是這點一點也沒錯,但--
「還有怪物,遇到奇怪的大哥哥的事情--」也就是幾乎全說了吧。
「可是哥哥聽完只是摸摸我的頭,跟我說『該休息了』。」
與溺愛妹妹無關的,這樣的事情會半信半疑也是自然的吧?
nadir_H:
「……這樣啊。」伸手揉揉稔夏的頭。
要找個機會跟日向先生解釋比較好,她不希望稔夏的遭遇變成只有她一個人體驗到的真實,那會很孤單。
於是她點點頭表示理解。「沒關係,到時候我跟稔夏哥哥聊聊的。」
為甚麼講到後來都變成摸摸頭呢???當然並不討厭,是很高興的--只是有點不解。
「跟哥哥聊?……嗯、好啊。」依舊有點問號問號。
「我沒事的喔!梅香姊姊也沒事,是好事呢!」
nadir_H: 「嗯嗯,是好事呢。」拉過對方的手握了握,雖然她當初怎麼逃開的自己也有點記不清楚,但能再見到稔夏實在是……太好了。
她相當開心地笑開了顏。
(摸摸梅香姊姊
梅香姊姊好認真(爆
稔一會好好聽她說的QQ
nadir_H: 欸我發現我一直忘記回www好哦跟稔一聊聊天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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