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雫…你的身體尚未痊癒…何不多休息幾天在動身?…」攔不住白狐堅決的想法,也只好順著他的意。
把先前雫借的傘遞給了他,準備些盤纏在身上…進城總會用上。
「可以的,我已經可以出門走走。」接過了紙傘,穿好鞋子打開門外面下著毛毛細雨,撐開傘往門外走去。
「一起撐吧?」對對方招了招手要苗跟自己一起更撐一把傘,微笑的等對方。
「傘太小了…我倆擠不下傘底」輕輕的微笑。
「身子虛別淋雨比較好。」另外撐了把傘。
「雨天路滑別走急。」像個老頭子般在狐狸身後萬般叮嚀。
「好吧。」聽話的自己一個人撐著傘。
也小心的把腳不放慢「可是我...」才想說很常跌倒時一個腳不穩重心往後就快跌倒。
「哇…好險…」拉住了差點跌倒的狐狸。
「我們…到城裡買一把大傘好了…哈哈哈…!」這孩子出門一趟白狐都摔成紫狐了呢…
走在雫身旁隨時都能拉他一把。
「呼....謝謝...」還好沒有屁股著地,不然才剛出門衣服就濕了...
「好主意...」這樣就能跟對方一起撐傘,想到這就開心的微笑。
兩狐來到城裡的街上,一邊找著咒術師一邊也找著紙傘...或許是下雨關係街道上較少人,每次想到因為自己的關係才會這樣心中就有些沮喪。
向攤販詢問到有關咒術師的情報…意外的容易取得…取得是一回事…但能解除詛咒又是一回事。
餘光飄到雫的表情似乎有些沮喪…招了手叫來了街上賣花的小狐狸買了所有的花請小女孩拿去送去給雫。
向攤販老闆買了些糕點當做是答謝對方給了自己情報。
看著雫與小狐狸對話著。
對著小狐狸道謝給予微笑並摸摸頭,小狐狸才小跑步的跑開,雙手環抱一束花開心的聞著花香,心情似乎好了許多。
「苗...你看,這些花很漂亮,好喜歡呢。」靠近對方並把手中的花給對方看「...有什麼消息了嗎?」差點忘記自己跟對方來這裡有重要事情....
「問到了…不過咒術師居處……是市集偏僻的角落…去哪兒可能會遇上些麻煩…雫要跟緊點不要離我太遠。」說完嚴肅的話語後看那狐狸開心的炫耀手中的花,表情也柔軟了許多。
「嗯⋯會不會有危險?」聽到對方這麼說開始擔心起來,不希望因為自己讓對方受到傷害⋯⋯
注意到後面有賣傘的攤販「苗⋯那裡有賣傘,要不要過去看看?」想跟對方撐同一支傘拉對方衣角問。
本來想向對方解說動線但卻被雫打斷,輕挑了一下眉,陪著雫去看傘…
雖然詛咒解除後外出用傘的機率會下降許多,買了新傘舊傘又會被擱置家中……(務實派)
但看雫開心挑傘的樣子就順著對方的意了…
既要同撐一把傘視線的死角會增加…洞察就靠耳力了…但又會被雨聲干擾…
小聲的嘆了一口氣
「雫喜歡怎樣的花色呢?喜歡就買吧」對著對方輕笑
開心的挑著傘「嗯⋯紫色的好像不錯⋯」拿起傘仔細觀察,撐開傘看了看花紋普通,不過傘的大小可以撐兩個人「就這把好了。」雙眼亮閃閃看向對方想知道意見。
完全不知道等等要去的地方不適合供撐一把傘。
「那就買這」將錢給了小販順利的買下傘。
雫都問了自己會不會有危險了…想必不用在多點提…他心裡因該有個底才對,晃了晃頭,把剛打探情報時買的糕點遞給對方。
「餓了就吃點吧!你昨晚也沒什麼進食呢。」總覺得就像個單純的孩子一樣。
把原本撐的傘收起來,撐開紫色的新傘,示意要跟對方一起撐⋯
「謝謝⋯」接過對方的糕點,感覺對方很體貼,手上又是花又是糕點還要撐傘完全沒有手空出來。
「那⋯去找咒術師?」反正傘也買到了,接下來就要辦正經事。
輕輕搖了遙頭,接過了撐開的傘…
「我去找咒術師,你在這附近的飯館休息…我將他帶來這裡。」幫忙分擔的對方手上的東西…雫有時連走路都走不穩…還是少讓他拿點走穩點。
「你病才初癒不適合去危險的地方…你看那間飯館如何?」指了指街角的店面。
「欸?這樣不行,是我的事怎麼可以讓苗一個人去,我也要一起去。」搖搖頭拒絕留在這。
「況且我沒事,那裡如果真的危險我也不放心苗一個人去,兩個人至少有伴⋯」自己怎麼可能待在飯館然後讓對方一個人冒著危險去,不管怎麼勸自己是一定跟去。
「……。」沒答上話,思考著是否該用激進點的手段讓對方降伏。
例如打昏雫在施點法術讓他沈睡,將他安置後在獨自去找咒術師。
但這方法只會讓醒來後的雫更任性…要是達到反效果就……
於是拉著雫細白的手腕走入市集旁的窄巷。
「嗯?」對方沒有說話表示同意一起去嗎?
