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inred: 「……」文楓看著妳,似乎在思索著什麼。良久,他開口反問:「妳在當下是不是有,像是棋盤上的棋子一樣,被什麼人抓著挪動了位置,這樣的感覺?像是『被干涉了』的感覺?」
「……又發生了?」Oliver轉頭看向文楓。
「嗯。」文楓沉吟著:「以前的委任探員也發生過類似的現象。不可能避開的攻擊,不可能迴避的傷害,但它就這麼發生了。雖然我們把這個當成是常世眾神的惡作劇,稱之為『常世干預』,但其原理、發生條件、影響程度,到現在我們還是沒有做出定論。」
文楓換了個姿勢,說:「很抱歉,但即使是我們,有時也會遇到無法究明的神祕。」