疑惑的被對方拉著走,一路上安靜的跟上⋯
停下了腳步,轉過身霸道的將狐狸壓在牆上…狹窄的空間雫並沒有其餘的退路…乖乖的被按壓在牆上面朝自己。
頭靠在雫肩上…輕輕蹭著…像是在撒嬌般。
微啞溫柔的嗓音說到。
「雫…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好好的…所以拜託了…這次乖乖聽我的。」握緊了對方纖細的手腕。
「要是讓你受傷了我會自責的想死的…這是我唯一的請求…在飯館等我回來。」悄悄的在狐狸頸子上落下一吻。
還來不及反應對方已經靠在自己肩膀,低頭想想對方所說的話⋯⋯
手上抱著東西無法抱住對方,輕輕的點頭,或許那裡不該讓自己去「聽苗的⋯我會在飯館等你回來,但是⋯」抬起頭看對方「別受傷,要平安回來。」表情是多麼想去但願意退一步擔心對方安危。
「乖孩子」微笑揉揉對方髮頂…內心衝擊著…要是用這招還沒成功…那還真是羞人…老大不小了還如此…耳根子熱燙。
「答應你…不會受傷的…那麼我陪你走到飯館吧…對了這給你。」塞了一包銅錢在雫的衣袖
「也許會用上。」說完帶著對方走向飯館,安定好後起身去找咒術師。
「好,路上小心。」在對方臉頰上親吻,在飯館門口揮手看著對方離開才進入屋內⋯
找了個窗邊角落看著天空下的雨,等對方平安歸來⋯
雖說是個偏僻的地方,但卻也沒什麼反常…
大概是因為這裡住了咒術師所以狐狸們聞風避之。
幾個看起來不善的狐狸走過,既沒有挑起事端就不必特別在意他們…
走進了最為顯眼的放在,戶外掛著琳琅的狐狸頭顱…門外還有條綁著銅鈴的紅線,看著陰暗的室內不知道線端有什麼機關。
站的老遠掏了個銅錢往線上一丟,觸動了房內的機關…
優雅的站在門外看著陰暗的房內有是劍光有是飛弓…有時還有火光滑過。 屋子內傳來了房屋主人的慘叫聲。 等一切動靜停止後,收起手中的傘,走進狼藉的房內。 對著燒了一排尾巴毛坐在地上哭泣的小狐狸問。 「您就是咒術師嗎?」對方又跳又氣,氣著故意觸發機關的我,唸唸有詞的樣子像極了市場賣菜的老大媽。 幾分熟悉感不小心就讓自己笑出聲了。
被那有著小孩子身板的咒術師捶打著腿。 「能幫我個忙嗎!咒術師?」緩緩的開口一問換來了一陣沈默。
《你身上的咒術我解不了哦》搖晃著腦袋,大一號的面具也晃著。
「不是我身上…是我戀人身上的…跟我外出一趟吧!你需要怎樣的報酬我都願意支付。」慷慨的放出了任何籌碼。
《傻狐狸!就不怕我開口要你的命?》
從咒術師口中發出了像老太婆般的聲音。
「能夠將我的頭顱掛在你門上當裝飾也是種榮幸。」不忌諱的說著。 《隨便你…不過我腿疼走不遠…》耍賴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跨過地板上堆積的雜物,抱起了咒術師,才剛抱上手,她就唸起了咒語,手吃力的承受著重量,面不改色的微笑著。
「婆婆…就算你重到壓斷了我的胳膊,我還是要帶你去呢…」微笑的像手上抱著根羽毛。
《能值得要你命的不在了吧,所以找了個能要胳膊的狐狸當替身?》咒術師意味深長的說著。
「……。」吃力的難以發言…
《傻狐狸呀…傻狐狸…你…欸…》嘆了口長氣解開了咒語。
《好好抱著我老人家走…千萬別摔散了我著把老骨頭》
「哈哈哈!謝謝您。」似乎通過了咒術師的考驗,抱著咒術師往返會飯館。
一直看著窗外,眼睛從沒離開過對方走去的地方⋯⋯
在遠處似乎有身影,起身的往飯館門口走出去,有點鬆口氣的看著往這裡來的狐狸。
「抱歉讓你擔心了…」一手抱著咒術師,一手撐著傘。
看著站在飯館門口等著自己的狐狸…
「找個位置讓老婆婆坐下來休息吧!這位就是咒術師哦!」雫看著自己懷抱裡的孩子有些難以置信。
「欸?⋯可是看起來很年輕⋯」看著咒術師,明明就是小孩子的樣子⋯⋯
『怎麼?懷疑我老人家嗎?』盯著眼前的白狐狸,身上的確有詛咒的氣息。
「沒⋯沒有⋯請到裡面坐吧。」慌張的搖搖手,可能是因為有外人在所以沒有對苗做一些親密的動作⋯例如想上前抱住對方⋯只是用眼神示意歡迎回來,就讓苗抱著咒術師一起往飯館裡走,坐回剛剛的位子,給兩狐菜單,桌上是什麼食物都沒有只有茶水。
「雫餓嗎?婆婆想吃些什麼呢?」招來了店小二隨意的點了些店員推薦的烤餅和茶。
「忙了一天有些餓呢!」幫雫跟婆婆倒了杯熱茶。
看著氣氛凝重的婆婆與雫自顧自的吃了茶點。
奔波了總算能吃點什麼了。
「嗯⋯」看著對面的咒術師,放下食物從衣袖裡拿出護身符並放在桌上「不瞞您⋯應該看得出來我身上有詛咒,我希望您能解開。」從來不喜歡拐彎末角,直接就切入重點。
婆婆繼續吃著食物,喝了一口茶,什麼話都沒說只看向桌上紙傘形狀的護身符,拿起護身符交給旁邊坐著的苗『拿著它走出去。』
嘴裡還含著一口餡餅…
就被人發了事做,細嚼後問了。
「走去哪兒呢?在這市集附近都可以嗎?」接下了護身符問。
『隨便,想走到哪都可以。』說這話時是看著雫的,而且還露出笑容。
雫聽到後緊張的抓住苗衣角「苗...等等...」而後又看向婆婆「這護身符離開我身邊是不行的,我會死的。」看婆婆的笑容應該是知道,不然怎麼可能這麼做,是想自己的命嗎?
聽完雫的話緊張的坐回位子上…把護身符還給雫…
難怪雫哪天的狀況不像風寒…多半原因是詛咒。
『呿~我也只是想看看會有什麼反應,這麼看來....是很嚴重的詛咒。』覺得無趣的拿起護身符,隨意的看並撐開後收好,拋給雫『這詛咒我可解不了。』不是在開玩笑而是認真的說。
接過護身符聽到婆婆的話震驚的看著苗「您...您說的是認真的嗎?」緊握住護身符。
「是詛咒本身而言無法解還是您解不了。」嚴肅的開口。
「若是您解不了那麼這世上還有沒有更厲害的咒術師能引薦給我們,但要是無法解請告訴我們緩解這詛咒的方式。」
『沒禮貌!!要我解也可以啊,只是你這戀人壽命會變很少,有可能活不過明天。』被苗說解不了這種話等於是自己很沒用,有點生氣的看著兩狐『我已經是最厲害的了,我都解不了怎麼可能有其他人能解,不過倒是有緩解的方法。』
「我只希望能讓這雨停止,其他的無所謂。」聽到有緩解方法,只求雨能停其他的沒關係。
「解除壽命會減短?這……。」本沒有打算在開口說些什麼…
「那麼將我都壽命轉移給他呢?」不知為什麼突然有總只要對方活下來就無所謂的想法…自己的內心似乎在很久以前就不戀世了…。
「苗你在說什麼...不可以我不同意,我不想再看到因為我而犧牲別人的生命....」父母就是因為自己沒有生命的,如果連苗都因為我...那我可以不解除只要遠離對方的菜園就好。
『是可以把壽命轉移,不過你確定嗎?』看到雫不太願意,不過對自己來說怎樣都沒差『如果只是要把雨停止是只有解緩的方法。』
「我願意呢…讓雫脫離詛咒不好嗎?你著一生活的夠痛苦…而我在遇見你後也沒什麼遺憾了,你能活著好好的我倒是覺得無妨。」悠閒的啜飲杯子裡的茶 。
先前去找婆婆時如她所言…的確…能讓我用生命換活的人早已經不在了…將自己的性命給雫並無所謂。
「不好...苗把性命給我,那不就只剩我一個人....一個人...又要變的孤獨....一個人...」低下頭,想起又只剩下一個人活著那自己寧願一生都被詛咒,難道苗不願意和自己永遠在一起嗎?想到這眼角流出眼淚。
『...喂、喂、喂!!你們想好在跟我談行不行?』一個想一個不想都快被煩死了。
「哭啥呢?我又不是個短命鬼,何況因該不是給與全部的性命吧…」看著眼前沒將一切說清楚的咒術師婆婆。
「不如您把減緩的方式告訴我兩我們在做考慮?」苗笑的淺,想的卻深。
『怎麼可能全部,不過要給全部的話把一半給我還比較好。』嘻嘻嘻的笑『減緩的方法...一種事精氣令一種則是精子,反正兩種都不吃虧,至於精子還能讓他替你生孩子。』笑得很邪惡。
「欸?」聽完後似懂非懂的紅著臉。
一臉蒙的看著咒術師…從來不曾停過公狐能懷有生孕…
「還請您說清楚些…」收起了笑容嚴肅的問。
『呿~開個玩笑也不行,好啦~聽好啦,第一種精氣...用你體內的精氣灌輸到那孩子體內就能暫時讓雨停,但只能停只幾天。』無趣的說,感覺說的話很容易做一樣。
「....」真不習慣這種笑話....
『你想想⋯精氣可以停止幾天那如果是你的精子呢?』吃起點心『你的體液在他體內這樣別說是幾天,可能一個月都不會下雨,只是這兩種方法只能擇一,因為不管是哪種我都會在他體內放入詛咒,詛咒太多只怕他承受不起,而且詛咒只能用詛咒來對抗,畢竟他的詛咒可是關係到生命的。』
「⋯嗯⋯」看著苗不曉得會做出什麼決定,雖然自己哪種都可以,只要能讓雨暫時停止就好。
「雫的想法呢?」看著沒開口的雫問著。
這可是關係到他的身體…況且用性愛來壓制詛咒…實在對雫太不公平了…
「婆婆任何人在雫體內留下體液都能有效嗎?」不解的問。
頭一次聽到這麼不公平的解咒方法…
「與其治標不治本的做法…我寧可把生命給雫…結束這痛苦的詛咒。」
「我⋯只要能讓雨停怎麼樣都可以。」微笑的回答。
『怎麼可能,當然只能同一個人的才可以。』喝口茶『就說了他的詛咒沒辦法解除,最多就只能維持生命。』
聽到雫的答覆後扶著額頭鎖著眉…是自己少有的表情。 「我選擇第一種…我提供精氣給雫…」這種解不了的詛咒…讓苗有些氣憤…說倒地只要雫活著他都無法擺脫被詛咒影響的每一天。
解不了又沒辦法活的長…
兩種延緩的方式之一還是單方面的承受被侵犯…
第二種則是由我傳精氣給雫…但這對我和雫會有什麼影響咒術婆婆沒有說明。
「據我所知…體內運行是由精 氣 神,三者互相作用…我少了精與氣後只剩下神我的身體不會產生什麼後果?
雫呢?得到了他人的精 與氣…他的神卻還是保持著原樣…這樣他的身體能負荷過多的精與氣嗎?」質疑的視線放在咒術師身上。 太多的疑問想弄清楚。
『問題真的很多欸,不用擔心,頂多會不正常吧?反正不會影響性命不就好了。』覺得苗太多疑問搞得婆婆不耐煩。
「⋯苗只要能讓雨停就不用太擔心,婆婆至少說沒有生命危險就表示沒事的。」天真的安撫苗,覺得苗好像在生氣?
「欸…」連雫都這樣開口…那我也…。
點點頭表示答應了…
沒在多說些什麼…。
『真是,一開始答應不就好了,浪費我這麼多時間⋯』碎念完就在雫的身體唸著聽不懂的咒術『好了,這樣就沒問題。』
「欸?這麼快?」還以為要準備一些東西才開始施法,才一眨眼就完成⋯
「婆婆…那麼我要用什麼方法將自身的精氣傳給雫?」婆婆將法術施完,窗外依然下著雨。
『用嘴。』喝著茶。
「唔⋯」這種事⋯從來沒接吻而且還在外面,臉紅的低下頭。
『沒有,怎麼還會害羞?』看兩狐笑話。
「⋯」雫緊張的喝著茶。
「…比起這個…婆婆你想要什麼報酬呢?」迅速轉移話題…緩解尷尬的氣氛,雫似乎有些緊張…伸手摸摸對方髮頂「不會強迫你的…沒事的。」
『這個我已經想好了,幫我整理房子,要整理很乾淨。』嘴笑得很開。
「苗⋯」點點頭,雖然強迫也沒關係的,因為是苗⋯
「知道了,不如先離開飯館去婆婆家吧。」招了店小二買帳。
「雫要一起去婆婆家嗎?雖然是個偏僻的地方但並沒有太大的危險。」去過一趟後覺得沒什麼會影響安危,開口問問身旁的白狐。
『回去也要抱我回去啊。』提醒苗。
「嗯?沒有危險?可是苗那時候不是說有危險嗎?」眨眨眼看對方。
抱起了婆婆…
「只是聽攤販老闆說哪兒偏僻危險…所以才阻止你跟去,要不雫先在這兒等等我好了?」
「嗯⋯你去吧,我想出去走走⋯」微笑的拿起自己原本的紅傘「那把傘給你跟婆婆用,兩個人還是撐大點的傘,苗送完婆婆就回家,我到時候會再去找你。」說完就走出飯館,但卻往離街道的路走。
『喂,快走吧!』催促對方。
「……」抱著婆婆走往咒術師的居所…一路上沒有多言些什麼,幫忙婆婆將家回復成原樣…他老人家似乎很滿意。
時間不早了徒步走回家…屋內並沒有燈火…
「…...」雫沒有回家呀…不知為何看了空無一人的房舍反而寂寞,一入屋便燃起所有燈火。
一個人在家反而無拘束…推去了身上的衣服,化為狐狸型態…爪子噠噠的走在木地板上…。
朝著書房走去,隨意的窩在椅子上睡著了。
離開後就回到自己家,怕回到苗家的菜園會被自己給淹沒,想想還是過幾天再找對方。
天冷腦子凍決定先睡一波(#
雫中掰掰掰(躺直躺平)))
我欠的債就....嘿...嘿嘿
臺灣辦事處佇床帶表理事表示:…現在的年輕人齁!都太晚睡了(#
虐虐的><但我真是很喜歡你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